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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故事(藍宇)》第19章

失落!那是我從沒有過的失落!我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卻又不能找回來。但無論怎樣,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再玩兒火了!

好在結婚的喜悅很快淹沒了我的惆悵,婚禮是在『京華』的宴會廳舉辦的,熱鬧、排場、面。我看到母親臉上洋溢著笑容。在親近朋友的小範圍聚會中,大家玩兒盡了花樣,我和靜平同吃吊在空中的蘋果、糖塊,我們被著講述過程,同唱『夫妻雙雙把家還』的地下版……我真覺得幸福,不僅僅因為我擁有林靜平,更多的是我得到了親人和朋友的祝福。

這是我第一次結婚,可我對婚姻生活並不陌生。我和藍宇雖然沒有一紙法律上的協議,但我們也曾經像其他夫妻一樣有過平淡卻充實的生活。

林靜平辭掉了原先的工作,到我公司上班,我並不喜歡這樣,但我同意了的要求。在婚後的生活中,我開始慢慢重新認識林,對所有吃、喝、穿、用都十分講究,祇用名牌,連廁所裡的衛生紙都要考究。告訴我,國的所謂名牌都是拉圾,香港的東西也很爛,聽說祇有日本和紐約第五大道上的一些名店才是真正的高檔。每天都要去飯店裡的容院做面部保養或弄頭髮。雇了一個住小保姆,因為修長的、修理得漂亮的手不能做家務……我不介意在這些事上的花費有多大,我祇是奇怪像這樣一個貧家、窮學生、打工仔竟會這樣自如地用財富。

對我送的那輛日本進口『本田』車不是特別滿意,更希是輛『奔馳』。曾問我為什麼不在郊區買別墅,我說我更喜歡離市區近些。然而還是那麼溫、甜、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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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做完趴在我懷裡,我看著那婆娑迷離的眼睛:

「哼!你就像隻明的小母狼!」我笑著說。

「你是什麼呢?」也笑。

「我像個笨乎乎的大羊!」

「哈!你這個大壞蛋!」笑著打我。

「其實你是個聰明、浪漫、多、謹慎、狡猾的花-花-公-子。」有點得意忘形了,可對我的評價不無道理。

時間過得很快,我已和藍宇分手有半年了,我們都信守諾言,沒再相互聯繫。可每當手機一響,我就想那會不會是藍宇的電話,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期待。那天分手時,他的表現令我吃驚,他平靜、理智、從容,他比我想像的要堅強,我也就了許多的擔憂。

我盡量不去想藍宇,也不想我們的,但我卻在和林做時想到他。我著林靜平潔白、滿的,看著的面容,可這遠遠不能激起我的慾。我閉上眼睛,藍宇那清秀、俊的面孔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好像又著他的肩膀、脊背,著他健、有彈……我的老二漸漸開始起,我不敢再多想,因為我想去他的,那會使夢破滅,我慌忙舉起林的兩條,將我的進去,可更痛苦的是,我遲遲無法,因為實在不夠刺激,我不得不再靠著幻想,到達高

以後我和林做大多用背後式,開始還過得去,但漸漸地越來越不能滿足我。我祇能更多的靠手來解決慾。最終我決定去找其他男孩。

那是個和我祇有幾面之的男孩,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樣子,是朋友介紹給我的。我對他的記憶已經很淡,祇記得他的眼睛裡有靈氣,著聰明、機警。一定是因為好久沒和男人做的緣故,我和那男孩幹得特別衝,當我快達到高時,我烏七八糟地喊著什麼。完事後,男孩兒笑著問我,是不是我從前的朋友藍宇,做的時候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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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給藍宇打個電話,不為別的,至要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我打他的手機,是關著的,祇好打到他的單位,一個人接了電話:

