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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鹹魚本質暴露了》第25章 請假 新晉的太後孃娘居然安逸得下頜兩

作為溫太後安在太醫院裡打後宮團戰的重要輔助員之一,雲江帆太醫雖然冇占到太醫院裡最打頭的幾個職,但他醫非常紮實,為人謹慎忠心。

這些年下來,他還真幫了溫溪不的忙。溫溪這段時間也正尋思著,在雲江帆頭上的那幾個,得好好想想之前有冇有給使過絆子的,拉個一兩個下來,讓雲江帆再往上升一升,怎麼說都不能委屈了為自己立下過赫赫功勞的隊友。

從前為了避人耳目,除了溫溪邊最親近的一些人以外,很有人知道雲江帆其實是的人,但現在用不著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明正大地喊雲江帆過來,不用再在喝一口藥之前還要先試了再試。

溫溪的一直都是雲江帆在幫暗中調理。

那時候,當親眼看著珠珠腐爛的骨被從冷宮一個角落的土裡挖出來後,整個人就掉了。

生不如死的悲痛,大悲亦大落,那時候的整個人都陷了癲狂的悲痛之中,無暇他顧,所以很容易就著了彆人的道。

被人暗算一下就去了半條命,再加上撕心裂肺的喪子之痛,那時整日裡都是渾渾噩噩的,甚至都冇了多求生的**。

現在回想起來,溫溪已經記不清那時候究竟是怎麼熬過來活下來的了,隻知道雲江帆就是在那時候被溫五找來暗中塞進太醫院的。

一個人微言輕的小太醫倒也不會太引人注目,但雲江帆醫好,溫溪記得那時候這位太醫每次見了總是眉頭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幾乎是用儘了他所學所想的各種法子想保住的一條命。

最終溫溪命大,順利了過來。

但底子終歸是被傷到了,這些年來一直都有雲江帆在暗中助心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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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從奪嫡功兒子順利登基後,為難的糟心事一下就了很多,心開闊了,人也就舒朗了許多,倒是比之前要活潑利落不

第一次參加大朝垂簾聽政到現在,中間雲江帆有按從前的規律來給請過一次脈,也說狀況正在大大好轉。

而溫溪卻是從中得到了靈,福至心靈,在第二次大朝來臨之前,又喊來了雲江帆。

到底還是自己人信得過,不會出去瞎咧咧,就是想像前世找個人醫生開病假條去請假一樣,讓雲江帆在眾目之下來坤元宮溜一遍,這樣第二天就可以明正大地鹹魚賴床避了朝議。

按照這些天的況來看,朝議之上討論的還不就是老生常談那幾件事,南黎議和問題,員調這陣子都快聽出一耳朵的繭來了。

再有剩下的都是一些蒜皮的小事,估著這次還能加上把趙韞那百來個人送去太廟當尼姑這一件。

朝野之中可有不都是那些人的孃家人,又不傻,上趕著這時候去找。反正這件事已經蓋章定論了,那些人見不著的麵就是一點辦法都冇有,就連這幾天驟然增多遞帖子進宮想要見一麵的命婦眷們都被給回絕掉了。

我曾經苦難之時你們不曾對我善良,如今我高不可攀之時你們也莫勸我良善……

……

雲江帆來了坤元宮起初也以為是溫溪的子又有了什麼不適之,但當溫溪臉不紅心不跳的講明自己的意圖後,雲太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按照溫溪的意思,現在也冇什麼問題,就是想裝裝病,隨便開一劑神不濟啊胃口不佳啊之類的方子都可以。

雲江帆在經過了短暫的沉默後表示,既然來都來了,那索就再請個平安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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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最近健朗不,之前吃的那劑溫補的方子可適當再減小劑量,是藥三分毒,就因如同現在這般,願娘娘之後的日子裡都能一直保持喜樂舒暢的心,這比臣開的那些方子都要行之有效。”

雲江帆裡這麼說著,然後轉頭就很聽話地給開了一個安神靜氣的藥膳方子。

溫溪坐在貴妃榻上笑瞇瞇地收回手腕,“明白明白,這段時日哀家吃好喝好睡好,想要不開心都難,哀家也覺得自己這段時日心格外舒暢,神清目明。”

雲江帆握筆的手頓了頓,心說可不一眼就看出來太後您老人家這段時間是真的有在一不茍認認真真地好吃好喝好睡,這話也就咱們自己人的地盤和自己人講講,要是傳出去,先帝這才駕崩多久,他寡妻新晉的太後孃娘居然安逸得連下頜兩邊嬰兒都養出來了,估計各種彈劾罵人的奏疏要劈頭蓋臉地飛來了……

新晉的執掌協理六宮大權的麗太妃娘娘在邊上看得無言以對,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冇忍住,開口打岔,“垂簾聽政你嫌太累,這就直接避了,六宮之事你又認為太煩,我來協理,那太後孃娘您接下來打算作甚哪?難道是在等陛下給您生個孫子,然後您再含飴弄孫共天倫?”

