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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回到了一開始他們出發的地方,原本守在自己位置的人們也聚攏了過來,展開第二波追求的攻勢。
本來很害的小小非人們在走了一圈後也比較沒有那麼張,更何況過程中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對誰的好比較多些啦、誰給他們的印象比較深刻啦,自然的,他們就不會拒絕人們的靠近。
因遙和千待到這裏就功退了,站在一旁看著剛剛他們帶著的小小非人被包圍著,當然另一頭的蟲族人臉都不是很好看就是了,他們只看到一群登徒子往他們家小孩爪子而已。
空閒了下來,因遙想起他一直放在心底的事,左右張著想要尋找那個人影,可惜他不夠高,視野有限,在一群人左擋一個右擋一個的狀態下,因遙踮著腳巡了好幾圈還是沒看到。
「因遙,你在找什麼?」和他待在一起的千待疑地呼喚。
他們剛剛回來沒有看到雅悠和昕,想是應該還沒有回來,所以他們也留在這裏等著,以免他們到時候回來找不到人又是一陣張的竄。
「沒有……」裏本能的否認,但因遙搜尋的視線仍沒有停下來,「啊,我去那邊看一下……」突然瞥見了那個他想找影,因遙話都還沒說完就跑了開來。
「咦?」千待雖然疑卻也沒有阻止他,畢竟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人看著他遇到危險的。
盯著那個影,一邊小跑步,因遙心中也環繞著許多問題,那個鷹族看過他,那是不是知道他從哪里來的?如果能有個方向,那他就能夠索回家的路了吧?
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很擔心他?容易落淚的母親會不會很難過?意外的分開讓他沒有心理準備,就算他已經有了伴,就算他以後會生活在這裏,他還是好想好想他們,父親……母親……
一直注視著那位年長鷹族的目突然被一道影給擋住,小跑中的因遙一頭撞進從空中降落在他面前的雅悠懷裏,然後被修長的手臂環繞圈擁。
「怎麼了?」沒看過他急急忙忙的模樣,雅悠偏頭看向懷裏的因遙,輕綠的眸子滿是疑問。
「呃……那個……」因遙看了看他,又瞄了幾眼他想找的那個人,確定他還在自己的視線裏,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雖然雅悠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無害好商量,但是……他潛意識地就覺得不要讓他知道比較好,至於以後沒有伴保護要怎麼找回家的方向這些問題,還是等以後再傷腦筋吧……
看起來天真無辜實際上卻很敏的雅悠很快地就抓到了他目的落點,更何況不只是因遙,從鷹族族長說出他好像見過因遙時,他也在意警戒了起來。
因遙是不小心流落到他們這裏的外族,這點沒有人比雅悠更清楚了,和生長村落就近在咫尺的蟲族非人不一樣,因遙原本的部族肯定和他們離得不會近,那……他想回去嗎?他想要離開他?
「回去吧?」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雅悠眨了眨輕綠的眸子,抖抖半垂的絨耳朵對他這麼說道。
「呃……」想要找理由留下來,但一時之間因遙卻想不出好藉口。
「我傷了……」見因遙似乎還不打算放棄,雅悠擺出可憐兮兮的表,出收在袖子裏的手,指著他手背上那道有小指長的傷口給他看。
「咦?!」因遙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抓住他白皙修長的手翻看著,「你下次不要跑那麼前面。」發現傷口並不是很深,因遙稍微松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埋怨地說道。
雖然昕說他天賦有多高多高,說他以前有多厲害多厲害,但在和他朝夕相的因遙直覺的想法裏,雅悠還是那個不就孵出兩泡眼淚給他看的哭人。
「那你幫我上藥……」輕綠的眼眸練無比地布上了一層水霧,一副有多痛就有多痛的樣子。
事實上是,他一看到蒙卡就激的狂踩了他們一頓,雖然蒙卡曾經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災難,但他可是罕見的九尾狐,能力之強悍就不用提了,從他領導狐族以來,蒙卡只會被他們一踩再踩而已。
只是當他帥氣的甩手轉準備回來時,手甩得太用力過了旁邊的樹梢,不僅袖口破了個,連手背也出了一道紅痕……就這樣。
