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袁錦天拿著趙風來的統計報表,上面很詳細的登記了每人殺了多喪。算下來平均每個人都殺了四個喪。這績還算不錯。總算這些人沒白吃飯,還能有點用。至於他自己和段小樓殺喪失的數目,那就沒辦法統計了,實在是太多。也因此段小樓得到了一包香煙,而且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至於袁錦天,得到了一份小炒一碗蛋湯。趙風親自下廚做的。
段小樓還沒到門口就了起來,「哇,好香。趙風手藝不錯嘛!」
趙風理都不理他,今天他也去殺喪,並且還殺了三個,都是獨立完的。因此趙風也有了底氣,覺得自己並非無用,不用再在意段小樓的冷嘲熱諷。
段小樓沖趙風吹了聲口哨,「不錯,今天幸好沒放冷槍,算是有進步。」
趙風齜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袁錦天瞧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於是咳嗽一聲,提示兩位克制點。畢竟是頭頭,得給下面的人做表率。兩人不吭聲了,但是開始用眼刀互相殺來殺去,袁錦天也懶得管。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兩條煙,一瓶酒,還有幾包餅乾扔給趙風,「這是我今天順手拿的,記在賬上。記得其中三記在我自己的賬上。」
趙風拿好所有東西,說:「放心吧,錯不了。」
自從頒布了獎懲制度後,趙風給每個人都建立了一個賬戶。當然這個賬戶跟銀行裡的不一樣,只是記錄每個人在某天繳獲多東西,該得多東西,領取了多東西。
等趙風興匆匆的下去後,段小樓也拿起筷子吃袁錦天獨有的小炒,邊吃邊說:「這趙風可真小氣,既然做小炒,幹嘛不多做點。我也殺了不喪啊,太偏心了。」
「他不待見你,不是應該的嗎?」袁錦天看著段小樓,言下之意,既然不待見你,自然不會給你做小炒。
「那我還不待見他了。喂,晚上練劍嗎?」
「你想學!」
「什麼做學,真難聽。那是借鑒。」
「不管你怎麼說,你最多能學點皮,髓的東西,你學不來。」沒有力學屁的劍法,真是瞎扯淡。
段小樓倒是不在乎,「能學多就學多。」
袁錦天不理他了,隨他去。
晚上練完劍法,袁錦天並沒有急著洗澡睡覺。而是背上包,帶著劍和槍,準備出去。被段小樓看見了,也要跟著。
兩人的出了廠房,走到公路上後,段小樓就說:「有什麼計劃,說說看。」
「鎮子上的那幾輛貨車,看到了嗎?今晚去看看,能不能把車子開回來。」
「跟我想到一塊了,不過我還是建議最好白天的時候去車子。大晚上的,我們還是去順點東西回來。」
「看況再說吧。」袁錦天看著月,還有四天就是滿月,不知為何,袁錦天有種心驚跳的覺。甩甩頭,暫時還是不想了。
貨車周圍有十幾個喪遊,如果就這樣殺了喪,腥味肯定會引來大批的喪。這樣他們本就沒時間將車開走。「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種貨車,我雖然不是很悉,但是原理都一樣。沒有鑰匙的話,想要將車點燃,怎麼著你也要給我二十來分鐘。」
二十來分鐘已經足夠大批的喪趕過來。
「放棄吧,等過兩天喪更以後,讓那幫兔崽子掩護。不是這臺貨車,其他車子都要搞到手。還有鎮子上所有能帶走的東西。」段小樓臉上帶笑,可是眼神卻冷的可怕。
袁錦天瞥了他一眼,「有沒有膽,跟著我去鎮子中心看看?」
「廢話,怎麼不敢。怎麼,你不搞車呢?」
「你說的有道理,車子不急於這時候,有的是機會。」
兩人進鎮子。孟鎮算是有點規模,兩條橫向的大街,四五條縱向的小街。還有各種小巷子。路上遭遇不喪,不過都被他們巧妙的避過去。現在還不是見的時候,等事忙完了,就該大開殺戒了。
「看,這裡有個雜貨店,沒有被打劫。不過顯然被喪顧過。」雜貨店裡面的東西七八糟的,好似很多喪進來,然後撞翻了東西,又出去了。
「先不管這些,先拿吃的,剩下的能拿多就拿多。」袁錦天果斷的放下背包,開始往包裡裝東西。
段小樓的包不大,很快就被裝滿。看看四周,沒有袋子。有道門,通往裡面的房間。這種房子的格局一般就是前面鋪面,後面住家。「我去後面拿袋子。」段小樓說了一聲就從門道裡進去了。
袁錦天拿起一瓶八寶粥,打開,大口大口的猛吃。吃完了一瓶,又拿起一瓶,幾口吃完。接連吃了四瓶,又拿起一瓶可樂喝。自從開始轉移後,他就沒吃的這麼爽過。再看看,還有什麼好吃的。牛不要,椰子聽說還不錯。打開一瓶,直接往裡灌。
匡當……
裡面傳來一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的驚人。然後卻沒有聽見段小樓的聲音。袁錦天當即放下椰子,拿起鐵劍,直接衝進裡面。莫不是裡面藏著喪。
堂屋裡,段小樓正低著頭在地面上踩著。袁錦天見他好好的,周圍也沒喪,放下心來。「怎麼回事,怎麼弄出聲音來呢?」