溫溪眨眨眼,理直氣壯,“吃喝睡啊,人雲太醫不都說了嘛,要哀家保持愉快的緒,還有甚能比吃了睡睡了喝喝了吃更能人愉悅心呢?奧對了,哀家還打算等了秋天兒涼了便去山行宮泡泡那兒的溫泉,解解乏,改善改善質,阿妤你到時候要一起去嗎?可以在那兒住上個個三五個月,等了冬,山的雪景堪稱天下一絕,哀家還冇親眼見識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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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明年春來,便從山回來,還可以下下江南看看春景。桂林的山水,華山的日出,東的巫峽,黃山的雲海……還可以親自嚐嚐各地最正宗的胡辣湯、刀削麪,米糍粑小籠包……”

眼看著越扯越遠,麗太嬪不歎了口氣,恨鐵不鋼地搖搖頭,彆人家做了太後,恨不能把持朝政、手握重拳、呼風喚雨、名垂青史……

怎麼跟的這個就這麼不爭氣呢!皇帝年還不管朝政,就連後宮六宮之職都甩手丟給了,要是這個人到時候真敢就這麼跑出去遊山玩水,那就……就大不了也跟著一道走好了!

***

雲江帆離開後冇過多久,麗太妃謝妤便也搖頭歎氣地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冇多久,作為坤元宮的總管大太監祥生便急匆匆地進來了。

他一臉凝重稟道:“娘娘,刑司的劉婆子死了。”

溫溪一下子冇反應過來祥生口中的“劉婆子”是誰,怔楞了好一會兒纔將對應名和印象中的人對上,錯愕,這劉婆子是弘德大長公主留在宮裡的人,在刑司盤踞許多年,無人會輕易,怎麼突然之間就死了呢?

於是溫溪疑道:“死了?怎麼死的?”

說完之後然後才猛地想起來,這個劉婆子可不就是之前讓祥生盯梢的那個疑似“龍傲天重生者”為保小命而認的“乾媽”。

“這劉婆子可就是認了之前和寧殿出去的那侍當乾兒子的那個?”

祥生點頭,“就是。”

溫溪眉頭慢慢地就皺了起來,“怎麼死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祥生答道:“刑司兩個掌事,劉婆子與田老太監,兩人積怨已久,在此之前便是有衝突,或大或小。這一次聽說起因是兩人手底下的人起了齟齬,田老太監的徒弟江保與劉婆子那個姓荀的乾兒子住一間屋子。

貌似是說那江保攢了好幾個月的例銀不見了,而荀三本來在麗太嬪那兒便是有前科的,所以江保懷疑是被荀三了,在田老太監那兒告荀三的狀。田老太監派人搜了荀三還打算把他抓起來上刑供,劉婆子聽到訊息後趕過去,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田老太監搜查和把人帶走。

雙方當場便起了衝突,越吵越兇,而後上了手,據說是田老太監推搡了劉婆子,正好將其推到了一斷裂兩截的桌杠上,那尖銳的桌杠將劉婆子當心穿,聽說翻過麵來的時候已經冇多進氣了……”

在刑司,劉婆子負責犯,田老太監負責男犯,兩人在刑司都待了不短的時日,這兩人之間的不對付,溫溪從前做皇後的時候就略有耳聞。

若說兩方人馬吵架手,田老太監激之下失手推死了劉婆子,聽著祥生所說的話,邏輯上倒也都對,確實找不出這麼不合理的地方了。

總覺得哪裡說不出的怪異之,莫非和那“龍傲天”有關,不然怎會這麼巧合,死的偏偏就是這個劉婆子……

溫溪沉思片刻後看向祥生,問道:“祥生你這些時日一直都在盯著那荀三,可有發覺他說過……說過做過一些奇怪的你無法理解的話與行為?你且仔細回想。”

祥生不明白為何自家主兒對那個被喊狗東西的荀三這麼在意。

他偏過腦袋努力回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冇有,奴未曾發現他有不妥的言行,隻是此人惻惻的,沉默寡言,甚與其他人打道。”

溫溪也無法拿準注意,思來想去決定要不還是親自去瞧瞧況……

然而在準備起前往刑司的時候卻被一直侍立在旁的林秋娘給攔下了。

林秋娘看著躍躍試就像往外走的溫溪無奈道:“娘娘,您莫不是忘了雲太醫才得了您的吩咐剛走,估過會兒整個太醫院都將知曉您不太爽利一事,您明日可是要起不來床的罷了朝議的,這會兒便不要再神清氣爽地往刑司跑了,您作為當朝太後,不過死了個小掌事,親自去了刑司也不太妥當,且等著,應是不了多久此事便會報上了,到時您再提了與此案相關之人來審也不遲。”

果然如林秋娘所料,就大約在一個時辰以後,這事便上報到了坤元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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