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月亮湖裏有什麼
路遠重要的東西都放在隨攜帶的登山包中,江問源的玩偶則存放在遊戲準備的特殊空間裏,玩家進遊戲時,所擁有的玩偶都會自進特殊空間,而特殊空間只能被玩偶所有者打開。由於特殊空間只存在於遊戲中,其實玩偶在遊戲中被搶奪的風險遠比現實中要低。兩人回酒店這趟,主要還是為死亡的兩名玩家而去。
若死者是他們昨天在監控中看到的兩名怒臉玩家,那他們在外面晃了一圈,最終卻死在酒店,這其中說不定能找到重要線索。
二十多分鐘的騎行,江問源和路遠便回到酒店。
簡易和昨天一樣,站在酒店門口,不用多說,肯定是在等他們。
簡易畫著哭臉的右手也舉在側,高度大約心臟的位置,他對兩人出歉意的笑容,“陳眠、路遠,昨晚有兩位住在十樓的玩家死了,有個住在十樓的玩家證言,昨晚他看到你們倆在十樓逗留過。薛又哥懷疑他們的死與你們有關,在你們外出時對你們的客房進行了搜查。薛又哥讓我守在酒店門口等你們,希你們能配合調查他們的死亡真相。”
聽到簡易的話,路遠一臉怒容,薛又以為他是員警還是正義使者,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把他們當嫌疑犯來審。江問源卻表現得很平靜,“那就帶我們去薛又吧,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簡易有些為難,“薛又哥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就沒有在酒店等,他現在和嫂子去調查幸福樂園空園的真相,晚些才能回來。要是方便的話,你們可以和我先錄口供。”
路遠好看的眉皺得幾乎打結,他抑不住心中的憤怒:錄什麼口供,我看薛又是想拖延我們的遊戲進度,好讓他領先拿到本遊戲的玩偶吧。本遊戲沒那麼簡單,玩家之間不相互配合就算了,再這麼勾心鬥角,全滅都有可能!
“你冷靜點。如果玩家裏藏著殺人狂,也一樣不利於玩家的團結,會拖延遊戲進度。”江問源拍拍路遠的肩膀,轉頭看向簡易,“查清兩位玩家的死亡真相也一樣重要,你說對嗎,簡易?”
簡易見江問源沒有為難他,一副鬆口氣的模樣,“當然。”
“簡易,你要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殺人。”江問源的語氣非常真誠,“不過如果死者是十樓的玩家的話,我們也許能提供一些線索。昨天我們在監控室看到兩個行舉止異常的玩家,所以才去十樓走了一趟,有人目擊到我們,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你帶我們去看看吧。”
路遠也稍微冷靜下來,被當殺人犯無禮對待,江問源怎麼可能不生氣,他不和薛又計較就是為了能儘快接,爭取早日通關遊戲,路遠又哪還好意思拖後。他配合地和江問源唱白臉:哥說的沒錯,我們怎麼可能殺人,我還懷疑薛又殺人後栽贓陷害呢。我們要看!
簡易連忙澄清,“我相信你們沒殺人,但薛又哥和嫂子也不會殺人的。在十樓,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兩名死者的在1020號客房,已經完全僵,死亡已經有一段時間。兩人的腦袋被砍了下來,脖子斷口皮翻卷,軀幹部分有明顯的搏鬥過痕跡,多骨折重傷。據服和掌心的怒臉,可以斷定他們就是昨天晚上離開酒店的那兩名玩家。
他們被砍下的腦袋不在客房,上的服於半半幹的狀態,附近的跡很淡,浴室也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初步判斷,客房不是第一死亡現場。能把全都的地方,在幸福樂園裏有三,六大主題公園和酒店環繞著的湖泊,位於寶藏灣主題公園的水上樂園,以及酒店裏的泳池。
江問源蹲在兩旁觀察他們上的附著,對簡易問道:“你們早上就已經發現了吧,他們的頭呢?”
簡易一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他們的頭不是好好地在上嗎?”
路遠暗暗咂舌,掌心表對玩家的影響,已經到對別人的腦袋也產生錯誤認知的程度了嗎,怪不得袁靜對的認知是死於失過多,提都沒提他們腦袋被砍下的事。
江問源起其中一上的一水草,“我和路遠昨天晚上在監控室看到這兩名玩家從負二樓離開酒店,所以才去十樓看了一下況。他們死於失過多,據和客房的痕跡判斷,他們的第一死亡現場不是客房。酒店的監控全面覆蓋各個進出口,我們一整晚都待在酒店裏,也就沒有殺人的可能。如果懷疑我用玩偶遠距離殺人,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有必要浪費玩偶在兩個座次比我低那麼多的玩家上嗎?要是真有我要用玩偶對付的玩家,也該是薛又和藍珍珍,你說對不對,簡易?”
