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對于白羅羅來說永遠是最重要的節日。
無論是在穿越進的世界,還是他原本的世界,這個節日都值得好好的慶祝。
王府里也是一派新年的氣象,窗戶上上了漂亮的窗花,火紅的燈籠掛滿了整個院子,門口著喜慶的春聯,連穿著的服也多了幾分艷。
白羅羅坐在火爐旁邊吃著剛考好的紅薯。
這紅薯又又甜,在寒冷的冬天吃進肚子里把人的心都燙暖了。
白羅羅吃了兩個,正想去拿第三個,他家管家就幽幽的說了句:“王爺,待會兒圣上要來,您吃多了小心吃不下飯。”
白羅羅這才不太愿的收回了手。
卯九就沒有白羅羅這些擔憂了,他正是發育的時候,平日里胃口便大的很,就算吃下三四個也毫不影響食。
于是白羅羅就眼神羨慕的看著卯九吃。
卯九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剝紅薯皮也格外好看,要是放在現代,是能去做手模的那種。
白羅羅又看了看自己的,他的手上稍微要多一些,比卯九的手更白。不過一個男人,要那麼白做什麼,小麥的皮才是剛剛好嘛。
卯九剝好了皮,把紅薯放到邊一口就是一半。他的上沾了些碎沫,便出舌頭在邊一,白羅羅見到此景,心中莫名一跳。
但他沒有多想,只是嘟囔著讓卯九吃點,別晚上吃不下飯。
管家不咸不淡的提醒白羅羅,說卯九的食量不用王爺擔心,就算再吃兩個,晚飯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羅羅的目更加哀怨。
按理說今日皇上要來府上吃飯,那吃的東西肯定是最好的,但是白羅羅卻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因為每次見皇上,他都是得小心翼翼,怕自己冒牌貨的份被拆穿了。
不得不說,公務員這工作實在是不好做啊。
窗外雪越來越大,皇上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白羅羅行了禮,便和他的皇兄上了桌子。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天氣太冷的緣故,他皇兄的臉不大好,吃飯的時候還在低低咳嗽。
白羅羅開口問了他,他搖頭神淡淡的說是染了風寒。
桌子上的菜雖然是家常菜,但都做的非常致,味道也不錯。但白羅羅和他皇兄都沒怎麼筷子,白羅羅是吃紅薯吃太多,他皇兄則像是胃口不好。
吃飯之際,免不了溫上一壺酒,小酌一番。
酒是藥酒,溫過之后,辛辣的口完全被住了,倒像是飲料。白羅羅有點貪杯,多喝了些,臉頰上浮起一層紅暈。
他皇兄道:“聽說前幾月,武林盟的杜家姐弟找上門來了?”
白羅羅低低的嗯了聲。
皇上道:“你啊,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招惹。”
白羅羅出一個頗為尷尬的笑容。
兩人又吃了一會兒,皇上才狀似無意道:“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侍衛呢?怎麼沒看見他人。”
白羅羅很是識趣的接了話,他道:“皇兄若是想見他,我這就他來。”
皇上挲了一下酒杯,點點頭:“來吧。”
皇上都開口了,雖然白羅羅心中忐忑,但還是將卯九了過來。
卯九進屋便行了禮,皇上看了他片刻,淡淡道:“把頭抬起來。”
卯九緩緩抬頭,出了那張和白羅羅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他和白羅羅相差了幾歲,恐怕都會有人懷疑他的世是否和皇家有所牽扯。
“世上竟是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皇上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趣,“倒也有趣。”
白羅羅笑了笑沒說話。
皇上道:“不過我也懶得管你,你若是開心,養在邊玩玩也無妨。”他說完,眼神冷淡的看了卯九一眼,他退下。
于是卯九又站起來退了出去。
白羅羅見皇上表似乎有點不虞,趕又說了些好話,最后皇上表才稍微松了松,對白羅羅說了一句他無法回答的話,皇上說:“長得這麼像,你怎麼下得去手?”
白羅羅:“……”我也想問問袁飛煙呢呵呵。
藥酒后勁頗大,白羅羅的酒量也算不得太好,最后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皇上酒量倒是不錯,只是一直在咳嗽,所以也沒有喝太多。
管家把喝醉的白羅羅扶回去的時候,皇上開口問了句:“那侍衛在他邊多久了。”
管家垂著頭,低聲道:“差不多半年了。”
皇上點點頭,不說話了。
管家也不知道皇上什麼意思,只能站在原地不敢。
直到皇上揮了揮手,讓管家把白羅羅扶進了屋子。
白羅羅很久沒有喝醉了,這藥酒讓他渾發熱,臉紅的像一只煮的蝦子。
管家將他扶到塌上之后,正為白羅羅更,卻見卯九從屋子一側走出來,道:“我來吧。”
管家扭頭看了眼拿著熱巾的卯九,又瞅了瞅床上已經睡的白羅羅,略作猶豫還是退了出去。
門輕輕的合上,卯九低著頭看向似乎正在睡的白羅羅。
“王爺。”卯九輕輕的喚了一聲。
白羅羅自然不會回應。
卯九用手指按在了白羅羅的上,他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呢。”
白羅羅被按的有些不舒服,于是委屈的哼了哼。
卯九不說話了,他向往常一樣抿了抿,然而,他的下一個作卻是低下頭,將自己的印到了白羅羅的上。
兩相接,卯九嘗到了一濃濃的酒味,但這味道并不讓卯九覺得討厭,反而讓他加深了這個吻。
白羅羅呼吸不暢,雙手開始條件反的推拒。
卯九按住了白羅羅的手,認認真真的繼續吻著,他的吻技非常生,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下去。
一吻結束,白羅羅和卯九都有些呼吸不暢,白羅羅嘟囔了兩句,卯九則了。
“原來是這種滋味。”卯九用熱巾拭去了白羅羅額頭上的冷汗,眸子里全是,他說:“王爺……”的滋味居然比那烤的紅薯還要甜。
白羅羅很喝酒,因此喝醉之后的反應特別大。
第二天他一睜開眼,就到頭疼裂,哎喲哎喲的痛呼了好幾聲,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然而等白羅羅一緩過來就傻眼了,只見卯九被他牢牢的摟在懷中,雖然兩人服都完好無損,但如此親的姿態還是讓白羅羅有點發冷汗。
他趕問系統,說:“昨天晚上我沒對卯九做什麼吧?”
