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耽美BL 給白蓮花上色需要分幾步 第一節課是自習,江畫看了眼時間,決定先去趟醫務室問清楚。 (3)

《給白蓮花上色需要分幾步》第一節課是自習,江畫看了眼時間,決定先去趟醫務室問清楚。 (3)

不常使用。

十二點十分,教學樓空曠無比,廁所安靜的只有水龍頭滴落的水滴聲。

盥洗間門口的垃圾桶,江畫順著趙夜白的手指去, 看到了扔在最上方的信封。

眼看著趙夜白從垃圾裡拿出張被撕兩半的信封, 他嫌惡地退開半米:“翻垃圾是什麼癖好,你能再惡心點麼?”

“都是乾垃圾,你氣。”

趙夜白一臉鄙夷, 將信封往他眼前推,江畫趕又退了兩步,驚怒道:“你幹嘛呀你!”

“...”

趙夜白無奈, 只能從信封中出沒沾過垃圾的兩片信紙,示意他看:“看看第一行,念出來。”

信紙是和信封一樣的,上方寫著麻麻的小字,字跡娟秀工整,一看就寫的很用心。

江畫看向信頭,幾秒後,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致越歌同學...?”

“嗯哼。”發現了越歌的把柄,趙夜白顯得有點嘚瑟,搖晃信紙說:“知道這是什麼了吧?”

“這是...”

原地思索了幾秒,江畫忽然瞳孔劇,不可思議地瞪向趙夜白。

“你給越歌寫的書?!”

趙夜白險些噴出來。

“你這張臉和腦子真是配套的麼?”

“那這是什麼?”

比起計較趙夜白的兌,江畫此時對眼前的信更興趣。

即便只是匆匆掃了一眼,都能掃見字裡行間的心意,這明顯就是封送給越歌的書。

“我班生寫的,中午送出去,十分鍾後,喏,就了垃圾桶的廢紙。”

江畫問:“你是說,越歌把收到的書扔了。”

趙夜白拍了拍自己:“人證證聚在,我想看個熱鬧來著,結果還真看到了。”

“你好閑。”江畫發自心的吐槽:“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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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夜白一臉愕然:“還用然後?踐踏別人的心意啊,這還不能證明這家夥平常是裝的?!”

就這?

江小爺可沒這麼想,他以前在書桌裡發現奇怪的卡片信封,不知道誰送的,也會隨手扔掉,留著不是佔地方麼。

想了想,他有些同向趙夜白:“趙夜白,你是不是不生歡迎啊?”

“哈?”

“你沒收到過書嗎?收得多了,不扔掉還要收藏?”

“...”

趙夜白虛弱地眉心,被懟的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他覺和江畫就不在一個腦回路上。

“會扔掉沒錯,但那是正常人的反應,他這舉符合他的人設麼,你能不能用腦子想想。”

江畫給了他一腳:“誰不用腦子!”

他也覺沒法和趙夜白聊天。

主要是趙夜白不知道越歌在和他在往,這種況下,如果越歌收下別人的書還好好保存,他才要覺得白蓮花人設崩了。

又朝麻麻的信紙掃了眼,江畫撇,酸溜溜地說:“不喜歡的話,扔掉怎麼了。”

趙夜白試圖跟他講道理。

“不喜歡就不收啊,再說,扔就扔了,為什麼還撕了。”

“就是防止你這種翻垃圾桶的家夥看唄。”

“...”

道理講不通,趙夜白看著江畫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實在好奇江家到底怎麼養孩子的。

實際上,因為本不太懂,江畫自然也就不清楚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書撕了扔掉是多過分的事,再加上越歌是他男朋友,他就更沒辦法共了。

第一次嘗試就鎩羽而歸,趙夜白也不氣餒,雙肩一垂,信封一扔,洗乾淨手說:“...算了,肚子了。”

江畫沒應聲,俯盯著垃圾桶,目灼灼,勉強把那封書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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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評價道:“寫的一般。”

趙夜白想說他是不是也閑的,又突然億起巷子裡的一幕,皺了皺眉,把話吞了回去。

“你很在意?”

