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旦開始,誰也別想先回去。
一起在地獄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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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候真的會想,如果我跟哥的事被爸媽知道了,他們會如何反應?
說教?打罵?
傷心失?痛不生?
然后像是將樹連拔起一樣,斬斷我們的關系,或者,趕我們出門?
有那麼幾個瞬間,我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算了。
我偶爾會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眾叛親離,至哥一定會站在我這邊,小北也會。
我們這一生,仔細算來也不過就幾十年,在這幾十年里我為什麼不能放肆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的人?
可是后來我又說服了自己。
世界是需要規則的,一切規則的制定都有它的道理。
我就是在這樣不斷的自我拉扯中,在堆疊起來的練習題中,在周末再無他人的家里跟哥的遠距離中,熬過了一天又一天。
以前總覺得每一天都很難熬,哥不在我邊,一分一秒我都不知道怎麼度過。
但當分離為了習慣,思念被力向上走的取代了。
我前所未有地努力學習,小北說:“你這還真是化思念為學習的力。”
大概是吧,我總覺得每做完一道題,我就離哥更近了一步。
這麼看來,早未必全都是負面影響,當我們上了一個對的人,是可以著自己加速長的。
這些日子過得平淡到還不如一碗白開水,唯一的調味就是偶爾跟哥打著電話做。
一開始我會覺得不盡興,總覺得哥沒有進來,了些什麼。
但時間久了,慢慢會出了這其中的韻味。
那是另外一種刺激,神上的刺激大于刺激。
我開始學著,就像學著學習一樣。
秋天過去,又是冬天,我們到這里整整一年了。
有時候會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是一年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我的人生傾覆了,傾覆之后又被哥打撈起來,重新開始航行。
一切都好像不對,但一切又都似乎沒什麼不對。
我充滿矛盾地活著,一會兒譴責自己,一會兒又覺得我無罪可考。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
但好在,冬天來了之后,一切都有盼頭了。
我數著日子等著哥放寒假回來,至有兩個月的時間我們可以見面。
我要和他牽手,和他接吻,晚上睡在他邊,跟他躲起來做。
我像個貪婪的小鬼,死命地纏著他,除非我魂飛魄散,否則他永遠都不能跟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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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半年,其實不過四個多月。
我重新回到這里的時候,正巧趕上這兒下大雪。
我突然想起去年南南他們來時也是雪天,漫天大雪迎接了我的心上人。
一下火車,冷風呼呼地襲擊了我,我一刻都不能等,朝著出站口跑去。
外面,南南在等我。
我沒讓其他人來接我,因為我知道,南南一定會來,而且我們的第一站并不是家里。
人頭攢,人聲鼎沸。
火車站永遠都擁且喧囂,但是,我也永遠可以在人群里一眼看見我心心念念著的人。
我們在寒風里擁抱,像是這個地方再尋常不過的老友重逢。
這種戲碼,大家見怪不怪,唯獨我們知道,我們倆才不是什麼老友。
我們去開了房,迫不及待地赤相擁。
好幾個月沒做過,南南又變得又繃,他又變回了我的青蘋果,酸酸甜甜,格外人。
我們在旅館的床上,冰涼的床鋪讓我們渾栗。
南南抱著我,撒似的不停地我“哥”。
我像從前那樣,一邊親吻他一邊他,然后慢慢進他。
他也像從前那樣,一邊迎合我的親吻,一邊接我的,然后讓包裹我。
我們太久沒見,所有的思念就跟外面連綿不絕的雪一樣,片刻不停。
他跟我說他很冷,那我就把他抱得更。
他說他熱,他在流汗,那我就讓他更熱些。
旅館廉價的小床被我們搖得吱嘎作響,跟床一起發出聲音的,還有南南那我好久沒有這樣毫無阻隔地聽見過的。
我的夢里人,我的投,的承載。
我說不清為什麼非要是他,但換做是別人,我大概沒法如此瘋狂。
我一直他南南,我們已經習慣了。
我深知在很多時候他都在努力忘掉自己跟我是親兄弟的這件事,但我突然想作惡。
我加快的速度,讓他連都變了調。
這個過程中,他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了出來。
之后的他,幾乎任我擺布,而我那邪惡的念頭也開始瘋長,終于在到達頂點,一切噴涌而出的時候,我地把他箍在懷里,輕輕咬著他的耳朵,了他一聲:“弟,你太棒了。”
我是故意的,故意提醒他我們違背倫常的關系。
他怔了一下,然后趴在我懷里哭,一邊哭一邊咬住我的肩膀,在我明明已經了之后卻不肯松懈,繼續騎在我上扭起了腰肢。
我突然認識到一個問題,當我們走在一起,至我們靈魂的一半已經瘋癲。
我說:“乖,讓哥給你眼淚,然后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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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回來后我送給了他一個禮,是自從他走開始,我每天都在寫的日記。
這本日記寫滿了我的偏執和狂熱,所有“變壞”的證據都在里面,像是一灘泥沼,陷下去就沒命了。
我讓哥看見這樣的我,像是被黑藤纏繞著,然后逐漸被同化,總有一天我變了黑藤的。
是不是人的靈魂深都有作惡作怪的念頭呢?只不過絕大部分時候抑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且善良。
我寫自己扭曲的,比如,如果可能,我想變哥的手,哥的腳,時時刻刻來自他心臟的。
再比如,如果可能,我想死在他的里,為他的骨他的他中的氧氣。
這些寫下來的字我甚至不敢自己回頭去看,它們太森恐怖,像是不見星的深林。
可是,這些字又確確實實是我想他的時候寫下的,字斟句酌,真意切。
哥說:“之前不是說過,再也不做危險的事嗎?”