「這屋子裡應該有人?」
「有人?你確定是人,而不是喪?」
「我如果沒眼花的話,應該是人。喪跑不了那麼快。而且你看這裡,這上面的水瓶,還有碗,明顯就是這兩天的。你覺得喪如今已經學會用瓶子喝水,用碗吃飯嗎?」段小樓指著桌子上的瓶子和碗說道。
「既然有人,那去哪裡呢?」
「正在找。上面沒有,那麼只有下面了。估計這屋裡有個地窖之類的。」
袁錦天懷疑,「會有人將地窖開在堂屋裡?」鬼扯吧。
「不然你說怎麼回事?嗖的一下,進了這個屋子,就不見了。我可是一直守在這裡,沒見別的門,除了這屋子,找不出第二個。」
既然段小樓說的這麼肯定,袁錦天暫且相信他。不管是否有人會在堂屋建地窖,都應該把這人給找出來。在全鎮只剩下死人和喪的況下,都能活下來,這樣的人才一定要收下。
對於暗室開關之類的袁錦天還懂一些。他先是細細觀察堂屋,其實佈置的很簡單。桌子椅子,正對著門的供桌。除此之外就是各種畫像之類的,並沒有多餘的東西。袁錦天瞇著眼睛盯著供桌上的香爐看了兩眼,然後走上前,仔細一看,果然比供桌其他部位要乾淨,看不到一點灰塵。而且奇怪的是,香爐是固定在供桌上面的。往左邊扭香爐,扭不。右邊也不行,往上還是不行。最後只有往下扭。非常輕微的一聲卡,要不是挨的這麼近,袁錦天都不保證自己聽得見。接著供桌側面的牆壁無聲無息的打開。
段小樓和袁錦天對視一眼,這裡果然有名堂。以為是地窖,結果竟然出來一個室。一個鄉下鎮子,怎麼會有人建室,太離奇了。
袁錦天打頭,段小樓斷後,兩人保持著距離,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裡面是條道,看不出深淺。袁錦天示意段小樓小心,段小樓點頭。袁錦天打起手電筒,往前走,走了十米遠到頭了。牆上有道門,用腳一踢,竟然就這麼簡單的開了。
袁錦天和段小樓果斷的進門,一道勁風撲面而來。袁錦天用劍一擋,卡嚓一聲,什麼東西斷了。跟著對方直接拳腳相擊,袁錦天單手應招,辟里啪啦一通極快的拳法施展出來。段小樓只聽見聲音,還有就是藏在影裡裡來我往的三隻手。快速的作,霸道的招式,驚人的力道,兩人似乎難分輸贏,一時間都糾纏在一起了。
袁錦天驚訝於對方的手上的功夫,真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這個小鎮子裡還有這麼正宗的拳。而對方則驚訝於袁錦天對自己招式的悉,到最後竟然使出和自己一樣的招式。
「給我住手,否則我殺了他。」
屋子裡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清白的臉,額頭上被頂著一把槍。段小樓一臉兇狠的道,跟袁錦天一直對打的男人果然住手。手電筒一照,對方是個高大的漢子,看樣子二十六七的年齡,一臉的兇悍模樣。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裡?」袁錦天問。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們吧。」漢子厲聲反問。雖然顧忌年的命,但是漢子依舊強悍,連說話都是毫不客氣的。
「哥,你別擔心我。」年突然出聲,還沖漢子笑了笑。漢子對著年,眼神頓時和下來,「別怕,有我了。」
「我想我們之間或許有誤會。」袁錦天說道:「城裡喪病毒發,我們二十幾個人逃出來,目前在八公里外的五金廠休整,這兩天都在殺喪。如果你們一直在這裡的話,應該有聽到靜。今天晚上我和我朋友,也只是來搞點東西回去。畢竟要養二十幾張,力很大。」
「這麼說來你們跟之前的人不是一夥的。不過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哼,你又憑什麼不相信我們。」段小樓也是一臉兇悍,「你不就是仗著自己功夫好,然後又有這麼個藏之,才能躲過喪。可是你除了躲喪,保你們兩個人的命之外,你還做過什麼?我們從最初三個人,準備資,打喪,到現在的二十幾個人。我們一直沒有像你們一樣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冒著風險找吃的,為什麼?難道只是為自己嗎?我們是為了讓更多的人加我們,讓更多的人在這世道上活下來。你們了,你們又做了什麼?」段小樓一番義正言辭的說法,將自己這邊的行為徹底拔高到一個崇高的地步。完全就是代表了正義,有有義,有勇有謀。袁錦天都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還真能忽悠。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J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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