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對這個星球的修真文明也十分有興趣,有機會去修真門派一探實屬難得,暫時就和他們一起好了,也可以收集一些修真的資料,畢竟母星對修真文明的了解非常,這個文明相對排外,實力強大但是卻很和其他文明流。
四人圍坐在篝火旁邊吃烤魚,祝鶴鳴看來也是個喜歡饕餮的家伙,隨攜帶了不燒烤用,殺好的鮮魚被剖開平攤在鐵架上,他隨時注意著火焰,不時給烤魚翻個,還撥弄著裝著調料的瓶瓶罐罐。
“好像不大夠,你們多吃點吧,我還有點干糧。”祝鶴鳴將烤魚分給左清晏和容子桀,他和屠非倒是沒吃多。
屠非對食的興致不高,嘗了半條就放棄了。左清晏被烤魚勾人的香味饞得只差撲在烤架上滴口水了,樂得把屠非的那份給占了。
容子桀覺得哪怕是坐在這家伙邊都是件丟人的事。
“先休息吧,我布一個陣法防喪尸,等天亮了再去西南高原,總之先去彤沉派搜索一下有沒有剩余的靈石,有點危險啊,彤沉派的機關陣法十分厲害。”祝鶴鳴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頭上的靈石力很重,我和屠非上加起來也不過五六十塊,遠遠不夠啊。”
陣法廢柴的左清晏用敬佩的眼看著祝鶴鳴,一個妖通陣法,而他這個正統修真者對陣法幾乎一竅不通;妖擅長煉丹,他只會在園圃里草藥;妖會做飯,而他只會吃……
“對了,我這里還有一些仙草,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左清晏想起在散修谷挖到的各仙草,連土帶一起裝在匣子里,現在拿出來遞給祝鶴鳴看。
祝鶴鳴咦了一聲,立刻接過查看了一下。
“有些蔫了,往里面灌輸一點木系靈氣很快就能活起來了。”祝鶴鳴說。
確實,放在匣子里部還沾著泥土的仙草一株株都是癟癟的,一副被摧殘過的可憐樣兒。匣子里仿佛躺著一干尸——左清晏搖搖頭甩掉了腦中關于喪尸的想象,一定是他最近看了太多的喪尸了。
左清晏立刻凝聚起木系靈氣一一灌匣中仙草中,原本有點枯黃萎蔫的仙草頃刻間就恢復了生機,枝葉舒展青青碧翠,仿佛一下子從干尸變了活尸。祝鶴鳴有些好奇地湊上來了仙草,然后笑了起來:“嗯,這樣就可以了。”
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株仙草,仙草憑空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容子桀注意著他的作,發現他的左手的中指上帶著一個古樸大氣的戒指,雖然他覺不到力量波,但是卻能覺到憑空消失的仙草和這個戒指有關系,或許這也是一個空間道。
祝鶴鳴覺察到兩人好奇的視線,低頭著手指上的戒指,臉上流出一傷:“這個戒指做木生界,是我的主人送給我的。”
第17章 神奇法
祝鶴鳴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戒指,言語間流出幾許落寞,看得出來他很想念他的主人,可惜他卻沒法回去了。
“木生界是主人賜給我用來栽培藥材的,里面有特殊的空間可以栽培草藥,我被逐出后也沒有收回去,現在天地靈氣稀缺,木生界部有聚靈陣加持,靈氣里還算濃郁,唯一的麻煩就是需要用靈石供養。不過有了它總算還能栽培藥材煉丹,這樣你們也不會因為缺靈氣而困擾了。”祝鶴鳴給兩人解釋戒指。
“這是法啊。”左清晏頓時嫉妒了,他一個散修還沒有法呢——除了他的破爛飛劍,人家一個鶴妖就有,看起來還品階不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祝鶴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捂著自己的手對屠非努努:“這家伙有錢,他喜歡打劫,你可以從他那里刨東西。”
