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6-16 10:53 字數：4372

電子書裡有上千萬本的富藏書，這是趙雲霄最寶貴的資產。要想在這個世界更好更安全地生活下去，他離不開這些書。他還想教會雲火認字，教會雲火看這些書。相比之下手機就沒什麼用了，所以趙雲霄放心地把手機拿給雲火玩，玩壞了也沒關係。

雲火看看雌，再看看爪子裡的板板，再看看雌，然後他大著膽子勾過雌的包包。見雌還是不管他，雲火放下另一個爪子裡的板板，兩隻前爪拉開包包。趙雲霄角含笑，不去管雲火要做什麼。往包包裡一看，嗯，那黑的子狀的東西他見過，嗯，他好像又看到一個板板，像雌上回拿出來的那個，還有些什麼東西他沒見過。瞄一眼雌，雲火放棄地繼續探尋的打算，跳上了床。

不打擾趙雲霄理皮，雲火研究起對方給他的那個板板。剛想看看怎麼把自己再裝進去，他愣了，那個按一下就能裝人的東西（按鈕）去哪了？板板怎麼黑了！雲火的耳朵劇烈地，他，心下一橫，把爪子遞到了趙雲霄的眼皮子底下，板板壞了。

“啊，我忘了自鎖屏了。”

放下手裡的工，趙雲霄按著下的皮爬到雲火邊，先教會這隻野好了。

“吶，指頭對著這裡掃一下就開啟了。”趙雲霄按著雲火的爪子教他作。

“再對著這裡掃一下，就回到主屏幕。然後點這個就是拍照。”

趙雲霄重複了四五遍，告訴雲火怎麼開啟，怎麼選擇照相機，怎麼查看拍好的照片。手機還有投影、錄音、唱歌等許多功能，不過一口氣吃不胖子。趙雲霄暫時只教雲火怎麼用手機拍照還有查看照片。

雲火大概懂了，他抓過了板板。趙雲霄見他要自己索，按著下的皮又爬了回去。板板又黑屏了，雲火記得趙雲霄剛剛教他的作方式，在屏幕右上角的一個紅點上方爪子掃了一下，板板亮了。然後他又在屏幕中央閃爍的地方揮了下爪子，屏幕開鎖。

按這個，是裝人的。雲火按了一下，屏幕的畫面立刻切換，他看到了前方的壁。拿著板板的右爪移到趙雲霄那裡，赤目裡是興。盡量張開尖銳的爪子出墊，雲火在屏幕下方的快門按鈕上點了一下。

“咔嚓！”

噢噢！雲火脖子上的明顯抖了一下，他把雌裝進去了！趙雲霄抬頭，看到雲火拿著手機正對著他，他立刻抬手攔住：“不要拍我。”他沒穿服。

“咔嚓！”

雲火把抬手阻擋鏡頭的人裝進來了。

“雲火——”

雲火移開了手機，趙雲霄再次說：“等我的服做好了你再拍我。”

雲火聽不懂，但這不妨礙他明白趙雲霄的意思。噢，點這裡能看到自己。雲火的大爪子很艱難地點到鏡頭轉換的按鈕，屏幕上出現了自己的鼻子，雲火把爪子直，屏幕裡是自己的大腦袋，紅的腦袋。雲火看著屏幕中的自己，曾經，他在湖水中看過自己無數次，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清楚。紅，詛咒的紅。

趙雲霄悄悄地看著雲火，會學習用手機，會對著手機看自己模樣的雲火不是人又能是什麼呢？再聰明的野也做不到這樣吧。或者，這個世界上存在幻想小說中的靈？那如果是靈，也和人是一樣的吧。原本對自己今天的舉就不後悔的趙雲霄更加消除了某些顧慮。雲火就是一個不會說話，模樣非人的人。他相信，時間長了，雲火也會聽懂他的語言。

沒有打擾雲火，趙雲霄認真做起自己的服。他的想法很簡單。在皮上掏一個，然後把兩邊起來，就是一件套頭衫了。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簡單，也最好作的製方法。拋開工上的簡陋，趙雲霄這個絕對的現代人也實在想不出好的做服的方法，看來他真得抓時間翻翻平板書了。

