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可去,最后只能回到中央大學的宿舍,中央大學作為帝國頭號名校,除了出類拔萃的平民之外,也有為數不的貴族子弟,宿舍的條件十分優渥。
兩人一間的房間非常寬敞,若不是為了促進學生的往,一人一間也沒什麼問題。中央大學有個不怎麼大眾的傳統:一年級學的新生可以申請學長的指導與幫助,學后與高年級的同住一間宿舍。
這條規定建校初一定是為了讓貴族子弟們互相好的,發展到現在,在平民中也很歡迎,很多差了年紀或是重讀的伙伴都能借此重聚。
顧哲是三年級,他現在的室友比他晚一年學,顧哲的室友當時剛好搬出宿舍與友同居,空出的床位便被提出申請的新生填補了。
現在他的室友不在,應該是去上課了,這節晚課的時間會持續到九點。
他關上門,取出小型治療儀,將上的痕跡一一消除,除了后背上實在夠不到的位置。
表面上的傷痕已經被清理,但那個被了一整夜的瞞部位,卻沒有得到半分安,火熱不適,甚至腫脹得令人難。
小型治療儀由兩個部分組,可以調節形狀的治療手柄和主機,顧哲仔仔細細的消毒了手柄,就好像要在這一步驟上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他將手柄調節了一個扁平的形狀,猶豫了一下,確認窗簾與門已經被全部關上,這才慢慢的將治療在了腫脹的外上。
治療帶來一陣清涼的覺,有效的緩解了那里的不適,顧哲趴伏在床前,半跪在地上,仔細的將治療合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外的不適已經完全被消除,但被過度的部卻還是狼藉一片,火辣辣的疼。
顧哲停頓了很久,才將治療手柄調了柱狀,他看著那個東西,在一天前,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下那個畸形的小會被塞這樣的東西。
但現在,他只慶幸,這個東西起碼比昨晚那個alpha的要小上許多。
雖然他沒有看見,但按照覺,那東西實在是大得嚇人,一度讓他恐懼會被捅破臟。
顧哲深吸一口氣,手指撐開細的,將治療手柄的頭部在微微張開的小口上,慢慢的將那柱狀探自己的。
顧哲的耳都微微發紅,這種仿佛自一般的行為,讓他保守的心倍煎熬。好在治療帶來的涼意,讓他總算覺得還有點安。
“阿哲,你回來了?昨天……”那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
襯沒系扣子,松松垮垮的掛在顧哲上,出后頸上目驚心的標記,肩背上還帶著些明顯是過后的痕跡。他沒穿子,兩條修長的半跪在地上,支起子,出下面正咬著半截柱狀治療的嫣紅小。
整個畫面無比的靡香艷。
突如其來的悉聲線讓顧哲下意識的回頭,正對上室友那驚愕又茫然的漂亮面孔。他整個人都一僵,故作淡然的說:“艾瑞爾,我現在不太方便,你先出去一下好嗎?”
但一向溫和好說話的室友,卻一反常態的并未聽話離開,反而一步步走到了他的后,手指輕到他后頸腺上的標記,逆著,神晦暗不清,聲音著些許顧哲無法理解的憤怒:“是誰,標記了你?”
顧哲腦海中早已了一團:艾瑞爾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
第2章 被室友撞破
艾瑞爾的指尖微涼,在后頸的那個印上,讓顧哲瑟了一下。
艾瑞爾仿佛被這細小的作喚回了神志,他的手指勾開了顧哲的領子,看到對方后背上未消除的痕跡,又瞥見顧哲手腕上的發青的痕跡,還有邊上的治療主機。
沒有人比朝夕相的室友更了解彼此的人際往,他很快聯想到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有些憤怒道:“你被強迫了?是誰做的?”
這在中央學院不算太新鮮的事,由于學校里不乏位高權重的貴族子弟,這樣的事不算常見,但也無法除。omega弱還得負責,alpha武力值偏高難以征服,都不得,只有beta最為廉價且容易得手,最容易為那些人的目標。
顧哲覺得十分難堪,一個男的beta被alpha強暴,怎麼看都是件屈辱可笑的事,尤其還是他這麼一個相貌不算太出眾的beta。
他反而愿艾瑞爾只是以為他在求不滿的自,然后識趣的走開。
艾瑞爾的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是誰?”
“我不知道……”
艾瑞爾沉默了一會兒,跪坐在顧哲邊,手指到了半沒他的治療。
“艾瑞爾!”顧哲氣急敗壞道,“我想一個人理!”
艾瑞爾此時反而恢復了一貫的溫語氣:“發生了這樣的事,我怎麼能留你一個人?”
他這樣的態度,顧哲本無法對他發怒,正要再次拒絕他,卻覺到艾瑞爾按住那個治療手柄一寸寸的往里推。
這個作由他人來做,無限的擴大了恥程度,那個敏的部位不控制的溢出,盡管昨夜飽,但終究是用于的部位。治療儀起效后,他已經不再覺到多疼痛,反而因為的異而微微抖。
顧哲按住他的手腕,悶聲道:“松開,艾瑞爾。”
艾瑞爾卻并不理會他,堅定的將治療儀推了顧哲,整沒,指尖到熱的外,甚至沾到了一些的。
那微涼的指尖掃過敏的,刺激得顧哲渾一,隨后很快被巨大的恥所吞沒,他將腦袋抵在床上,埋蓬松的被子,完全難以面對邊的艾瑞爾。
的治療儀開始起效,讓他到一陣清涼舒適,甚至連前面的都有些立起來,竟然有了反應。
他覺得是時候將的東西取出來,并結束這尷尬的事了。可艾瑞爾還在一旁扶著他的腰,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顧哲只好自己手向下,指尖撥開的外,夾住那個已經被浸得的治療儀,慢慢的向外。
他在心里拼命的麻痹自己,就假裝邊上的艾瑞爾不在,耳尖都紅了一片。
可艾瑞爾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扶著他綿的,他又怎麼可能完全不在意?
很快、很快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了。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艾瑞爾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阿哲,你不能這麼草草了事,生理課上說過,alpha的尺寸……如果不治療得徹底點,你會難好幾天。”
他說著,便按住了顧哲的手,阻止他將治療手柄往外取的作,另一只手勾過治療儀的主機,調節起形狀數值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顧哲惱怒的抗議,“艾瑞爾,你出唔!”
那治療手柄被調節了細長條的形狀,筆直的了進去,幾乎是暢通無阻的被直接頂到了深,那個的子宮口上。
“啊……”顧哲抑制不住的低出聲,徹底下了,就連眼眶都潤起來。
那個脆弱的地方,昨晚被alpha恐怖的殘忍的了一夜,此時被細長的頂端捅到,有些刺痛,卻又伴隨著強烈的刺激。
治療手柄頭部的位置變了一個比柱稍大的圓潤球狀,在艾瑞爾小心翼翼的作下,慢慢破開宮口鉆了進去。
治療手柄本就帶有緩解疼痛的作用,尺寸也不大,即使是鉆那個的地方,也沒有讓顧哲到太多不適,甚至還有些難以言喻的麻。
“疼麼?”艾瑞爾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渾癱的顧哲抱坐在了自己上,手指控制著那細長的治療手柄輕輕的作。
那被包裹在子宮里的圓球隨著他的作,幾乎刮過了里面的每一寸。顧哲拼命的咬住被子,才沒有泄出太多聲音,但的覺卻沒法被輕易藏。
那個被不斷逗弄的部位又熱又麻,治療手柄帶來的涼意也無法冷卻,在被重重頂到一細微傷口時,那里面不控制的涌出一大熱,就像失一般滴落在了艾瑞爾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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