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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和天降HE了》19

“這……”周文康有些猶豫。

誠然,聞煜的績很好。

這樣的學生其實不是家長會的流重點,因為自理能力一般很強,對自己也有規劃。

他還沒想好,聞煜已經先一步替他做了決定:“這樣吧周老師,我回去問問我爸媽,爭取讓他們過來。時間實在安排不過來的話,可能只能讓我阿姨來了。”

“……也行吧,盡量讓你爸媽親自來。”

“好的,謝謝老師。”聞煜說完,非常自然地問傅予寒,“你要回教室沒?一起回去?”

傅予寒被他問得莫名其妙。

周文康攔了一下:“不行,他的事還沒說完呢,你要回自己先回去吧——傅予寒,你跟聞煜的況不一樣,我是希你父母無論如何都過來一趟的。”

聞煜就是想聽這個,杵著沒

辦公室里不停有學生進去,他待在這里倒也不顯得奇怪。

傅予寒皺了下眉,有些不愿:“他們要是能來我還跟你說這干嘛,不就是來不了麼。”

“你媽沒那麼忙吧?去年我還跟聊過的。”

“工作是不忙,”傅予寒看著自己鞋尖,“忙著照顧兒。”

“那你爸呢?”

“他……”傅予寒咬著,沒出聲。

“為人父母,一年忙到頭還不是為了孩子,真要開家長會了,這些家長一個比一個沒時間。”看著他沉默的樣子,周文康搖了搖頭,“你也跟聞煜一樣,盡量去爭取下,可以吧?傅予寒,老師不想放棄你,有些事我一定要跟家長通。我知道你況特殊,老師大不了多花點時間,你看什麼時候能約到他們有空,老師在這兒等著——哪怕是電話談,行嗎?”

“……哦。”傅予寒頓了頓,“但你別抱太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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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康重重嘆了口氣。

他轉頭便走。聞煜見狀,和班主任打了個招呼,也從辦公室出來。

傅予寒不用回頭也聽得出他腳步聲,滿腔的不耐煩全都涌了上來,再也不住:“你跟屁蟲啊?”

“許你去辦公室,”聞煜反問,“不許我去?”

“……”傅予寒撇了撇,“那你別跟著我。”

他說著,腳步一拐,就要往另一邊走。

空中走廊連接樞紐是個花式的十字路口,他走的方向不是六班教室。

那一瞬間,聞煜不知哪里來的沖,忽然一把攥住他胳膊。

傅予寒冷眼回眸。

來來往往都是人,六班兩位大佬“為約架”的傳言剛過去沒多久。

傅予寒那張標志的臉,至高二高三沒人不認識。

一時間回頭率棚。

聞煜向來溫和的臉上沒有一笑意:“又蹺課?”

“跟你有關系?”

“沒有。”聞煜垂了下眼,再掀起眼皮時,強迫自己笑了下,“不過有點好奇。”

傅予寒挑了下眉。

“你家到底什麼況?”

傅予寒輕嗤一聲,把胳膊扯了回來:“你會跟我說你家什麼況嗎?”

聞煜一時沒接腔。

“這麼沒誠意還想聽別人的故事呢。”傅予寒問,“誒,你覺不覺得你有點奇怪啊?你不去聽楊帆的故事,老打聽我的干什麼?”

關于這一點,聞煜自己也沒想太明白。

不過除了讀書,他做其他事全憑喜好,因此也沒深究,只隨意道:“楊帆?他家庭和睦,能有什麼故事可聽。”

“是麼。那看來還是我跟他關系比較好。”傅予寒說著,著兜前傾,臉往聞煜那兒湊了湊,看著他一字一頓說,“但我不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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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近的距離,幾乎能讓聞煜聞到他上沐浴的香味。

冰片薄荷,涼涼的,鉆進人的鼻腔。

大亮的天,沖淡了對方過白皮的存在,到最后聞煜只記得那雙盯著與他對視的眼睛,黑沉沉的,像藏了許許多多說不清的東西。

“那我自己去問。”聞煜垂著眸,居高臨下,一句話不帶主語,也不知道在說誰,“沒有問不出來的,如果一次不行,我就問兩次、三次……總會搞清楚的。”

“我這個人沒什麼特長,就數求知最旺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奇心是淪陷的第一步:)

第17章

那一瞬間,傅予寒心里過一種莫名的覺。

他覺得這句話可能不是在說楊帆。

聞煜總這樣,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有深意,被在他那仿佛面一般雷打不的微笑里,虛虛實實,人看不真切,需要費勁去猜。

累。

傅予寒不喜歡這樣。

所以即使幾乎每個人都在夸獎他,傅予寒也總是很不喜歡聞煜。

他不像楊帆那麼單細胞,沒法欣然和聞煜為朋友。

突然就沒了繼續說話的興致,傅予寒垂下眼,撂下一句:“走了。”

他轉,校服被作牽扯出褶皺,看著很瘦。聞煜不自覺地皺了下眉,喊他:“誒,天天逃課上不了T大的。”

“不逃我也上不了。”傅予寒說著走遠了。

聞煜站在那兒看了一會兒。

他想事想得有些出神,沒意識到自己站在最四通八達的地方,沒多久肩膀就被人拍了下。聞煜一回頭,看見徐倩怡站在他后:“他們跑來跟我說,你跟傅予寒又約上架了?”

