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在笑,但笑不達眸底,顯得森恐怖。孟玉下意識的就抱住了孟瑤,道:“瑤瑤,我看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孟瑤咬咬,不夜城里哪個是省油的燈呢!可即便如此,還是要嘗試一下,哪怕只有一線生機,也要嘗試一下。
“那您想怎麼樣?”孟瑤存了豁出去的心問。
“你倒是個明白人。”男人的眸一轉,說:“其實也沒什麼。我們的大老板邊正缺一個聰明伶俐的小丫頭。”
“什麼意思?”孟瑤暗自握了拳頭,什麼大老板,什麼小丫頭,怎麼從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不齷蹉的事?
“字面意思。”男人說,“能被我們大老板看上是你的運氣。只要你答應,放火假死的事我可以替你保守。不然——”男人的眸一轉,仄仄的說:“是平頭男知道了你假死騙他的事,就夠你們母倆的了。”
聽到平頭男孟玉張兮兮的拉住孟瑤的胳膊,悄聲道:“瑤瑤,我跟阿平還是有點的。我們還是回他那里比較好。”
孟瑤目凌厲的看了母親一眼,隨即對男人說:“好,我去。”
“瑤瑤!”孟玉晃了一下孟瑤的胳膊,“你瘋啦。去給老男人當玩?我不同意。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走那條路。”
孟瑤聽媽媽這樣說心里涌起一欣,抱住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平頭男的事。不過他顯然是在利用你。這次回去,我們的肯定是保不住了。”
孟玉一聽,又愧又害怕,一時沒了聲音。
“我們什麼時候去見大老板?”孟瑤問,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了。不夜城連空氣里都著絕的味道。真的很想去別看看不一樣的天空。
很快,孟瑤母兩就被轉移到了船上。
一個男人告訴們,離開之后就再也不能回來,不然會把們剁碎片喂魚。
孟玉嚇得抱住孟瑤。孟瑤卻是鎮定自若的說:“放心,離開了就不可能再回來。”誰會想回到這種暗無天日的鬼地方?
等男人走后,房間里就剩下孟瑤母了。
“瑤瑤,你胳膊怎麼傷了。”孟玉捧著孟瑤纏著紗布的胳膊一臉心疼。
“一點小傷沒事的。”孟瑤反過來安母親,著的頭發說:“媽,我們一定要重新開始。”
孟玉卻一臉擔憂的說:“你都要給人當玩了,還說什麼重新開始啊。不過是從一個坑里跳進另一個坑里。都怪我太老了,也沒好好保養,不然就我替你。”
孟瑤笑了,有時候媽媽還真是可到不行,“媽,你真以為我會去當玩?”
孟玉眼睛一亮,低了聲音說:“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孟瑤湊到母親耳邊說:“以前我們連坐船的資格都沒有自然沒辦法離開不夜城。可現在我們已經在船上。等船快岸的時候我們就找機會跳海假裝尋死。我知道你水很好,待會兒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神,我們一定能逃掉的。”
“逃?”孟玉撇撇說:“又沒錢,就算逃了也用,還不一樣要死。”
“誰說沒錢。”孟瑤從隨的腰包里拿出一張被塑封好的支票,塞進孟玉手里,“你把它藏在你的束腰里。等上岸后就找當地最大的銀行,我們在那里面。”
孟玉看著手里被包裝得十分好的一百萬支票笑得都要裂開了,“瑤瑤真聰明啊。”
“噓。”孟瑤忙捂住母親的,“沉住氣,千萬別被發現了。”
孟玉忙點頭。
男人送來了吃的喝的,還送來了服,叮囑們一定要換上,“大老板看在小孟小姐的面子上特別代,孟士可以隨行,但務必注意言行,切忌不要讓旁人知道你們是母。”
孟瑤乖乖巧巧的對男人鞠躬行禮,說知道了。
男人走后,孟瑤跟母親一起洗了澡,換了服,又一起把東西吃了。估著離船靠岸還有兩個多小時,母兩就依偎在一起休息。
十八年來,此刻大概是們最安穩的時。不用擔心有人闖,不用聽到各種不堪的聲音,空氣里沒有酒跟各種難聞的氣味……
“滴鈴鈴”的聲音傳耳畔,孟瑤猛的驚醒,剛想去母親,發現已經在車上,心道不好,怎麼睡著了?
坐在副駕駛室的男人剛掛斷電話,瞥見孟瑤醒了便笑呵呵的說:“再過幾分鐘就到了。”
孟瑤看著男人,暗自拽了拳頭。
竟然被擺了一刀!
“我媽媽呢?”孟瑤警惕起來,“你們把怎麼樣了?”
“小孟小姐放心。你母親在另一輛車上,很安全。”
“你們說好媽媽可以跟我在一起的,怎麼又反悔了?”
“小孟小姐誤會了。大老板要見的是你,你母親總不好一起去,大老板會不高興的。”
“那你們打算把我媽媽帶去哪里?”
“放心,等你見過大老板會讓你們母見面的。”
孟瑤咬了牙關,心里懊悔得要死,真不該吃那些食!
車子在一棟高大的歐式建筑前停下。
孟瑤跟著男人走進屋里,已經是深夜,屋里安靜得很。很快就被帶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
“你把那套學生制服換上。”男人說,“大老板稍后就過來。”
男人說完就帶上門走了。
孟瑤一眼就看到了那套放在那張特別大的床上的學生制服,不想,大老板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咬咬牙,還是過去把服換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這種時候還是干脆利落點的好,免得多吃苦頭。
孟瑤剛換好服門就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特別高挑的男人,他穿著白襯跟黑西,襯袖子挽起出結實的手臂,手臂線條流暢。那雙逆天大長刷新了孟瑤對“長”的認識,這也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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