簡易無奈地朝江問源出苦笑,“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昨天你們願意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出,心肯定十分善良,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們會殺人。只不過……”
“謝謝你的信任,但只要你繼續呆在薛又邊,我們也就沒必要搞好關係,不是嗎。”江問源拍拍手站起,“現在我們的嫌疑已經洗清,監控室的線索也給你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把簡易甩掉之後,路遠對江問源豎起大拇指:利用完就跑,賊刺激。我們現在去湖邊看看嗎,也許能發現他們的頭。
江問源看著賣了一波蠢的路遠,歎氣道:“別忘記離簡易遠點。”
路遠進客房之後注意力全部都被兩死狀淒慘的無頭吸引,江問源這麼一提,他突然想起來剛才他似乎一直和簡易站得很近。路遠哀怨地看著江問源:我都忘記簡易長有頭蝨,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我可能都已經被傳染了。
江問源沒想到路遠還惦記著這個梗,他剛想要解釋,“你……”
路遠打斷他,表悲壯得彷彿即將就義的英雄:我們快去把他們的人頭找出來吧,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我要是長頭蝨那就讓它長吧,哥你離我遠點,別連你也中招了。
江問源:“……噢。”你開心就好。
六大主題公園和綜合酒店環繞在月亮湖畔,月亮湖面積寬廣,兩座拱橋與湖心島南北相連,無論是泛舟戲水,還是上橋賞玩,都別一番風味。月亮湖設有兩船艇亭,其中一就在酒店附近。
不過江問源和路遠沒有直接去船艇亭,而是按照昨夜監控錄影裏兩位怒臉玩家的路線,乘電梯到負二樓停車場,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尋找可疑的地方。位於停車場最北,是綜合酒店的倉庫。剛走進倉庫,路遠就聞到一令人作嘔的刺鼻味道,他捂住口鼻,指向氣味最濃郁的方向。
兩人順著氣味,來到掛著園藝保潔室牌子的倉庫隔間,隔間的雙開門虛掩著,門上和地面佈滿跡,跡沿著通道消失在倉庫另一個出口的方向。
江問源看著路遠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模樣,“我先進去看看況,你在這裏等著。”
路遠沒有逞能,他往來時的方向後退幾步,做了個我等你的手勢。
江問源走進隔間,才明白為何路遠會表現得如此抗拒。兩名怒臉玩家的腦袋就在隔間的地上,他們用修剪花草的長柄園藝電鋸砍下自己的腦袋,由於電鋸的手柄很長,他們沒能一次功,腦袋被鋒利的電鋸鋸一塊塊片,散落在地上,已經完全無法辨認出原本的模樣。在砍頭的過程中,他們倒了隔間裏的架子,園藝花和清潔用的消毒散落一地,和淋淋的塊混在一起發生化學反應,滋滋地冒著泡。
江問源最後看了眼園藝電鋸,退出隔間把門帶上,“我找到他們的腦袋了。他們用來砍頭的園藝電鋸,有一臺看起來還很新,應該是才補充進來的。我懷疑一個月前的夫妻兇殺案,砍頭的作案道就是園藝電鋸,那臺電鋸作為證據被員警帶走,所以才新補充了一臺。”
新聞報導兇殺案時,是不允許詳細報導案件細節的,他們看到的報紙上就沒寫明砍下夫妻二人腦袋的兇。
兩人順著跡的方向走出倉庫,路遠終於能正常呼吸了,但他的臉依舊不太好:為什麼你認為電鋸就是兇?原本老舊的電鋸壞掉,重新補充一臺電鋸的可能也有啊。
江問源說道:“那種園藝電鋸的手柄大約一米二長,方便用於站著修剪草坪,用來砍下自己的腦袋卻很不方便,相對比起來,廚房裏的工不是更加方便嗎?他們選擇園藝電鋸,一定有著某種特殊的原因。”
江問源分析原因的聲音,聽在路遠耳中非常冷酷。
路遠眼裏滿是茫然:哥,我想了很久,為什麼我們通過一些簡單的提示就能明白掌心表不是腦袋,海哥和袁靜卻不能,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們親經歷有人砍下腦袋的詭異事件。現在我們又通過兩個怒臉玩家的死找到疑似關鍵兇。總覺得我們好像是利用別人的死來通關圓桌遊戲……
江問源沉默半晌,用力地一掌拍在路遠的後背上,“這種問題,等你有命活過這遊戲再慢慢糾結吧。”
兩人順著跡走到終點,果然來到月亮湖畔的船艇亭。他們把船艇亭徹底搜查一番,在一艘兩人座天鵝船上發現了跡,跡分佈在兩個座位上,很可能就是怒臉玩家使用過的。除此之外,天鵝船上還有一個打撈網。
江問源撿起還在滴著水、被撕破的打撈網,對路遠問道:“你覺得月亮湖裏有什麼?”
路遠已經害怕到有些習慣了:水怪?!
