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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雲歌》第19章

第十九章

作者:neleta 更新:2014-06-25 21:25 字數:4141

原本以為這次會和雲霄做到最後一步,但結果雲火仍是沒有。是他不願意,還是不會?他不相信雲火不願意,但就是不會?無數的疑問在趙雲霄的心底湧出。自那天過後雲火仍如往常那樣早上吃過飯後去打獵,準備過冬的食。他在平板書上找出冬天的雪景給雲火看,雲火對他點頭,說明這裡也有冬天也會下雪。

趙雲霄坐在口的邊上服。當天下午,雲火就把恐龍皮拿了出來,要他給他做服。雲火也不再總變形了,沒有服穿還真是不方便。趙雲霄已經給自己做了好幾服了,,就是子、圍這些都有,也算是積累了比較富的經驗。給雲火做服自然沒什麼困難的。隻是恐龍皮太堅,隻靠爪子和骨刀太難裁剪,得靠雲火幫忙,所以速度慢了許多。

口的線足,現在天涼了,直接坐在外面風吹得不舒服,趙雲霄就選擇坐在口,又有亮又能避開秋風。雲火又出去打獵了,距離那天已經過了五天,趙雲霄覺得不是自己的錯覺,雲火雖然努力表現得很正常,但他能覺得出雲火有心事。拋開雲火不做到最後那一步的事,這幾天雲火隻要一有空就會拿著手機瘋狂地給他拍照,還給他錄影。

雲火對手機的作已經相當的練,相機、錄影、投影的功能他也很久沒有問過趙雲霄怎麼作了,就是手機上的小遊戲雲火都能玩一玩。現在那部手機已經完全變雲火的。趙雲霄想問問雲火怎麼了,奈何他與雲火之間仍有很大的通問題,幾次之後都是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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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斷麻線,趙雲霄拿起做好的上,雲火不喜歡服帶袖子,覺得那樣不方便。趙雲霄隻得把好的袖子又取下來,做單獨的長手套狀的袖子,不然冬天出胳膊多冷啊。上做好了,接下來是下。趙雲霄給自己做的是簡易的中,他不習慣穿子,總覺得下空空的彆扭。他的早就變珍貴的棉布收起來了。

現在穿的是拿輕薄的皮做的,兩邊兩繩子綁起一塊兩面叁角形的布。雖然條件有限,但二十多年的習慣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改變的。好在有一個樂於幫他蒐集各種材料的雲火,趙雲霄選材的種類也多了許多。

雲火一直覺得趙雲霄的子很奇怪,所以趙雲霄不打算給雲火做子。之前的那個人穿的好像就是,長度到大中。反正雲火打獵是形,也不存在走不走的問題,子就子吧。不過他得給雲火做長一點,雲火的那裡有點誇張。趙雲霄不由得臉紅,不敢再瞎想了。不過雲火變之後服會怎麼樣?上回那個人好像變人的時候上就有服,難道服也可以變來變去?礙於語言不通,趙雲霄也隻能等雲火穿上這服後再尋找答案了。

這邊,赫爾回到部落後就立刻去見阿爹。康丁是部族的族長,也是赫爾和雲火的親阿爹,他的伴吉桑從兩年前開始就不停地肚子疼,巫師瓦拉檢查了很多次就找不到原因,最後,他隻能接吉桑要被神召喚走的這一悲傷結果。吉桑很虛弱地躺在木床上。他一吃東西就肚子疼,隻能喝點湯。無法正常的進食,他很瘦,更沒有力氣起來持家務,尤其隨著天氣轉涼,他肚子疼的也更厲害了。自從他病倒後,家務就落在了父子兩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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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桑原本有一個很幸福的家,但自從他生下二兒子之後,這個家的幸福就破滅了。儘管二兒子離開部落已經很多很多年了,可每當想起被自己的丈夫趕走的二兒子,吉桑就會地傷心落淚。他明白丈夫的苦衷,又疚他這個做阿爸的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苦,還未年就被趕出了家、趕出了部落,他是一個失敗的阿爸。他對不起他的孩子,儘管那個孩子是被神詛咒的,那也是他懷胎七個月辛苦生下來的,是從他的上掉下來的一塊

