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什麼都沒穿，小繃著，腳腕被齊管竹牢牢握住。男人埋首在他下吞吐那過于致秀氣甚至帶點的，在白皙紅的屁上留下指印。

“夠了……不要。”年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腳趾蜷曲起來。

齊管竹沒有停下，握住又是幾次深，齊莠尖著出來，幾滴覆在上面緩緩下。

齊管竹吻了吻他已經下的，齊莠還沒從那陣余溫里緩過來，整個人都懨懨的，任由齊管竹把他拉到靠墊上，斜斜躺下。齊管竹用手指時不時撥弄他趴趴的囊袋，他抬手打了齊管竹手腕一下，蹭過去挨著齊管竹的膛閉上眼睛。

齊管竹卻下來，和他面著面，啄吻他的臉頰、鼻梁……直到覺眼瞼上溫熱的意，齊莠才退后一些睜開眼，“你干嘛我？”

齊管竹近乎玩笑道：“想吃掉你？”他自己都不確定。

齊莠了脖子，他從不把第一顆扣子扣上，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手解開了。

齊管竹沒有阻止他，之前是他把齊莠的扣子一顆不落系上的。他把藏起來，藏進那雙深邃無底的眼眸里，“熱嗎？要不要再解一顆？”

齊莠沒多想，一點停頓都沒有，依言解開第二顆扣子，致的鎖骨出大半。

自十六歲以后齊莠就不怎麼長個子了，即便這樣他還是比同齡的大半部分男孩高挑，骨骼展開，也是的年模樣。只是放在他哥面前卻不那麼夠看，齊管竹不管是高還是其他方面都制了齊莠大半頭。齊莠稍微有點在意，盡管親接過不止一回，還是于展現自己的。與齊管竹相比，他就是個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崽子，這讓他多有些氣餒，毫不覺得自己干的有什麼看頭。而現在他被齊管竹用熱切的目看著，忍不住瑟肩頭，鎖骨凹陷得更加明顯。

齊管竹上他的頸窩，年上的熱度。齊莠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對男人有多大力，他連腳踝都是致的，圓潤的腳趾可的蜷著，白皙的腳面繃起淡青的管。齊管竹他的大側，聽他巍巍的息，揩去他眼角的淚珠，將帶著咸眼淚的手指抵在上。

如齊管竹所言，他會將齊莠完完整整吞腹中，不給他人覬覦的余地。

“柚柚。”男人親昵地喚齊莠的名。

“嗯？”

齊管竹用挲他的耳畔，齊莠還來不及閃躲便聽見男人說：“你。”

他的迅速升溫，火焰從心房炸開，齊莠有些無措，無法忽略男人低沉的嗓音，它碾過每神經，震他的靈魂，強烈的幾乎把他融化。

他將自己的一切獻上去。

第三顆扣子被解開了。就在齊管竹導齊莠坐在自己上，扶著那大猙獰的往下坐的時候，他幫齊莠把第三顆扣子解開了。

齊莠間布滿黏糊糊的潤，齊管竹用手指把他的口得足夠，他仍然找不到準確的位置。前一片涼意，齊管竹半撥開他的襯衫，出半邊肩膀和膛，頭同樣暴在空氣中。齊管竹的手掌劃過他的膛，他栗而后更生氣，松開手直接坐在齊管竹腰腹，垂著腦袋：“不進去。”

齊管竹似乎是笑了，那種很寵溺又縱容的笑。這讓齊莠更加肆意，用屁來回蹭著底下堅實的，“總是偏，進不去。”他稍稍矮下，大片從襯衫里出來，依稀可見平坦的小腹和可的肚臍。

“需要我幫忙嗎？”齊管竹問，雙手住齊莠的兩瓣屁來回開合，冒著青筋的猙獰蹭過齊莠的。

“明明是你讓我坐……”

“再解開一顆扣子。”

兩人同時開口。

齊莠瞪著眼前面笑意的男人，沒幾秒敗下陣來，解開第四顆扣子，子一半都出來。

齊管竹手指著潤的口，“屁抬起來。”

齊莠腰抬，雙手撐在齊管竹腦袋兩側，把頭低下去。

齊管竹扶住緩慢進，壁慢慢被撐開，齊莠一聲，很快沒他，進得很深。

“不行，太深了。”齊莠立馬出聲，他不了，被大猙獰的進到那麼里面，“拿出來……唔、哥哥。”齊管竹稍稍了一下，壁簡直要生出火來，齊莠可憐兮兮的示弱。

“疼？”齊管竹剝開他的襯衫，出圓潤紅緋的肩頭，薄衫堪堪卡著肘部掛在齊莠上。

“好撐，太大了，哥哥。”齊莠忍不住往前湊，看上去一點不像想要齊管竹拿出去，更像口是心非的挽留，跟著出一點敏的壁。

齊管竹沒忍住含住他的下，緩慢起來，齊莠里泄出細碎的，弄著溫熱的后，不斷吮吸那大的，分泌出粘方便更深的弄。齊管竹往上頂去，每一下都用力，拍打出聲，齊莠不住聲音，客廳里滿是他帶著哭腔的哦，聲音、發連同襯衫擺都在。

齊管竹：“現在呢？”

齊莠嗚咽兩聲，按著齊管竹的肩膀斷斷續續講：“慢一點，我、都說……唔嗯、說不出來話。”

齊管竹有點想笑，當真笑了，“你這不是說出來了嗎？”

齊莠說：“不算。”

齊管竹停下作，打他的屁，“那我停下來，你想說什麼？”

齊莠兩只手一直撐著沙發，現在使不上力，無力扯扯上的襯衫：“熱。”

