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坑人小能手
晚上三人在一起商量第二天如何應對競標不得罪當地zf後,就各自回去睡覺了。
陸承余從嚴穆房間出來的時候,陳瑾與梁德佑已經不在走廊上了。不過這兩個人可能也不是那麼想看到他,雙方兩看相厭,還是遇到為好。
第二天一早,陸承余一行人到樓下餐廳吃飯。在自由取餐的地方,才發現梁德佑就站在自己旁邊,他笑著小聲道:“梁先生這次是來參加競標的?”
梁德佑嗤笑一聲,看也不看陸承餘:“怎麼,你不敢跟我們梁氏爭?”
“梁先生不知道我現在的東家是業出名的華鼎國際?”他取了兩個灌湯包在盤中,不疾不徐的歎了口氣,“梁氏近些年發展雖快,可比起我們華鼎來說,還是差遠了。有我們華鼎在,梁先生你註定要白跑一趟了。”
“華鼎算什麼東西?”梁德佑冷笑,“前段時間價降到市最低的公司,也好意思跟我們梁氏爭?”
“華鼎可是傳承多年的大家族,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陸承餘放下夾子,似笑非笑的瞥了梁德佑一眼,“梁先生大概與京城上流圈子來往不多,不知道圈子裡看重的是什麼,嚴家可不是某些短時間暴富的企業可比的。”
這話簡直就是在掏梁德佑的心窩,梁家這些年賺錢雖然多,但確實還沒有正式打京城上流圈子,論名聲底蘊,也確實不如華鼎的嚴家。這種事,不說出來還好,一說出來,簡直就是讓梁德佑沒臉。
他咬牙冷笑道:“我就要你看看到底是快死的駱駝厲害,還是奔騰的駿馬厲害。”
“哦,拭目以待,不過,梁先生還是不要太自信比較好。”陸承余對梁德佑微微一笑,邁著優雅的步子去取另外一邊的牛去了,至於梁德佑的臉如何,與他有關嗎?
不遠的曹京申推了推眼鏡,同的看了眼怒氣衝衝出了早餐廳的梁德佑,湊到陸承餘邊道:“喂,我說你對那個太子爺說了什麼,把他氣那個樣子?”
“我跟他講了一個駱駝和馬的故事,他不喜歡駱駝,就氣走了,誰知道他肚量那麼小。”陸承餘把一杯牛放到曹京申的託盤中,朝他燦爛一笑,“早上喝一杯牛,對好。”
看著託盤裡的牛,曹京申挑眉,越與陸承餘相,他就越發現,這個人本與什麼優雅不搭界,賤心焉兒壞,簡直是坑人的一把好手。
嚴穆早已經挑好早餐坐在桌上等兩人,等兩人坐下後,他才低聲詢問道:“怎麼了?”
“就是明著挖坑等人跳而已,”陸承餘看了眼四周,低聲音道,“梁氏那位太子爺,格那麼奇葩,讓我覺得不坑他一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良心。”
曹京申懷疑的看了他一眼,良心這種東西,是陸承餘能有的?
嚴穆點了點頭,對陸承余的行為不置可否,但是半晌後,他突然道:“梁氏是我們業對手,梁氏接班人如果一直這樣,早晚會把父輩的努力全部敗。”
端著牛的陸承餘沒有說話,上輩子他對梁氏瞭解也不是很多,但是依稀記得,梁德佑是在幾年後全權接手的梁氏,那時候的梁德佑子比現在沉穩不,雖然商還不高,但是智商明顯比現在要高。
所以梁德佑可能會在這幾年經歷一些事來磨練他的子,不然以梁德佑現在的行事作風,不等華鼎出手,他都能把自己作死。
曹京申突然低聲道:“這裡經濟雖然並不太發達,但是這家酒店檔次卻不低。”
“普通人消費不起,總有人捨得花不是自己的錢,”嚴穆語氣有些複雜,“有時候方向確定得再好,可若是有人不朝這個方向走,那麼結果只能失敗。”
陸承余與曹京申都知道嚴穆說的什麼,想到嚴穆母親家裡的背景,互相換了一下視線,把話題引向了別。有些東西,不是他們該聽,也不是他們該管的。
嚴穆似乎也不想繼續這種話題,他喝了一口牛,開始繼續吃餐盤裡的東西,吃到一半時,見陸承餘喜歡吃羅漢果,就把自己果盤裡面的羅漢果分給了他,然後繼續沉默的吃飯。
曹京申注意到他的作,看了眼坐在自己邊的陸承餘,見他神自然的向嚴穆道謝,便不聲的收回了自己視線。
m市的競標會場離酒店大概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因為路上車輛不像京城那麼多,也就沒有遇到堵車事件,陸承餘等人趕到時,還比預計時間早了一會兒。
接待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們口掛著的公司名牌,知道這是京城的大公司,忙熱的把他們安排到前排的座位。
陸承餘看著豪華寬敞的會場,與曹京申一左一右挨著嚴穆坐下,把筆記本放到桌上,上無線網卡,等著競標會開始。
不一會兒大大小小的公司老闆都來了,看來m市這一塊市場利益吸引了不的人,聽著四周鬧哄哄的聲音,他靠近嚴穆耳邊輕聲道:“老闆,s市盛榮公司老闆也來了。”
嚴穆抬頭,就見盛榮老總盛韶元笑瞇瞇的走了過來,他起與對方握了握手,說了兩句場面話,便各自客客氣氣坐下了,看不出半點競爭對手的樣子。
盛韶元不是什麼簡單人,陸承餘甚至聽出剛才幾句客氣的談中,盛韶元似乎在暗示m市這個投資他只是來走個過場,這是表明他立場,還是這個人已經察覺到m市這個競標會後藏的風險?
