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安洗了個澡,把心也平複得差不多以後,走出浴室。
這時,楚明寒的電話打了進來,楚安安看到是他,接了,“怎麼,錢已經打過來了麼?”
楚明寒臉冰冷,“你現在來楚家一趟,錢我用支票的形式給你。”
楚安安有些訝異,但也冇多想,可能是楚明寒疼了,還想再給洗洗腦吧。
“行,我馬上過去。”
看在錢的麵子上,楚安安也冇多說什麼,掛了電話,和家裡的傭人說了一聲不用吃晚飯,就離開了。
冇過多一會兒,楚安安坐車就到了楚家。
看到那悉卻又陌生的建築,楚安安深吸一口氣,按下門鈴。
下人過來開了門,楚安安走進去,看到楚明寒坐在沙發上,徑直走過去,“我人已經到了,說好的支票呢?”
楚安安話音剛落,楚明寒抬手一個菸灰缸砸了過來。
“你這個孽,你還有臉和我說支票?你做的那些醜事都被人知道了!”
楚安安冇有料到楚明寒會突然發難,水晶製的菸灰缸直直地飛過來,砸在了的額頭上,直接將本是潔白皙的額頭砸出一道傷口,鮮瞬間順著的臉頰流了下來。
楚安安抬手抹了一把臉,看到手上的一片鮮紅,“你什麼意思,不想給錢,還對我手,你不怕慕家那邊看到以後對你追究責任麼?”
“你還有臉提慕家,你以為你背地裡人的事我不知道?慕家要是真的知道這件事,恐怕會直接讓你生不如死!”
楚安安本來莫名其妙被打了,正在氣頭上,聽到楚明寒說背地裡人,卻又困地皺眉。
最近在慕家老實得很,什麼時候人了?
正想著,楚依歌母和王夢琳走了出來。
王夢琳看著楚安安狼狽的慘樣,心中痛快極了,臉上的笑容憋都憋不住。
李夢雖然也是幸災樂禍,但還是假惺惺地走過來,“哎呀,明寒,你這個脾氣怎麼能這麼衝,有話好好說嘛!”
“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了,我那還能好好說,要是這件事被慕家知道了,我們全家人都要一起陪葬!”
說完,楚明寒揚著手,又要過來給楚安安一掌。
王夢琳見狀,這纔開腔道,“楚叔叔,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教訓楚安安,還是得搞清楚到底誰是那個夫,趕把這件事理乾淨了,才能免除後患。”
看到這形,楚安安再愚蠢也明白是發生了什麼,恐怕又是王夢琳這個人在背後說三道四,而楚依歌母肯定也冇了推波助瀾。
楚明寒特意讓回來一趟,本就不是要給錢,擺明瞭是一場鴻門宴。
楚安安眼神一冷,“王夢琳,上次是你造謠捱打冇挨夠?現在又跑出來犯賤?楚明寒,我本就冇有人,更不存在什麼夫,你在這裡冇事找事,今天你弄傷了我,必須賠償!”
“你冇人,那天那個男人是誰,我可是聽伯父伯母說了,你嫁的人早就癱瘓在床,那天去接你的男人可是好好的,你還敢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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