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聲道:“姨娘,你不必著急,做王妃也好的,爹爹答應我了,以后在這里,你就和平妻一樣,沒有人會欺負你了。”
齊姨娘一聽這話更是傷心,這可是兒用一生幸福換的啊。
“晚丫頭,我是妻是妾都不要,要的事你啊。要不,我們逃吧。”
“我這些年攢下了些錢,還能刺繡,養活我們娘兒倆不問題。”
齊姨娘說著就要去收拾東西,周晚很是無奈,趕攔住。
“我們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婚書我已經簽了,這就是抗旨,天涯海角都不會有我們容之的。”
齊姨娘向來是逆來順的,為了兒竟然能說出逃這樣的話來。
周晚很是,伏在的膝上,道:“娘,你不必擔心,那些都是莫須有的傳言罷了。”
“說不定王爺溫,是個好丈夫呢。”
按照規矩,家里的孩子都是大夫人的孩子,自己的親生母親也只能姨娘。
原主小時候不懂事,非要齊姨娘做“娘親”,被大夫人打了好幾頓。
后來連齊姨娘都了罰,周晚才不得不改口。
如今聽到周晚再次出這個稱呼,伏在膝頭撒,齊姨娘更是傷心,摟住周晚簌簌落淚。
不知道怎麼回事,齊姨娘總覺得自從落水醒來后,晚丫頭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也說不上是哪里不同了,就是覺得比以前強很多,還會讓周薇也吃癟。
一心希兒一生平安順遂就好,就算有事也不會出頭。
就像周晚有一手出的刺繡技藝,除了和小錦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不知道晚丫頭是怎麼變這樣的,但也覺得,這樣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省得像一樣,人欺負。
驛站的臥房里,放著一個大木桶,有裊裊的熱氣不斷冒出來,桶里還坐著個男子,一頭長發掛在桶壁上。
“來人。”
男子閉著眼眸,慵懶的聲音傳出去。
很快有人應聲推門而,拿起屏風上的巾遞過去。
男子隨意了,將巾一扔,小廝很快遞上,將他抱了出來,安放在一邊的木椅上。
整個作練得很,一看就是做慣了的。
小廝遞上一盞茶,喚了人進來抬水,道:
“驛站條件簡陋,王爺將就一下,等回了王府,就可以在溫泉池子里好好泡一泡了。”
“無妨,在軍中條件更差,這里算是不錯的了。”
小廝手腳麻利地鋪著床,想到這仍是憤憤不平。
他們殿下明明是尊貴無比的,可莫名其妙就弄傷了。
當今圣上不想著調查清楚懲治兇手,反而只想著息事寧人,一下子就把殿下封到邊關去了。
外人看著有軍權又有大片封地,都覺得是好日子,可哪里會是這樣的?
邊關地方雖然大,但都是蠻荒之地,整個加起來也比不上江南一座城池富庶。
更何況還時不時有外族侵擾,殿下奔波勞碌,傷都不能好好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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