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沒過太久我們合好了。我覺得藍宇是對的，我們之間除了以外還是什麼都不要談的好！我好像預我們將真的分手，徹底、永遠的分手。

一次我在他那裡給個朋友打電話，我需要記下個電話號碼，我問藍宇筆在哪，他說在屜裡。我打開屜，使勁往裡翻，我沒看到筆，倒是幾張照片映人眼簾，大部份都是個男孩的照片，看起來很像那天傍晚我在車中見到的。他長的不算英俊，但端正、清秀，戴著眼鏡，有很濃的書卷氣。祇有一張照片是他們的合影，兩個瀟灑的男孩分別坐在兩塊大石頭上自然地笑著，可我心如刀絞。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藍宇約我去他那裡。他一般很週末約我，我自我解嘲地說，我是他的星期二人。我告訴他我晚上有個重要的飯局，必須去。他問我在哪兒，我說在『仿膳』。

應酬完，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喝得頭暈腦漲，勉強走到車旁，正準備拉開車門：

「陳捍東。」是藍宇在我。

我驚訝地看到他站在車對面：

「你怎麼在這兒？」我覺得奇怪。

「我等你半天了！」他笑著說……

那已經是十月底，天很涼，藍宇站在外面等了我兩三個小時。他什麼意思？他不是已經不喜歡我了嗎？他在玩兒什麼把戲？

我讓司機自己回去，我們一起來到『慶賀』，我問他為什麼等我，他說反正也沒事做。週日的上午，我們蜷在被子裡，他的小屋暖氣給得很。我抱著他，將他在前。

……

「我希我們像過去一樣！我沒有其他『人』，就我們兩個。」我要做最後的努力。

他又是那樣不聲不響，躺在我懷裡。

「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對你的……有增無減，我是當真的！」我說的是真話。

「你又不是真正的……，你怎麼當真？」他說。

「我是！我現在對人毫無覺！」我肯定地說。

「你現在沒覺，也許以後就有了！再說你還有老母，事業。」他平淡地說。

「……」我又能說什麼呢？

「我有朋友，他對我很好，我們不錯。我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不能再傷他了。」他突然輕聲說。

藍宇，他這樣躺在我懷裡，向我講他要對另一個男人好。我恨！

「這兩年，你就認識他這麼一個人？」我放開他，平躺著說。

「哼！不人呢，大部份上來就幹，真他媽的！」他笑著。

「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問。

「在『華大』，那天我在『孤島』的椅子上坐了一天，我知道有個人注意我。直到很晚，他才走過來問我是不是失了，給我遞煙。」

「你們是校友？」

「不是。可我們很談得來，他給我很多……」他也平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以前和你在一起，無論心裡多害怕，可一想到你就什麼都不怕了。分開後，才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太難了！」他又說

「我當時恨你結婚，可現在理解了，像你這樣好的，和男的的都可以生活。」他仍說著。

「你要願意也可以結婚。」我說。

「我不會！」他說得很堅決。

我不想再和他談下去，不想聽他說那個男人有多好，我他的，看他迷人的臉，這個漂亮的大男孩，就讓我來和他盡的瘋狂一把吧！

我讓他平躺在床上，從桌子上拿來我的領帶，我們互相笑著對視，我將他的兩隻胳膊舉起來，用領帶將他的手綁在床頭的鐵架子上，那是我從『片』上看到的玩兒法。藍宇驚訝又興地看著我，我盯著他的眼睛：

「乖乖的聽話！否則我不客氣！」我說。

他含笑著我。

我拿起枕巾蒙住他的眼睛，然後開始親吻他。我吻得一點也不斯文，像個猛在它的獵上啃食。我不但親他還咬他，我痛苦又興地看著我留在他上的牙印。我湊到他的前，就像看到什麼味一樣一口吞下，我貪婪的吸吮，我覺得無比幸福。可我的眼睛有些發……他的「傢伙」在我的口中再也忍不了……他的雙手抓住床架……

我將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拿開，他激地看著我，他一定看到我眼中的瀅瀅淚，他有些吃驚，但很快的也和我一樣……

「轉過來！」我命令道。

他側轉過去，綁在手上的領帶早已鬆開，可他仍抓住床架不放……

我抱住他，緩緩地將送進去……

我高了，可那是一種痛苦的興。我摟住他的，我哭著：「我真不了像這樣！！我們結婚吧！我能和別人結婚，為什麼就不能和你呢！……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要我做什麼？你說！祇要我能做到的！……什麼他媽男的的，我給這個人！！我變態、流氓，可就上個人！」我像瘋了似的痛哭……

藍宇的在我懷中抖：「我什麼也不要！就要你！」我聽到他哭著說……

當我們走出房間，來到街上，我們就如同兩個普通的朋友，甚至比那還遠，好像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