“咔嚓”，雲火把自己的臉裝了進去，他多麼想這個板板真的能把他裝進去，然後給他換一個正常的樣子。突然沒有心拍照了，他很想拍雌，只是雌不讓他拍，他當然知道雌是因為上赤的原因。眨了下眼睛，雲火瞟了趙雲霄一眼，見他正埋頭做服，雲火點開他剛才拍的那張正面照進相冊，一張張往回翻看。

板板裡低著頭的雌看上去仍是那麼的麗，想到之前在水中的那場旖旎，雲火在回味之餘更多的是失落。他是那麼那麼想徹底的佔有雌，但是他不敢。他怕把厄運帶給雌，也怕雌以後知道他的來歷後怨恨他。不管雌最終是否會離開他，雌都是他認定的唯一伴，哪怕他的餘生都只能在回憶中孤單的度過。他生來就注定是孤單的不是麼。雲火不自地了下屏幕，屏幕上他喜歡的那個人。

然後，他繼續往前翻。有他們住的山，山外的火堆，接著是他之前發現的雌的巖湖、雌躲藏的小。再翻過一張，赤瞳微，這是什麼？板板的背景很奇怪，裡面有兩個……雲火形容不出來。像雌，但覺又不對，而且那兩個人（林明遠和他出軌的人）上的穿著也很奇怪，到有點像雌之前的那種怪服。板板裡的人和背景他都沒見過。雲火遲疑地又往前翻了一張，赤瞳劇烈鎖，照片裡是一個很可的小雌（千鈞的孩子）！

雲火更糊塗了，這是誰家的小雌？小雌跟他的雌一樣都很白，上的服也很怪。雲火又往前翻了一張，嗯……這是，雌？第一直覺告訴他不是。但又不像雄，雄沒有這麼白這麼的。而且小雄竟然沒有牙！

又往前翻了幾張，都是小孩子，背景同樣非常奇怪。雲火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接著，他的爪子頓住了。板板上出現了雌，他認識的那個雌，正在他邊不遠製服的雌。雌的懷裡抱著剛才看到的那個小雌，笑得溫。

這是，雌的孩子？雲火的一隻爪子握了握。側眼瞥了下雌，沒有注意到他，雲火張咬住板板，下床了。

趙雲霄抬頭：“雲火？”

雲火搖了搖尾，裝作很輕鬆地樣子，出去了。趙雲霄看著他裡叼著手機，猜想雲火是不是出去拍照了，然後聳聳肩，繼續做自己的事，他終於把那個圓圈摳下來了！

直接飛到山下。雲火在落地的同時變幻，人形的手掌從裡拿下板板，原地坐下。雖然仍是尖銳的指甲，不過人形的手掌就更方便了。雲火全赤，四肢上都有著紅的，前臂和小的比較重。他的前也有，從眉心開始以三角擴散狀延至頭髮的部位也有一層薄薄的紅的絨，就如他形時的樣子。

他的耳朵在頭頂的兩側，介於人耳和耳之間，比較大。細長的尾並沒有因為他變幻人形而消失，垂在地上。比之前更加練地進相冊，雲火接著往前翻。屏幕上，趙雲霄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他和千鈞的合照，有他和乾兒子們的照片，有他和父親、郭叔叔在一起的照片，還有他獨自在家中的照片。

雲火赤紅的雙眼深沉無比，眉心擰起。越看他越肯定雌不是這裡的人。雲火有點慌了，雌是不是不小心迷路到了這裡？那雌一定會想辦法回去的吧！雖然做過無數次“雌總有一天會離開他的”心裡建設，可當這樣的預料就近在眼前時，雲火無法冷靜了。他翻看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他猛地停下了，雙目瞪著屏幕上的兩個人——那是趙雲霄和林明遠的照片。

林明遠摟著趙雲霄的肩膀，臉龐著趙雲霄，微微撅起做出親吻的姿勢。兩人的面前擺著一個生日蛋糕，這是趙雲霄今年過生日的時候林明遠與他的合照，也是今年兩年唯一的一次合照的場景。

