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擁抱、接吻、、進。

他毫沒有反抗，也沒有對于我的突然回來表現出任何疑慮，只是乖巧地接納我，就像以前的每一次。

我們在房間做，也像從前一樣，在我們長大的那個房間里，在上下鋪的下鋪狹小的單人床上。

我喜歡這種覺，我們人生的一半時間是陪伴著對方度過的，我們十幾歲就開始赤相對，我們才是最親的，遠超隔壁的那兩個人。

我跟晏之間有無數的，他爸媽不知道。

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晏有多我，不會知道晏在我下息的樣子有多。

他們純真的小兒子百般取悅我，我讓他上天，又帶他潛海底，他最浪漫、痛快的經歷都是我給他的。

他是我的。

那個晚上我的膽子格外的大，恨不得讓晏干脆出聲，給隔壁聽。

我又開始向他們宣戰。

其實我總覺得晏他爸早就意識到了什麼，只是始終不敢相信。

第二天一早我是從晏的房間出來的，穿著跟晏同款的睡，他們看見我的時候直接愣在了那里。

我說：“早，還在睡。”

還是晏他媽先回過了神，驚喜地看著我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不是說要過幾天嗎？”

“工作提前理完我就回來了。”

走出臥室之前我以為我看到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厭惡的緒說出什麼奇怪的話或者做出什麼出格的舉，但我并沒有，這讓我以自己都到意外，我非常平靜，就像小時候在他家里時一樣。

我接過晏他媽遞過來的溫水，看到了我左手無名指的戒指。

我剛剛出來之前特意戴上的。

說：“晏暄，你是不是有朋友了啊？”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晏剛好打著哈欠從臥室出來，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擺擺手說了句：“爸媽哥，早啊。”

他了個懶腰，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那是我故意留下的。

以前我總覺得晏能激發我里的惡，但歸結底，這惡還是因為他爸。

我原本已經想好放過他了，但他偏偏來到波士頓。

當我意識到，當初毀了我家庭的人很可能再一次破壞我的家時，我要先下手為強，而我的方式就是給他留下一些細碎的線索，讓他慢慢發現這個驚天的。

早在幾年前，他的寶貝兒子就已經不是他的了。

是我的。

晏打了個招呼就去洗澡了，我轉回頭看向他爸媽，試圖從他們的眼神和表里讀出點什麼來。

果然，他爸冷著聲音問我：“怎麼半夜突然回來？”

“想回來就回來了。”我說，“這房子是我的。”

我對他笑，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昨晚太累了，我再去睡會兒。”

第40章

有的時候人的心理和神狀態都已經于病態狀況中，然而自己是不會意識到的，當然也有意識到了卻并不想要改變的。

那時候的我就是后者。

我知道自己在做很危險的事，最后的結果很可能就是玉石俱焚，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總覺得如果我不能完全占有晏，那就所有人一起毀滅。

在那種狀態下的我可以說本喪失了理，我已經自私到完全沒有顧及晏的境。

我只想著掠奪，而且曾經自殘的快已經開始蔓延到神層面，可以說，這是一種家庭部的反社會人格，害人害己，所以當東窗事發，一切惡果我都必須承，那是我活該。

那天我回到臥室，抱著被子看著窗外發呆，晏進屋的時候張兮兮地說：“哥，嚇死我了。”

我把他拉過來抱住，裹進被子里，他問：“空調溫度怎麼開這麼低？”

屋子里像冰窖，我們躺在一起，蓋著被子抱著彼此。

“怎麼了？”我問。

他扯了扯自己睡的領子，讓我看他脖子上的吻痕：“我剛剛洗完澡看到這個，昨天太不小心了！”

他不知道我是故意的，他不知道我有多故意。

我又湊上去吻他，晏的脖子很敏，每次他快的時候，只要我一他的脖子他就能立刻高。

我吻他，舌尖在他脖子上舐。

他又開始輕聲低，抑著想出聲的。

“哥……”晏求饒似的，雙手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爸在客廳呢。”

我的手已經進他的睡里，著他的，他在我下扭了扭：“哥！”

我終于停下，晏滿臉通紅。

“剛才爸問我脖子上是什麼，我給糊弄過去了。”晏了自己的脖子，“以后還是小心一點。”

“好。”我含住他的，繼續吻他，舌尖撬開他的牙齒，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知道很危險，我們一不小心就會被發現，但越是危險我就越是要做，甚至把晏的睡扯了下去。

他的部暴出來，暴出來，我鉆進被子給他口，聽見晏急促的息和綿的。

我正含著他的吞吐，突然有人敲門，晏他爸擰了擰門把手，沒打開。

“吃飯。”他在外面我們。

或者，可能的就只是晏。

“好！”晏回答著。

我繼續不管不顧地給他口，含住，吮吸弄，將他的頭抵在我的嚨。

晏的雙夾著我的頭，他很小聲地說：“哥……不行了，爸咱們呢。”

他在害怕，而且正在因為那個人要拒絕我。

我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然后愈發憤怒。

我很過分，不僅沒有放開他，反倒吞吐得更賣力，我給他口，他的，晏本控制不了，停也沒用，最后他在我里了出來。

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出巾想要清理一下，但被我抓住手腕制止了。

并沒有結束，他出來的那麼寶貝的東西，我怎麼能浪費呢。

我把吐出來的抹在他的大部，抹在他的前，剛洗完澡的他又被弄臟了。

“寶貝，就這樣出去。”我親了他一下，然后給他提上了子。

晏躺在那里皺著眉看我：“可是……不舒服。”

等黏在他上，是會很不舒服，但我就要用這種“不舒服”來讓他時刻記得他是我的，不是他們的。

“乖。”我拉著他從床上下來，“去吃飯吧，今天玩得開心。”

晏站在那里看我：“你不吃嗎？”

“我沖個澡去公司，今天很忙，就不陪你們了。”我拉過他的手，吻了一下他的左手無名指，“不許洗掉，晚上回來我檢查。”

那一刻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我甚至想，下一次就不是讓他上涂著自己的了。

第41章

如果說以前我上扭曲的只是我跟晏的關系，那麼大概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對他做的一些事也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我的占有開始強到不可思議，不是簡單的占有，而是獨占。

完全讓他只屬于我。

我非常沉迷他被我占有時的樣子，讓我到不安的是，似乎只有在床上他才完完全全是我的，這讓我無法接。

一開始我會克制，既然只有這種時候能獨占他，那就更加徹底一點。

我們做的時候，我會故意在他上留下些痕跡，一開始是吻痕，后來是咬痕、抓痕，我喜歡，不管他做完之后還有沒有其他的事要理，我都一定要。

我喜歡看著他抱怨卻依舊夾，喜歡看著他下床時順著他的大部流下來。

一開始晏也很喜歡被這樣對待，他以為這是我的表達。

他爸媽在這里的幾天，我每晚回來和他做，做得很兇，生怕隔壁那兩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