那次我們寫著對話的本子差點被媽發現之后,我跟哥就約定過,不再留下任何文字上的證據。
可是……
我告訴他:“我不了。”
我坐過去,靠著他:“我怕等你回來就忘了怎麼說。”
我很害怕忘,忘掉當時的那些緒,我想毫無保留地把那些噴涌而出的到哥的手里,讓他知道,我有多想他。
外面的雪總是不停,我們坐在臥室的窗邊,屋子里很暖,哥的手也很暖。
我說:“還有半年我就能去找你了。”
他看著我笑了笑。
“但是萬一……”
“對自己有點兒信心,”哥說,“等你來了,我有禮送給你。”
這個春節是我們在一起度過的第二個春節,零點之后,外面放起了煙花。
一家人都在客廳,我找了個借口,說是去臥室找東西。
哥跟著我站起來,說幫我。
爸剛要說什麼,突然被小北住,我和哥溜回了房間。
進門,反鎖。
我們甚至連燈都來不及開就抱在一起接吻。
外面在夜空炸開的煙花把屋子里晃得明明滅滅,在這樣的明滅中,我們齒相,換著呼吸。
哥在我耳邊說:“新年快樂。”
我貪婪地仰頭索吻,如果不是因為沒辦法,我甚至想立刻讓他進我。
新年的時候,應該跟所之人做,在他的甜言語和溫頂撞中開始接下來的人生。
哥問我:“你有想去的地方嗎?如果讓你選,你想去哪里?”
他問得認真,我回答得鄭重其事。
我的手指點了點他心口的位置:“我只想去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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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們私奔,究竟可以去哪里。
我問過南南很多次,讓他選的話,他想去什麼地方。
可是這孩子大概真的是個死心眼兒,每次的回答都一樣,都是我心里。
這個回答很甜,但并不是我想要的,因為我有一個,而這個很快就會變我們倆的。
春節過后不久我就開學了,其實按照規定,我應該提前幾天回去,但實在舍不得南南,愣是拖到了最后。
回到學校,我的計劃繼續執行。
很多時候生活讓人很疲憊,但這樣的疲憊卻是傳說中“甜的負擔”。
許程之前問過我:“你后悔過嗎?”
他的意思是,如果當初沒有跟南南真的在一起,現在或許就不用過著這樣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必須藏起來不能讓家里人和南南知道的日子。
我說:“沒在一起才后悔吧。”
人生本來就不都是甜的,趁著年輕不勇敢,到老才憾。
我是不喜歡給自己留憾的人,既然是兩相悅,那就吧。
春節回家之后發現家里人依舊保持著原態,我們的關系并沒有被發現的跡象,這讓我放心了不。
我總是擔心南南一個人在家會面對那些棘手的問題,即便有一天真的東窗事發,我也必須得在他邊。
好在,又是一個春夏,一切都還好。
南南高考之前我特意請了假回去,陪著他過完了那幾天。
每逢高考必然下雨,這大概真的是魔咒。
南南跟虞北不在同一個考點,我們幾人狡猾地配合,讓那對兒夫妻去接虞北,而我一個人撐傘等南南出來。
就像一年前他等我時一樣,我們撐著的傘甚至都是同一把。
他冒著雨朝著我跑來,然后像顆小行星一樣撞擊在了我的心口上,我為他敞開的懷里。
一年前的一切重新沿著那條軌跡走了一遍,我摟著他撐著一把傘,走進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這一次我們沒有去那又臟又的小旅館,我說:“換個地方,哥帶你玩點有意思的。”
這家快捷酒店算不上多豪華,畢竟帶著“快捷”倆字兒,等級一目了然。
但它滿足了我的一切需求——雙人浴缸和落地窗。
南南考完了,我們都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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