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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受罪+番外:長相守》第12章

十二

再見到沈涼生時,秦敬正在臨窗作畫。一副小兒鬧春圖畫到一半,聽見幾聲叩門,拉門便見沈涼生負手立在門外,見秦敬應門,微一頷首,就算打過了招呼。

“上次不請自,這回倒知道敲門,沈護法可是越來越多禮了。”秦敬側讓他進來,含笑問道,“這次又是辦事路過?”

沈涼生斜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地回道:“秦大夫自可當我每次都是順路。”

“哈,難不沈護法是特意來看我?”秦敬明明聽懂了他的意思,卻還要繼續嬉皮笑臉死纏爛打。

沈涼生不再搭理他,見桌上攤著料筆墨,便走前兩步,看了幾眼方道:“那把傘是你畫的?”

“什麼傘?”秦敬愣了楞,方想到第一次見沈涼生時正下著大雨,自己手中打了把油紙傘,詫異道,“你還記得那把傘?倒不是我畫的,是我師父的手筆。”

沈涼生點點頭,未再說什麼,秦敬卻想著師父上回並未進院已察覺到自己房中有人,沈涼生的力修為比他老人家怕還要深上許多,估計八也已發覺。以他的心計,自然不會直問,自己卻不能不說。

“說到我師父……那個……”秦敬撓了撓頭,“上次他過來找我時……我們大約正在那個什麼,所以……”

“所以?”沈涼生看著他挑眉。

“所以你什麼時候跟我去見見他?”秦敬也學他挑起眉,“我無父無母,只有這麼個師父,你見過了,我們也好及早拜堂。”

“可以。”

“……玩笑罷了,真帶你去見他,他老人家還不得活活氣死,”多次了,秦敬還是不肯學乖,非要口頭上占對方便宜,明明屢戰屢敗,偏偏死不改,“再說我師父可不是一般人,你想見也不一定見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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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家父已去世多年,你亦無機會見他,至於苗堂主,你已經見過。”沈涼生不去理他故弄玄虛,只繼續一本正經地陪他逗悶子。

“啊?”秦敬倒沒想到他會提到苗然,一時目瞪口呆,“沈護法,在下可沒聽說過拜堂前還有要先把老人都見一遍的規矩。”

“苗堂主本是家父義妹,”沈涼生難得多提幾句世閑話,“我亦自小無母,你若願向苗堂主奉茶,我也沒有異議。”

“怎麼不是你跟我師父奉茶?”秦敬先跟他爭了句這媳婦茶是誰敬誰的問題,又想到苗然既是沈涼生他爹的妹妹,這……難不倫?

“我與苗堂主並無深,”沈涼生淡淡看了他一眼,“秦大夫不必多想。”

“唉,明明算你的長輩,你卻得這麼生疏,可見你小時候一定不討大人喜歡。”秦敬揶揄過一句,還要繼續打探旁人私,“沈涼生,跟我說實話,苗堂主今年多大了?”

“家父若在世,而今已逾花甲,苗堂主大略小他兩歲。”

“呃……”秦敬雖聽過苗然那個“畫中仙子”的名頭──當然江湖上多半還是稱為老不死的毒婦──卻未想到看似二八之貌,實際年歲卻是這般離譜,不由一時啞口無言。

“你這裏收拾得不錯。”沈涼生再開口,又換去別的話題。

“嗯?”秦敬打量周圍,並未改換什麼陳設,想了想,方猜到他大概在說自己這屋子仿照北地房舍那般燒了地龍,屋覺不出半分南方冬日慣有的冷。

“建這地龍本是為花房裏的藥草,我怕冷,便跟著沾點,”秦敬也走去桌邊,同沈涼生並肩站著,重拿起筆,邊幾筆勾出紙上小捂耳聽著鞭炮劈啪,喜笑開的眉眼,邊心不在焉地同邊人閑聊,“你可知有的草藥,明明極是畏寒,卻又只能在數九隆冬時下種,故只長於極南之地。聽說那邊有比仲夏晴天時還藍的海,海水淺的地方可見魚群嬉戲,又有五彩珊瑚,一株可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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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也不錯。”沈涼生卻似並未分神去聽他咕叨些什麼,只著案上畫紙,說是誇贊,卻也不見誠意。

