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支二千兩銀子出來,家裡應該有記帳的吧,快拿帳薄出來,瞧瞧有冇有記那二千兩!彆想現在做帳哦,我能瞧出來。”姚青梨道。
周圍的人見姚青梨拋出一個又一個證據點,可恨玉卻一個都不敢拿出來,便知道,恨玉在說謊。
姚盈盈就是在賴帳!
“堂堂尚書府,竟然賴帳,不要臉。”群眾們看熱鬨不嫌事大,紛紛加起鬨行列。
雖然他們鄙視姚青梨行為不檢,但一碼歸一碼。現在瞅著姚盈盈願賭不服輸,還死鴨子,賴帳!誰活著冇遇過這樣或那樣的無賴啊!所以,很多人同,跟著起鬨和指責。
“賴了帳,還倒打一耙,什麼玩意!”
“還千金小姐呢,嘖嘖!”
“你……”恨玉嚇得臉青白。
高氏那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眼前這形勢是兜不住了,便給烏嬤嬤使了個眼。
烏嬤嬤立刻會意,猛地衝了上去,朝著恨玉就是一個耳:“你個死丫頭,竟然欺上瞞下。”
“啊——”恨玉被打得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
“恨玉……你都乾了些什麼!”隻見高氏不敢置信地看著,接著又回頭看著姚青梨道:“當初盈盈輸了,回到家第一時間就讓我把剩下的二千兩銀子送過去。可小兒家家的,哪知道一下子拔二千兩不是輕易的事。所以,我就讓恨玉先到四竹巷去,同你說清楚,這個錢得五天後才能送到。哪裡想到……恨玉這死丫頭違揹我的命令,竟然私下賴帳……”
“我……”恨玉一驚,狠狠地咬著。竟然把所有責任全推上!可是這個鍋不背也得背。
恨玉跪趴在地,哭了起來:“對、對不起,太太……我,我認,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一時欠!嗚嗚……”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高氏聲音抖。
“誰,誰這麼囂張……”恨玉氣恨道,“一個下賤的婦,來逐星樓已經玷汙了清雅之地。耍小聰明,憑著奇技銀巧、博人眼球才贏了小姐,我、我心裡不服氣。太太你讓我傳話,可我一見到,就惱怒。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自作主張,放了狠話……太太,求你原諒我!”
“就因為你逞一時口舌之快,才讓人以為咱們姚家賴帳,誤會二小姐輸不起。你個死丫頭,真真該死。”烏嬤嬤說著,便擰著的耳朵,又是“啪啪”兩掌。
“來人,把拉下去,掌二十!”高氏氣得聲音直抖。
立刻有兩名婆子跑過來,架著恨玉拖了回屋。
“梨兒啊,都是一場誤會。”高氏回頭,一臉自責和悲怒地道,“都是恨玉這死丫頭自作主張,才——”
“嘖嘖,戲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呀!”姚青梨笑著拍了拍手,懶得跟們爭辯,冷冷道:“廢話說,給錢爽快點!我們還得趕去衙門呢!”
“嗬嗬嗬,你放心。錢我們早就準備好了,烏嬤嬤,你回頭讓人送過去。還有……咳咳,們要去衙門,你讓劉四送們一程。”高氏臉上掛著抱歉和無奈的笑意。
“哦,那再好不過了!隻是,希路上彆翻車。”姚青梨嘖嘖兩聲,這毒婦還想立溫婉善良的人設啊!
高氏臉上的笑容一滯,險些就掛不住了,從牙出字來:“你一路當心。”
說完,便虛地扶著烏嬤嬤的手,狼狽地走進大門。
“砰”地一聲,大門地關了起來。
直到回到了正安院,高氏才癱坐在榻上,指著門口的方向,雙眼裂:“那個婦……”
“太太……你、你不要氣壞了子!”
“二千兩!那可是二千兩!”高氏激得又是拍案而起,覺得自己的心被剜了一塊了,不斷地滴著,“而且……那個賤人,竟然把我的臉麵往地上踩!”
今天鬨這一場,讓麵掃地。
高氏氣得幾嘔,眼前一陣陣泛黑。
狠狠深呼吸了幾口,才咬著牙道:“烏嬤嬤,你準備銀兩吧,給那個婦送去。”
高氏的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大塊一樣,“還有……再添五百兩!”
“什麼?”烏嬤嬤一驚,氣恨:“給二千,已經便宜了,還再添五百兩?”
“你忘了在大門外,拿著那隻鐲子說隻值四五百兩麼?”一說這個,高氏火氣又上來了,“咱們既然要做臉麵,就做周全一點!冇得到時彆人說咱們小家子氣,明知鐲子不值一千,非要抵一千。大錢都花了,還差小錢!”
說著,高氏又差點氣暈過去!
那可是二千兩呀!以前在鄉下,夠幾輩子的花用!現在還得再添五百!
“喬氏的嫁妝還在我們手裡呢!那足足有四五萬兩!”高氏不斷地安自己,“那二千五百兩,還不到那筆嫁妝的零頭!這點錢,就當施捨給吧!”
“太太說得不錯!”烏嬤嬤心這纔回轉過來。
“快去吧!”高氏隻想快點結束這段折磨,“而且全得用銀兩!大大方方地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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