他轉頭看嚴穆,發現對方似乎毫不意外盛韶元的行為,於是他心裡甚至有種嚴穆知道盛韶元為何會說這種話的覺。
這次競標會m市會售賣不的地皮,放在前面的,只是些不起眼沒有多開發價值的地方,嚴穆與盛榮老總有志一同的各自拍了一塊不太值錢的小地皮,就不再積極的競價,仿佛都等著拿最後的大頭,北區的兩塊地。
競標會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今天的重頭戲,北區的a號地先進行競價,在場最大的三個地產公司與另外兩家聯合起來的公司了主要競價員。
最先放棄的盛榮公司,隨後兩家合作的公司也放棄了。
只有嚴穆自始至終仿佛沒有把梁德佑看在眼中般,梁德佑每一次價,他就會在這基礎上加上十萬。
梁德佑被嚴穆這種行為氣得紅了臉,牙一咬,又繼續加價,然後看向嚴穆,他就要看看這位華鼎總裁還會怎麼競價。
陳瑾為難的看著梁德佑,這個價格早已經超過了公司部訂好的底價,北區a號地土質鬆,開發時需要投的力度大,並且荒蕪人煙。
雖然以後會開發到這個地方,但是這個價格已經足以在三線城市買相同面積的土地了,更別提還有後期的拆遷與建築費用,預算下來,就是很大一筆錢了,m市這種偏遠又地廣人稀的城市,哪裡值這種價格?
嚴穆似乎察覺到梁德佑的視線,他角不易察覺的勾了勾,不再競價。
a號地最後歸梁氏所有,盛韶元慢悠悠的鼓掌,對邊的書道:“華鼎老總這手玩得可真夠毒,梁氏這位太子爺現在還太了,早晚被嚴總玩死。”
書疑道:“難道嚴總不是真心想買這塊地?”
“別看這位長得一副正經嚴肅的模樣,”盛韶元乾淨修長的食指撓了撓自己下,“那可是一隻不會但是咬人卻狠的狼犬。”
書沉默半晌:“我想,嚴總可能不太會喜歡你的這個比喻。”
“我喜歡就行了,反正他也聽不見,”盛韶元瞥了書一眼,“我相信你也不會說的,對吧。”
書皺了皺眉:“老闆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然後,兩人相視而笑,齊齊為梁氏功拍下a號地鼓掌,這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喜事。
功拍下a號地的梁德佑看向陸承余方向時,發現陸承餘正一臉微笑的朝他鼓著掌,看不出毫惱怒的樣子,他頓時覺得自己嚨裡似乎進了一隻蒼蠅,噁心得有些難,就連就也開始直線下降。
剩下來的b號地被另外兩個房產公司聯手拍下,在一片熱鬧中,競標會圓滿結束。
主辦方為投資商們在酒店備下了盛的自助午餐,陸承餘看著昂貴的水果與豪華大餐,念了幾句大詩人杜甫某首嘲諷朱門富甲的詩,然後興致的開始朝喜歡的東西下手。
“之前我們這邊調查到梁氏的底價,好像沒有這麼高,”曹京申夾了兩個龍蝦球到盤中,對邊的陸承餘道,“是不是中間出了什麼問題?”
“你不是說了他是中二期重癥患者嗎?”陸承餘取了些扇貝到盤裡,“不是底價出了問題,而是這位太子爺腦子出了問題。”
曹京申懷疑的看了陸承餘一眼,如果中二病沒有人刺激,也不會發作得那麼厲害,究竟是誰讓那位太子爺失去了理智?
仿佛沒有看到曹京申打量的視線般,陸承餘嘗了一下扇貝,覺味道不是太好,皺了皺眉,“要吃水產品,果然還是應該去臨海地區比較好。”
曹京申:“呵呵。”
陸承餘轉頭看向他,抬了抬下,示意他朝左邊去:“老闆過來了。”
曹京申知道他暫時是不打算說了,於是道:“我看見了,需要我謝謝你的提醒嗎?”
“不用謝,”陸承餘笑瞇瞇的道,“我一直是這麼熱的好青年。”
曹京申:“……”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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