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讀者/主角：MUA

神（復活石）已經被嚇跑……拿什麼拯救你，我的主角？

看到剛剛神的反應，杜澤百分之百確定那隻喵不會再主出現。再想到喵星人的逃跑速度，弱常宅在家的苦讀者表示無論如何逮不到那隻喵。眼看著主角周圍的死氣越來越淡化，杜澤拼命翻著腦中《混》的記憶，試圖找出拯救主角的可行方案。

《混》的失落之地劇沒有詳細寫出主角是怎麼被神救起來的，就是那通俗的主角眼睛一閉一睜，便滿狀態復活了——這對於一個試圖取代神去拯救主角的讀者來說是多麼殘酷的事實！跪求詳細治療過程啊作者！如果是人類形態他好歹還知道個心肺復蘇什麼的搶救措施，但是對著骷髏做人工呼吸，那絕會進梨狀孔出好麼……等等！杜澤突然靈一閃，《混》的失落之地劇雖然沒有描寫亡靈形態的主角是怎麼被救起的，但是之後的劇有啊！

後期的《混》有這麼一段劇，主角被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得不得不啟用亡靈的「不死」形態才逃出來，那時候神不在主角邊，主角雖然不死，但是非常虛弱了。在後有強大追兵的況下，一個妹子貢獻出自己的靈魂讓主角瞬間恢復到巔峰狀態，並且突破了。主角解決完前強敵後，抱著妹子的決定去征服天族——據說天族有復活來著……

那個妹子是杜澤在《混》中最喜歡的妹子，因為是唯一由始至終毫無心機地對主角好的人。雖然聖薇薇安在作者筆下一直是正宮地位，杜澤一直堅定地將那妹子視為主，沒有之一。扯遠了，總之那段主貢獻靈魂讓主角恢復的劇，一頁知邱寫得很詳細，原因很簡單。

已知：被救方：主角；醫治方：主。

求：治療方式。

答：……還用想嗎親！以作者和讀者那無下限無節的程度，這簡直是創造親接的最佳藉口和條件了啊。越香辣越好，越黃暴越好，雖然誰也說不清為嘛療傷獻祭總是和滾床單等行為扯上關係……

杜澤覺得他應該慶倖一頁知邱僅僅只是寫了一個最純潔的接吻獻祭，並且深刻反思當初看到作者隻寫了接吻時求不滿的摔鍵盤行為。

方法已經找到，而且杜澤比主更有優勢：可以「零點還原」的他自然不用像妹子那樣去領便當，既然原劇裡面沒有靈魂的妹子可以被復活，那一半靈魂的他也一定會可以還原。掐著時間點喂一半靈魂給主角，零點還原後再喂一半，新世紀的綠環保可再生資源……槽點太多！

那麼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如何克服與一個骷髏進行親接的心理障礙。

其實在《混》的設定中，主角的亡靈形態並不是低級的骷髏，他真正的姿態應該是最強的不死生巫妖——雖說還是隻死靈，但至可以有有是個人樣了。對於巫妖來說，只要把生命之匣藏起來，哪怕被毀壞淨化了無數次，他們也可以再生復活——這才是真正的永生和不死。覺醒了亡靈脈的主角本沒有機會將生命之匣藏起來，就被明神殿釘釘子了，所以才不得不維持著骷髏的形態被整個大陸追殺得無路可逃。

去親骷髏版本的主角和去親巫妖版本的主角……對比產生，杜澤頓時被安，某隻苦讀者表示他現在有影了——在他臂彎裡的同人誌中的亡靈篇，主角（巫妖）正和宿敵搞得基四。

修靜靜地靠著神座，眼眶中的魂火看似熄滅，但他其實還有一意識。因此修看見了，那個一直面無表地注視著他的人，突然開始向他走來。

……要來殺死他了嗎？

骷髏拼命地鼓全的力量，試圖起來，然而卻如壞死般毫無反應。

他……不想死……

修絕地看著對方來到他面前，蹲下子與他持平。那人摘下了他的眼鏡，出一雙純黑的眼睛，眼底一片決然。修覺得他像是被那倆黑眼珠吸了進去，那雙眼睛極黑，像是極地最幽深的寒湖，冰冷地倒映著一慘白的骷髏——這就是他。

一隻可怖的、邪惡的、不堪的亡靈。

修痛苦地想要轉移視線，他破敗的卻連這點小小的願都無法實現，然後修就眼看著那片幽暗中的骷髏倒影越來越大——直至咫尺。當那筆直的睫垂下遮住了那片暗和其中的慘白後，修才恍惚地反應過來，他被那雙黑眼睛的主人親吻了。

——那個人在親吻一個亡靈。

杜澤覺得直視骷髏還是太挑戰心跳了，雖然高度近視的他摘下眼鏡後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白上兩個圓形的黑，但他還是果斷地閉上眼睛，然後按照《混》的描寫去想像自己的大腦中有一團火焰——這種和尋找那傳說中的丹田氣流同等不切實際的作真的能功嗎？

然後靈魂火焰真的出現了。前唯主義地球人杜澤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瞬間被刷新了下限。

