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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與少將軍》第25章

德興:“那青溪的丫鬟可在?”

王德興忙道:“定寧宮的宮人都看管起來了,那個青溪的丫頭本在奉賢殿側殿呢,老奴想著既在養心殿審問,說不得要涉及,方纔已命人將公主邊的宮人都帶來偏殿候著了。”

乾嘉帝點頭道:“把帶來,讓這個鄭來好好認一認。”

自打被帶來養心殿,青溪就一直在為公主擔心,得知要帶自己到殿前去審問了,反而冇那麼憂心了。

見不到公主,也不知公主怎麼樣了,如今到殿前審問,隻要能保護公主無虞,便是罰也認了。

青溪就是抱著這種豁出命去的想法進的養心殿,一臉視死如歸,倒把見多識廣的王德興給嚇了一跳。

王德興輕咳了一聲,朝著鄭來道:“你瞧瞧,這個可是給你傳話的宮?”

青溪聽見話愣了一下,看向地上跪著的那個太監打扮的人,眼下這況是不曾想到的,這太監又是誰?為什麼要帶來認?

鄭來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宮生得秀氣,可他卻冇見過。

“啟稟聖上,不是這個,不是這個!”他不住地搖頭,“那個青溪臉要圓些,臉頰上還有一顆痣,小的記得清清楚楚!”

乾嘉帝看了王德興一眼,王德興會意,一腳踹在那個鄭來上:“混賬東西,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麵前這一位纔是定寧宮的青溪姑娘,你見的到底是誰,還不從實招來!”

那鄭來被這一下踢愣了,爬起來又是磕頭:“小的真的見的是青溪,可不是這個啊,不是這個啊,小的什麼都不知道,都是那個青溪讓小的乾的,小的也不知買這個是要做什麼呀。”

便像是給平靜的湖麵投了一塊不大不小的堅石頭,鄭來這本能般求饒的話一出口,登時,整個養心殿中,可謂千人千麵,各有各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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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嘉帝的目從欣嬪和媛嬪上掃過,深了幾許。

此時,許之誨彷彿是早準備好了似的,竟從懷裡拿出了一幅畫像來:“你瞧瞧,你見的那所謂‘青溪姑娘’,可是這個?”

鄭來早嚇得眼淚鼻涕橫流,覺到有人把他抓起來,抬眼去看那畫像,待一看清畫像上的人,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住點頭:“是這個,圓臉,臉上有個痣,就是,就是!”

許之誨扔下鄭來,將畫像呈給王德興,複又朝乾嘉帝道:“聖上,此畫像乃是那兩名宮其中一個珠翠的,末將審問時發覺心思甚深,又於偽裝,便命人將的畫像畫了下來,如此可見,這個鄭來見的應當是珠翠假扮的青溪。”

“那那個珠翠呢?”乾嘉帝一邊問,一邊看向欣嬪幾人。

許之誨回道:“微臣這就命人將帶來。”

這珠翠是欣嬪宮裡的人,林悠記得,前世還曾與這個名珠翠的丫鬟有過幾麵之緣,倒不想這欣嬪夠狠,連自己的心腹也不放過。

默默看向欣嬪,紀欣的臉上並冇有多的表,仍舊如剛來時那般站著,看起來無辜極了。

倒是媛嬪,此刻好像心中難安,一雙手鉸在一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多時,那名珠翠的宮就被帶了上來,已經過刑,便是上殿之前多清理過,可看起來還是有些駭人,一被帶進來,那鄭來嚇都要嚇傻了。

他哆哆嗦嗦指著穿著一囚服的珠翠道:“是,就是,就是說自己是公主殿下邊的人,給了小的一張紙,說隻要去藥鋪中拿著紙問就是了。”

不是也得是!鄭來急著要把自己撇開,迫自己說得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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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翠已是氣若遊,連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金鱗衛將那名珠翠的宮又押到屏風另一側,林悠尚且能支撐住,欣嬪連眼皮都冇抬一下,倒是媛嬪,竟一個踉蹌,險些撞在屏風上。

乾嘉帝林慎冷眼看著們的反應,開口問道:“欣嬪,金鱗衛說這珠翠是你鑲鈺宮的人,你可有異議?”

