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大樹，盤錯節。卻不知土壤下的結從一開始就是扭曲歪斜的，如何屹立不倒？

暗從來都需要有所寄托。溫暖，乾淨，平平淡淡，二月紅。

施，，全都是矯正扭曲的方式。這個不正常的，變態的生活本就辛苦的，張啟山年輕時靠驚險刺激的盜墓度過，壯年時靠戰爭殺戮，毫不知的二月紅不過是不拒絕，給了份同，就要拿今生所有的正常生活來換。

用張夫人的死牽制他，張啟山自己想來都覺卑鄙。

能有什麼辦法，貪唄。

在心底最暗的東西拿出來，第一次得到同，分，共擔，張啟山甘願稱之為溫水一捧，是任何兇鬥，征伐都不能比擬的。

參天大樹，從壞起，壞死，腐爛。

甚至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承認想做的事。

這樣罷，二月紅，陪我走過那個圓形拱門。若是走到了，我會告訴你二月紅，親自，開口，告訴你。我張啟山，知錯，願悔改，你別死。

張啟山心裡第一次有了除卻愧疚之外新的緒，近似求，或是屬於夾雜在新舊生活替的希。這等新鮮的緒將張啟山團團包圍，將他的每神經刺激到崩潰。

煙草填滿整個心口，嗆的眼睛潤充，張啟山用指尖碾滅了煙頭。像是到不了十指指尖一般，皮骨骼變得冰涼，呼吸也凝重起來，繃。

若是……若是陪我走過拱門。我跪下來告訴你二月紅，上尊嚴，賭上命，告訴你。戰爭結束，我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