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做得格外激烈。
在浴缸里,南南像是一條漂亮的人魚,,泛著迷人的緋紅。
他說想看看我們做的樣子,于是我把他抱起來,抱出了浴室。
房間的門口有個小小的柜,柜旁的墻上著一面穿鏡。
頭頂是昏黃的燈,鏡子里是兩赤的。
他手著柜,微微前傾,我在他后,抱著他的腰在他里進進出出。
他扭頭看著鏡子,而我看著他。
他說:“哥,你看我們這樣像什麼?”
我向鏡子,看著里面的兩個人。
突然間,我覺得連自己都變得陌生,我像個局外人在看著夢境中的兩人合,他們的嚴合,相連之浪滔天。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自己,也從沒如此完整地看過這麼一副景象。
南南的分在前立著,我每一撞擊,它就隨著晃一下。
我親吻了一下他的肩膀,手握住他那因為我而起來的,用力套弄,在他放肆的聲中,跟他一起達到了高。
他的噴在柜上,滴落在地毯上。
我的則盡數被他的吞咽下去,把我的熱浪燒進了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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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哥,也喜歡跟哥做。
我喜歡跟他做任何危險的事,比如爸媽都在客廳的時候,我們躲在臥室親熱,再比如,樓下就是車水馬龍,我們卻著站在落地窗前做。
這種刺激可以有效地緩解我的一切不安,越是危險我就越是快樂。
我突然能理解了為什麼有些人喜歡SM。
我是無意間在網上看到的,一開始覺得無法接,但后來認真想想,我們所追求的其實是一樣的。
神和的刺激能帶領我們去更高的地方。
平日里我總是表現得溫吞遲鈍,所以在做的時候,需要尋求不一樣的發泄口。
哥說:“真是沒想到,你原來是個小鬼。”
當時我們躺在他的床上,爸媽就在客廳看電視。
我的被卷在毯子里,上的其他都被剝了去丟在了一邊。
哥一邊著我,一邊低了聲音跟我耳語。
我們能聽見外面電視機的聲音,能聽見爸媽偶爾談的聲音,有那麼幾個瞬間,我差點兒就控制不住自己出了聲。
好在,哥及時捂住我的,加快的速度,幾乎把我弄得暈過去。
這個夏天,我們幾乎每一天都是這麼度過的。
我們不停地跟對方說話,不停地做,甚至已經大膽到在吃飯的時候我把手到哥的部。
對面就坐著我們的爸媽,小北去盛飯回來的時候,差點兒嚇得摔了碗。
而我就像是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壞蛋,沖著他笑。
或許是為了給我們制造獨的空間,高考結束之后小北經常跑出去玩。
他不在,臥室就是我跟哥的。
其實會有些愧疚,但小北說:“我這是為了自己好,天天看著你倆,我都快神分裂了。”
后來某個小北沒回來的晚上,我跟哥在半夜醒來的時候做,當時我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小北很會夜不歸宿。
哥似乎是看了我的心思,一邊分開我的雙,一邊說:“放心吧,他現在快活得跟我們有一拼。”
我來不及多問,來不及多想,哥突然進來,勾走了我的魂兒。
我好長時間都想不通哥的意思,直到我跟小北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都來了,為了慶祝我們考上了理想的學校,爸媽答應讓我們自己出去旅行。
確實算是理想的學校了,我并沒有考上哥的那所,但我們在一座城市,而且離得很近。
幾天之后,我們出發,四個人——哥,我,小北還有許程。
我們去了一坐海濱城市,租了一間民宿,到達那里的第一天晚上,我跟哥痛痛快快地做了一場,結束后去浴室洗澡。
去浴室會路過許程的房間,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的房間里傳來了我一聽就知道是在干嘛的聲音。
而且里面的兩個人,我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誰。
當時只裹著毯子的我手指發麻,我沒想到小北會跟許程好上。
大概就像當初他沒想到我跟哥在一起一樣。
或許我當時盯著那扇門的眼神過于恐怖,哥湊過來親了一下我的眼睛,然后說:“走吧,洗澡去,待會兒他們倆也得用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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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都不奇怪他們會在一起。
許程一早就跟我說過,虞北是個有意思的人。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生好奇心,那麼距離喜歡就不遠了。
他們倆究竟怎麼走到一塊兒的我知道的也并不詳細,按照許程的說法是,有一天虞北問他跟男人做到底有什麼值得迷,然后許程就問他要不要試試。
倆人一試就分不開了。
估計虞北之所以有那種困還是因為我跟南南,那這麼看,他走上這條路,我們倆也是有責任的。
這下好了,我們虞家的三個兒子,沒一個能正常結婚生子的,虞彥青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氣得鼻子都歪了。
我抱著南南洗澡的時候,他整個人魂不守舍,始終皺著眉。
他說:“哥,是不是我把小北帶壞了?”