每當江問源覺得要對路遠改觀時,他總能抓準時機犯起蠢來。江問源眉心,“麻煩結合一下幸福樂園的故事背景,謝謝。”
路遠想起兇殺案中夫妻二人的腦袋被棄的地方,打了個哆嗦:人頭嗎……
從煦一覺醒來,六年的記憶全沒了,好在父母、朋友全在身邊,也沒把戀人忘了 就是戀人忙於工作,一直沒來看他 提起來,身邊人隱瞞真相,含糊其辭,說:“哦,陸慎非啊,他來過了,這不是忙工作麼,太忙了。” 從煦也不在意,主動發消息給陸慎非。 陸慎非趕來醫院,從煦歡天喜地,抱抱親親 轉頭髮現,艸,他們兩人竟然已經結婚了。 再轉頭髮現,艸,半年前又離婚了? 陸慎非現在是他前夫! 徹底發現真相的從煦沉默了,沉默的時候,父母朋友都很緊張,就怕他想不開。 從煦沉默完,問的卻是:“財產分了嗎?” 朋友:“你沒要。” 從煦:“?????” * 從煦失憶一遭,就跟重生似的,心態好得不得了,不難過不傷心,努力分財產 好像從陸慎非那裡分完幾個億,還能和前夫繼續做朋友一樣 親朋好友都擔心他這是受了刺激,畢竟誰都知道,曾經的從煦愛過陸慎非,也恨過陸慎非 只有從煦自己知道,他失去了幾年的記憶,也失去了對陸慎非的所有感覺 不愛他了,也不恨他了 從煦:就是很想搞事業。 結果搞著搞著,事業有了,還把前夫順便給泡了 泡完後—— 從煦:要負責嗎?點煙.jpg 失憶梗,破鏡重圓 架空世界,同性婚姻背景 都市蘇爽風 內容標簽: 都市情
聞鳴玉是星際時代的一個Omega,意外穿越到藍星古代,被進獻給暴君。 所有人都以為他很快就會掛掉。 但—— 暴君把人抱在懷里,聞著淡淡的誘人香味,滿心的躁郁竟然能平靜下來。 暴君︰“愛妃用了什麼燻香?” 聞鳴玉渾身虛軟︰“……”這個Alpha的信息素太有壓迫力了吧。 後來。 聞鳴玉看到暴君背後晃來晃去的大影子。 嚇到結巴——“這這這……是龍尾巴?!” 盛世美顏軟萌垂耳兔受vs偏執佔有欲極強的暴君
本文又名《老公超了我爸成了首富》《包租公的閃婚生活》 謝琰和認識一個月的顧遇琛閃婚了。 顧遇琛哪哪兒都好,簡直就是在謝琰的審美上跳舞。 美中不足的是,結婚一周了,兩人都沒上本壘。 這讓謝琰不得不懷疑顧遇琛是不是不行。 直到有一天,謝琰看到了顧遇琛的搜索記錄—— #我太大了怎麼辦?# 【小劇場】 (一) 某日,兩人激戰到天亮,謝琰上班不可避免的要遲到了。 顧遇琛從角落里推出一輛頗具年代感的二八大杠,“我送你上班。” 謝琰看了眼鐵架子后座,隱隱抽痛。 意識到問題的顧遇琛沉默地給謝琰叫了輛出租車。 第二天,謝琰看著停在自家門口的嶄新蘭博基尼urus目瞪口呆。 顧遇琛把車鑰匙扔給他,“以后你開它去上班。” (二) 顧遇琛是商界著名的投資之神,投啥啥爆。 他還有一個名頭和投資之神一樣響亮——投資界葛朗臺。 他有一套壓箱底的西裝,用來應付各種正式場合,據說已經穿了五年了。 某次國際會議,顧遇琛終于換下了那套西裝,穿著某奢侈品牌的高定出席會議。 眾同行驚訝,調侃他:鐵公雞終于掉毛了! 顧遇琛攤手,一臉從容,語氣嘚瑟,“這是我愛人給我買的,好看吧?” 排雷: ①不裝窮,攻是真的摳,但只對自己摳,可以為了受花錢如流水。 ②摳逼投資之神首富攻×房地產大亨幼子咸魚受。 ③同性婚姻合法設定。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
【公告:本文將於27號入v,當天三更,希望大家繼續支持^^,鞠躬】 這是一個高門裡不受寵的少爺的逆襲路,也是一個腹黑攻對小要飯的受的養成史。 秦晏當年物傷其類,賞了荊謠一疊點心,一時的心軟,換得荊謠一世的追隨。 府中有太多不如意,母親早逝,父親功利,後母虎視眈眈,秦晏索性以退為進,帶著妹妹和荊謠抽身離去,待到有一日功成名就歸來時,秦晏要將當年的債一分一分,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宅斗+宮斗,養成+溺愛。 不虐不糾結,輕鬆升級向。 】 【架空朝代經不起考據,博君一笑。 有愛的姑娘收藏一下吧^^鞠躬】 【日更,歡迎各種抽打催更】 最近完結的兩篇文——《佞臣凌霄》《暴君》,都是古代耽美,歡迎閱讀 專欄,求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