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莠又在沙發上打出溜，服蹭上去出白的皮，齊管竹斜了他一眼，他立馬往上拱，重新癱回沙發上，“真沒勁。”

齊管竹點了點他的肩膀，他抬起頭，被撬開覆上溫熱的舌還有滾燙的氣息，里那顆水果糖被走了，留下暖甜的余味，柚子的清香。

來不及回味，齊莠稍稍側開頭，視線移到隔著玻璃門和置架的廚房，低聲音，“媽還在廚房，一出來就能看到。”

齊管竹用舌尖頂弄那粒糖塊，手指輕輕磕在齊莠的指節上，“我想著你。”他閉上眼睛，把所有緒都斂在那雙眼眸里。

齊莠沒了聲息，猶豫一下心道：“那你也不應該在這里，實在不行……可以回房間。”

再睜開眼，齊管竹的神已經恢復如常，帶著微微的調侃：“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齊莠瞬間沒了憐惜之，手從齊管竹手掌下面走，“打游戲吧，你上號，我帶你。”

之后他拉著齊管竹打了兩個多小時游戲，最后把手機一撇，下一結論：“你快別玩了，你太坑了。”

齊管竹把他按進沙發里，在子底下伏到耳邊說：“是誰非拉著我玩的，還嫌我菜？小兔崽子你可以啊？”

蔣璐從屋里出來，看兄弟倆疊在一塊，張張：“你們倆都多大了，怎麼還和小時候……”說到一半沒了聲響，知道自己的大兒子，從來都寵著小的，十八歲以前沒和弟弟爭過什麼，十八歲以后也沒有，他們只是走到分岔路然后漸行漸遠。所以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打游戲就打游戲，怎麼還跟小孩似的。”

兩個人分開了，齊莠不自然地了脖子，明顯的做賊心虛，齊管竹倒是心理素質好，沒事人一樣還手去拽齊莠頭發。

蔣璐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什麼時候和好了，小兒子把滿尖銳的刺收斂起來，大兒子也不再假裝視而不見，他們又再自己視線之外長起來。有些欣又有些無措，忍不住開口，把兩個人的視線吸引過來：“齊莠，抱著你那個破手機玩。管竹，你也別慣著他，你看他都被慣什麼樣了。”

齊莠莫名其妙挨說，有點不高興但是沒表示出來，大過年的不想和他媽吵架。

“他已經很乖了。”齊管竹的手掌輕輕劃過齊莠散的頭發，到脊背留下麻的，面對蔣璐，語落得輕且淡，“您也別老是苛責他。”

蔣璐站在那兒，大概三秒，了，“啊，嗯，過年了……多玩一會兒就多玩一會兒吧。”

蔣璐匆匆回了房間，齊莠到驚奇，脖子探了探確定蔣璐把門關上了，沖他哥豎起大拇指，“我要是和媽這麼說話早被削了。”

齊管竹笑起來，是那種含蓄斂的笑，手掌往齊莠擺下又變得不正經。齊莠掐住他手腕的皮一擰，他低頭抵在齊莠肩膀上笑出聲。

“柚柚。”齊管竹總能把這兩個字出不一樣的味道，“你得意什麼呢？”

齊莠說：“我才沒得意。”

“有吧。”齊管竹抬起頭，鼻尖著鼻尖，看到齊莠眼里細碎閃耀的，“尾都翹起來了。”說著手指到齊莠的尾骨，輕輕按。

這要齊莠怎麼開口承認。他那麼容易滿足，竊喜于齊管竹幫他說話，像是從前那樣——哥哥會護在他的前。

作者有話說：你們想的有點多了，昨晚才……今早怎麼可能……但是下章有的，可以期待一下。

以及哥哥弟弟的日常也很甜的

第十六章 小媳婦

吃過晚飯撤桌的時候蔣璐說：“你們倆人一塊睡不？要不讓齊莠睡沙發。”

這麼明顯的差別對待弄得飯桌上的人都很尷尬，就連良輝也放下筷子：“你這是干嘛……”

“昨天也是我倆一塊睡的。”齊管竹回道，算是變相拒絕，“這小子骨架小。”順帶按了按齊莠的肩膀，趁機揩油。

齊莠本來有點在意他媽說的話，齊管竹一開口他就沒脾氣了，轉肩部想把齊管竹的手弄下去，咽下最后一口飯，碗落在桌上發出清晰一聲響。

齊管竹靠著椅背，他早就吃完了卻沒立刻走人，“吃飽了嗎？”

“飽了。”齊莠起，齊管竹也跟著起，跟在他后面，故意踩他拖鞋，兩個人推推搡搡進了房間。

蔣璐在兩個人后提醒：“別這麼快就睡覺，十二點還吃餃子……”

門在眼前關上。

房間外，良輝猶豫片刻還是開口：“我前幾天剛和你說過，你這麼跟孩子說話就過分了啊。”

“我知道。”蔣璐念了一句，手撐著洗碗池邊緣，頭微微低著，有什麼哽在嚨堵得難，“我知道，可是……你要我怎麼辦呢？”

水池灑落下嘩嘩的水聲，最后化作一聲嘆息，靜了，消弭在空中。

……

吻落在耳后了，燙得齊莠一個栗，齊管竹一進門便進他寬松的睡里，從肚臍到鎖骨，細細的挲，按過每一肋骨，力道時重時輕。齊莠低著腦袋，出一截白皙細膩的脖頸，齊管竹趨近輕咬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出那雙漉明亮的眼。