聞煜:“……”

他無語,徐倩怡也是一臉無奈:“我三天兩頭換人追,一直沒事,沒想到說一句追你能鬧出那麼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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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不要收回?”聞煜問。

“形象已經這樣了,”徐倩怡說,“不是正經追你一次才不算虧本麼?”

聞煜笑笑,沒接腔,跟一起回了教室。

傅予寒果然一節課沒回來,不過還好只有一節課。

下課的時候傅予寒從外面回來,冷著臉,對自己去了哪里只字未提。

實際上他向來不提,前排的孫文瑞和方佳遠雖然跟他關系不錯,卻也不太敢問,天天如此。然而今天,聞煜難得地覺到了一不耐煩。

也許是因為昨天和他爸吃飯影響了心的緣故。

緒不對的時候,他習慣給自己找點正事干。這一天下來又是十張試卷,到下午放學時,聞煜已經做到只剩三張。

他沒拿書包,只帶了手機和鑰匙回住,比平時都要更早離校。

做飯的阿姨剛好在裝盤,人還沒走,聞煜進門打了個招呼,忽然想起家長會這茬,便問:“阿姨,周五下午你有時間嗎?幫我開個家長會吧。”

“又要我去?”阿姨有點無奈,“小煜,你這樣不行的。”

“我績很好,老師不會說什麼的。”聞煜說,“我爸沒時間。”

“聞先生也真是的……唉。”

這位做飯阿姨雖然是外聘來的,卻干了好些年,悉,開家長會這種事聞煜不太在意,是個人都行,所以每年都找幫忙。

他沒跟聞自明提過這事,給阿姨的額外獎金都自己掏。阿姨會念叨他,但畢竟是個外人,說兩句也就同意了。

新做的飯菜在餐桌上散發出香氣,聞煜卻有點沒胃口,等阿姨走了,他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打開,走到窗邊一口一口地喝。

天還很亮,夕的余暉照在不遠那條小路上,時不時就有穿著三中校服的學生路過。

年輕的學生群結隊出行自然是吵鬧的,一墻之隔的小區里卻很安靜。當初買房的時候,聞煜看中的就是這一點“安靜”。

這份難得的獨,然而目一瞥,卻看見那條小路上走過去一個人。

高挑、拔,一頭半長的黑發襯得臉頰上的皮極白。

學生姚主任三令五申,“高中學生要有學生的樣子”,要背雙肩包上學。全校就傅予寒一個人大剌剌地背著個斜挎包到走,聞煜不消細看,也知道那個人是他的好同桌。

傅予寒走得不快,卻長,沒多久就消失在道路盡頭。聞煜愣了愣,隨手把沒喝完的啤酒擱在餐桌上,走進臥室。

臥室的窗戶對著另一個方向的小路,他果然又在這邊看見了傅予寒。不知為何,雖然傅予寒走路的姿勢沒太大變化,聞煜卻莫名看出了一沉重。

他這是去哪兒?

上次傅予寒回家走的是另一邊,醫院就更不往這邊走了。

直到晚自習開始,聞煜才有機會把這個問題問出來。

“你還跟我杠上了?”傅予寒微怔,很快皺了下眉,“有工夫打聽我的事想想楊帆生日給他送什麼禮不好麼。”

聞煜可能沒想到他會提到這茬,想了想問:“楊帆生日不是十一月?”

“我一般都提前三個月開始想。”

“……”

聞煜有一瞬間錯愕,而后輕輕笑了一聲,卻是沒再問。

誠然,也許問題可以通過某些簡單暴的方式獲得答案——比如跟蹤——但聞煜不打算這麼做。

聽說傅予寒和楊帆三歲就認識,到現在差不多十五年,什麼人會為了一段沒有結果的暗年年耗費三個月的心思準備生日禮

——傻子。

跟傻子玩心計,未免太大材小用,反正這個人的狀態坦誠得像白紙,并不難猜。

比如說,連續兩天聞煜到校,發現傅予寒都清醒著,上課沒睡覺,也沒隨便逃課;再找幾個課代表一問,作業都了,聞煜就猜到是他妹妹出了院。

再比如,這兩天周文康一強調家長會的事,傅予寒就會變得很低氣,聞煜就猜到他還沒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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