左清晏看了看屠非——強壯的格高大的材以及高眉深目棱角分明的臉,再看看自己細胳膊細一張小白臉的臉蛋……
“屠哥你的名字真有氣勢,姓屠的一聽就有一子殺氣。”左清晏諂道。
祝鶴鳴嘁了一聲:“什麼殺氣,明明是殺豬氣。”
屠非默默地看著烤魚一聲不吭。
鶴妖大概是覺得自己這麼公然頂撞悍匪同伴不大厚道,咕噥了幾聲就去周圍布陣了,屠非靠在樹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左清晏總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回頭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劍修大多格孤僻,一生癡迷劍道鐘寶劍,很會和別人去流。他會帶著祝鶴鳴大抵也只是看上了他的煉丹。
不過這個劍修的脾氣還真不錯。
容子桀不知從哪里弄出了一個大睡袋,自己鉆了進去,左清晏好奇地盯著他看,容子桀大概是被他看得不舒服了,在睡袋的某按了一下,幾道幕升起,將他隔絕在了黑的幕后。
“你別,這個會自防反擊。”容子桀的聲音從幕里傳出來。
“好神奇的陣法,好神奇的法。”左清晏贊嘆不已。
“……”
懶得和他解釋什麼是科技文明,容子桀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左清晏見沒人陪他聊天了,也只好打坐閉上眼睛修煉。丹田的靈氣已經凝結了一顆金丹,青的金丹周圍環繞著淡淡地青靈氣,不斷滋養著金丹。左清晏凝神靜氣,靈氣在運轉了三個大周天,總算把虧空的靈氣稍稍回復了一些,但是依舊沒有聚滿。
看來想要在地球繼續修煉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了,等湊齊靈石找到傳送陣一定早日離開地球,師父也一定很焦急他的消息吧。
三個大周天一過左清晏立刻委頓了,修煉實在太消磨人的心志,意志不堅定的人很容易神游外。
一睜開眼找花生卻發現屠非不知何時停止了修煉,睜著眼靜靜地看著他。
“屠道友?”左清晏出聲道。
“你修煉的功法很不尋常。”屠非忽然說。
“啊?”左清晏倒是不知道自己修煉的功法有什麼奇特的,普通的木系功法《萬木訣》,這并不是什麼絕妙的功法。
“如果不是功法奇異,那定是另有玄機了,木系的修真者我見過不,但是沒見過修煉時外泄的靈氣能把周圍的植被變這樣的。”
左清晏默默環視四周,不出意外,這里已經變了一片植的樂園,尤其是他座下這一片,幾乎已經從草坪變了草垛。
“我師父也很奇怪,我天資不佳,天地靈氣流過丹田能截留下來的不到兩,可是這兩中至有一半又流了出去……反倒是周圍一片植都滋養得生機了。”左清晏一臉無奈地說,“所以我能修到金丹期簡直是奇跡,完全是我師父‘不修煉就不給飯吃’的功勞。”
當然,或許這和那只改變了他一生的藤妖也有關系,如果不是它企圖奪舍導致他幾乎魂飛魄散,他師父也不會收這麼一個天資愚鈍的弟子。雖然藤妖已滅,但是它對于木系天生的親和力卻使得他益不——至在某些方面,比如種花生,據他所知要像他這麼隨意將種子滋養到開花結果完植的生長周期至需要出竅期的掌控能力。
但是奪舍的過程中似乎發生了一點意外——這是他師父的原話,恐怕那只藤妖多對左清晏產生了一些微妙的影響,或者更簡單地說,把左清晏的靈智損壞了,剛剛被他師父救下那一年,他甚至毫無靈智,整個人像是失了靈魄一般,經過一整年丹藥的滋養才漸漸恢復。他師父因此對他心存愧疚,哪怕他資質不佳,行事古怪都也不曾苛求過他。
又或許是那只藤妖的關系,他用起藤蔓來格外順手。當鞭子甩,當繩子爬,還可以當綁人用的工,真是用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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