虞文還說自己的哥哥人特別好,指不定是被賣了還在為人數鈔票。這呆子,傻得讓嚴言著急。
正想著,手機振了一下。
和虞文的微信窗口有了一條新消息。又是一個看起來慘兮兮的表包。
嚴言嘆了口氣,開始打字。
——回來再說吧。
.
半個小時后,當虞文終于走進家門,嚴言原本打好的腹稿瞬間全部蒸發。
他目瞪口呆看著抱著一個大箱子滿臉喜氣洋洋的虞文:“這什麼東西啊?”
“嘿嘿,”虞文沖他笑了笑,接著甩掉了鞋快步走了進來,把那個大箱子放到了他面前的地面上,“一個驚喜!”
嚴言很驚,并且鑒于虞文的各種前科,輕易不敢喜。
“到底是什麼?”他小心地問道。
虞文也不賣關子,興沖沖彎腰打開了紙箱蓋子。在把里面的東西展示給嚴言看時,還給配了一個音。
“鏘鏘~”他攤開雙臂,“送給你!”
嚴言低著頭,看著紙箱里那個巨大的烤箱,果然沒有喜。
“哪兒來的?”他問。
“我家的,沒怎麼用過,還新的,”虞文說,“你廚房那個不是壞了嗎?我就回了一趟家,把它搬出來了。反正那里本來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住,有些什麼我爸媽本不知道。你那個既然壞了又不出時間去修,那就丟了吧。”
“……”
嚴言看了看烤箱,又看了看面前一臉等待夸獎的虞文,張了張,說不出話。
第28章
嚴言當初買的那個烤箱非常小巧,容量才25L。畢竟他獨居,廚房也不算特別寬敞,夠用就行。
如今虞文給他搬來的這個,一眼過去積至大了三圈。
“……這要放在哪兒?”他問。
虞文跑去廚房看了一眼,又跑了回來:“廚房放不下的話,可以放在客廳里嘛!”
嚴言哭笑不得:“你見過誰家把烤箱放在客廳里?”
“啊……不行嗎?”虞文微微皺起了眉,“那放在哪兒好?”
哪兒都放不了啊。嚴言很想讓他趕把這累贅給拿走,可話到了邊又說不出口。
虞文還在思考要怎麼安置這臺烤箱。他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又跑去廚房來回比劃。那模樣可認真,讓人不忍心出言打擊。
回想他方才一臉興期待夸獎的模樣,嚴言覺得若是潑冷水,簡直慘無人道,近乎家庭暴力。
明明當初拒絕他表白的時候都沒那麼大的心理負擔。
“算了……要不然就放在客廳吧,”嚴言嘆了口氣,四下看了一圈,最后指了指唯一空著的角落,“放那兒好了。”
虞文立刻把烤箱從箱子里拿了出來。可抱著烤箱走到角落邊上,他又猶豫了:“就這麼放在地上嗎?”
“不然呢?”嚴言問。
虞文騰不出手,用下比劃:“可以搞個架子什麼的。”
嚴言輕輕“嘖”了一聲,然后說道:“現在要上哪兒弄架子,你就先擱那兒。”
“哦,”虞文把烤箱著墻放下后,又說道,“可是,這兒沒有座呀?”
嚴言終于忍不住了:“你煩不煩!又不急著用,先放一放,想那麼多干嘛。”
虞文言又止,最后還是屈服了:“哦,那好吧。”
片刻后,他突然回過神來,一把拉住了嚴言:“你是不是并不想要啊?”
嚴言張開,一句“廢話”已經鉆到嗓子眼,看著虞文那雙眼睛,竟生生咽了回去。
“……主要是太突然了沒準備,”他說,“你要給家里添東西,總該先和我打聲招呼,是不是?”
虞文松了口氣,接著立刻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完后,他又笑了起來:“我以后在家沒事,可以學著烤蛋糕給你吃了。”
嚴言慌得不行:“這個不急的!你……你既然沒事做,不是說要找兼職嗎?你上錢還夠用嗎?”
“已經找到了,”虞文說,“你就放心吧。”
嚴言難以置信:“那麼快?是什麼工作,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很自由的,只要有一臺電腦在家里就可以做的那種,”虞文說,“收也還可以。”
嚴言不安極了:“網上找的?你可別是被騙了吧,有簽合同嗎?”
“沒有,但應該不會有問題的,”虞文想了想,“我覺得靠譜。”
“到底是什麼工作?讓你刷單?打字?發展下線?小廣告?”
“不是那種,”虞文搖頭,“你當我傻呀!”
嚴言確實覺得他傻,苦于不方便明說。
“那到底是什麼工作?”
虞文不知為何扭了起來,支支吾吾不肯告訴他:“……總之,是很正經的,不會被騙。”
嚴言本沒法信任:“你沒押金吧?”
“沒有!”虞文強調,“以后也不會錢!”
嚴言覺得自己像一個可憐的老父親,為了傻兒子心不已:“有沒有提供高清的份證件?”
