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鴻想起來,“他的戶口不是跟你嗎?”
“沒有啊,”項臻道,“平安那房子落的我爸媽的戶口,他還是跟我爸媽。”
他說到這里又想了想,輕輕嘆了口氣,“我工作后一直想找個穩定的對象,但是很多人都不能接安安。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大學老師,我本來覺得不合適,但是宋也說他能接小孩。”
“小孩子怎麼了,這個得分人啊,”梁鴻沒多想,哼道,“找對象應該主要看本人,如果本人靠譜的話,能養孩子能談,比一般的還靠譜呢。”
“你這話說的在理。”項臻點點頭,往下接話道,“我真應該找你過日子。”
“那還是算了吧,”梁鴻哈哈哈一笑,沒節地換立場,“其實他們眼很對,你就屬于那種本人不靠譜的。”
項臻:“……”
一直等到車子拐進梁鴻小區,項臻都沒再說話。
梁鴻了鼻子,忽然后悔自己多了。他別的不擔心,就怕一下鬧僵了明天不好一塊玩兒。
項臻把車停他樓下,見他在一邊索索不下車,轉過臉看了梁鴻一眼。
梁鴻眼睛一直往這瞟兒呢,見狀忙跟人對視,眨了下眼睛:“那這樣,明天……”
“明天我和安安去就行,”項臻道,“不耽誤你去約會聊天。”
“也不是不能耽誤……”梁鴻說,“我時間還是比較寬裕的。”
項臻側過看了他一眼,手過來給他解安全帶:“時間寬裕正好多見幾個靠譜的人,不要浪費。”
梁鴻讓他堵得啞口無言,正要下車,忽然瞥見手機通知上的信息容。
“……哎我不去不行啊,”梁鴻趕又坐回來,舉著手機給項臻看,“你看上面說了,要帶著份證才能取票,我這一趟還真得跑了,不浪費也得浪費。”
他把手機過來,子也跟著往這邊偏。倆人肩膀挨住,項臻什麼容都沒看進去,角不住地挑了挑。
“你笑什麼?”梁鴻回頭看見,忍不住耳朵發燙。項臻抿笑的時候壞壞的,梁鴻小時候的初吻就這麼沒的。
他忽然覺得發干,自己抿著了,虛張聲勢地要求:“門票錢我都出了,你得給我帶好吃的,豆干薯片午餐紫薯包東方樹葉……”
“知道了知道了,”項臻看他一眼,又轉開臉嘖道,“最煩你這種要求多的,干脆給你拉個超市進去。”
梁鴻高高興興跳下車,也跟著反擊:“我也最煩你這種了,明天早點啊,七點半來接我!”
第8章
江安安留在了爺爺家,項臻原計劃是送完梁鴻后也回去,如此一來倒是不用了。他給爸媽去了電話,簡短說明況。安安自是歡天喜地地嗷嗷直,張主任卻不免多想了一點,走到旁跟項臻說:“你和梁老師很悉嗎?”
“怎麼了?”項臻第二次聽這話,卻不敢瞞自己親媽,“我和梁老師不算,以前他住咱那邊的時候我到過幾次,說過話。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今天他過來送安安,結果給你爸帶了盒海參。”張主任說,“上次我在你大姨那看到過,這麼一盒說也得一兩千吧。你說他都帶來了,不收不是個事,這收了……”
“我明白,”項臻笑了笑安,“等有機會我會適當回禮的。”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張主任說完停頓了兩秒,又問,“你那里錢夠嗎?那點工資又要吃飯又要給安安找阿姨,再應付這些人往來什麼的,我跟你爸上個月發的退休金還有剩,要不給你點?”
“我自己有數,”項臻說,“我這都工作幾年了哪能還跟家里要錢,你放心吧媽,我去洗服了。”
張主任應下,項臻掛了電話,把手機往茶幾上一丟,看了自己這蝸居一眼。
四十平的學區房,他買的時候人介紹,人價一平米兩萬七,總價一零八,房主又大發善心給抹了零,這才一百萬拿下。當時科室里的同事還羨慕,說他全款買房沒力,項臻笑笑沒解釋,心里卻道哪里是不想貸,是房子太老貸不。
而且力也不是沒有,房款中除了他們家的全部積蓄外,還有一部分是借的親戚。因此張主任平時特別注意,盡量避免大的花銷和各項人往來,今天送東西的如果不是安安老師,可能寧愿得罪人也要把東西還給人家。
為此宋也經常慨嘆,說項臻:“你們這一家子是慈善家吧,安安到底是別人的孩子,給他一個家,安安穩穩健健康康長大就行了,怎麼還能為了個學區房背債呢?親生的也就這樣了吧?”
項臻當時剛值完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背就背吧,我爸跟我們那邊的小學校長有點過節,怕安安吃虧……再說了,吃吃苦狠狠心,這點債早晚能還上。”
“就你這點工資,可得了把,”宋也連連嘆氣,“你一個人的話還行,以后呢,不談了?要不然總得出門吃個飯吧,約會看電影,過節送禮,你把安安帶過來,是有錢還是有時間?”