系統說:“你了他的。”
白羅羅:“……”
系統說:“還了他的腰。”
白羅羅:“……”
系統長嘆一聲:“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白羅羅到自己放在卯九屁上的手要燒起來了。
系統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公務員。”
白羅羅流下了悲傷的淚水,他道:“……我對不起國家給我發的工資。”
系統說:“哦,我騙你的。”
白羅羅:“……”
系統說:“其實你只了他的屁而已。”
白羅羅差點沒被這系統氣死,他說:“你們都這樣嗎?”
系統說:“對啊,不喜歡我你可以下個世界換個系統嘛。”
白羅羅:“……”媽的上個世界的系統也這麼和他說過,現在的系統都這麼吊炸天?
白羅羅還在頭疼,他懷里的人就醒了。
卯九倒是比白羅羅要淡定許多,還和白羅羅問好:“王爺,早。”
白羅□□笑著,道:“早、早。”
然后白羅羅就躺在床上,看著卯九起穿,面不改的準備出門去練武了。
眼見卯九就要推門而出,白羅羅實在是沒忍住,問了句:“卯九,昨夜我們……”
卯九眨眨眼,似乎十分不解:“昨夜怎麼了?”
白羅羅艱道:“昨夜……我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卯九作一頓,隨即遲疑道:“我和王爺并沒有發生什麼。”
白羅羅說:“真的?”
卯九說:“真的。”
白羅羅表還是有些遲疑,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小聲的問了句:“那你怎麼破了。”
卯九出手了自己破損的,淡淡道:“只是我自己昨晚不小心咬破的。”
白羅羅:“(⊙v⊙)真的嗎?”
卯九溫聲道:“真的。”他的目那樣的溫,溫的讓白羅羅有種自己是個人渣的錯覺。
然后卯九就出去了,關門的作也格外的輕。
白羅羅頭發凌的從床上坐起來,嘶啞著聲音道:“系統,我真的沒對卯九做什麼吧?”
系統說:“沒有。”
白羅羅微微松了口氣。
然而系統卻沒有告訴白羅羅——從頭到尾,白羅羅的確是沒有對卯九做什麼,然而至于卯九有沒有對白羅羅做什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然而看熱鬧的永遠不嫌事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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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吃早飯的時候,白羅羅滿目沉,他的系統就在他腦子的唱:“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你傷害了我……”
白羅羅:“……你差不多就行了啊。”
系統說:“別擔心,其實你們本沒有發生什麼。”
白羅羅:“……”他本來是覺得他和卯九沒有發生什麼的,但是這個系統一個勁的重申,搞得他心越發的懸了起來。
系統還在安他,說:“別怕啊,搞基也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我們從來不歧視向不同的人。”
白羅羅說:“可是我喜歡漂亮的孩子啊!”
系統幽幽的笑了,他說:“你怎麼知道自己喜歡的一定是個孩子呢。”
白羅羅:“……”
系統安靜了一會兒,又要和他談心,問他說他的初是什麼時候。
白羅羅知道這個世界的系統話賊多,不理他肯定鬧個不停,于是不太愿的回了句:“久了,是小學的時候……我朋友長得可可了,現在想起來我都……”
系統聽完,安靜片刻,來了句:“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白羅羅:“…………”媽的,他下個世界一定要換個系統。
這頓飯都要把白羅羅吃出傷來了,他吃完飯,悶悶不樂的坐在屋子里嗑七八糟的堅果,卯九就在屋子外面練武。
近來天氣越發寒冷,只是卯九卻從未貪過一天的安逸。
白羅羅怕他凍著了,讓他休息一個月再繼續,卯九卻是搖搖頭拒絕了,說手不練會生疏,況且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兩人一起生活了半年,白羅羅差不多也從卯九那里了解到了影衛的生存狀態。
那基本不是人過的日子,一天工作十八個小時以上,沒有五險一金,更不可能有加班費,而且還找工,環境十分堪憂。而因為影衛的工作危險程度,折損率也特別的高,基本十年底層的那一批侍衛就要換的差不多了。
好在白羅羅把卯九接過來之后,將卯九上的暗傷調理的差不多,應該不會影響壽元。
外面還在下雪。
白羅羅坐在小火爐旁邊,披著白狐皮做的披風,桌前放著不零食畫本供他消磨時間,屋側的窗戶開了個小口,只要他一扭頭,便能過窗戶看見在院子里練武的卯九。
這樣的生活狀態是很不錯的,如果可以,白羅羅寧愿這個年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顯然,作為一個王爺,袁飛煙是不可能這麼閑的。
快到年關的時候,上門拜訪白羅羅的人一茬接一茬。
有的人管家便接待了,有的人卻需要白羅羅親自來,而卯九,白羅羅為了防止多余的麻煩出現,讓他戴上了個面,免得被有心人看去傳出不好的言論。
忙綠的日子就這麼持續了半月,眼見年味越濃,白羅羅隨便尋了個空,說帶卯九去街上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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