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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18

在我想走開時,用這種方式提醒我,是他在幫我爭取這一切。

我有時候甚至搞不懂我們究竟是誰在算計誰。

“還沒。”我回答的時候,手從后面進了他的睡里,從后腰,到他的前

這兩年變得很敏,或許是因為我們不常見面,經常是電話跟視頻,難得,他就反應很大。

我只是這麼,他已經轉過來抱住我開始輕

的手我的臉,一路往下,隔著睡在我的部用力地

“哥,你好。”

我把晏抱到上,讓他的剛好夾著我那里。

“彈琴。”我命令他,“彈什麼都行。”

坐在我上扭了扭,像是故意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他開始彈琴,彈的就是我來這里那天他第一次彈給我的鋼琴曲。

他彈琴的時候,我繞到他前的手解開了他睡的扣子,一顆一顆,然后他的口。

息變得重,彈的曲子也逐漸變得不連貫。

我扯下他的子,他后面漉漉的。

“還真做過準備了。”

他的睡被我拉到肩膀之下,我吻了一下他的后肩,掏出了自己了好半天的那東西。

我讓晏微微起,頂在他口,然后猛然按著他坐下。

震耳聾的一聲鋼琴響,他十指一起用力按下了黑白鍵,與此同時,他仰起頭,然后被我抱著,劇烈地息。

“還彈嗎?”我問他。

我頂弄了一下,晏這就沒了力氣。

“你要我彈嗎?”

“彈。”我拉著他的手親了一下,“彈不完就不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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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可能生來就有惡趣味,尤其是在面對著晏的時候。

對他的總是讓我自己都覺得糊涂,在他面前,我總是做出一些回頭細想時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他能激發我的惡,也能激發我怪異的

的手指搭在琴鍵上,深呼吸,我猛地一頂:“彈。”

他一聲輕哼,手指蜷在一起。

“不彈嗎?”我開始腰,頂得他雙手扶著鋼琴,坐都坐不穩。

“不彈?”我一手圈著他的腰,一手已經握住他的分,“這麼了,待會兒不能會很難。”

“哥……”晏求饒似的回頭看我,我親了他一下:“乖,彈琴。”

他轉回去,耳朵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外面直進來的還是因為正沉浸在里。

開始彈琴,斷斷續續,他一開始彈奏我就繼續頂弄,一旦他停下來我就也停了下來。

“哥,你別停。”晏坐在我上,后夾著我,扭著腰讓我

“那你就也別停。”

他皺著眉咬著繼續彈琴,手指用不上力,也舒展不開,這次彈奏的曲子嚴重失了水準,甚至不如他十歲時彈得連貫自如。

開始聲像是鋼琴的黑鍵,曲子是白鍵,黑鍵夾在白鍵的隙里,融在鋼琴曲中。

“這才是世界名曲。”我弄他的耳朵,他整個人都癱,彈琴的手指都在抖。

一直在忍耐,他使了點小伎倆,故意跳過了一些音節,直接降落最后一小段。

我雖然不會彈琴,但這首曲子聽他彈過無數次,早就記于心,了什麼我立刻就發現了,但我無心繼續難為他,在最后一個音符落地時,猛,晏仰著頭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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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晏,我知道,因為我的手指堵著他的馬眼讓他沒法

“哥,讓我……”他轉過來求饒,我卻只是吻他,他,卻不肯放過他。

也有自己對付我的招數,我們都太悉彼此,太知道怎麼拿對方。

他干脆地蓋上了琴蓋,突然起,主離開了。

我驚訝地看他,接著他轉過來,正面騎坐在我上,自己握著我的又坐了下去。

“哥……饒了我吧……”他開始撒,他知道我不了這樣。

的手我,主開始扭腰,我確實招架不住,任由他在了我們之間。

弄臟了,琴凳都弄臟了。

我看了一眼琴凳上的,故意沒去管。

我抱著晏猛干,他得放肆,扭得也放肆,我當初那個怯怯地看著我小心翼翼討好我的弟弟不見了,有的只是一個瘋狂索取、百般搔弄的……

那時候我搜腸刮肚也沒找出一個讓我愿意承認的詞來定義我們的關系。

之后的晏整個人力狀態,他雙手往后扶著他的鋼琴,隨著我的頂弄像是一片搖搖墜的葉子。

不是枯葉,他是漂亮的、充滿生機的新葉,新葉在邪惡的風作弄下虛弱地搖擺,很快就會為風的所有

他微仰著頭,閉著眼,整個人都浸泡在緋里,而我面無表地看著他,我這種快,卻依舊不愿意面對這個現實。

我已經可以承認我確實只,恨不得在他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為我的附屬,完全歸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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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拒絕接這樣的自己。

在跟他做的時候,我開始厭惡自己。

我把自己當時的這種緒說給晏已經是多年后,說這話的時候,他正騎在我上扭著自己的腰,就像當年我們在鋼琴前時一樣。

那天從窗戶灑進來的到多年后還是能刺傷我的眼睛,還有琴凳上殘留的,它們都見證了我的糾結和掙扎。

不過晏告訴我:“哥,其實我和你一樣。”

他一邊息扭,一邊說:“那時候我在想,怎麼會有我這麼惡心的人啊?”

第30章

我一直都忘不了他在鋼琴前和我做的樣子,我們穿著相同的睡,也一樣的冠不整。

最后無力地趴在我懷里,對我說:“掉的一節,哥,你還要我補回來嗎?”

最后當然是沒有,我抱著他一起去洗了澡,把兩人的睡都丟進了洗機。

洗完澡晏去睡覺了,我站在他鋼琴邊,盯著琴凳上的斑看。

當時我是有一猶豫的,紙巾都已經拿在手里,但最后還是沒

我回學校之后,晏依舊每個晚上和我通話,有一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他說他爸跟他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是他爸看到了琴凳上的那塊斑。

其實那塊東西真的明顯的,我不信我走之后晏自己沒發現。

我故意留下是為了讓他爸媽知道這家里正在發生著某些事,那他呢?他不掉是為什麼?

我問他:“怎麼吵的?”

我甚至沒多跟晏討論關于那塊斑的問題,心照不宣的事,何必要去說。

“就是他說我不像話,”晏說,“咱們倆那天在琴凳上做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上面了,爸看見了,就問是不是我弄的。”

“你怎麼說?”

“我說是啊,”晏笑,“我都這麼大人了,自不行嗎?”

我沒說話,晏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然后爸就說我不像話,讓我以后別在客廳弄。”

“你就跟他吵了?”

“嗯,我說我在哪兒弄在哪兒弄。”

如果是我說這樣的話,怕是不只吵架那麼簡單,會被掃地出門吧?

“反正他就是罵了我,我現在在跟他冷戰。”晏說,“哥,我那天沒和你說。”

“說什麼?”

“好刺激。”他笑了笑,“一邊給你彈琴一邊和你做,我喜歡這樣。”

他又沉默了幾秒,我約聽到像是嘆氣的聲音,他繼續說:“兩個都是我的。”

我站在宿舍走廊,開著窗煙,聽見他的這句話,心有些復雜。

“哥,你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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