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碼字,老娘從來不看我寫的東西,總是一句我寫的看不懂,剛才午飯時候,老媽居然說,早上看了我寫的稿子。並且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十分謝老媽。哈哈。諸位能否幫我這本書雄起否???老規矩,今天兩更,求各種推薦收藏。)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完全亮,外麵的公開始打鳴的時候,我和葉一就坐了起來。睡慣了家中的大床,冷不丁睡在邦邦的炕頭上,實在不是一種快樂的。
僵直的四肢,爬下炕頭。站在院子裏扭著腰,甩一下僵的手腳。
農村人向來起的很早,我出來門的時候村長大嬸已經起來開始喂喂豬了。村子裏一陣陣狗鳴,空氣十分清新。但是想起昨天晚上經曆的事,平白覺得心頭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我看到葉一在院子裏走來走去,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隨後,他就出門了。沒過多久,他又走了回來,打開車門,開始往下卸東西。
我過去搭手幫忙,順便問道:“幹嘛去了?”
葉一也不瞞我,拽下一整袋糯米說道:“出去找東西,找了一圈,這個村裏幾乎都有。一會兒村長回來,就他幫我去買回來。”
我問:“什麼東西?”
葉一道:“黑驢,黑狗,麻繩,桃樹。”
我笑道:“這不是電影裏常用鎮殺僵的四大件嗎?”
葉一道:“應該是五種,還有棗核。可惜這裏肯定買不到。但是也湊合。”
別湊合啊!我張的說:“萬一不行,咱倆就危險了。”
“不會,既然我說湊合,就一定可以。中午的時候跟我去布置一下,晚上幹掉那家夥就先回去收了這筆錢。至於你們墓地裏的那四個東西,到時候再收費!不然這次就虧本了。”
我覺得葉一在錢財這方麵十分執著,但是又沒辦法說不行。所以,我保持了相對的沉默。但,轉念一想,葉一幹的這種買賣簡直就是玩兒命,不,應該說比正常玩命的要可怕的多。這樣去想這個問題後,我心裏也就釋然了許多。
沒多久,老村長從院子的大門外走了進來。看到我倆在從車裏搬運東西,趕忙兩步上來幫手。
葉一問村長有沒有長的麻繩。
村長哈哈笑說:“這村裏啥都缺,就麻繩不能。”
幫著放下一袋糯米後,進了他家的庫房,從裏麵拽出一大捆麻繩。
“有多米?”
村長道:“家裏孩兒他娘沒事麻繩,一捆200米,能賺三百塊錢。”
鄉下人有他們獨特的智慧,葉一也微微一笑,給了村長三百塊錢。村長還推辭,葉一說別推,這是買賣。村長就直接揣在兜裏了。
接著,葉一讓村長幫忙買黑驢子和黑狗。好在村子不大,養狗的不。
等把驢子跟狗都牽回來後,我和葉一這才傻眼了。
為啥?
不會殺唄!
俺倆一合計,這事兒還得找個明白人。於是,又找到了村長,在村長的介紹下,以三百塊錢的價格雇傭了一個當地有名的師傅。就是那種鄉下誰家有個紅白喜事,給做大鍋飯的廚師。別小看這種廚師,他們每一個做出來的大鍋飯都味道堪讚,有他們獨特的地方特。這位師傅有點削瘦,人的個子不高,黑丟丟地。烏黑的眼睛滴溜溜轉,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個踏實的主兒。
等他開始宰殺狗的是時候,葉一特地讓他用大的洗盆接了滿滿一盆後,也不讓那師傅開膛破肚剝皮筋,而是將4條大黑狗的放在準備好的麻袋裏。
接著,同樣殺了驢子。切掉四條驢蹄子。讓師傅將驢子剩下的部分整分開分別裝大麻袋。這期間,村長一隻盯著那師傅。寸步不離。
葉一用肩膀頂了我一下,說:“看出來了沒?”
我道“啊,看出什麼?”