“隨便消遣罷了,離過年還早,也算不得應景。”秦敬換了朱筆,描過紙上鞭炮,染出一片喜慶,子卻突然被沈涼生拉進懷裏抱住,筆剎不及,紙上斜斜帶出一道朱紅。

“……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好興致,換著話題閑扯,”秦敬卻笑了,撂筆側頭看他,輕言謔道,“等著上床辦事就直說,糟蹋我這畫做什麼?”

暖如春,便是秦敬怕冷也只穿了件單袍。沈涼生不言不語,手下作亦不疾不徐,裳暗解,羅帶輕分,邊吻含吮著秦敬一邊耳垂,邊慢慢將他得一不掛,抱到桌案上坐定,自己立在秦敬岔開的兩間,低頭細細啃吻著他的脖頸結,雙手在他上緩緩遊走,好似真喜歡上了這一細致的皮,下料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尚未立的

“沈護法,你可真是特意來看我?”秦敬被他逗弄得有些,輕笑低言間,沈涼生能微微,像吻上一只惴惴振翅的蝴蝶。

“你們那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秦敬手將俯在頸間的頭推開幾分,笑著問他,“現下要兩頭跑,你可有後悔當初住在我這兒養傷時,虛度了大好時?”

“正因為後悔,如今才該補回來。”

秦敬本是打趣,卻沒想到他真直言後悔,還未想好要如何取笑他,人已被推倒在桌案上,眼見對方拿過一只兼豪湖筆,蘸了硯中殘墨,以人為紙,落筆蹁躚,不知畫了些什麼。

許是畫了一條長河──秦敬閉上眼,略紮的筆自上而下蜿蜒劃過,便似滔滔河水順流而下,時緩時促,剛並濟,劃至臍下方停了下來,筆鋒稍離,再落下時,卻似換了一支豪小楷,綿細細勾畫,口一片,偶爾筆尖帶過首,卻又每每稍沾即離,空留一銷魂回味,兩邊頭不知不覺間悄悄立起,下也按捺不住抬頭,隨著那一筆一劃,慢慢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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盞茶過後,沈涼生終於收筆,秦敬睜開眼,已被得雙目含春,眼角瞟去自己上,果見長河逶迤,兩岸長遍葭花,隨風傾擺,河上孤雁飛渡,卻是說不出的蕭瑟景致。

“漸江空霜曉,黃蘆漠漠,一聲來雁。”秦敬含笑看向沈涼生,抬手握住他的左手,麼指在他掌心中輕輕挲,“畫意悠遠,確是不錯,只是沈護法,咱們能不能畫點吉利的?”

“秦大夫覺得什麼才吉利?”沈涼生彎湊近他低問,眼見他裎於自己下,眼角盛不住滿目春,已有些薄薄發紅,心念一,揀了一支圭筆,輕蘸朱砂,在他眼角點了一顆紅痣,配著頰邊那道虛假淚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護法以為呢?”秦敬微微抬起頭吻他,卻又並非深吻,只是雙,緩緩磨蹭,低聲續道,“活該我命犯桃花。”

說是桃花,便真畫了桃花。且畫在下,更添幾分靡。

沈涼生右手執著丹砂圭筆,左手將秦敬那已然全事捧在掌心,自畫起,先一筆筆勾出枝葉,又複描出花萼,正環拱著飽脹頭,手下筆法工整,紋,秦敬卻已被那極細的筆折磨得出聲,待到沈涼生在那鼓脹頂端上一瓣一瓣將花繪全,秦敬口中已帶上一分破音。

