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神的告死鳥(十八)
“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接完第四騎士冊封禮的風燭臉難看地坐在自己寢殿的沙發上,然後以一種強著怒火的語調出了上面那句話。
而讓他臉如此難看的源,就在於他那稱號面板上突然變了的某個稱號。
最初的最初,風燭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沒有獲得類似于【東王的第四騎士】的稱號而已。
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太多了。因為這玩意兒一聽就不是什麼命運類的特殊稱號,他本就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得到它。
對此風燭也沒到太失。可就在他即將關閉自己的稱號面板時,他忽然瞥到了什麼。於是他原本平靜的臉瞬間便沉下來,到了最後連那墨的瞳孔裡都染上了幾分難言的驚怒之。
如若順著他暗沉的眸看去,就會發現稱號面板上原本應由【死神的從屬】待著的位置不知何時竟變了一個全新的S級特殊稱號。
而那個全新的特殊稱號,名為【死神的告死鳥】。
【死神的告死鳥】(特殊稱號):
等階:S級
簡介:你是死神的告死鳥,他用肋骨塑造了你的囚籠。
稱號效果:素質全方位提升100%,知力提升100%。
特殊能力:為死神的告死鳥,你擁有著本應獨屬於死神的死亡預。
冷卻時間:無。
評價:第一宇宙存在著一位神明。他花了上萬年爬到了食鏈頂端,而你只用一首詩的,讓他明知故犯地跌到頭破流。寶貝兒,你讓我開始想重新思考一下有關宇宙最強的定義了。
“呵……”再次仔細查看了一遍那個新出爐的稱號後,風燭沉著臉溢出了一聲冷笑。
他討厭失控,也討厭各種意料之外。
而眼前這個稱號,偏偏將兩者都占了個乾淨。
想到這裡,風燭不將手/進發間按了按自己那作痛的腦子。原本特意打理過的碎發頓時淩地散落開來,微微遮住了他此刻鬱過頭的眼神。
[風燭,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特殊稱號再次進化了嗎?這是好事吧……]
礙於對新環境的些許忌憚,紅蛇依舊附在風燭的手臂上,而沒有立即顯出真。相應的,風燭那個新稱號它當然也看到了,但它不理解風燭為什麼會是這種如臨大敵的反應。
這個稱號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非常實用的保命稱號,它甚至厲害到能夠提醒擁有者如何來規避死亡。這完全可以說是絕大多數人最夢寐以求的東西了。
風燭卻沒有回答紅蛇。
他只是面無表地點開智慧,然後開著小號登陸了此刻仍在重播著第四騎士冊封儀式的方直播間。
紅蛇看不出他究竟想做什麼。它只看到風燭抬起手來在直播間後臺的彈幕記錄裡飛快地輸了一大串ID,就仿佛在借此進行著某種特定的篩選一般。
風燭的這一番作太過俐落果決。直到他停下作後,紅蛇才終於看清了他輸的那些ID。
紅蛇對網路ID這種東西向來不怎麼敏/,所以風燭輸的某些ID它頂多就是覺得有點眼罷了,半點都想不起來自己之前到底在哪裡見到過。
而就在這時候,沉默了半天的風燭終於開口了。
“這些都是中域三主神和一級神明們掌控著的網路ID。”
“其中絕大部分ID都源自於他們手下的神僕、神侍和選民。”
[你是擔心可能會有神明借用了這些ID旁觀你剛才的冊封禮?]