“你覺得這是帶壞?”我笑了,“再說了,他也年了,什麼事兒都有自己的判斷,怪不到你頭上。”
“你只需要多想想自己,”我著他的耳朵說,“想想以后上了大學,每天晚上睡在我懷里,怕是每晚都沒法好好睡了。”
他當我是開玩笑,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了我的懷里。
我們站在花灑下面,我的手指在他里攪著,為他做著清理。
他像只發的小貓,微微翹著屁任我擺布,有時候不小心被到了敏的地方,還會兩聲。
我的小貓,我的小惡魔,貪吃又撒,我這輩子遇見他,命里逃不過。
我們在這座城市玩了一個星期,原本做了很多計劃,然而只有前三天是真的有出去走走看看,后面的幾天干脆都窩在了民宿里。
南南找虞北談過了,他沒告訴我他們到底談了些什麼,不過之后虞北像是徹底放飛自我了,甚至能當著南南跟我的面和許程接吻。
那倆人的相方式和我們不太一樣,嬉笑怒罵著,偶爾互相兌,但倒也和諧登對。
南南每次看見他們毫不避諱地接吻就會像是被點了一樣僵在那里看著,直到那倆人親完,他才繼續做自己的事。
可得不行。
有一天虞北故意逗他,把許程拉過來,胳膊搭在人家的脖子上,然后朝著正在喝牛的南南說:“哥,你看!”
南南看過去的時候,虞北突然親了一口許程。
正喝牛的南南突然定住,眼睛都瞪得圓圓的。
許程也笑,說虞北:“你逗你哥。”
虞北不聽,跟許程親一下,分開一下,親一下,分開一下,然后看著南南變化的表大笑。
本來我應該幫著南南罵他倆的,但被捉弄的南南實在太可,我忍不住在一邊笑著欣賞起來。
最后,虞北跟許程親得起了火,進屋解決問題去了,我把南南拉過來給他了滴在服上的牛,笑他說:“你怎麼回事兒?沒看過人家接吻?”
他皺著眉看我:“小北怎麼這樣啊?”
他放下牛,嘀咕著:“太不低調了。”
我實在忍不住,抱著他笑出了聲。
“你以為自己很低調?”我著他的耳朵說,“是誰吃飯的時候都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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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究竟會不會傳染?
我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但我們家的三個孩子確實都了同。
我總覺得自己是始作俑者,于是在我知道了小北跟許程的事之后,更沒法抬頭看爸媽了。
好在,我并沒有再跟他們相太久,旅行回去之后沒幾天,我就開學了。
因為學校離哥的學校很近,小北和許程同校,也算是都有人照應,在我們充滿心機的勸說下,爸媽沒有送我們去報道。
九個小時的火車,我們四個坐在一起。
小北跟許程一直都在斗,我偶爾累了就趴在哥的懷里睡一會兒,醒來的時候那倆人還在聊天。
之前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覺得不安,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擔心。
可是時間久了之后,看他們如此相,似乎本不用我過多心。
就像哥說的那樣,每個人對自己的人生其實是可以掌控的。
我們只需要掌管好自己的心和自己的世界,對待我們在乎的人,祝福就好了。
我突然能明白當初小北的反應了,像我跟哥這樣的關系,他絕對是比我還不知所措的,可他出于對我的和在乎,選擇跟我一起背棄倫常,選擇跟我站在一起。
他相信我,護著我。
這是我的親弟弟給我的祝福。
既然如此,我也該依樣回報他。
我靠著哥的肩膀,看著坐在對面互相看手相的兩人,沒忍住笑了起來。
去學校的路上,哥問我:“想好要不要跟我私奔了嗎?”
我只當他是又在開玩笑,輕笑著點頭:“好啊。”
后來我才明白,哥沒有在開玩笑,他為了這一天做了一整年的努力和準備。
雖然這場“私奔”跟我理解的傳統意義上的私奔并不完全相同,但他確實給了我一個只屬于亞當的伊甸園。
我們先去學校安置好了一切,然后他帶著我離開,說:“走吧,私奔。”
那會兒天已經黑了,我們打車朝著他說的地方前進。
外面下起了雨,我們下車的時候,哥牽著我的手在雨里狂奔。
淋雨的覺很有趣,尤其是和喜歡的人手牽著手在大雨里奔跑。
我們很快就被淋,腳踩著水坑,進了一個小區。
我問:“這是什麼地方?”
他說:“進去你就知道了。”
哥帶著我進了小區,進了樓門,在某一層某一戶的門口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進屋的一瞬間我就怔住了,哥說:“歡迎臨柏林的心臟。”
這是個不大的一居室,地上鋪滿了玫瑰花瓣。
我突然想起下午的時候哥說有事離開了一會兒,原來就是在準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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