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東王的懸頂劍(五-3)
[死神的從屬?我沒聽錯吧?剛才那個神明說風燭曾經是死神的從屬???]
多達3000億的觀眾裡,總會有幾個不怕死的傢伙。他們也不管神明和風燭之間近乎凝滯的險惡氛圍,反而極其心大地發出了一條彈幕表示自己的疑。
而這條彈幕就像是點燃炸藥的那一小撮火星,剎那之間鋪天蓋地的彈幕以一種排山倒海的架勢席捲而來。
有那麼一瞬間,就連風燭都被這滿屏的彈幕給晃花了眼。
憤怒之神明顯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發展,他煩躁地瞥了眼那宛如洪流般的海量彈幕,那張森冷而兇戾的臉上滿是被打擾興致後的不悅與火氣。
這時候坐在他右側方的貪婪之神卻找準時機笑著接過了話茬。
貪婪之神是位既漂亮又嫵的。隸屬酒神麾下,智商也好商也罷,都足以甩憤怒之神無數個年。
許是看憤怒之神久久打不開局面,這位神隨意掃了那些在一起的彈幕一眼,很快就從中挑了幾個念了出來:
“[我記得迄今為止所有從屬都是由神明擔任的,難不你是中域的某位神明?]”
“[這年頭都有人厲害到能和死神搭上關係了?不是說死神最厭惡人類了嗎?這到底是什麼況?]”
“[當初風燭參選第四騎士的時候好像也有一群神明來過他的直播間。所以那本就不是什麼偶然走錯、也不是什麼巧合或者盟約破裂的謀論,他們的的確確是來找風燭的嘍?]”
“[之前東王在面試時還問過風燭是中域哪位神明的人,現在看來這不是沒有緣由的啊!]”
“[我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風燭大佬,你該不會是死神的人吧?如果是,拜託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麼才能那種神明的眼啊,重金求教啊啊啊!!!]”
念到最後,神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這些彈幕字裡行間中裹挾的難言貪和晦惡意都一清二楚,所以才覺得人類真的很有意思。
這個種族裡既能誕生出風燭這樣比神明還瘋上幾分的人,卻又如同戲劇一般充斥著大量滿懷惡格外貪婪的凡俗之輩。
“第十宇宙的人似乎對你的經歷很興趣呢~”
貪婪之神的嗓音裡著獨有的慵懶與魅力,熱烈如火的紅發和微微有些沉凝的碧眼眸足以消磨掉大部分男人的戒心。
然而風燭卻不在這個大部分裡,所以他依舊面平靜地等著這位神遞出刀鋒。
“嗯……其實這些問題的答案我也稍微知道一點,倒是能幫你先回答一二。”
“收看直播的各位甜心們,不必懷疑,你們眼前的風燭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而且他還是個異常……人的人類。”
說起“人”二字時貪婪之神稍稍停頓了一下,風燭聞言無所謂地勾了下角。
他知道,這個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威脅的神剛才真正想說的其實是他異常可口。
風燭早就發現了,在這些神明的食譜裡,他的和靈魂似乎都屬於上上之選。
如果將味劃分一下等級的話,他大概可口到了被酒神覬覦、被死神覬覦靈魂的地步。
那一邊的貪婪神仍在以一種不疾不徐的語調為各位觀眾解。
“關於死神厭惡人類這件事……那位主神與其說是厭惡人類,不如說是從來就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種族吧。”
“至在風燭出現之前,一直都是這樣哦~”
貪婪之神的這番話反而使得彈幕背後的觀眾們越來越好奇。隨著直播間觀眾人數的第三次上漲,許許多多的新彈幕也隨之湧現到了風燭前的虛擬螢幕上。
[你的意思是風燭出現後死神就開始喜歡人類了?你在暗示他喜歡風燭嗎?]
[臥槽!臥槽!臥槽!所以說死神對風燭很特別?憑著風燭那張臉似乎也不是沒可能。但為什麼憤怒之神又說風燭已經被死神厭棄了?死神的偏保質期難不這麼短的啊???]
“我可沒有在暗示什麼。”
“兩年前風燭突然為死神從屬的時候,我們這群老古董也被狠狠嚇了一跳呢。”
“說句大實話,當初我們都覺得他活不過一個月。沒想到風燭卻真的活了下來,活著為了整個中域最讓人神魂顛倒的傳說。”
“我們私下裡一直都稱他是‘死神的告死鳥’。要不是那天在東域直播間裡看到他,我都不知道他已經飛離了中域。”
“說到這裡……風燭小弟弟,既然你已經飛出了死神殿,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我呢?我的從屬之位可是一直為你虛位以待啊。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說不定能讓你活得很快樂哦~”
風燭聽著貪婪神那似真似假的言論,緩緩出了一個假笑。
他雖然活得沒這些神明久,但言語間的藝他還是知曉幾分的。神的話聽起來像是在為他替觀眾解釋、像是在向於絕境的他拋來橄欖枝,其實這些都不過是帶刺的玫瑰罷了。
一邊不聲地營造出他與神明關係還行的假像,一邊慢條斯理地將他到了第十宇宙人類的對立面,使得他不得不正視這些觀眾們的問題。
這位神在以此杜絕他所有裝傻糊弄過去的道路,也在著他為忽然離開中域這件事給出一個確切而合理的解釋。
與此同時,還拿橄欖枝作為陷阱,不聲地試探著他的反應。
他如果當真是因為被死神厭棄而離開中域的話,那麼他絕對不敢就這麼接過遞來的橄欖枝。
畢竟沒有人膽敢在徹徹底底得罪死神後再回到中域找死。
——那只會讓人生不如死。
然而即便知道這位神是在給自己挖坑,風燭還是抬眼看向了那些飛速劃過的彈幕流。
因為他沒辦法再繼續沉默下去。以這群神明肆意妄為的格來看,今天他若是不說出點有用的東西來,這場直播絕無可能就此順順利利地結束。
而此時虛擬螢幕上列出的彈幕基本意思如下:
[“死神的從屬”已經夠離譜了,現在又冒出個“死神的告死鳥”?這到底是什麼曖昧過頭的稱呼啊?我怎麼覺後一種稱呼比死神的人還要旖旎得多?]
