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經過這麼一番整治之後,高長他們這個院子的防指數直線上升,有些人就想要住到這個院子裡面來。這事鄭國宏和鄭國邦他們不管,只要那些人能說院子裡的住戶讓他們同意住進來就,反正誰同意就住誰家,院子裡現在還不怕人多,特別是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人,還有家裡有屯糧的,多搬進來幾戶關係也不是很大。
院子裡的人現在也不怎麼讓人白住自己家了,多都要收點租金,每個月給點糧食什麼的,不收租金的話,通過別的方式也要略有表示。像鄭日新他們那些住在廳裡的,算是撿大便宜了,最近又有人在大廳二樓上邊,搭了一個閣樓,空間還不小,但是考慮到承重問題,沒敢多住進去人。
這些新住進來的人家也得跟著籤,到了就得出院子幹活,這麼一來,男人們每天到短簽的機會就更小了。
這一天傍晚高長有點睡過頭,上午的時候他花在修行上的時間有點過長,因為他遲遲無法突破第三層,所以心裡也有些著急。大黃說一到三層的修行屬於基礎,等到了第四層,修行者就會獲得一些實質的力量,而第三層這個關卡,往往需要很長時間來突破,高長已經在這一關停留了將近五年,卻遲遲沒有進展。
一邊摳著眼屎一邊出了自家屋子,剛一過門檻,高長就覺到這一天的三合院和往常很是不同,似乎整個院子的人都把目放到了自己上。
“高長你怎麼才起床,來,快到廳裡來,國忠和五叔公都等你老久了。”一見到高長,鄭國邦就馬上招呼他過去,高長曉得這兩個人八是沖著自家那幾頭野豬來的,他自然是不想把野豬往外送,可看院子裡這些人的態度……
“高長啊,來來,哎呦國宏你看啊,當初搬把凳子就賴在你家門口的小崽子,一晃眼就長這麼大了,嘿,還能抓野豬了。”說話的是五叔公,老頭子年紀不小了,牙齒也掉了大半,但那腦殼子還好使得很,上坎那個院子,沒人不聽他的。
“可不是嗎。”鄭國宏笑瞇瞇地接了句,沒多說。
“歲月催人老啊,那一年我還好著,一擔子挑兩百斤氣都不帶的,現在就只剩下這把子老骨頭咯。”
“五叔公你說啥呢,咱村長裡的老人,就數你神最好。”鄭國邦說道。
“前陣子神是還好的,這兩天睡不著覺咯,這老天爺啊,看來是不肯讓我好好死,一想到我們那一整院子人,唉……”
“一把年紀了還瞎擔心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坐在一旁的老九叔這會兒也搭了一句。
“福什麼啊福,你看看這會兒外頭都什麼樣了,聽說前兒國喜他被松蛇咬了一口就暈了?嗨,我年輕的時候也被松蛇咬過,就是腫了一塊,當時旁邊也沒別的人,自己跑回家去了,沒啥事,包點草藥幾天就好了。如今你看,我能不擔心嗎?”
五叔公歇了歇又繼續說:“他們都跟我說你們院弄得好,挖了條深,裡頭還養了一群野豬,這不,我這老不死的著臉就來了。高長啊!”
“欸。”高長聽了半天,大概也有些明白了。
“我在這兒坐了半天了,大夥兒說這野豬是你的,得讓你來拿主意。”五叔公說這話的時候口氣略微比前邊一點,像是對高長說的,又像是在表達他對這一院子晚輩的不滿。
“呵呵,我能拿什麼主意啊,我們院子周圍都挖了,這會兒我把野豬送人,他們不都白忙活了?這還得問問大夥兒的意思。”高長一腳就把皮球踢走了。
“那大夥兒說說,你們都是啥意思?”五叔公又把目投到鄭國邦和鄭國宏倆人上。“咱這幾個院子,可是連著呢,一個祖宗傳下來的種,如今日子是不容易,大夥兒看在同祖同宗的份上,也應該相互扶持著不是?”
這會兒鄭國邦和鄭國宏都不吭聲了,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鄭國邦笑瞇瞇地只管聽著,鄭國宏低頭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可五叔公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倆:“國邦啊,高長要把野豬送給我,你有啥意見?”
這老不死的,高長心裡暗罵,他什麼時候說要把野豬送給他了?他這麼一問,就鄭國邦這老好人,還能說什麼?
“五叔公你這話說得,我能有什麼意見啊?”果然,鄭國邦這蛋馬上就頂不住了。
“哦,那你是沒意見,國宏啊,你說說,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五叔公你也別問我了,我說有意見沒意見的,能有什麼用,你還是先問問高長,問他願不願意把野豬給你?”鄭國宏口氣也了,一句話把問題又給繞了回來,高長沒說同意送野豬給他,五叔公卻強把話擰著說。高長如果真要送,他們能有什麼意見,野豬可是人家的,自己能擋著不讓送嗎?可要說沒意見,他們都沒意見了,高長還能不送?
“高長啊,這野豬五叔公也不能真讓你送,我一把老骨頭了,能白占你便宜嗎?這樣,一頭野豬兩百斤糧食,我跟你換,怎麼樣?”五叔公在鄭國宏那裡了釘子,轉臉就跟高長說起了話。
“五叔公您這話說得,我家現在真不缺糧食。再說這野豬現在可是看家護院的,我就這麼把它們換糧食吃了,咱院子裡的人也不能答應啊,是不是啊大夥兒?”