自從二兒子被趕走之後,吉桑的就越來越不好了。康丁自己的伴,但是為班達希部落族長的他有著他必須履行的責任和義務。他的孩子會給部落帶來厄運,吉桑不允許他殺了那個孩子,他隻能把他趕走,他不能拿全族人的命去冒險。

赫爾回來了,坐在茅屋中的康丁走了出來。赫爾說:“我找到圖佐了,告訴他阿爸病了想見他,圖佐沒有說回不回來。”

康丁對於那個兒子的反應並不意外,隻淡淡地說:“我已經跟你阿爸說了,他不一定會回來。”

赫爾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圖佐的邊,有一個雌。”

“雌?”康丁的緒有了明顯的波。班達希部落的規模在整個人部落中隻能算中等偏下。和別的部落一樣,班達希部落的雌,未年的雌有兩個,年未婚的雌隻有一個,而擁有雌的家庭也不過十幾家。部族中很多的雄要麼和別的雄家庭,要麼去別的部族尋找雌

如果遇到天災或者野的襲擊,雌是最容易傷亡的。所以整個人部落中雌都是最珍貴的資源,也是各部落爭搶的對象。雌數量的多決定著部落的繁衍和發展,非常重要。別看赫爾是族長的兒子,本也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人,但他至今還沒有找到伴,因為部落唯一的那名未婚的雌已經有了心儀的伴,可惜不是他。赫爾打算冬天過去後到別的部落尋找雌,卻沒想到他竟然在弟弟那裡看到了一位異常漂亮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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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佐邊怎麼會有雌?”康丁疑不已,“是他搶來的?”

赫爾也同樣疑:“不知道,不過我看到那名雌很依賴他,圖佐說那是他的伴。那名雌很特別,不像是周圍部落的。”最主要的是特別的白,特別的漂亮。

康丁蹙眉道:“圖佐怎麼可以留一位雌邊,他不知道是會招來厄運的嗎?而且白月都要到了,他要怎麼保護那位雌度過白月?”

赫爾回道:“圖佐說他會讓那名雌安全度過白月。”

“他有什麼辦法?”康丁很生氣,“沒有人敢拍脯保證一定可以讓雌安全度過白月,他哪裡來的自信?雌是屬於部落的,他怎麼可以私藏雌!”

赫爾不得不說:“阿爹,圖佐已經不是部落裡的人了。他遇到雌不帶回部落本來也是可以的。”

康丁還是很生氣:“他不是部落的人就更應該把雌給部落照顧。他會害了那個雌的!”

赫爾也不知道說什麼,他承認那位雌得到了他的注意,但圖佐已經說了雌是他的伴,而雌看上去也很喜歡圖佐,他不會去搶。隻是阿爹說得也對,神詛咒的圖佐會給雌帶來厄運,會害了雌,而且白月來臨之後,圖佐又怎麼保護那樣弱的雌安然度過漫長的白月期?

想了想,赫爾說:“阿爹,我再去找圖佐和他說明吧,如果他真的很那個雌,我想他會把雌送回部落的。”

“過幾天吧,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你。”康丁的聲音裡有著疲憊。和被神詛咒的人過多的接會招來厄運,赫爾今天已經見過圖佐了,他不放心讓赫爾短期再和圖佐面。赫爾是下一任的族長候選人,他不能冒險。

赫爾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更多的也是恐懼,所以他沒有反駁阿爹的話,沉默地進了茅屋。昏暗的茅屋裡,吉桑躺在茅草床上異常虛弱。看到赫爾進來了,他的眼睛亮了亮,出聲:“你找到,圖佐了嗎?”