先頭描畫之時沈涼生用指尖按住他頭頂端的小孔,畫完方將手指挪開,便見積了半天的腦流出來,流到最後已帶上一縷白濁,竟是舒服得了,有了之兆。

剛繪好的花瓣被沖得有些泛糊,沈涼生輕握著手中事,附耳道:“多是非,多念,謂之泛水桃花。秦敬,你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睜眼,瞄去自己下,一支朱砂桃花枝葉妖嬈,攀附在一昂然立的上,上一刻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刻又忍不住目不轉睛,直直盯著那裏,唯恐錯過一霎一瞬──沈涼生竟慢慢俯下,低頭湊近秦敬那事,卻不整,只舌輕輕頭,舌尖一下一下,反複撥弄頂端小孔。

屋裏地龍燒得熱,秦敬敞了半扇窗換氣,窗邊桌案便皆籠在敞亮的冬日暖之中。裏飄著數不盡的俗世塵埃,仿佛一場不落不融的細雪。

秦敬息地著眼前旖旎景,每一次弄,每一次舌尖與頭相接輕景都纖毫畢現,一時三分快意也放大了十分,忍不住腰,聲求道:“含深點……要去了……”

沈涼生竟真依言張口吞,比常人了兩分染上鮮紅朱砂,配上那張淩厲冷漠的臉孔,仿若飲過人的修羅,煞極,也豔極。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撥狠了,本忍不了多久,沈涼生含著他深深吞吐吸吮了幾下,便覺口中事跳了跳,抖著吐出汩汩腥鹹,含在舌間頗似鮮味道。

沈涼生並未將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口,方將口中濁盡數吐了出來,一手慢慢塗開,一手握住他前頭半,指尖抹去頂端掛著的星點白濁,開口問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覺得可夠吉利了?”

秦敬仍未自高余韻中回過神來,並未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模糊覺出後口有些粘頃有異捅了進去,卻不似是手指,更更長,撿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筆桿無疑了。

沈涼生用的是支中楷,並不算,借著潤輕易捅,來回打轉送片刻,又了出來,兩指撐開窄口,複改用筆那頭搔著間小頃手下輕送,卻是正著捅了進去。

“先說好……”秦敬忙扯住他袖道,“你這麼個弄法,千萬別揀那些已用過的,滿腹墨水這詞可不是這麼來的。”

“秦敬,”沈涼生拉過筆架,手指自幾支未用過的筆上劃過,“你可以自己選。”

秦敬側頭見筆架上除卻兩支狼毫大楷,只剩兩支羊須提鬥,苦著臉商量道:“我能不能不選?”

“莫說傻話。”

本是溫聲語,這般景下聽來只令人說不出的氣悶。秦敬恨恨閉上眼,只覺後又被撐開,口被筆來回掃過,微紮微,心底竟也有些蠢蠢,忍不住想象那叢刮搔著穀道壁會是什麼滋味。

“你這裏面可是已經自己了,”沈涼生手下緩緩將筆捅了進去,口中問道,“就這麼舒服?”

秦敬想回道你也不想想那裏平時是做什麼用的,你將東西塞進去弄,它自是要有反應,卻經不住沈涼生手下作不停,又複加了一支大楷進去,雖說筆桿合起來也不算很,但筆頭那裏卻是要比筆桿上好幾分,幾支筆頭抵在一,已撐得窄道有些脹痛,既然人為刀俎我為魚,還是說兩句為妙。

待到筆再加一支,秦敬已是後背冒汗,勉強開口討饒道:“真不行了,別再弄了……”

沈涼生聞言倒真不再折騰他,回手解開自己袍帶,將褪至膝上,了許久的跳了出來,抵在秦敬上輕輕磨蹭。

秦敬生怕他就這麼塞進去,連忙攏起雙,側躲了他那長猙獰的事,卻剛躲開兩分便被按回去,間被塞進一火熱,就著雙狠狠送。

筆被上人大力頂送的作牽,幾叢筆合在一起蹭著窄道壁,脹痛中不由升起一意,令秦敬下意地收,本想解了那,卻將其中一支筆推得再一分,正正抵住穀道裏那不得的所在,措不及防下打了個激靈,前頭半事又再起了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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