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管竹又了幾下，把出來，用青紫猙獰的一下下打齊莠屁，柱亮的被“啪唧啪唧”打在白的屁上。齊莠脊背彎出弧度，出被出形狀不斷翕張的眼口，邀請齊管竹進來。

“要我往里？”齊管竹明知故問，圓潤飽滿的頂端著屁上的，“那得說點好聽的。”

齊莠說：“你混蛋。”

齊管竹一下進去又出來，反復很多下，在齊莠快達到高時停下來，“柚柚，一聲哥哥。”

齊莠立刻回應：“哥哥。”那聲音太了，被浸泡過，將腦髓都攪渾的，還帶著音。

齊管竹把青紫的巨抵在口，徐徐導：“自己進去試試，自己。”

齊莠決定不和他計較，解決比較重要，乖巧地了，讓慢慢，雙打著腰擺。

“柚柚真會。”齊管竹開他兩瓣屁按在手心里掐，“把自己屁開了，哥哥好把你。”

慢慢磨了一分鐘，齊莠著急了，“我不進去。”

“這不是進去了嗎？”齊管竹著兩人相連的地方。

“進不深。”齊莠可算明白齊管竹了，自己要是說不出他想聽的話，不可能這麼快結束，“要哥哥。”他忍著恥，舌抵在牙齒上，輕輕說，“往屁里面捅，到最深。”

齊管竹把他抵在柜上，重重往上拱，齊莠的屁被顛得一一，失聲浪，攀附著齊管竹的肩膀一連串地“哥哥”、“老公”口而出。

最后兩人一塊出來，齊管竹給尚在息中的齊莠一個深吻，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齊管竹又他的耳垂，壞心提醒道：“夾。”

齊莠下意識收口，被得合不攏的眼依舊滲出白濁。

作者有話說：心里想著走劇，下意識就開了車。自閉了。

小劇場

關于弟弟：

1.雖然對著哥哥又乖又慫，偶爾還很尖銳，但其實是個酷boy。

2.在學校的朋友不多，即便去了酒局飯局話也很，不會主和別人聊天。

3.只在朋友面前放的開，對不悉的人會變得很沉默（弟弟骨子里還是那個害靦腆的弟弟）

4.同學都覺得弟弟又冷清又孤僻。

5.不過如果你主和弟弟說話，他都會回答的。

6.很喝醉，喝醉會哭。

關于哥哥：

1.對弟弟已經很溫了，對別人本就是個瘋子，晴不定，笑起來比沉下臉還可怕。

2.如果他對你笑得特別燦爛，注意一下，你要倒霉了。

3.和任何人都能說得上話，和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并且這種距離是他刻意讓你察覺到的。

4.小心眼，記仇，有仇必報。

5.會玩游戲，但是很菜，所以不經常玩（這點正文里有提到過）

6.很偏激。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都是。

7.曾經是個很溫的哥哥。

【以前】

時間線是齊莠十六歲，齊管竹二十一歲。

兩個人總是吵，一見面就互懟。齊莠那時候尖銳的像個刺猬，齊管竹要麼沉默，要麼偶爾回幾句，把齊莠噎得說不出話。最嚴重一次，差點把人說哭。

那天齊管竹難得回家，齊莠放學晚，到家時他們都吃完飯了，他自己坐在飯桌上吃飯，齊管竹去冰箱拿水。

齊莠冷不丁冒出一句：“你還回來干嘛？”

齊管竹沒回。

齊莠繼續：“不想回就別回來了。”

“齊莠。”齊管竹不知何時站在他后，彎下腰就在他側頸，是很近的距離卻沒有毫曖昧氣氛，“吃飯就好好吃飯，哪那麼多廢話？”

齊莠氣得夠嗆，飯都吃不下了。

齊管竹卻坐到他旁邊，敲敲桌子，似乎在催促他吃飯。

“不吃了，看到你就倒胃口。”齊莠落下筷子。

“行。”齊管竹站起來，從客廳拿了手機，和蔣璐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齊莠徹底不吃了，把碗推遠，腦袋垂下去。

其實齊莠只是想和哥哥說說話，結果一張口就變這樣。

齊管竹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弟弟突然變了格，他多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和他相。

不正確的表達方式把他們越推越遠。

【還是以前】

齊管竹那時候就很瘋了，聽不得別人提他弟弟，開玩笑不行，夸贊也不行。

齊莠也好像一夜間長大了，烏黑順的短發，白皙細膩的皮以及紅的瓣，只穿一件單出鎖骨都奪人眼目。

尤其當他拽住齊管竹的手臂，一臉倔強抬頭看他哥時的神，眼眸水汪汪的亮，一點也不狠厲，反而含著點委屈，讓人心。

年所有好的特質都被賦予在齊莠上。沒人敢當著齊管竹的面說他弟長得好看，卻會瞧著男孩，這點欣賞無關，好看的人誰都想多看兩眼。

每次齊莠來過他們學校，齊管竹都要低氣一陣，沉著臉不知想什麼，眼睛掃過誰，誰就一激靈。

人們不清齊管竹究竟是討厭他弟，還是過分護弟弟。

總之，別當著哥哥的面提弟弟就對了。

會沒命的。

【齊莠十一歲齊管竹十六歲】

正是長的時候，齊莠吃得比齊管竹還多一點，上不見長，臉倒是白，有點嬰兒。周六日蔣璐不在家，齊管竹給弟弟做晚飯，吃完飯還要問：“吃飽了嗎？出去溜一圈。”