“都沒有,”虞文說,“我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他堅持不說,嚴言也沒轍。畢竟他和他的法定配偶間關系并沒有那麼。
“那行吧,”嚴言想了想,“還有一件事,你老老實實告訴我。”
“你說!”虞文一臉真誠。
“你朋友圈是不是把我屏蔽了?”
虞文的表瞬間就僵了。
“你到底發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多到來不及刪嗎?”嚴言問。
虞文猛搖頭:“沒有!”
嚴言手:“手機給我。”
他難得強勢,虞文卻并不聽話。
“……那是我的私。”他說。
“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四舍五就是被我包養,還和我說私?”
虞文皺著眉頭,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你怎麼說話和我爸一樣。”
嚴言心想,我也覺得自己像你爸一樣。
但見虞文一副不不愿的模樣,嚴言態度還是很快了下來。這家伙因為和父母鬧別扭就能離家出走,如今要是再一不高興收拾行李滾蛋了,有什麼地方能去呢。
還是當個慈父,給孩子一點空間吧。
.
等晚上鉆進了被窩,嚴言才警覺不對勁。本來收留他就是個大麻煩,為什麼要因為擔憂他無可去做出讓步?
自己未免也太爛好人了一點吧。
嚴言在床上翻了兩個,思來想去,覺得大概還是出于責任。
再怎麼說,這人都是他的配偶。雖然以后早晚會離異,但就這麼趕出去了萬一出點紕,變喪偶可就不好了。
到時候,他家那邊也不好代。這些日子和姥爺視頻,姥爺每次都得跟虞文聊兩句才高興。這傻大個,留著還有用。
自我安完畢,嚴言剛合上眼,手機振了一下。
過來一看,是虞文發了一條微信。
——現在不屏蔽了。
嚴言原以為他是終于把容都清理了一遍,誰知點進去以后,夏沫提到的那些居然都還在。容只有照片,基本沒怎麼配文字。
夏沫在結婚證下點了個心,發了一串恭喜。虞文回復了一個笑臉。
單看虞文的朋友圈,完全是個沉浸在新婚生活中的幸福Alpha。
——你是不是把不能讓我看的都刪了?
虞文很快回復了。
——沒有啊,就這些,我一條都沒刪過。
接著他又很快補充了一條。
——屏蔽你只是因為覺得被你看見會很不好意思。你希我把這些都刪掉嗎?
嚴言確實不希被太多人看見。可現在才刪,大概也已經晚了。他嘆了口氣,然后輸了回復。
——現在很多人都設定三天可見。
片刻后,虞文給他回復了一個OK的手勢。再點進他的朋友圈,果然變了僅展示三天的容。
雖然傻,還有點兒倔,但骨子里是乖的。
嚴言迷之欣。
.
第二天,果然團里幾乎所有人都聽說了他已經結婚的消息。
大多數人只當他是才剛領了證,紛紛向他道喜。
期間安然一通添油加醋,把虞文形容的天上有地下無,魅力十足人中龍,更引得眾人好奇心倍漲,強烈要求嚴言有機會趕帶來給大家看看。
夏沫也有提虞文在之前的慶功宴上出現過。可惜當時是第二攤,一半人已經離開,另一半也都醉得可以,幾乎沒什麼人有印象。
劇團里年輕人居多,都熱鬧。為了創造機會見一見嚴言的對象,立馬開始計劃起周末聚餐。
嚴言這時倒是有了推的借口,還不用撒謊:“這周末真的不行,我有事兒。約好了要和他的家人聚一聚。”
眾人紛紛表示憾,只有安然捧著臉。
“好甜啊!”他說。
趁著休息間隙,嚴言悄悄問他:“你很喜歡看到我跟虞文在一起嗎?”
安然有點不好意思:“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你們很配!”
“我們有很配嗎?”嚴言覺得無語。
他在Beta中是比較高挑俊朗的類型,和一個Alpha站在一起,比起應該更像是哥們兒。
“反正我覺得配,”安然說,“你是不是經常聽到那些人閑言碎語?別理他們,那些人就是酸,我覺得你們倆好的。”
“你是指……?”
“就是那些覺得Alpha應該和Omega在一起的人呀,”安然說,“憑什麼Beta不能和Alpha在一起,都是莫名其妙的偏見。”
嚴言突然有點懂了。
安然喜歡Alpha。作為一個Beta,他可能為此到過一些委屈。對他而言,嚴言和虞文的是一種令他向往的存在。他支持他們,就好像在堅定自己一樣。
“我問你,”嚴言低了聲音,看了看遠正在低著頭與人說話的應天揚,“你是不是喜歡應老師啊?”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安然瞬間蹦了起來:“不是啊你不要誤會我我我我我……我只是很仰慕他!”
他這一句話說得特別大聲,周圍的人立刻全都看了過來。
“然然仰慕誰呀?”就在他們不遠的夏沫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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