齊管竹他的卻不往里探，將瓣得晶瑩剔，慢慢松開他，幫齊莠整理好衫，坐在床上揚起頭，“一會兒還玩游戲？”

齊莠湊過去，到齊管竹兩之間，“不玩。”聲音帶了些別的味道，低下頭索吻，在齊管竹上，廝磨幾下見齊管竹沒有張的意思，坐在他哥上，“親一下。”

“不是在親了嗎？”齊管竹逗他，圈住齊莠的腰以免他掉下去，“還要怎麼親？”

齊莠板住聲音卻不知道他臉上飛上淡淡的紅，眉微微蹙起來的樣子有多好欺負，“張。”

齊管竹直接調轉位置，兩個人一塊倒在床上，齊莠被在下面還來不及驚訝便被齊管竹吻住，舌頭被吮吸出漬漬聲，口腔分泌出更多唾，耳朵清晰放大了那些聲音，舐、吞咽，布料相互。兩個人的氣息都了，只知道著對方，把熱度傳給彼此。

齊莠迷迷糊糊問：“你鎖門了嗎？”

“沒有。”齊管竹就要下他的子，被齊莠蹬了一下，“鎖門。”齊管竹稍作思考，知道不鎖門齊莠不會讓他繼續，“我說過不會有人進來……”說著還是起把門鎖了，一轉頭又道，“這樣像不像在？”

齊莠剛把子踢到腳踝，聽到齊管竹說話停下來，有些呆呆的。齊管竹上前把子從他上褪下來，“嗯？是不是？背著老公男人的小媳婦？”聲音進齊莠耳朵里，帶著灼燙的溫度。

“我才沒男人。”齊莠反駁道，顯然搞錯重點。

齊管竹把笑聲融進心口，手指夾起齊莠前小巧的頭，緩慢按，“那就是小媳婦了？”

“也不是。”

齊管竹含住他的耳垂，裹在里細細嘬弄，“怎麼不是？”沾了潤的手指探進，一下下摳弄，“這里都得冒水，還不是？”

齊莠不了齊管竹說下流話，臉埋在齊管竹頸側，“我是男的。”

“男的怎麼就不能是小媳婦？”手指沒眼，齊管竹淺淺幾下，到壁的吸附，另外一只手抬起齊莠的臉，左右端詳，“長得像個娃娃。”

齊莠以前就不聽別人說他像孩，他哥一說更不樂意了，腮幫無意識鼓起一點，“哪里像了？”

齊管竹故意招惹他的，自然不會這麼快把人哄好，低頭含住齊莠前的一點，嘬弄出聲，“子真翹。”在里的手指出來，連著銀的手指過圓潤的屁，“屁也翹。”說著掌摑兩下圓白的屁蛋兒，那兩團了兩。

齊莠“啊”一聲，一口啃在齊管竹肩膀上，齊管竹任由他在自己上留下印子，甚至還齊莠的腦袋。等齊莠抬頭，他又道：“背著老公漢子爽嗎？”

齊莠又又惱：“齊管竹你夠了啊，我不和你玩這個……”他不太好意思卻不得不承認子底下有些，被齊管竹用糙的手指捅過的眼緩慢翕著。

齊管竹不知從哪掏出來一袋避孕套，紅的包裝，齊莠一下就知道他在哪里拿的，抬腳踢他一下。齊管竹很是能演，把住他的腳踝，包裝袋一扯出里面帶點的套子，約一草莓味，“又后悔出來約男人了？晚了。”把安全套戴上，齊管竹稍稍擼幾下，按著齊莠的手套弄起來，那大的在齊莠手里起來，隔著一層都能到熱度和度。

抵在口，進去前端又出來，進去又出來，齊莠不了搖著屁，把眼暴在男人面前，齊管竹終于進去，沒等齊莠適應便猛烈起來。起初聲音著實有些大，蔣璐和良輝就在外屋，齊莠簡直嚇壞了，壁一直，絞得齊管竹又疼又爽，更猛烈地頂進去。

“哥、唔，別，慢點。”齊莠怕蔣璐他們聽見，幾乎是爬著逃離又被拖回來按著進，這一次慢了一點，睪丸啪嗒啪嗒打在屁上，余下微弱恥的水聲。

齊管竹將他調過來，齊莠側著被進，里發出不清不楚的哼，子又被一把抓住按，膛紅撲撲一片。齊管竹過來，“被得這麼爽嗎？干嘛著聲音，怕被誰聽見，你男人在外面？”

齊莠被干得說不出話，也懶得搭齊管竹的話。

齊管竹掉他滲出邊的津，悶頭一陣，忽然道：“不玩了，我怪吃醋。”

齊莠滿頭問號，被齊管竹分開兩換正面，再次沒到他。

齊管竹：“老公。”

齊莠將眼淚蹭到齊管竹肩膀上，“哥，別鬧了，要弄好好弄。”

齊管竹：“不行，快老公，我吃醋了，你得證明你外面沒男人。”

齊莠：“……”這和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被頂得不了，齊莠還是妥協了，輕輕、地了幾聲“老公”。齊管竹更興，聳著不斷往里面捅，邊干邊問：“老公得爽不爽？”

“嗯、嗯……”齊莠哭都來不及，哪有功夫回答齊管竹的問題，哼幾聲，把頭送出去，送進男人里，哺一般任由男人自己的。

最后兩個人一齊出來，齊莠在齊管竹手上，齊管竹進套子里，隨意扯下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