項臻閉目不言,過了會兒才慢吞吞道:“今天我在住院部看到一個小姑娘,跟安安差不多大小,穿著校服,媽媽肺部染住院,小孩來陪護還不忘帶著作業,娘倆每天就從醫院食堂打一份飯分著吃。我現在帶著安安是有點力,但這日子怎麼著都是過,大人孩子都艱苦一點,至于個人,有合適的就看看,沒合適的就算了。”
宋也消化了半天:“你這是打算當個老啊?”又一琢磨,“什麼小姑娘,你沒吃飽撐的再去當雷鋒吧?”項臻往病人的卡上墊錢不是一兩次了。
項臻沒說話,只彎笑了笑,宋也恨鐵不鋼地在一邊埋汰他:“你厲害,天地,看老天爺能不能一給你從天上扔下個林妹妹來。”
項臻哈哈一笑沒當回事,哪想到時隔不久,好像還……真給扔下來了。
就是這“林妹妹”似乎對他沒什麼覺,出手還有些闊氣。項臻嘆了口氣,拿過手機把梁鴻說的一串零食名字記到記事本里,轉去打掃衛生去了。
梁鴻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一想到明天出去玩整個人都高興的不行。梁媽媽傍晚的時候電話催他去喂貓,梁鴻樂滋滋地給顯擺,還被追問了一下。
“從哪兒約的啊?人怎麼樣?多高啊?靠譜嗎?”
梁鴻盤坐著,呸呸呸往外吐貓,末了才回答:“我學生家長,人好的,比我高,太平洋大寬肩,特別能扛東西。我準備一會兒再買點東西去。”
“有啥好買的啊,里面又不是沒吃的。”梁媽媽一聽是學生家長就沒興趣了,在那邊叮囑道,“那你悠著點啊,別總去小快跑了,給學生丟人。”
梁鴻:“……”
梁鴻個高膽小,每次去玩連個大擺錘都不敢坐,可是他看著刺激的項目又眼饞,不就員他親爹。爺倆一個比一個慫,他媽卻只嘲笑他。梁鴻很不服氣,又想了想,單狗要什麼狗權,哼哼兩聲掛了電話,研究第二天的路線去了。
第二天一早項臻準時把車開到了梁鴻樓下,梁鴻正好收拾妥當,瞅見他的小黑車,一蹦三跳得往下跑。
項臻原本靠著車門站著,看他從樓道沖出來地時候嚇了一跳,剛剛站直,再一看梁鴻那服忍不住又笑了。
梁鴻看他別開臉,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可的。”項臻原以為他會穿很,特意多帶了一件厚外套,誰知道梁鴻倒實在,頭上戴著針織帽,上裹著超厚的羽絨服,從脖子一直護到膝蓋。就是這羽絨服的有點鮮艷,黃,乍一看像是從樓道里跑出一個180的海綿寶寶。
項臻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手把梁鴻的帽子往前一拉。那帽子的邊兒厚的夸張,梁鴻的臉頓時被遮住了。
“你怎麼手這麼欠呢!”梁鴻在帽子里抗議。自己手扯開帽子一看,眼前哪還有人影,項臻早壞笑著繞回駕駛座了。
車上放著兩個食品袋,一個里面裝著紫薯包松包和一罐八寶粥,另一個裝著鮮玉米和酸。梁鴻把羽絨服下來放在后面,挑著鮮玉米和酸吃了,舒服地瞇著眼著肚子打了個飽嗝。
項臻一直沒怎麼說話,等他吃完才驚訝地挑了挑眉:“你就吃這麼點?跟小貓似的。”
“早上不,”梁鴻說完看他一眼,糾正道,“貓吃的才不呢,我們家貓一天吃半斤,吃的比我多多了。”
“怪不得瘦得臉都尖了,吃的還沒貓多。”項臻笑了笑,又看了眼路況,“要不你睡會兒,等到了我你。”
梁鴻道:“不困,聊會兒天得了。”
“聊什麼?”項臻以為他要聊江安安。
誰知道梁鴻卻問他:“你媽怎麼喊你小彥啊?你小名嗎?”
“不是啊,我以前項彥,后來改了。”項臻扭頭看他,“你該不會忘了我什麼了吧。”
梁鴻:“……”是給忘了。
項臻說:“怪不得那次在書屋你沒認出我來,原來早忘了。”
梁鴻張了張:“你不是也沒認出我嗎?”
項臻愣了下,隨后面無表地轉回了臉:“誰說的,我早就認出來了。”
梁鴻撇著,一臉的“你特麼逗我”。
項臻一本正經道:“只是又驚又喜,沒敢認。”
梁鴻:“……”
倆人路上逗貧不斷,好在周末市里不堵,很快接上了安安。抵達方特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后,這天天冷,九點多了也不見太,倒是門口排隊的人比想象的多很多。
梁鴻一下車就把自己的羽絨服穿上了。安安正好也穿了件黃藍相間的外套,帶著棉帽子,站梁鴻跟前倒像是梁鴻的兒子。項臻估著這倆人玩一會兒會熱,到時候服抱著太麻煩,猶豫了一下,干脆把自己的棉服下來,只穿著衫,背了兩個大包跟上。
他高快有一米九,在人群里本就扎眼,這會兒只穿著衫,薄薄一層剛好顯出廓,上臂壯,腰背直,頓時惹來不目。
梁鴻取了票回來,見周圍的人都往項臻上看,連遠都有孩子墊著腳往這瞅,忍不住快跑了兩步,過去問:“你服呢?”
“這不是嗎?”項臻回頭看他一眼,低頭整了整袖,“我也沒著。”
“問你外套,”梁鴻嘖了聲,見安安沒往這邊看,低聲道:“你穿這麼浪干什麼,今天的任務可是陪孩子。”
項臻:“……”明明是這人自己想玩。
他沒說話,看著梁鴻笑了笑,過了會兒才道:“你倆都穿這麼厚,一會兒要熱了安安的外套可以放包里,你的呢?”
“拿著啊,”梁鴻說完愣了下,忽然明白過來,看著他嘿嘿笑了笑,“你這意思是一會兒我下來你替我穿著啊。”
項臻看著他挑了挑眉。
梁鴻之前也想過,玩熱了抱著服太不方便,但是不穿厚點又怕冒,沒想到項臻給支招了。
他頭次這種待遇,心里高興,卻又忍不住拿喬,左右晃著子賊笑:“我服寶貝著呢,不給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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