杜澤艱難地按照《混》裡的說法將腦海中的靈魂從口匯出給主角——真的很艱難，苦的讀者必須以他多年的yy小說眼力，把原劇中那些【重點線】多餘的、不必要的【/重點線】接吻行為從獻祭之中剔除出去，使這場獻祭純潔化、反基化——作者你當初幹嘛寫得那麼黃暴那麼香豔！Q皿Q

杜澤的舌尖低開了骷髏的牙，了進去，那一瞬間，杜澤覺得自己的舌頭簡直像是上了冰塊，舌尖不僅被凍得沒有知覺還像是被粘在冰塊上了。開始還要杜澤去引導，後來嘗到甜頭的死氣開始主吸食著送上門來的味。那粘稠的死氣裹著探進來的溫熱，它們貪婪地纏繞著它，本能地吮吸著。隨著靈魂的傳遞，幽幽的藍魂火再次在骷髏的眼眶中點燃，與此同時，骷髏的眉心、四肢關節都有星星散散的點揮發出來——那是明神殿釘在修的釘子被排斥出來，一接到空氣瞬間融小點四飄散。

杜澤只覺得舌尖發麻——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纏的，讓他忍不住想要收回來用牙齒刮一下那的舌苔。死氣像是察覺了他的想法，更加用力地糾纏上來不肯讓味離開。杜澤發現他靈魂的流逝速度越來越快——太快了，以這種速度下去，他本不可能支撐到零點的還原。

舌尖已經被糾纏，杜澤只能出手試圖推開對方來拉開距離。然而下一刻杜澤被黑袍骷髏抱在懷中，全是骨頭的右手按著杜澤的後腦勺用力下，強地讓兩人得更——像是想要將那散發著甜氣息的塞自己空的肋骨之中，不留一痕跡地鎖住。

神座之下，黑袍的骷髏與被骷髏鎖在懷中的黑髮青年實地吻著，影打在那片黑與白上，無數點環繞，有種詭譎的邪惡。在這看似藝的畫面中，苦讀者的心難以言喻，他睜開眼睛瞪著對方，試圖讓主角讀懂他的意思——小說中不是常這樣描寫嗎，XXX從XXX的眼中讀懂了XXX。

然而修的回應是吮吸得更加了。

——主角你的「從眼中讀緒」技能沒啟嗎摔！

大約是杜澤的眼神太過哀怨，在模糊的視線中，杜澤朦朧地看到對麵糊一團的黑中，代表著魂火的藍躍了一下。

【……你是誰？】

杜澤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那個直接在他大腦中迴響的聲音應該是主角的。主角終於願意和他流了很好，而且看起來沒有語言不通的況，但現在關鍵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啊摔！求在腦海中說話的方法啊親！QAQ

於是苦的讀者只能用手再次推了推主角，表達了他想要被放開的強烈願。

修沉默了，然後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杜澤。

【——你後悔了嗎？】後悔去救起一個邪惡的亡靈？

不是啊親——求慢點！這邊其實是可迴圈再生資源，涸澤而漁不利於可持續發展啊年！

@主角，提中……系統錯誤，通訊失敗。

【已經遲了。】幽幽跳躍的魂給人一種溫的錯覺，慘白的骷髏咧著宛若微笑：【你可以休息了。】

……大家小時候絕對聽說過一個故事，《二的農夫與腹黑的蛇》——現在他就是那隻二！明知道現在的主角黑得一塌糊塗，還傻乎乎地湊上前去找！現在主角擺明瞭要犧牲他然後去統治世界了，你看反派打算滅口的經典臺詞「你做得很好，可以休息了。」都出現了有木有！還有為什麼他聽到主角打算一口氣吃完他的靈魂時，他的第一反應是好浪費。主角你真的不打算在考慮一下嗎？過了零點你手上的紫藥就可以再來一瓶了哦……WTF！他一定是哪裡壞掉了！

杜澤試圖截取靈魂的流失，但他完全不是修的對手。隨著靈魂的流逝杜澤覺得自己的越來越空虛，那種空虛不是質上的，卻更讓杜澤覺得自己的被破開一個大，能讓風從頭灌到腳的冷——代表死亡的冷。那種冷會將他的凍僵得毫無知覺，先是腳，然後是、軀幹……直至頭部。

——如果他的自傳寫一本書，該書的名字絕《黑傷不起》，其主題為：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這是杜澤倒下時，所想的最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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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抱著艾莉兒的，孩兒的臉上依舊是那一如既往的恬靜笑容，閉上雙眼像是在做著甜的夢——永恆的死亡之夢。

修漫不經心地梳理著的棕發，遠的伊諾克等人完全不敢接近這邊。等修終於為艾莉兒整理出一個滿意的髮型後，他微微俯下子，像是在向睡夢中的道一聲晚安。

「你做得很好。好好休息吧，我的公主。」

——等我來救你。

黑袍的巫妖將他的放進了水晶棺中，悄然無息地離開了房間。被製作死亡騎士的烏爾裡克呆滯地跟上，再也找不出昔日的威風與意氣風發。

修遙遙向天空去，幽黑的瞳孔深，藍的野心在鼓著。

聽說……天空之上，有一座城？

——《混》節選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主被搶劇了……

讀者：你以為我們願意嗎！？

主角：……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