江畫反問:“明明是你在意吧,單相思沒前途,你別搞事了,我知道越歌什麼樣。”

趙夜白氣結:“你知道個屁,誰他媽單相思了!”

江畫突然被兇,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半驚半嚇得回

趙夜白見他這樣,語氣瞬間了下來,無奈道:“我瞎扯的,我喜歡他有趣,不是單相思。”

江畫一點也不信,趙夜白說話太沒譜,他對這個人已經失去信任了。

趙夜白要是不喜歡越歌,為什麼前幾天說為了越歌轉的學,知道越歌是他家教後,又洗腦似的開始說越歌壞話了。

當他傻的麼。

不過江畫雖然不信,為了避免趙夜白沒完沒了,上還是敷衍地應道:“嗯嗯,行。”

趙夜白氣得腔疼,別過頭不想看他,越看那副傻樣越來氣。

他以為自己什麼都看得很開,沒想到看到傻瓜被忽悠,會這麼上頭。

兩人一路無話,在尷尬的氣氛裡來到食堂。

江畫最近實在鹹魚,越歌不在,他在班上說得上話的只有周大,無聊到極限後,連對著趙夜白都想聊天。

“趙夜白,要做那種五的頭髮,需要多長時間啊?”

在江畫眼裡,趙夜白作為不良年,飆車時的朋友都是彩頭髮,他自己肯定也有經驗。

“三四個小時吧,你想染頭?”

江畫點頭:“有點。”

趙夜白掃過他烏黑潤的頭髮,手指,克制著拿起筷子:“現不說恆安讓不讓,染發劑很傷頭髮。”

聽他這麼說,江畫猶豫了,不過很快,他就堅定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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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染。”

“什麼?”

“還沒想好,我打算下周去,三四個小時可以順便逃課。”江畫自顧自地嘟噥。

趙夜白撓了撓耳尖,視線不自在地轉向一旁,問:“...我陪你?”

“不用,有人陪我。”

江畫想都沒想,口而出,趙夜白臉一黑,佯裝輕松地說:“嗤,幸好不用。”

平日裡的風流浪子今天是被氣得崩了人設,沒了調戲漂亮傻瓜的心

吃了幾口飯,他表一變:“你不會打算讓越歌陪你吧。”

江畫正籌劃著事,下意識回:“嗯。”

誰知,聽他承認,趙夜白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噗,你想什麼呢,他在這兒端著個和諧有善誠信敬業的人設,會和你去染頭?”

這話怪氣的,江畫不開心了:“不行嗎?”

“行,太行了。”趙夜白樂不可支:“你要是能說服他去染個彩,我你爸爸。”

對於這麼有趣的事,趙夜白非常樂見其,但想到這兩個人如今不清的關系,他心有點複雜,笑容不自覺又收斂了一些。

“算了,你...”

“你這兒子白給我都不要!”

江畫隻覺得被輕視了,他萬分後悔跟趙夜白閑聊,落下狠話轉就走。

“狗東西,你等著!”

......

在趙夜白的‘挑釁’刺激下,鹹魚的第二周,江畫鼓足了乾勁做下一階段帶歪計劃的前期準備。

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就是調查了一下學校附近有什麼理發店,染發燙頭的好及注意事項什麼的。

這一周的越歌比上一周還要忙碌,不刻意的話,在學校兩人本說不上話。

江畫等待新的一周等的穿,眼看著接近自己的生日,又希時間過慢點,矛盾得心煩。

好不容易熬過第二周,久未開工的系統都快發霉了,越歌終於解決了家裡的事,不過江畫卻遇到了新的難題。

早在十月假期他不願意出國旅遊開始,江母就在懷疑他是否談了,問過管家得知家教一事後,這段時間就一直想見見他的家教老師。

顧慮到老媽的察力和八卦度,一旦發現端倪,肯定會第一時間傳播出去,江畫猶豫再三,不得不下定決心,遷移了補習場地。

系統建議回到自習室,江畫卻打算改越歌家裡。

不派人調查白蓮花,他走進生活,了解一下越歌的生活習總可以吧。

好奇心被抑,一直得不到滿足,隨著帶歪進度的不斷提升,抑的緒越發接近危險發的邊緣。

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派人將越歌調查個底朝天,從而影響做任務的心態,江畫覺得親自滲,潤細無聲地探究。