葉一嘿嘿一笑,說:“村長怕這個師傅啊。”
我納悶的問:“這算怎麼回事?”
葉一解釋給我:“村裏其是也有潛規則。給誰家幹活的師傅,是可以切留一條最好的給自己下酒的。不過,我之前跟村長說過,這回這規矩不能有,甚至一會兒沾了牲口的兩個人還要立刻到河子裏細幹淨子。”
可能知道我不懂,所以,葉一解釋的非常仔細:“我們要的東西必須是破障、辟邪、鎮殺的作用。這種東西不能留下跟腳。否則,萬一出了事。第一找到的不是咱們,而是跟腳上的。這就是為啥我再收這些牲口的時候,沒有還價。因為錢是眾生氣,可續一切運勢,也可斷因果。隻要對方開價,我就給了足夠的錢,自然也可以斷開跟腳跟原來人的關係。這就續在了我的上。”
但是有一種因果是錢破不開的。那就是殺生。所以,這種因果一旦沾染了,就會十分難拔出。不過,這世界都是有相對的。說難其是簡單,說簡單其是也難。
就是去活水裏每天衝上倆小時,借助活水的靈去晦,,49日之後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嗯,一會兒咱倆該有的忙了。這個活絕對不能再假第三人的手來做。”
“我問為啥”
葉一隻告訴我這麼做就行了,好吧,反正他不教我這些。我也沒辦法去想明白。聽了就是了。
複述一下今天白天要準備的裝備。
黑狗一大盆、糯米2口袋50斤的、黑驢蹄子4隻、一整株桃樹以及來時準備的活等等。
按照葉一的指示,首先將麻繩噙滿黑狗,不能有一死角。
舊鈔用來買東西的。糯米備用、活備用、黃紙備用、鞋拔子、墨鬥備用。
紅繩剪一尺長的短線,在麻繩上每三尺三的距離綁上一,紅繩下麵追著一個小袋子,裏麵裝的是五穀。這個工序極為繁瑣,就不著重介紹。
用黃紙沾著朱砂,鬼畫符一樣的葉一在上麵寫滿了各種各樣的古怪東西。也不一一細表。
再有一種準備的方法就是,那株桃樹了。
在村裏找來了木匠,花了一百塊錢借來工。葉一親自手,用桃木切大小相等的樹段。我不由好奇問道:“這個是幹嘛的。”
因為平日裏電影裏最多說是用桃木做桃木劍,這木頭段子難道也有這功效?
葉一答我說:“桃木本可以通,這木段到時候會擺在回去的路上,到時候村長還要跟著去,帶著兩條大黑狗幫我們收住關道。”
所謂關道,就是替的地方。人能走,鬼回的叉口。所以,必須有指示燈才行。
對了,這裏要說一下,可能是忘記的關係,葉一在村子裏買了不白的蠟燭。
這些都差不多了之後,眼看著已經十點鍾左右了。葉一對我說到:“咱們還得做一件事。我問什麼事兒。”
葉一讓我去汽車裏出半瓶子汽油。又跟村長要來了不柴油。
通過村長,找了一個很寬廣的打穀場,周圍沒有任何建築和易燃的地方。在村子裏搜刮了不木柴。堆積在了打穀場中央。最主要的是,將黑狗和黑驢的放在了上麵,倒上柴油和汽油。一把火將燒了個幹淨。
我對此不解的說道:“這東西燒了多可惜,尤其是驢,那可是大補的。”
葉一冷笑對我說:“你要是不怕生一場大病,可以去吃的。”
我利馬打住了這個想法。
準備工作基本就緒,為了這次能夠順利的完,村長搖起他們家的四拖拉機,帶上足夠的幹糧和水,我和葉一坐在拖拉機子的上護蓋,
到了山下,實在是拖拉機無法上去,三個人用扁擔挑著這些東西,向著昨天晚上那艱難走去。
等到了地方,我這才發現這個地方是邪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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