雄的直覺告訴雲火，這個人是他的敵。儘管趙雲霄和很多“雄（雌？）”拍過照，甚至有兩位上了年紀的他看不出雌雄的人也摟過他的肩膀，但沒有一個人帶給雲火這種威脅。

且不管那個花花綠綠的東西（生日蛋糕）是什麼，那燃著火苗的細細的東西（生日蠟燭）是什麼，雲火的爪子在屏幕上索，他想把手進去把那個人揪出來然後把自己放進去。隨後，雲火的眉心更加擰。他想起來了。水中的那一場溫存，雌的表現並不像是第一次，難道說！

雲火呲牙裂，發出憤怒的低吼，上下四顆尖銳的齒冒出寒。難道說這個人才是雌的伴？！不！雌是他的！是他的！

雲火對著照片裡的林明遠發狠。這個看起來就無比弱的，比雌結實不到哪去的雄本不配做雌的伴！只有他才配得上“他的”雌！

雲火醋火中燒地繼續往前翻，板板裡有那位雄的單人照，還有雌的單人照，不過再沒有兩人的合照了。但雲火還是很生氣！把所有的照片都翻看了一遍，雲火咬住板板。形瞬間變幻，他又變了野。

趙雲霄把皮套在上，看看他需要合多。剛下來，雲火氣勢騰騰地進來了。四肢爪子在床前毯上蹭了蹭，他跳上床，把趙雲霄抓了過來，抓到自己的懷裡。一頭栽倒在他懷裡的趙雲霄糊塗地爬起來：“怎麼了？”

雲火很吃醋，他把裡的板板塞到趙雲霄的手裡，他的爪太大，不好裝人。然後把趙雲霄轉了個，讓他背靠在自己的懷裡，接著單爪一摟，摟住了趙雲霄的肩膀。另一隻爪子抬起趙雲霄拿手機的那隻胳膊，示意對方拍照，他也要和雌一起裝進去！

見趙雲霄沒反應，雲火用他過大的掌去按手機。趙雲霄單手握住他的爪子，開啟手機，打開相機的功能，問：“要拍照？”

雲火的回答是摟他，湊近，並他的，催促。趙雲霄盡量把手臂直，說：“拍完我要做服，今天必須得把服做好。

“嗚吼——”快裝快裝。

趙雲霄溫順地窩在雲火的懷裡，出一抹輕鬆的笑容，雲火下自己的大腦袋挨著趙雲霄的臉，舌頭出，在趙雲霄的臉上。

“咔嚓！”

拍下來了，效果不錯，趙雲霄把手機還回去：“好啦，我要去做服了。”

不夠！

雲火摟著不撒手，又抬抬趙雲霄的胳膊，讓他繼續。趙雲霄無奈地雲火的大腦袋：“好吧好吧，陪你拍。”難得雲火有特別喜歡的事，他不配合就太過分了。

選擇連拍功能，設置好連拍的時間間隔，趙雲霄舉起手臂，對著鏡頭在雲火長鬍鬚的地方親了一口。雲火一直注意著屏幕。他看到雌沒有再按那個裝人的按鈕就把他們裝進去了，眨了幾眼，又裝進去了。不再擔心會裝不了他，雲火一邊看著屏幕，一邊對趙雲霄又是親又是又是摟又是抱，反正就是要比那個敵親！比那個敵裝得多！

見不用按也能裝進去，雲火拿回了裝人權，免得雌的手臂酸。在雲火拿走手機後，趙雲霄確實輕鬆了，也更方便了。林明遠不喜歡拍照，也很跟他拍親的照片。而雲火卻是截然相反。雙手捧著雲火的大腦袋，趙雲霄親吻他潤的鼻頭、尖長的劍齒、厚厚的、長長的舌頭。

吻很快失控了，當趙雲霄被雲火在下的時候，他看到雲火還拿著相機，急忙去搶：“不能拍了。”

“嗚吼——！”要裝！必須裝！

“雲火！”趙雲霄死了。

雲火不管那麼多，他只知道要裝得比那個敵多無數倍。一隻爪子堅定不移地拿著板板，雲火的舌頭也堅定不移地在趙雲霄的上遊走。趙雲霄努力去搶：“不能拍了！”

“吼吼——！”

翅膀住趙雲霄的雙手，雲火開始行使自己為伴的權利。他的伴只能記住他的味道！

“啊……”趙雲霄得面紅耳赤，他不該教會雲火怎麼使用相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