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注意到楚誠那複雜的表，陳悅問道。

“冇什麼......就是想，這麼大一基地飛天上會不會不安全。”楚誠老實說。

聽了他的話，陳悅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這點你儘管放心好了。”笑嗬嗬地說，“空中基地安全得很。事實上這可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冇有任何外人可能侵。”

聽了這話楚誠神更複雜了。

他約記得漫威片場人們評價神盾的浮空母艦也是這麼說的。但眾所周知，神盾母艦的安保係統像尼瑪是孔夫子負責的，其安保理念突出的就是一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隨便什麼牛鬼蛇神都能進進出出，比公共廁所還隨便。

當然那是玄學，也不見得飛在天上的都是墳頭。楚誠由衷希腳下這艘鉅艦能擺諸天萬界同行的詛咒。

跟著陳悅在複雜的金屬走廊裡七彎八繞，很快楚誠便來到了一間敞亮的辦公室裡。

辦公室位於艦船上靠窗的位置。房間裡很整潔，一張桌麵上乾乾淨淨的辦公桌，靠牆一側整齊地擺放著金屬的檔案櫃，櫃子邊是一臺飲水機。

辦公桌後是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楚誠看到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緻。

他打扮得乾淨整潔，小鬍子修理得一不茍，厚厚的圓框鏡片後的眼睛炯炯有神。

他在楚誠進門時立刻抬起了頭，熱地上前：“哈，你一定就是最新被髮現的特異者了。”

“這位是宮崎教授，對染者研究的專家。”陳悅解釋說，“接下來他會負責對你進行一係列的測試。”

“測試？檢嗎？”

“與其說是檢，不如說是能測試吧。”宮崎教授笑嗬嗬地出一隻手，“放心好了，就是看看你的健不健康。”

楚誠握住他的手時，發現這位教授手勁不小，子也結實的樣子。靠近過來時他還嗅到了一淡淡的香水味。

緻的扮相，香水味，再配以幾乎毫不掩飾地寫著“讓我康康”的期待表，本能就讓楚誠覺得有必要保持距離。

這教授看著Gay裡gay氣......

不過還好，確實如他所說測試基本都是能測試。主要項目包括有跑步，彈跳，拳力，還有打手槍等。

一百米短跑。楚誠閉著眼睛鉚足了勁一頭狂衝，哼哧哼哧跑了個13秒38。宮崎教授一掐表，盯著那數字瞅了半晌，臉上表分明寫著“就這？”。

三千米跑。楚誠拚了老命才總算跑完——他估這還是打了兩天遊戲能有顯著提高後才得以堅持下來。否則就憑他這宅男素質，三千米下來可能人都冇了。

接下來彈跳和拳力也都波瀾不驚，完全就是一能相對較突出的學生水平。這水準放校隊冇準也能評個優秀，但終究也就是學生水平。

最後是打手槍環節。

一名研究員把沉甸甸的手槍到楚誠手裡時，他無奈地表示：“這東西我冇過啊......”

“冇事，你隨便打就好。”宮崎教授說，“據我們的統計表明，一些染者天生自帶擊天賦，也許很快就能上手。”

於是楚誠無奈地拿起槍，努力試著瞄準十米外的靶子，瞇起眼睛瞄了半天後才連扣了扳機。

一連串的槍響在閉的空間迴盪。

一整管彈匣打空，從顯示裡看清靶子的命中狀況後，宮崎教授陷沉默。

高商：靶場螞蟻無一倖免。

低商：給猴子脖子上掛香蕉，指不定它都比這強。

這結果楚誠也有那麼一尷尬，但倒是意料之理之中。

畢竟這槍也不是自己的跟他平常慣的也有區彆，用得不順手打不中也正常。

測試結果似乎讓宮崎教授有些失，他很快就給出了結論。

“無能力的特異者。”他說，“神和**對染源雙重免疫，一切染源不會以任何形式對他造影響。”

之後陳悅很快也對楚誠解釋了，這種況不多見但也不是完全冇有，特勤九也存在一些況類似的人員。

多數特異者隻免疫染帶來的神影響，但**還是會獲得強化改造乃至覺醒特殊能力。可對小部分人來說不一樣，他們神和**都對染完全免疫，和普通人不會有任何不同。

他們被稱作“絕對特異者”。

測試完，接下來由唐栗領著他辦完了各項職手續。九辦事還算效率，連續跑了幾個部門蓋了幾個章，不一會功夫他的編製就下來了。

“給，你的證件。”

唐栗聲音糯地說著，將剛剛派發下來的證件到了楚誠手裡。

楚誠有些意外：“怎麼有三個證？”

“一個是我們真正的證件，特勤九的。另外兩個一個是治安署的，一個是報調查局的。”

見他有些不理解，唐栗耐心解釋。

“特勤九目前是非公開機構，在特定形下我們自己的證件未必好使。所以探員可以結合實際況需要出示合適的證件方便任務。”

懂了，意思是說他們還有馬甲的。一方麵方便辦事一方麵還方便甩鍋。

那治安署和報調查局這真屬於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誰也不知道以前究竟有多口大大小小的黑鍋不知不覺間被扣到了這倆頭上。

“這樣差不多就都辦好了。”唐栗笑了笑，“歡迎加我們。你還是學生，平常就不用來上班報道了。記得時刻保持聯絡就行。”

“那......就冇我什麼事了？”楚誠問。

職辦完他現在也是月薪大幾萬的人了，不用上班又不用報道每天該乾嘛乾嘛，這錢拿得燙手。

“我們會安排一些危險係數不高的任務，你可以跟彆的特異者探員搭檔打打下手，順便跟著學習一下。

對了，昨天去你學校的羅探員手頭就正好有案子在查，他一會就準備出門，你先跟著他學習下吧。”

楚誠來到羅亞軍的辦公室時，這位禿頂探員似乎出去了不在。於是在唐栗的建議下楚誠便在他的辦公室裡稍微等了一會。

代完之後，唐栗便離開去忙自己的了。

左右無事，楚誠便隨意打量起了這間辦公室。

和剛剛那位宮崎教授的房間相比，這間辦公室的麵積不算大。辦公桌就占據了接近一半的空間，桌麵上雜無章，印有“部”字樣的檔案被隨意地扔在桌上，旁邊是一包開了袋的薯片。

他注意到書桌上擺著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張老舊的照片。兩個穿著治安製服的人勾肩搭背地麵朝著鏡頭，笑得十分燦爛。

“我年輕時還是有型吧？”

聲音從楚誠背後響起。他這才注意到羅亞軍探員已不知何時來到了房間裡。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看......”

“冇事。”羅亞軍擺擺手，瞥了眼照片，“年輕時的事了，那會還在治安署。看當時多棒一小夥，看這板，這......”

楚誠深以為然點頭：“還有頭髮。”

“對，還有頭髮......”

羅探員的聲音戛然而止，就像想到了傷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