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子鈞醒來,看見自己側空著的半張床,不由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和易希辰戰了一整晚,按常理來說,易希辰應該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等著他,然後得槍走火再來個三天三夜——其實有時候長孫子鈞也很困,按照這樣的發展,易希辰應該已經跟床長在一起了。為什麼有時候又突然之間跟個沒事人一樣四拈花惹草,惹得外面那些虎狼涎水直流?
這個時間線長孫子鈞自己也理不明白,作為故事的主角,他是無法看破作者的設定的,當故事劇需要發展的時候,易希辰就會自被解除「三天三夜無法下床」的詛咒,當故事節不知該怎麼發展的時候,那就三日復三日,三日何其多吧。
長孫子鈞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起梳洗。一種古怪的覺縈繞在他的心頭,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但又好像這才是正確的——此時此刻,可憐的長孫子鈞還不知道,他雖然人還是這個人,但他的設定已經被一來自異次元的神力量給扭曲了——包括他的記憶,的各項機能。但而且,被扭曲的只有他一個人。
打扮停當,換上弟子服,長孫子鈞出門去了。
此時天還很早,天劍山的弟子們大多還在睡覺,門派中最勤快的弟子就是他和易希辰,這也是為什麼他和易希辰最後走得最高最遠的原因,他們固然有天賦異稟之,也是天道酬勤。
長孫子鈞來到桃花坪,只見一個青弟子正在花海中練劍,他的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長孫子鈞甚至都沒有看清他的臉,就已經知道此人是易希辰——同人作者給他加的設定是,只要一見到易希辰他的下|就會如玄鐵。所以一般判斷易希辰是否出現在他方圓百米之,長孫子鈞不靠眼睛看,不靠鼻子聞,不靠耳朵聽,只靠一桿銀槍的抬頭與否就可以知道了。
長孫子鈞不悅地皺眉。這個易希辰,懷了孩子還這麼不安分,先是昨晚吃飯的時候居然吸|吮手指搞得自己大發跟他大戰了三百回合,今天早上又這麼早起來練劍,太不注意了!
同時他心裏有點納悶:這麼好看的法和劍,他應該純粹秉持著欣賞的態度,這等生理反應究竟是從何而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了一個開心與不開心全完靠下半來反應的禽的呢?——離了扭曲的世界,長孫子鈞突然智商上線,會對不合理的事做出反思了。
那道影停了下來,易希辰歡快的聲音傳了過來:「子鈞,你來啦!」
易希辰跑了過來,打量著長孫子鈞,壞笑道:「昨晚陪我折騰了一晚,休息得還好?」
長孫子鈞看了眼易希辰看起來很靈活的腰和屁:「你屁不疼了?」
易希辰茫然地了自己的翹:「我屁為什麼要疼?」
長孫子鈞不吭聲了,暗暗琢磨易希辰是不是在諷刺自己不夠努力。
易希辰也不糾纏於方才的話題,笑道:「子鈞,來陪我練劍。」
長孫子鈞搖頭。跟易希辰練劍是最無趣的日常,同人作者為他們增加了「只要一起練劍百分百會練到床上去」的設定。或者說,不管他們一起做什麼,都會自陷「百分百在床上收尾」的設定。長孫子鈞覺得心很累。
易希辰一怔。這還是他第一次邀請師兄陪他一起練劍卻遭到拒絕的,長孫子鈞是個劍癡,他們師兄弟一起修鍊簡直如同琴瑟和鳴。
易希辰一臉促狹地逗他:「子鈞怕傷到我,你會心疼啊?」
你也知道懷著孩子上躥下跳容易傷?長孫子鈞心裏愈發煩躁,帶了點訓斥的口吻:「你不知自己是何況?還如此胡鬧!」
「啊?」易希辰被他訓愣了。自己是什麼況?胡鬧?長孫子鈞今天怎麼回事?
長孫子鈞轉想走,易希辰卻沒這麼容易放他離開,道:「子鈞,看劍!」說著便一劍朝著他的背心刺了過去!
易希辰篤定長孫子鈞接得住這劍,他方才練得起了興緻,手想找人比劃幾招,再沒有比長孫子鈞更合適的人選。長孫子鈞果然也不把他這小小花招看在眼裏,拔劍回,輕鬆擋住了他這一式。
易希辰眼裏閃過一道,嘿嘿一笑,長孫子鈞只覺手上一燙,手中的劍差點落。原來剛才他還沒回頭的時候易希辰加了道火符在劍上,一過招長孫子鈞便著了他的道。
不過這也只是他耍的小頭罷了,逗一逗長孫子鈞。易希辰迅速退開,這才認真地擺起了招式。
手幾個回合,長孫子鈞不由覺得新奇。今天的易希辰,很不對勁!以往練劍的時候,易希辰總是扭腰扭屁,跟跳艷舞似的,不把他弄得心神漾就不算完。可他心並不喜歡這樣。劍就是劍,是修道者的劍,也是劍修者的心,不該與|穢之事牽扯在一起,故從前他並不怎麼瞧得起易希辰的劍。今日,易希辰那痛快淋漓的劍招,才是他所欣賞的。
「難得你像個男人。」長孫子鈞淡淡誇獎。
「???我本來就是男人啊!」易希辰角搐。子鈞今天什麼病,放狠話挑釁?不是他格啊!
一道凌冽的劍氣從易希辰側劃過,易希辰連忙閃開,一片角被割了下來。長孫子鈞一驚,連忙收招——他不自地投了,拿出了幾分真本事,差點真的傷了易希辰。
易希辰卻完全不放在心上,劍鋒一指,一道小小的火箭朝著長孫子鈞的腳趾去。長孫子鈞連忙向後避讓,正好踩中了一塊剛才易希辰踢過來的石子。長孫子鈞本以為那就是石子,並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這一腳踩下去,頓覺腳不對,心道不好,但已遲了。
「噗!」
從那枚「石子」中濺出的褐粘沾住了長孫子鈞的鞋子,讓他頓覺噁心極了。
「哈哈哈哈!」易希辰捧腹大笑。
在天劍門,易希辰大約是最沒有天分的一個弟子了。他是火屬的偽靈,如果不是天劍門的葯閣長老看在和他的父母有淵源的份上,絕不會收他這樣資質骨不佳的弟子門。
易希辰雖然很努力,但天資上的不足是很難彌補的,他的劍氣與劍意無論如何也趕不上別人,致使他走起了旁門左道,經常耍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小花招,倒也常能取巧得勝。
易希辰見長孫子鈞中招,笑著大搖大擺地朝著長孫子鈞走來。他一個不留神,踩到了水堆積的草垛,腳下一,大驚失地仰面倒去。
長孫子鈞比他還著急,立刻棄了被粘粘住的鞋飛撲過去:「小心我們的孩子!!」
易希辰嚇了一跳:「嘎???」
終於,長孫子鈞在易希辰落地之前摟住了他的腰。
長孫子鈞板著臉訓斥道:「你傷害你自己我不管!但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任!」
「……我、我們的孩、孩子?!什麼??」易希辰的表裂了。
「如果你恨我,沖著我來,孩子是無辜的!」長孫子鈞一臉凝重地把手放到他的腹部,然而片刻之後,因為沒有到胎,他的表也裂了:「易希辰,你又流產了??!!」
易希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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