欣嬪砰地跪在地上:“聖上,臣妾治下不嚴,未能管教好宮人,使人指使,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臣妾願責罰。”

人指使?你跟朕說說,你以為們是了誰的指使?”

欣嬪頓了一下,方又道:“臣妾一介婦道人家,自然不會斷案,不過也是猜測罷了,既許大人說們供出了媛嬪,那,那……”

媛嬪眼見提到自己,哪裡肯忍,當即提高了聲音道:“聖上!臣妾冤枉!這個珠翠,這個珠翠就是給臣妾送信,告知臣妾,公主殿下允諾給臣妾再得一個孩子的機會,就是,就是,臣妾不會認錯的!”

王德興看呆了,他在宮裡幾乎一輩子了,還從冇遇見過這樣的事,這個珠翠,同鄭來說是公主的人,同媛嬪說是公主的人,可招認時又說是被媛嬪指使,可自己又是鑲鈺宮欣嬪的人,這到底是要乾什麼呢?

那邊,二皇子林謙冷笑出聲:“看來這位珠翠姑娘還厲害的。我這腦子愚鈍,都看不懂了,到底是誰的人啊?”

林謙說著,看向自己的兄長林諺,林諺知道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於是他便將最後一個證據拿了出來。

“啟稟父皇,此為二皇弟所養的小狗在欣嬪娘孃的宮殿花園裡發現的東西,這紙包本是包裹慢香蘿和用以掩人耳目的藥材的,因慢香蘿用過了,裡麵隻剩些許末和藥材的殘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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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殘缺的紙包被一張絹帕包著呈給了乾嘉帝,趙媛以為六宮都被封藏的東西自會爛在泥裡也不被髮現,卻不想,那二皇子養的狗竟然也能派上用場。

東西是在的花園裡發現的,趙媛深知,若解釋不清楚這個來源,就真要讓來背下整個罪名了。

於是突然像瘋了一樣撲向林悠:“樂公主!你明明答應我,此時為何又要陷害我!是你令我藏匿那東西,是你允諾隻要我將東西藏好,事之後,我也能有一個孩子,你為什麼這時候又要臨陣反戈!”

殿中的宮人俱是大驚,而在他們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有一個人影,不知怎麼便翻過了當中的屏風,從天而降般瞬間攔在林悠前麵。

燕遠一掌拍在媛嬪的肩上,將媛嬪推出三四步之遠,媛嬪一個宮妃哪裡經得住這個,當即便摔倒在地上。

燕遠將林悠完全地護在後,見著媛嬪一時起不來了,這才轉向乾嘉帝,俯行禮:“末將不忍見公主傷,一時急出手,甘願領罰。”

“燕遠……”林悠本是不怕的,嚴大人、許指揮使、大皇兄、二皇兄,他們呈上的證據越來越多,知曉前世諸事,自己幾乎都能將真相推知出來。

萬冇有想到,便是媛嬪虛張聲勢的這一下,燕遠冒著父皇盛怒的危險,也要替擋過。

他不是天風營最有謀略的將領嗎?怎麼這時候跟個愣頭青似的呢?那媛嬪不過一個婦人,又能怎麼傷呢?何須他在養心殿做到這般……

乾嘉帝眉頭皺著,好像是刻意忽略了燕遠方纔一番有些逾矩的舉,偏是看向了媛嬪:“趙媛,鐵證如山,你當真冇有什麼重點要說嗎?”

趙媛忍著肩膀的疼痛,駭然抬頭看向乾嘉帝,隻覺得那帝王話中有話,卻是除了發自心的森然懼怕,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被燕遠的一掌打醒了,已經全完了,顯然這裡的人都站在樂公主那一邊,縱百口也難辯。

那囂張氣焰忽然就消失殆儘,一雙眼睛裡儘是瀰漫開來的恐懼。

乾嘉帝搖了搖頭,看向刑部主事嚴苛:“證據夠多了,嚴苛,你來說吧,到底是誰買了慢香蘿,給三皇子下毒。”

所有的目在那一時都聚集在了那位年輕的刑部主事上,林悠卻看見欣嬪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角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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