[先前看風燭模仿酒神,我還以為他和酒神關係匪淺。所以他到底是死神的人還是酒神的人?能不能給個正面回答?他兩次直播酒神都在他的直播間裡,要說他們之間毫無關係誰信啊?]
看著這些彈幕,風燭的表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一下。
他就用那剛剛睡醒、似乎猶帶著幾分睡意的嗓音,極端平靜地說出了他早已想好的說辭:
“首先,就像那位神說的那樣,我的確是人類。”
“其次,我也的確是死神的從屬。但我既非死神的人,也非酒神的人。”
“說真的,我要真是他們其中某位的人,何必吃力不討好地來當什麼第四騎士,甚至還是東域的第四騎士?”
風燭輕飄飄的一番話使得滿屏彈幕稍稍消停了幾分——因為他說得確實有點道理。
換作是旁人,誰會在既有死神從屬的實權、又有主神人這個特殊地位的況下,傻到不行地拋棄掉這一切,然後跑到東域去累死累活地東王的氣?
除非風燭智商有問題,否則他本不可能這麼做。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像憤怒之神說的那樣,風燭因為被死神厭棄所以不得不逃離中域。
是哪種還要看風燭接下來怎麼說。
不管怎麼樣,他們至肯定了風燭絕非酒神的人。因為酒神就在這個直播間裡,風燭總不可能當著酒神的面還瞎說一通吧?
他難道不怕得罪酒神的嗎?
對此,風燭還真有點怕。不過他說的都是實話,所以沒所謂了。
“很多人都在疑死神為什麼會任命我為他的從屬。可能要讓一些想弄清緣由的人失了,這件事或許並沒有你們想得那麼浪漫。”
“各位還記得十二年前傳遍整個宇宙的死神照片嗎?那是我拍的。”
“而我為死神從屬的那一天,也是死神知曉我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時候。”
“得到這份殊榮後其實我也驚訝的。然而當我在為從屬後的第一個月裡經歷了近四十次的生死危機後,我滿腦子就只想著如何安安穩穩地活下去了。”
風燭說著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苦笑。
如果說他之前那番話只是讓很多人半信半疑的話,那麼他現在的這些話卻在整個宇宙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誰也沒想到,那個膽大包天拍到死神容的傢伙,當初竟然只是個堪堪八歲的孩子?!
可這一切由不得他們不信。
因為風燭已經向直播間外的各位展示了他當年的懸賞任務提記錄。
這是毋庸置疑的鐵證。
所以當年死神任命風燭為從屬,不過是要換個花樣看他怎麼死的罷了。這樣一想還真的是半點都不浪漫了。
風燭的話不僅讓第十宇宙的觀眾們到驚訝,就連直播間裡的神明們大多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宇宙歷史上首個人類從屬竟然是這麼來的。
那一刻就連他們也不免有些懷疑,這兩年來自己對死神和風燭的種種猜測是不是都太過主觀臆斷了?
“死神並非出於偏才任命我,他對我自然也談不上厭惡這種過於深刻的緒。”
“事實上我是因為在中域活得太累才主辭職的,死神大概懶得理會這種事,他連辭職理由都沒要就直接讓我滾蛋了。”
風燭說的這些話看著是像在觀眾解釋,其實他從來都是說給中域神明和東域高層們聽的。
至於這群觀眾們究竟是怎麼想他的,他就一點都不在乎。
首位上酒神重泉一言不發地聽著風燭似真似假的解釋。
不知為何,他在莫名其妙心生嘲弄的同時卻又漸漸地頭疼裂了起來。大腦裡尖銳的痛楚使得想要靜靜欣賞完這場好戲的他終是皺著眉退出了直播間。
與此同時,風燭瞥了一眼虛擬螢幕上顯示的時間。
已經23:32分了,只要再扯半小時左右他就可以度過這次危機了。
“最後,關於‘死神的告死鳥’這個稱呼,我想說……”
就在風燭準備繼續以模糊了焦點的真話帶偏眾人的思路時,他最最不想看見的事發生了。
只見直播螢幕的下方緩緩浮現出一行漆黑而醒目的字跡。
那行字跡是——[死神已進直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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