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您小池大夫喜歡什麼樣的小姑娘?”趙嬸笑呵呵地說,“我想給他介紹個對象。”
傅南岸的手臂僵了一下。
元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叔叔你怎麼不用勁兒啊?”
傅南岸很快垂下眼眸,神恢復如常:“繼續來吧。”
力要求醫生與患者進行力量的對抗,主要檢查患者收時的力量,傅南岸很快為他進行過檢查,全然看不出方才失神的模樣,半笑著問:“池照才多大啊,這就要給他介紹對象?”
“那可不嘛,”趙嬸忙不迭地點頭,心里是真這麼打算的,“小池大夫也有個二十多歲了吧,多好的年紀啊,……你說他喜歡什麼樣的小姑娘?”
鄉下的人結婚普遍比城市里早,像池照這麼大還沒結婚的已經了,但這種事是著急不得的,傅南岸并不同意的想法:“還得看他自己的意思吧,這事著急不得。”
“怎麼著急不得?”趙嬸嘖了聲,語氣放低了勸道,“誰不想要回家之后能有個說小話的人?誰不想有個能噓寒問暖的人?你們醫生平時工作不都忙的,有個對象那就是個最好的寄托,小池大夫邊空落落的,咱們不得幫幫他?”
對傅南岸說:“知道您是他的老師,但也不能連找對象都攔著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倒真顯得傅南岸是在“榨”學生了,趙嬸在旁邊喋喋不休地勸著,傅南岸輕嘆了口氣,說:“行,我改天幫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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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傅南岸卻莫名記住了,第二天晚上科室里要一起聚餐,人聲喧鬧之中,傅南岸又想起了趙嬸的那句“您不能連他找對象都攔著吧?”
聚餐熱鬧的,都是平時工作的戰友同事,悉,聊起來也沒什麼顧及,他們吃的是烤,濃郁的香混合孜然辣椒的味道沖鼻腔,眾人一小會兒的工夫就解決掉了好幾盤。
“怎麼了教授?”池照就坐在傅南岸旁邊,傅南岸眼睛看不見,他便自告勇坐在他旁邊幫他夾菜,離得很,他很快發現了傅南岸有些心不在焉,“您好像不太開心?”
池照一直很細心,工作的時候有條不紊,夾菜的時候也是,他給傅教授夾的那都是烤得剛剛好的,比對自己還仔細,傅南岸微微一笑,說了句:“沒有。”
池照仍不相信:“有事兒您就說。”
“沒有。”傅南岸笑笑,夾起一片放進里,表溫和,“這家店的味道還不錯。”
他不愿說,池照也問不出什麼,只能無奈地掀過了話題。餐桌上的氣氛熱絡,都是志同道合的年輕人,幾盤下去之后聊得更暢快了,從患者治療到生活八卦,醫生們私底下的生活也是很富多彩的。
“對了小池,”坐在對面的學姐就是陳開濟的暗對象,名周若瑤,揶揄地看著池照笑了一下,“進科這麼久一直忘了問你,有沒有對象呀?”
陳開濟的表一下子就僵了,張兮兮地看著周若瑤,又聽周若瑤說:“我有個室友,漂亮的,現在在二院工作,有沒有興趣,加個微信啊?”
原來是要介紹對象,陳開濟這才松了口氣,對著池照豎了個大拇指,用語道:兄弟加油。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老有人問池照有沒有對象的事兒,之前池照沒過這方面的心思,現在喜歡上傅南岸了更不能霍霍人家小姑娘,池照笑了笑,說:“師姐的室友那也是我的師姐,以后來五院一定照顧,說別的可就太不尊重了。”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周若瑤心覺可惜,也沒再說什麼,倒是陳開濟在一旁了,不知道對池照的事兒興趣,還是見不得池照拒絕他神:“池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記得你不是沒對象嗎……這麼快就有了?”
這話說得就直白多了,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被調了起來,一個師兄起哄:“真的嗎池照,怎麼這麼大的事兒也不告訴我們啊?”