高長轉眼看了看院子裡的人,卻沒有一個接腔的,心裡不免有些發冷,都想當好人,都到這時候了,還揣著自己的那點小心思。
“高長啊,你們院子裡的人好像都沒意見。”五叔公笑瞇瞇地對高長說。
“那看來是我想岔了,咱這院子裡的人都心,念著咱一個村子的人都同祖同宗麼不是,呵呵,這看家護院的野豬,大概也想分出去幾頭。”高長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都有些變了臉,但還是沒有一個人冒頭的。
“哎呦,不是送不是送,都說了咱用糧食換。”
“換什麼啊,我家真不缺這點糧食,既然大夥兒都有這心意,我也不能當壞人不是,送了!”
“那高長你是打算怎麼送?”一旁的老九叔板著臉問。
“呦,老九叔你什麼時候坐那兒的啊?我還當你不在呢。”高長勾著就笑了:“這不,咱院子裡的人都覺得這豬應該送,那咱就送了,我高長不應該擋大家的路啊!您說是不是?”
“高長!”鄭國宏喊了高長一聲,明顯是不認同他的作法。
“國宏啊。”高長沒大沒小地直呼鄭國宏的名字:“我說你也不是村長也不是院長的,大夥兒都說送,你說不送有用?”
“都誰說要送了?”鄭國宏問。
“鄭展鵬,你說說,咱這野豬送還是不送?”高長這回直接就點名了,這小子一直覺得院子裡的男人們挖了這個豬壕,是高長佔便宜了,心裡一直都不太平衡,今天大概是有點看好戲的意思。
“豬是你的,你送不送,問我做什麼?”鄭展鵬沒好氣地回答。
“大夥兒也都是這個意思?”高長又問了一句,這回沒人接話,只要沒被點到名,誰也不想出這個頭,這一開口,可就是把另外兩個院子的人都給得罪完了。但是他們還真沒想到高長就這麼把野豬往外頭送了,五叔公他們說要那糧食換他都不要。
接下來的進展就沒什麼懸念了,十二頭野豬分出去七頭,溪尾的那個院子小,就分到三頭,五叔公他們上坎那個院子,分到四頭,高長他們這個院子人最多,就留下來五頭。
這麼一分,他們院子周圍的壕下邊,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五頭野豬了,高長送走了那兩撥人,除了一籮筐好話什麼也沒拿他們的,一個人在豬壕邊上站了會兒,打了個哈欠去吃飯,這麼一通折騰,飯菜早就該涼了。
“你怎麼能這麼做?”經過廳裡的時候,老九叔這麼問高長。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高長撓了撓脖子剛被蚊子叮出來的一個包,腳下沒停,直接從老九叔跟前走了過去。
這一整個院子裡的人都想當好人,誰也不出這個頭,憑什麼自己要替他們出頭,他也想當好人,也不想眼睜睜看著別的院子死人。這會兒自己要是不給野豬,就是他一個人的意思,跟院子裡的其他人都沒關係,那到時候另外兩個院子裡死了人,對方怨恨的也只會是高長這個人。
要怪就怪老九叔的這個主意出得太早了,要是等到蛇蟲多起來之後,他們院子裡先死幾個人,再提這個主意,再挖這個豬壕,到時候再有人過來要分野豬,院子裡的人肯定不能是今天這個態度。
陳玉珍給高長留了飯,兩份飯菜裝在大大碗公裡,上面還用碟子蓋著,著還有些微微的溫熱,高長道了謝,端著飯菜回屋吃去了,還大方地從地窖裡拿出一個魚罐頭和一個罐頭。
“大黃,好好吃哈,以後咱家可就靠你了。”
“哼,七頭野豬呢,都長那麼大了,烤著都能吃一個月。”大黃不爽地嚼著午餐。
高長歎了口氣,了它的脖子:“人類社會很複雜,你不懂。”
大黃三兩口把一個罐頭吞乾淨了,抬起頭來了角,然後輕輕哼了一聲:“有什麼不懂的,你不就想讓他們死幾個人嗎?”
“你這話說得不對,想法也很有問題,死活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咱沒有義務給人看家護院。”高長循循善諄諄教誨。
“那咱家怎麼辦?”想到以後睡覺都只能睡一半,大黃心裡相當苦悶。
“別擔心,這不是還好有喵仔嗎?”喵仔是高長給這只小野貓取的名字。
“它?”大黃看了那只喵仔的小野貓一眼,養了好一陣子了,還是沒怎麼長大,還是瘦,這會兒正把整個腦袋鑽到罐子裡頭湯。
“這兩天你看著點,我要專心突破第三層。”高長說著就要到床上去打坐。
“心緒不穩,小心走火魔。”大黃把魚罐頭的罐子往旁邊踢了踢,喵仔馬上就跟著撲了過去,無奈電線太短,就差一點點,怎麼都夠不到那只罐子。
“你不是說這些都是小說裡編出來騙人的嗎?”高長對他的警告不以為然。
“反正對修行不好。”它不希高長因為一時急功近利埋下患。
“放心吧,我心緒很穩。”
高長盤好坐在床上,笑著看了大黃一眼就把眼睛閉上了,從他的眼神裡,除了平靜還是平靜。是啊,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他一早就知道,住在村子裡,有許多便利和好,相應的也會有些麻煩。他既然已經有了取捨,又何必憤憤不滿?
大黃盯著坐在床上的高長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了綁著電線的那條,喵仔終於如願抱住了那只還沒怎麼乾淨的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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