襯衫已經完全落下來，齊莠的膛、小腹完全袒，袖子卡在胳膊上，輕薄的布料蓋住兩人合的部位。

“想了？”

齊莠點點頭。

齊管竹把出來，前端卡在口發出“啵”地一聲輕響。他逗弄齊莠：“行，你吧。”

齊莠從齊管竹上下去，坐在沙發一邊低頭解扣子。下服他抬頭講：“好了。”

齊管竹沒有作。

齊莠等了一會兒，腳踩在茶幾上，彎曲膝蓋，窩在那一方小小的空間里自己擼起來。年鼻尖冒著汗珠，纖長的睫蓋下一片影，細微的哼從齒間溢出，他斜靠著沙發面向齊管竹，面紅，聲音不是很大，“好話不說二遍。”

齊管竹極其緩慢地眨了下眼睛，角的笑意更深，眸里的暗也更加濃郁。他湊過去，沒有阻止齊莠手下的作，抬起齊莠的下，想吻下去被齊莠躲開了。

“你試探我。”齊莠松開手，將沾在手掌的前抹在齊管竹的腹上，揚起頭模仿他哥稍帶慵懶的樣子，“我可不順著你。”模仿失敗，更像翹耳朵的小鹿。

齊管竹控制不住自己上揚的角，一不小心笑出聲，了齊莠的腦袋，“這樣啊，那哥哥給你道歉，抱歉剛剛沒直接把你按在沙發上干。”

齊莠說：“晚了。”卻把兩打開出被弄得殷紅的口，兩指撐開褶皺。

“抱歉。”齊管竹扶著齊莠的腰，在松的口稍作停留便了進去，他將吻落在齊莠的邊，開玩笑道，“哥哥知道錯了，不要拋下我。”最后幾個字沒在海里。

那之后齊莠陷進沙發里被齊管竹按著了好久，齊莠說盡了好話，齊管竹都沒停下，每一下都撞在敏點帶出潤的。齊莠鬢角全，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汗水，目朦朧氤氳著水汽，最后齊管竹在里面，拔出的那一刻口收著溢出濁。

齊莠趴了一會兒，瞟見茶幾上被拆封的安全套不怕死說了句：“買了都沒拆。”

齊管竹赤腳踏在地上，上什麼都沒穿，可觀的耷拉著隨轉的作搖晃幾下。他彎拾起桌上的安全套，邊撕開包裝邊問：“柚柚喜歡草莓味？”

齊莠不吭聲了。

“那就用一用？”齊管竹掏出一個避孕套，講話輕松的像詢問天氣。

“不要。”齊莠的聲音過沙發墊悶悶響起來，“我腰疼。”

齊管竹真誠發問：“屁不疼嗎？”

齊莠：“齊管竹。”

“嗯？”

“去死。”

齊管竹學齊莠說話：“不要。”

作者有話說：普通兄弟才不會親親，我的傻崽崽

第十四章 選擇

冷淡的月沿著窗簾隙溜進來，照在齊莠的眼瞼，悄然喚醒睡中的年。

凌晨兩點十一分，齊莠旁空無一人。

齊莠手了空下來的床鋪，涼意漫過指尖，他走出臥室，齊管竹坐在靠近臺的椅子上，窗外的銀白傾瀉在男人的臉龐，點綴著發出瑩瑩亮。齊管竹手里掐著跟燃了一半的煙，從遠看閃爍著黯淡的橙黃，他舉起煙放在邊吸了一口，明滅的火星，煙霧模糊男人的眼眸，蓋上一層渾濁的薄紗。齊管竹微微仰著頭，結明顯展在齊莠眼前。

齊莠從未想過一個人煙會是這樣的姿態，頹然又。

他走路聲音很輕，齊管竹卻有所應一般轉過頭。

最后一點煙霧消散在月里，齊管竹夾煙的手指微微彎了彎，抖落下細碎的灰，“怎麼起來了？”

齊莠穿過來的襯衫已經被弄臟了，現在穿著齊管竹的短袖，兩個人量不同，服松松垮垮掛在齊莠上，袖口傻傻支棱起來。齊莠的頭發有些，臉上甚至還有枕巾邊角印出的印子，他將視線落在齊管竹的手上，“醒來發現你不在。”

齊管竹拿煙的手指蜷了蜷，輕輕“嗯”了一聲，“想出來煙，一會兒就回去了。”

齊莠坐在墻邊的沙發上，和齊管竹隔著一張茶幾，順手將旁的玩熊拿起來放在膝蓋上，它絨的爪子。

齊管竹突然說：“除夕快樂。”

齊莠愣了下，意識到今天已經是年三十，著窗外黑的夜，他干回了句：“除夕快樂。”語氣倒是一點聽不出快樂。

“你會煙嗎？”齊管竹很快跳轉了話題。

齊莠點頭又搖頭，他能喝酒，煙卻怎麼也不慣，無法適應煙氣滾部的刺激。

“是不是不習慣煙味？”齊管竹說著就要把煙按進煙灰缸里，齊莠出聲阻止，“別。”

齊管竹的手指頓住了，抬起頭看齊莠，齊莠也在看他。

“不覺得很糟糕嗎？”齊管竹彎了彎眼睛，“又煙又喝酒的老男人。”

“你對二十四歲有什麼誤解嗎？”齊莠揮舞一下玩偶的熊掌。

齊管竹搖頭靠回沙發，煙在手里燃著卻沒有再吸，“沒事的時候……”他還是起將煙熄滅丟進煙灰缸里，“一個人的時候我也經常很多煙喝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