池照百般無奈,說:“沒有。”
八卦是人類的本,既然提到了就別想再輕易繞開話題,眾人在餐桌上揶揄了半天,池照的臉都有點紅了,最后只好承認道:“是有喜歡的人了,但還沒在一起。”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傅南岸正在喝茶,淺黃的茶湯在瓷杯里晃著,傅南岸輕輕抿了一口,杯子磕到桌面時發出一聲悶響。
餐桌上還在鬧騰著,陳開濟發現新大陸似的嘆了句“池哥你臉好紅啊!”眾人的目全都集中在了池照臉上,繼續起他的哄。
“哇,真的誒!”
“第一次見池照臉紅!”
“沒想到我們小池還純的,這麼喜歡心上人啊?”
平時池照在科室里都是開朗大方能說會道的形象,大家都是第一次見他這副模樣,逮著機會狠狠地調侃了他一番,末了,一個師姐嘆道:“真好啊,咱們小池開朗能干會做事,能被小池喜歡那肯定得是個頂好的姑娘。”
確實是個頂好的人,但不是個姑娘,池照下意識地瞥了傅南岸一眼,傅教授的手握著那個小小的瓷杯子,不知在想什麼。
他總是這樣,淺灰眸子微垂著,很好地遮掩了緒,讓人看不他的心思,池照抿了下,目仍未移開。
“我突然發現小池臉上有個酒窩誒!”一個護士突然嘆,“笑起來的時候好可!”
“還真是,”另一個師兄附和,“之前沒注意啊,咱小池絕對是科室里一等一的帥哥。”
池照長相確實是沒話說,他長得好格也好,很討科室里的人喜歡,眾人你夸一句我夸一句,話題不知不覺就跑偏了,逮著池照越夸越夸張。
但主角也沒那麼好當,特別是聚餐上的主角,大家一邊夸他一邊要給他敬酒,你一杯我一杯的,池照被連哄帶騙著喝了不,他臉皮薄,白皙的臉上很快呈現出一種緋意。
“差不多行了吧?各位師兄師姐別欺負我了,”池照半笑著討饒,“再喝就真醉了。”
“再喝一杯池哥,我敬你,”陳開濟還是又給他遞了一杯,笑著說,“沒事兒池哥,都說有酒窩的人能喝,不差這一杯。”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歪理,一晚上池照那個酒窩沒被提起,說他笑起來的時候甜,干凈,都快把那酒窩夸上天了。
“最后一杯,真不喝了。”池照無奈地接過了陳開濟遞來的酒,其實他們喝的酒度數不高,不是烈酒,但連喝了幾杯還是有點上頭,池照的臉頰紅了,陳開濟也終于放過了他,說:“行吧行吧,不灌你了,省的說我們心理的欺負你們臨床的。”
“知道你沒這個意思。”池照無奈搖頭,偏頭的時候發現傅南岸還握著那個小瓷杯,白白的瓷杯被他攥在手里,那里面淡黃茶湯依舊是滿的。
“傅教授您怎麼了?”池照喝得有點暈了,湊過去小聲問了句,“我覺您今天晚上肯定是不開心了,不然不會一直不說話。”
距離有點近了,近到傅南岸能聞到池照上淡淡的酒氣。
“沒什麼,就是在想一些事。”傅南岸依舊淡淡地笑著,默不作聲地拉開與池照的距離,池照不愿意他這麼疏離,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在想什麼?”
太近了,酒氣撲鼻,還有青年人那若有似乎的呼吸聲也縈繞在耳邊,池照還在往傅南岸前湊,傅南岸的結微,原本要說出口的話頓了一下:“在想……”
池照喝醉了,整個人幾乎要傾倒在傅南岸的上,傅南岸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低沉的嗓音落在他的耳邊:“我在想,你的那顆小酒窩,到底長什麼樣?”
聽一晚上了,所有人都在夸這酒窩。
這麼多年了,很久沒有這麼強烈的覺,“不能看見”確實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作者有話說:
沒事傅教授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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