兄弟倆就出去了，一路上又沒停下，齊管竹手里拿著杯茶，問齊莠：“真不喝？”

齊莠：“太膩了，不想喝。”

齊管竹嘬了一口，舌尖抵著珍珠咬兩半，“蛋撻吃嗎？”

齊莠對甜品不太興趣，唯獨喜歡吃蛋撻。

齊管竹的零用錢基本都用來投喂弟弟。

齊莠點頭了：“吃。”

齊管竹呼嚕一把齊莠的腦袋，“那走了，我記得附近有個甜品店，里面有賣面包的嗎？早飯咱們也可以解決一下，明天就不用那麼早起了。”

“不知道，你找找。”齊莠跟在他哥后，兩個人時不時講兩句話，是最普通的兄弟的相狀態。

＃

后來發生很多事，兩個人也發生很多變化。

哥哥一直記得弟弟喜歡吃什麼。

【齊莠十二歲】

齊莠的小學對發型管得不太嚴。

然而他上初中了。

開學報道第一天班主任說：“男生統一給我剃三毫，生劉海不許過眉。”

于是——

齊莠失去了他的頭發。

蔣璐帶他去理發店理了個寸頭，晚上齊管竹放學，看到他弟的第一秒愣住了，然后笑出聲。

齊莠不干了，沖廚房喊：“媽！你看我哥，他笑我！！”

“誒誒祖宗，怎麼還告狀呢？”齊管竹按住齊莠的腦袋，扎手，又想笑，忍住了。

齊莠知道他哥在逗他，急了，又忐忑又委屈：“是特別難看嗎？”

齊管竹捂著掩住笑，假正經搖頭說：“沒有，好的。你那是什麼眼神？真沒騙你，好看的，得是你班最靚的崽。”

頭發短了齊莠的睫就很突出，長長地撲閃，嘟囔一句：“同學說初三就不管了。”

齊管竹用手指挑了挑齊莠的睫，含笑道：“嗯，到時候再養起來。”

“養你這種的。”

齊管竹沒有異議，完全順著齊莠。

那時候齊莠對自己的要求就是——一切向他哥看齊。

他哥什麼都是好的。

笑他頭發這點除外。

【牽袖】

夏天。

畢業季。

學校讓家長來學校參加畢業典禮。蔣璐沒來，齊管竹來了。

“你怎麼來了？”齊莠驚訝之余又把滿的刺豎起來。

齊管竹手拍拍齊莠的頭，“別跟我這兒鬧脾氣，你同學都看著呢。”

齊莠才不管，手一橫擋掉齊管竹的手，“你回去吧，沒家長也行，不是強制的。”

齊管竹徑自進了階梯教室，里面已經有好些家長，齊管竹過于年輕了，樣貌也扎眼，初中生們都忍不住側目。

看到隨齊管竹后面慢悠悠蹭進來的齊莠，朋友湊近了問：“齊莠，這是你爸？”

齊莠簡直炸了，“不是，你怎麼想的？這是我哥。”

“哦，我說呢。”男生又瞅了幾眼，“你哥真高。”

齊莠沒說話，認命跟過去了，不知道怎麼想的，從后面墊腳。

齊管竹回頭，他卡住了。

齊管竹著笑意，走到齊莠面前，腳尖對著腳尖，低下頭，“你干嘛呢？”

齊莠清了下嗓，想緩解尷尬，嘟嘟囔囔說不清楚，“……你管我？”

“嗯？小崽子。”齊管竹手了他的腦袋，“我怎麼管不了你？我是你哥。”

“啊，你好煩，能不能快點走，我坐第七排，你得在我后面。”

齊管竹揪住他耳朵，彎腰低頭，與之平視，“小白眼狼。”話是這麼說，語氣還是溫的。

齊莠忍不住抬眼，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仍然憧憬比他高大比他的哥哥。

他悄悄地、輕輕地牽住齊管竹的袖。

作者有話說：

不算更新，明天會照常更新的

第二十三章 下地獄

齊管竹去廚房做早飯，齊莠洗漱完隨意躺倒在床上，激烈的事過后隨之涌來的便是空虛。

齊莠覺得自己像個沙，空的那一塊怎麼都填不滿，有東西涌進來填補缺口又迅速出去，心臟被地又痛又。他相信齊管竹也知道，昨晚的一切不會就這麼揭過去，它們被放在角落里，遲早有一天會再次被提起。

飯吃得差不多，齊管竹突然說：“我送你去學校。”

齊莠下意識拒絕：“不用。”

齊管竹沒說話，等到齊莠穿鞋準備出門，他也換上鞋。

齊莠抬起頭：“我說了不用。”

“就這一次。”齊管竹說著趨近齊莠，低頭想吻他，被齊莠躲開了。

齊莠不去看齊管竹的眼睛，“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也別再裝可憐了，我不是每一次都上當。”

齊管竹輕“啊”了一聲，歪歪腦袋，“是嗎？”

“是。”齊莠有些慍怒，還殘留著的余溫，灼燙的呼吸和暴的都還殘留在他的腦海里，子及不可見地栗，“你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