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怨毒被他挑起,一把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我上去,掐著他的脖子,對他說:“張開,讓我干你。”
第21章
我是有罪惡的,但我的罪惡常常會被怨恨掩蓋。
我在面對晏的時候,總是很矛盾,矛盾到一邊覺得自己在犯罪,一邊又有大仇得報的快。
當然,我知道干自己弟弟這種事不算犯罪,也知道我就算把他干得跪下來求饒我那所謂的仇也沒報。
我要報復的從來都不是他,我要剝奪的也不是他的。
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那時候的我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男人做,他下唯一的那個可以讓我進的地方,我就那麼毫不留地了進去。
晏躺在床上,十分聽話地打開了自己的雙,我不去看他的,那高高立著象征著的直面著我,毫無恥之心。
他對我的讓我為他到不恥,可更讓我覺得不恥的,是我竟然在面對這樣的晏時也起了。
我掐著他的脖子,發了狠,當我頂進他的時候,他痛苦到面容扭曲。
我無法區分讓他痛苦的是我的進還是被我掐著無法呼吸,他臉漲得通紅,卻毫不掙扎,只是閉著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就了下來。
我是沒有一顧忌的,沒有一丁點的溫。
直接全沒,給他他想要的。
他不就是想讓我干他嗎?
那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莫名恨得咬牙切齒,卻不知道自己在恨什麼。
其實進也沒有那麼容易,只是當人的憤怒達到頂點,痛覺就好像失靈了,事實上,他很,很,神經也繃得很,我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好。
當時的我也并不清楚男人與男人做之前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完全不知道我之所以能進去,是因為晏在洗澡的時候已經給自己做好了擴張。
他做好了一切準備要跟我發生關系,像獻祭一樣打算把自己獻給我。
哪怕疼到他幾乎暈死過去。
我放開他脖子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在發抖,眼淚不控地往下流,目呆滯。
他可能嚇壞了,沒想到我差點要了他的命。
在他緩慢回魂的時間里,我一直在他,他原本立的分因為我的暴已經了下去,那趴趴的小東西耷拉著,沒打采,像是盡了待。
就和它的主人一樣。
晏這副模樣也沒有激起我的憐憫之心,甚至連愧都沒有了,連罪惡都沒有了,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時,我腦子里想的就只是這是你求我的。
晏失神的時候,時間好像被定格了,我不,就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在他里等著他,像是等待一個被宣告死亡的人重新醒過來。
我知道這比喻或許不夠恰當,但確實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心里的晏換了人。
不再是那個純粹的弟弟,傻乎乎被我利用的弟弟。
未來,他依舊為我所用,但我們之間會有更多的糾葛。
那糾葛像斬不斷的藤蔓,最后會把我們一起拖進沼澤里。
隨便吧。
事已至此,那就一起墮落吧。
當他的手輕輕抓住下的床單,我開始緩慢地。
我只要一,晏就疼得皺起臉,他為了不發出聲音,死死地咬著,我眼睜睜看著他咬出了。
晏是漂亮的,白凈秀氣,但骨子里又有一種堅韌,赤地躺在床上時卻并不完全。
他頭發有些長了,遲遲沒剪,黑的頭發被汗水打黏在白得過分的額頭上,而他的脖頸還留著我掐過的紅痕。
我看著他,說不清什麼覺。
我往外,他疼得揚起下張開了瘋狂氣。
我猛地往里頂,他忍不住,為了不發出聲音,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自始至終他的眼淚就沒停下過。
突然,我聽見外面有聲音。
住在這里的另外兩個人,他們的腳步聲我跟晏都能立刻分辨。
是晏他媽先走了出來,接著是我爸。
他們談的聲音很小,但只要仔細聽還是聽得到。
我爸頭疼,讓晏他媽給他找藥吃。
那兩個人就在一門之外,我們在門,做著這樣的事。
我看向晏,他那把他當做寶貝的爸媽一定想不到這個時候他們的兒子正在被人干,被欺負得這麼慘。
晏似乎誤會了我,以為我停下是因為害怕,他試探著拉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他主跟我十指相扣,把汗黏在了我的手心。
我終于低頭,看向我們相連的部位,這時候才終于發現,因為我的暴,他流了。
第22章
我該疼惜晏的,我也確實疼惜他。
但是很多時候我對他的疼惜更讓我覺得愧。
我還是傷了他,而且沒有停下。
晏抓著我的手腕,自始至終眼淚就沒停過,在這場事中,他本會不到快樂,我也一樣,我們誰都不舒服。
不同的是,我試圖停下,看著他這樣,我再怎麼狠心也做不下去了。
讓他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我不確定他現在的況是不是需要去看醫生。
但當我退出他的,他就立刻攀附上來。
他抱著我,求我繼續,他往我上,眼淚蹭了我沒掉的上。
他肯定疼得不了,但又自己著,我再次進的時候,外面兩個人在談,說什麼我聽不清,也不在乎,我眼睛看著晏,全部的力都放在了他上。
這一次我沒讓他咬自己的手背,他的手背已經被咬破了,在流。
我扯過枕頭,讓他咬住,他閉著眼睛咬著枕頭邊緣,雙手抱住自己的,再一次為我打開自己。
這一次的進,他張大了息,他的樣子本不像是在做,更像是在遭待。
我沒辦法,這樣的晏讓我不敢看卻又沒辦法不看,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確實在乎他。
我放緩了作,終于不再欺負他,可是那時候的他已經像是崩開了線的棉花娃娃,我再小心,傷已經了。
我俯,雙手撐在他的兩側,我們面對著面,小聲問他:“你這是何必?”
我的一句話讓他哭得更厲害,他抱住我,差點哭出聲來。
晏說:“哥,我好疼。”
他的話像是一只手瞬間住了我的心臟,我閉著眼嘆氣,抱住了他。
“你親我吧,”晏說,“你跟我接吻,親我。”
他重新躺下,拉著我的手他的。
“親我這里,”他把我的手放在他口的位置,然后又帶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指搭在他的,“還有這里。”
他親吻我的手指,然后張含住,一一地吮吸,我能明顯覺到自己在他里的又脹大了,我抗拒不了這樣的。
說到底,我就是差勁。
我甚至抵擋不住我親弟弟的勾引。
我頂弄了他一下,毫無防備的晏被我頂得出聲,我們都嚇出了一的汗。
我說:“你他媽瘋了。”
“我沒有,”晏握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他轉過去親了一下我的手心,“是你告訴我,這很正常的。”
“我沒說我們這樣正常。”
“但你當時告訴我男人和男人接吻是正常的,”他說,“我們為什麼不行?”
我們為什麼不行?
他當然知道答案。
我們都知道為什麼不行,可卻這麼做了。
他夾得沒那麼了,我開始在他里送起來,他應該依舊很疼,但始終沒有停。
我俯,他抱住我。
我聽見關門的聲音,那兩個人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晏開始在我耳邊很小聲地聲音,忍卻著實讓人著迷。
我不自開始對他溫,等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發現我正在他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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