紅蛇的話使得風燭輕輕扯了下角。
“可能?不,是一定有神明在使用這些ID。”
風燭語調平靜地點出了事實。
說真的,他一點也不在乎有沒有神明在看那場直播。反正眼神這東西也沒辦法殺人,被多看幾眼他又不會因此缺了幾年壽命。
他擔心的自始至終都是另外一件事。
風燭抬眼看向了虛空中的螢幕。
在他短時間的重重篩選之下,螢幕上顯示的出自中域的彈幕記錄共有十三條。
而風燭打量了半響後,最終鎖定了一個名為“我真的不想去東域”的ID。
他記得這是/之神手下一位元神侍的網路ID,而/之神一直都隸屬於死神麾下……
念此,風燭冷眼注視著那條不久前發出的、本該淹沒在萬億彈幕中的語音記錄。
半響之後,他終是抬手按下了播放鍵。
而順著虛空中傳來的,恰恰是他最不想聽到的那位神明的聲音。
那是死神的聲音。
“Le mie costole……”
“Il mio sacrificio……”
“Il mio uccellino……”
“Non puoi scappare……”
夜荒低緩而嘶啞的嗓音仍在回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鬱緩緩浮現在這安靜過頭的寢殿之中。
聽完這則語音記錄後,風燭靠在鬆的沙發上,忍不住低聲歎了口氣。
最糟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那好像是夜荒的聲音?他這些七八糟的神語是什麼意思?難不他要抓你回中域?]
紅蛇暫時沒工夫去想風燭是怎麼記得中域如此多的網路ID的。就連風燭在數萬億彈幕中如此準地找到這條語音記錄的極致作,都無法帶起它一星半點的好奇心。
因為比起這些事,明擺著是那位完全活在傳說裡的死神要更引人注目些。
“先不管這些神語是什麼意思……你之前不是一直想不通我為什麼會突然離開中域嗎?”
“其實這一切只是因為一首詩而已。”
風燭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原本平靜而冷寂的瞳孔深難得染上了幾分後悔之。
“我當初還真是手賤啊……我到底為什麼要給死神寫下那首讚詩?!”
[你確定那是什麼讚詩?不管怎麼看,它都更像是一首詩好嗎?]
[說真的我一直搞不懂,你當初明明是滿懷惡意寫出那首詩的,為什麼最後寫出來的效果竟然會那麼人?]
風燭隨口一提的話反而無意識地勾起了紅蛇的回憶。
半年前恰好是北域向死神上供的日子,風燭又向來是個記仇的格,即便過了這麼多年他還記著當年北域那邊把他當祭品養著的噁心事。
所以在那一天,他破天荒地為死神寫了一首詩來緩解一下自己抑鬱的緒。
那首詩本該是滿含嘲諷而用詞刻薄的。但風燭偏偏將它念出了讚詩、甚至是詩的效果。
要不是紅蛇早就知道風燭五歲時自製了一枚炸/彈從北域大雨裡逃出來的往事,要不是它曾經親耳聽過風燭用截然不同的諷刺語調念過這首詩,它都無法意識到這麼一首典型的詩竟然還有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解讀方式。
關於那首讚詩,紅蛇自己腦補了一下正確的解讀方法,它總覺得風燭的原文應該是這樣的:
“我曾想過死亡。”
[曾有人想讓我死亡。]
“大概是狂風、燭火,混著迷迭香。”
[他們會用迷迭香將我送葬。]
“多麼迷人的模樣。”
[以盼我為最迷人的模樣。]
“而今我見證了死亡。”
[然而我見慣了死亡。]
“嗅著這暴雨、硝煙,和的芬芳。”
[於是用這暴雨、硝煙,為他們獻上了的芬芳。]
“驀然回,越過那燎原火,”
[驀然回,越過那燎原火,]
“我仿佛看見,您端坐在骸骨之上,”
[我似乎預見,您端坐在骸骨之上,]
“就這般、使我淪亡。”
[迎接著下一場淪亡。]
“自那時起,我便知曉,”
[自獻祭起,我便知曉,]
“在這蒼茫夜之下,”
[在這蒼茫夜之下,]
“,比死亡更難藏。”
[恨,比死亡更難藏。]
就這麼短短的一首詩而已,卻讓紅蛇愈發認識到了風燭骨子裡究竟有多任多傲慢。
明明那陣子是風燭最該謹小慎微的時候,他卻冠冕堂皇地做到了這等地步。紅蛇甚至不敢想像死神如果聽到了另一種版本的詩歌,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算了……還能有什麼反應?
夜荒那傢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意恨這種東西的存在。
就從這兩年他那日復一日晦暗癲狂的眼神來看,無論風燭對他是是恨,說不定都正合他的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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