這樣的話,等他充分了解了,說不定任務剛好做完,過程中的好奇心也得到滿足,兩不耽誤。

恢復輔導的第一天,樓上自習室。

江畫捧著一個字都沒寫的習題冊,笑盈盈地說了自己的打算。

“你想去我家輔導?”越歌有點訝異。

“對啊,家教家教,當然要去家裡。”江畫小啄米似的點頭:“我家最近不太方便,去你家吧。”

越歌面,很快收斂:“現在冬了,天氣很冷,我家不是很暖和。”

江畫不以為然:“那我多穿點。”

“晚餐也不會很致。”

“沒事。”為達目的,江畫難得甜:“你做什麼我都吃。”

越歌看著他的小臉,以及下方在外的細膩脖頸,眸晦暗了幾分。

他說:“而且在我家,不能保證你的人安全。”

江畫聞言,大咧咧地擺手:“沒事,我司機特會打架,能一腳踢飛個大胖子。”

“...”

越歌沉默了一會兒,對上江畫滿含期待的晶亮眼眸,還是沉默。

江畫湊近,眼著他,手指輕輕扯了扯越歌製服的領帶。

“我肯定老老實實,不。”

越歌眸晃了下:“...好吧。”

然而話音剛落,他就後悔了。

不應該答應的,只是簡單的預想都知道,江畫每天顧,除了搗和增加負擔外,不會發生什麼好事,最差的可能,甚至會徹底打他每晚的時間安排。

越歌輕呼出口氣,不輕不重地了下江畫的臉蛋,發現傻瓜竟然也會蠱人心。

喜出外的傻瓜達目的,倒是一點也不知道滿足,轉而提出了下一個要求。

江畫眼珠靈,故意興衝衝地說:“越歌,我上次不是逃課去網吧玩了嗎,我看到好多很酷的人!”

他這番演技絕對是超水平發揮,系統都差點信了。

越歌又了一下,這次稍稍加了點力道:“嗯,然後呢。”

“和他們一比,我覺得咱們的髮型好呆。”

抬眸掃過他的頭髮,越歌心整理:“我覺得好看的,你長得好看,什麼髮型都沒問題。”

“真的?”

“真的。”

江畫被誇得腳下飄乎乎的,半天才發現被拐跑了話題。

白蓮花太誠實也不好,就不能順著他的話來麼!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拐彎抹角地暗示必定失敗,得他直說目的。

“我就想染頭髮。”江畫堅定說:“你陪我。”

越歌又了下他的臉,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紅印,他用拇指挲過,才說:“學校不允許染發燙發。”

江畫打掉在臉上作祟的手指:“學校還不允許早呢,你怎麼不說。”

“早可以藏住,但頭髮藏不住。”

“...”

沒想到越歌會拒絕的這麼不留余地,江畫想起和趙夜白的賭約,有點急了。

任務計劃雖然可以變更,但失了面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去拉倒,那我一個人染兩個!”他威脅道,見越歌依舊無於衷,撅上了天。

“你真不去麼?”

“江畫,我們還是學生。”

“我知道。”的不行,江畫只能用上苦計,蔫頭耷腦地裝可憐:“可我和趙夜白打賭了,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是傻狗。”

計裡摻了點小小的謊言

越歌一頓:“趙夜白?為什麼會和他打賭?”

提起這個,江畫來了神,轉眼開始告狀:“他最近發瘋,總說你壞話。”

越歌微微瞇起眼睛,似笑非笑:“他說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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