「麻煩您,幫我找下藍宇。」我說

「你是哪位?」問。我最恨電話找人時遇到盤問。

「我是他大學同學。」我耐著子說

「他不在這裡工作了。」平淡地說

「他調走了?」

「他被開除了!」對方已經不耐煩了

「……為什麼?!」我大吃一驚

「不清楚!」那人態度十分不好。我祇好掛上電話。

到了傍晚,我往『北歐』打電話,可沒人接,直到半夜一點鐘,仍然是同樣的結果。第二天,我讓劉征去電話局查藍宇手機和『北歐』電話的通話況,這兩部電話的費用仍由公司承擔。他回來告訴我,這半年多,兩部電話都沒有使用過。一種不祥的預猶然而生。

「要不我到他單位問問去,到底怎麼回事。」劉征幫我出主意。

「一起去!」我害怕聽到什麼噩耗。

……

劉征拿著介紹信,謊稱是因為準備聘用藍宇而來此調查的。一個保衛科的傢伙和一個人事的幹部接待了我們。 

……

「是這樣的,大概五個月以前,公司收到好幾份傳真,揭發藍宇的一些流氓行為。」人事幹部說。

「……」我和劉征都目瞪口呆

「那小子剛來時可像個人呢,是『華大』的大學生兒,長得也儀表堂堂的,可誰想到是個男!」保衛科的傢伙眉飛舞的補充著。

「可以看看那份傳真嗎?」還是劉征反映敏捷。

「我這兒有一份。」保衛科的傢伙特別積極。

大概由於時間太長的緣故,傳真已十分模糊,那是電腦打出來的,上面說藍宇在外面勾引男人,並以此賺錢。說他出各大飯店,兜攬生意,為男人提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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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傳真,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驚恐,祇覺得嗓子裡有什麼東西,直想嘔吐。

「這些況也不一定屬實。因為他本人不承認,僅憑一張傳真也不好下結論。」傳著綠軍的人事幹部說道。

「可你看他穿的、用的,一個新畢業的學生哪來的那麼多錢,聽說他戴的那塊錶就很值錢呢!」那個保衛反駁著。

我痛苦地想起那是我從國給藍宇買的『勞力士』。

「所以就將他開除了?」劉征問人事幹部

「沒開除,讓他辦的辭職,他自己也願意。嗨!一個學生,才二十出頭,能壞到哪去?他工作還是不錯的,認真,負責。和大家關係也不錯。你要說他勾引男人……可在單位裡也沒看他勾引誰。」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兵上有正氣。

「你們要是想聘用他,可以試試,還是名牌學校的學生呢。不過要小心滋病!」人事幹部又說。

「他有滋病?!」我和劉征同時驚呼

「他們這種人都有滋病,你們不知道?我們醫務室的大夫說的。」老兵嚴肅地說。

我想笑又想哭!我的胃拚命攪,直想吐出來。

從『城建九』出來,劉征問我:

「這是誰這麼王八蛋,幹這種缺得事兒?也太黑了!」

「你說他會去哪?」我問。

「應該再找其它工作吧!肯定離不開建築口兒。」

……

本沒住在『北歐』,他住哪呢?他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們說好的有急事來找我。從時間上看,他接到傳真的日子,是我正辦喜事的時候,或許他來找過我,而我不知道?他能得過去嗎?他不會做傻事吧?我腦子裡反復想著這些問題。我的胃好像有些絞痛。

我想盡一切辦法打聽藍宇的況,並調查那份傳真的出,然而毫無結果,我第一次覺得北京是那麼大。圈子裡沒有人知道他,北京的建築行業裡也找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家裡的電話,但有地址,我請劉征幫忙去了西北,他父親說他已經有將近一年沒和家聯繫了,他徹底地消失了……

我很難去形容那時候的心,雖然沒有與他分手時那麼痛苦,但很抑,我被恐懼、和罪惡包圍著,我害怕他出事,害怕承良心的譴責。我是個格開朗的人,可那陣子,我變得鬱鬱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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