赫爾不忍阿爸失,說:“他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明天我再去找他。”

吉桑眼裡的芒瞬間黯淡,一手捂著腹部,失落地說:“我也許,見不到他了。”

“阿爹,圖佐知道你病了一定會馬上回來看您的。您的會好的。”阿爸病得重,赫爾的心裡十分難過。

吉桑的眼角下淚水,氣地說:“他,恨我……我知道,他恨我……是我,讓他被神詛咒,都是我……”如果他能再忍忍,不在月紅之夜生下圖佐,圖佐也不會被神詛咒。吉桑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

“阿爸!”赫爾急忙安,“您已經盡力了。您是生下圖佐的阿爸,他怎麼可能會恨您。”

康丁這時候進來了,沒有哪個人能忍自己的伴離開自己。自從吉桑生病之後,康丁也明顯的憔悴了。跪坐在吉桑的病塌邊,康丁說:“你要好好養,等到圖佐回來看你。”

“康丁……我對不起他……”

“這不是你的錯。”

康丁抱起吉桑,讓他靠在自己懷裡,輕拍他孱弱的赫爾退了出來,這樣的場面太令人難過了。

赫爾。”

正在難過的赫爾立刻下傷,朝發聲看去,然後恭敬地說:“瓦拉大人。”

部落的巫師瓦拉走到赫爾面前,低聲問:“你找到圖佐了嗎?”

赫爾往茅草屋看了一眼,往外又走了幾步,瓦拉跟上來。赫爾小聲回道:“我找到他了,他沒說回不回來。”

巫師的地位在部落中僅次於族長。他們要負責給部族員治病、接生、祭祀儀式等,地位重要。隻有雌才能做巫師,巫師也有自己的伴,隻是巫師生下雌的後代,那這個孩子會繼承他巫師的份。如果隻有雄的後代,那巫師會在部族中挑選合適的雌為下一任的巫師,從小帶在邊培養。

瓦拉今年四十六歲,很有雌能活過六十歲,也沒有人知道如果沒有天災或其他的危險雌能活多久。每年的冬天,都會有很多雌熬不過去。瓦拉看起來並沒有蒼老的痕跡,雖不像年輕的雌那樣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但他帶著的穩重。他唯一的兒子是個雄人,烏特,今年二十一歲,比赫爾小叁歲。部落唯一年未婚的雌梅倫就是烏特的未婚妻。

梅倫四歲的時候就被瓦拉選為了下一任的巫師,一直由瓦拉帶在邊教授巫師的知識。梅倫今年十九歲,冬天過後,他就要和烏特舉行伴儀式了。因為圖佐的原因,吉桑和瓦拉的關係非常冷淡。因為瓦拉說圖佐在部落裡的時間越久,對部落的危害越大,康丁才會把年的圖佐趕出部落。而這次如果不是吉桑堅持要在死之前見一面圖佐,瓦拉也不會允許赫爾去找圖佐。

知道阿爸對瓦拉的心結,赫爾沒有把趙雲霄的事說出來,隻說打算過幾天再去勸說圖佐。瓦拉知道吉桑怪他,但他是巫師,要為部落的安全負責,就如康丁上的責任一樣。他輕輕點點頭,說:“如果圖佐不回來,你好好勸勸你阿爸吧。”

“嗯。”也隻能勸了。赫爾很矛盾。他希圖佐能回來看看阿爸,也許阿爸的病就會好;又擔心圖佐回來後反而加重阿爸的病甚至給部落帶來厄運。

儘管吉桑不喜歡自己,瓦拉還是去看了看吉桑,留下一些藥草然後離開了。吉桑窩在伴的懷裡淚流滿面:“我想在死之前,見一見圖佐,我想他……”

“……好,我會讓赫爾找到他。吉桑,你要堅持下去。”與長子一樣,康丁的心也是矛盾的。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過那個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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