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儘快賺到錢改善家中的生活條件,刺繡很快就被秦晚秋提上了日程,一邊又要習武,還有醫傳承需要去融合學習,若是別人的話,只怕是恨不得一個人掰兩個來用了,好在秦晚秋還有空間這個作弊,時間充足的很。
這一天,秦晚秋依舊照例趁著家人都去地裡了便鑽進空間裡忙活起來,可是還沒過多會兒,外面一陣嘈雜聲引起了的注意,當下立刻出了空間。
出來一看,秦晚秋一時間還愣了愣。
只見秦家破舊簡陋卻齊整乾淨的小院子裡,竟然莫名其妙來了十幾個手持棒孔武有力的壯漢,都是生面孔,夾在這一堆人裡倒是有兩個是認識的,李桂花和王荷香。
莫名的,秦晚秋的眼皮子跳了跳,心下有些不安。
“就是這丫頭了,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丫頭的長相在整個鎮上可都是一等一的。”李桂花站在一個狀似領頭的中年男子邊,腆著一張老臉滿是討好的笑。
一羣男人一時間全都被秦晚秋那張緻的臉蛋晃花了眼,那領頭的男人,也就是陳員外府上的管家眼睛裡更是閃爍,看著秦晚秋的目就像是在看一件待估價的商品,上上下下滿含挑剔的看了半晌後,陳管家的臉上不由出了滿意的笑容。
“不錯,倒是超所值。”眼底深劃過一道邪的芒,陳管家當即拍了板,對著秦晚秋道:“就你了,現在就跟我們走吧。”說罷,直接掏出一個荷包扔給了李桂花。
李桂花和王荷香兩人的眼睛一亮,打開一看,嗬,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呢!
當即,婆媳兩人激得那是紅滿面,心砰砰砰的跟要跳出來了似的。
秦晚秋的眉頭擰,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現在,可不可以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管家聞言略顯詫異的一挑眉,看看旁一臉貪婪的老人,頓時明白了,合著這是當的自作主張把孫給賣了啊?
不過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錢他給了,那人也就是陳家的了。
陳管家是一點都不著急,陳家想要的東西,還從沒有得不到的。
不過他不急,有人卻是急了,見秦晚秋還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不,生怕陳管家生氣再把錢收回去的李桂花可是急的要跳腳了。
“你這賠錢貨還傻楞在這兒做什麼?沒聽這位大老爺說要你跟他走啊,還不快點去收拾收拾東西!”
“東西什麼的就不用收拾了,我們陳家可不比一般人家,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有講究的,以前的東西帶上了也沒用。”陳管家高擡著下滿含高傲不屑道。
“是是是,大老爺您說的是。”李桂花連連點頭哈腰附和,接著又對秦晚秋道:“既然這樣,那你就這樣走吧,趕的。”
秦晚秋定定的看著,“所以,你這是把我給賣了?”
李桂花心下有些惱,面上表更加難看了,“你這死賠錢貨怎麼說話呢,反正你年齡也不小了,是時候該嫁人了,我給你找了陳員外家這麼好的一門親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要不是我,就憑你一個窮村姑能有那個福氣嫁給陳員外的公子?還有這些錢,哪家嫁姑娘不要聘禮的!”
“趕乖乖的和陳管家回去,以後有你吃香的喝辣的,哪兒還用在這兒吃糠咽菜。”
若是尋常,李桂花纔沒這麼多心思解釋呢,這些話都是說給外面那些村民聽的,免得有些長舌婦敗壞的名聲。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識李桂花的無恥,但秦晚秋還是忍不住諷刺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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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這婚姻之事都講究個父母之命妁之言,我的婚事,可是在我五歲那年就被我爹孃親自定下了,就算你是我,也沒的這般胡攪蠻纏的道理。再者,我秦晚秋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千金小姐,但最起碼還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一不嫁二夫,從與韓家定下婚約開始,我秦晚秋就註定這輩子生是韓家的人,死是韓家的鬼了。”
“至於你揹著我和我爹孃擅自做主定下的所謂的婚事……”角扯出一抹冷笑,“誰嫁誰嫁,總之我秦晚秋不會嫁!”
這時,門口一陣,幾個人匆匆跑了進來,臉上滿是焦急。
“這是怎麼了?”剛剛聽到消息就急急忙忙從地裡趕回來的秦大郎一進來就擋在了秦晚秋的前面,不算健壯的卻讓秦晚秋覺無比的高大偉岸。
“娘?你這是……”秦大郎面含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十幾個陌生男人。
秦沐也和自家爹一起,將自己的母親妹妹護在後。
“小晚,你有沒有事?”周氏擔憂的上下打量著自家閨,生怕在他們沒回來之前就到了欺負。
秦晚秋搖搖頭,淡笑道:“別擔心,我好好的呢,一點事兒都沒有。”
半路遇到便一起過來了的阮氏皺著柳眉輕聲問道:“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他們是鎮上陳員外家的,我的那位好特地給我找來的一門‘好’親事,要我嫁給陳員外的兒子。”秦晚秋淡淡道,臉上沒什麼憤恨的表,只是那聲音卻著森寒的意味,擡眼瞥了眼那些人,卻意外的發現那陳管家的眼睛竟然粘在了阮氏的上,一雙綠豆似的小眼睛裡滿是驚豔癡迷的神,上上下下不住的打量著阮氏全,眼神也變得越來越骨越來越噁心。
頓時,秦晚秋的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你說什麼?”聽到兒的話,周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接著,一子怒火便不可抑止的竄了上來。
且不提兒和韓擎蒼有婚約這事兒全村的人都知道,就說那陳員外家的兒子,雖然是獨子,以後陳家這鎮上第一首富的家業都是他的,但是,滿清河縣又有誰人不知那陳公子本就是個瘋子!多姑娘甚至是麗的婦人,但凡被他看上搶了回去的不知被他活生生給待死了多。
而的婆婆,閨的,竟然想將自己的孫嫁給那樣一個瘋子?這是生生在把家小晚往火坑裡推啊!
顯然,秦大郎父子倆也想到了,頓時,兩人的臉都變得鐵青一片。
“你們走吧,我兒已經有婚約了,是不可能嫁進陳家的。”秦大郎握了拳頭,看都沒看他娘一眼,直接對著陳管家沉聲道。
李桂花又忍不住跳了出來,“我可是,你老孃,我讓嫁就必須得嫁!”
秦大郎的拳頭再度了,額頭上青筋一突一突的,顯然,他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但似乎並不太功,生平第一次,溫厚孝順了一輩子的秦大郎對自己的繼母發了。
“你是,可是你是怎麼對的?就這樣把往火坑裡推?小晚是我兒,你當的不心疼,我這個當爹的心疼!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荒唐的婚事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秦沐清冷的目直直的向李桂花,語氣生道:“我妹妹早就已經許了韓家了,你的手得未免太長了些,不管怎麼樣,我爹孃還在,我妹妹的婚事就不到你做主。”
“不錯,小晚早就是我兒子的未婚妻了,跟你們陳家沒有半分關係,你們請回吧。”阮氏面冷冷道。
陳管家驀地輕笑了起來,“這個恐怕就由不得你們了,二百兩銀子我已經給了,這人,我們陳家是要定了!”
說罷,手一揮,一雙迷迷的眼睛死死盯著阮氏,“去,給我把那個小人帶回去,連那個大人一起。”
那羣壯漢一聽到這命令,當即就揮舞著棒衝上前去,氣氛一時變得劍拔弩張。
他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娶她進門,疼她、寵她、教她做一個無所畏懼的悍妻,對付糾纏不清的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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