「嗯,你不要傷口喔。」拉著他,因遙轉往狐族村落走,功地被他轉移注意力。
雖然因遙也不是忘得那麼徹底,只是他並不想讓雅悠知道這件事,但現在雅悠傷了,如果他還拋下他留在這,那就太可疑了,改天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吧……
雅悠模樣極其無辜地咬著袖子,傷的那只手則讓走在前頭的因遙牽著,絨的尖耳和蓬鬆的尾在輕輕擺,看起來乖巧得不能再乖巧,只是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戒心和防備,視線牢牢地盯在前方的小影上,就怕他離他而去。
趁著雅悠不在,因遙跟著千待他們又溜回了三族會的場地,當然千待他們是抱著回去探親順便看蟲族帥哥的想法,而因遙則是想找那位鷹族族長,不知道他今天有沒有過去……
三族會將會持續一段時間,畢竟大家不可能在短短幾天之就決定自己的伴,他們需要多一點時間悉認識,那天一字排開的陣仗只是一開始的準備,第一印象很重要嘛,不過接下來就自由隨興許多,想要尋找伴的人和非人會徘徊在這片草原上,談吃點心看風景,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
而那一天蒙卡的近也讓人們提高了警覺,一些沒有要尋找追求伴的人也會不時地在這裏巡視,像雅悠和昕有幾天都會跑到這裏繞幾圈,因遙想,那個鷹族族長應該也是這樣吧?
因遙婉拒了千待他們要找他一起去看蟲族人的邀請,獨自留在草地上四張著,不過倒沒有人們過來跟他搭訕就是了,嗅覺靈敏的人們當然聞得出來他上夾帶著其他人的味道。
他有來!因遙視線轉了好幾圈後,終於找到了那個站在遠遠角落裏的鷹族族長,興的就往那個方向跑去。
「那、那個……我……」因遙一邊著氣一邊想著要怎麼自我介紹。
他還記得他嗎?他應該不知道他的名字吧……那他要怎麼介紹他自己?
「你是雅悠雷爾的伴吧?」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鷹族族長淺笑著看著在他面前手忙腳的非人。
「……嗯。」愣了一下後,因遙馬上大力點頭,只要他認得他是誰就好開口了。
「那個,你好像說……你曾經看過我?」因遙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不住地抬眼瞄著他。
事實上是人太高,他總不好一直仰著腦袋盯著人家看吧?
「其實只有瞥到一眼而已,我沒有看清楚長相,只是你的發特別……」鷹族族長略有些猶豫地回道。
他們鷹族村落的位置在狐族後方的那片巨木森林裏,巨木森林後面就是狂山峽谷,狂山峽谷風勢驚人,就連天生擁有羽翼的鷹族都無法安穩的在那裏飛翔。
就在某一天,他卻看到了幾隻長著雜灰、額上有角的野從峽谷裏竄了出來,那些野上沾染著污,像是經過一番追逐與惡戰,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其中一隻裏咬著一個非人。
不管牠們是從哪里來,為人他們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非人陷困境而不出手。
那群野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手卻靈敏無比,在盤錯節的巨木森林裏東竄西逃,雖然他盡力地想攔下那個叼著非人的野,他也相信他的最後一擊給牠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可他仍然沒有功阻止那野的腳步。
之後他們雖然組織人手搜索過幾遍,卻沒有看到那個非人的影,本來以為他可能遭到不測了……
因為狀況混,所以鷹族族長也只有認住了那個非人的發,是在下會反出深褐的彩,這一點跟因遙一模一樣。
狐族和鷹族雖然也都偏褐系,但是他們並沒有非人,蟲族則多半都是帶著綠的澤,所以他自然地會將因遙和那天的非人聯想在一起。
「那、那也沒關係!請問你知道……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嗎?」因遙期待地看著他,只要有一點方向、只要有一點線索……
「我想應該是從狂風峽谷的另一端……」像看到了什麼,鷹族族長回應的話語收了起來。
「因遙……」一雙手臂從後繞住了他,雖然知道是誰,但因遙還是下意識地回頭去。
和平時的覺不一樣,雅悠臉上勾著很淺很淺的微笑,沒有委屈扁,看起來平穩溫和,可是卻反而讓人覺到力。
只看一眼,因遙就知道他不希他一直想著要找回家的路,雖然他早就有預,所以才地暪著他,但是真的親眼看到,因遙還是覺得很難過失,他只是想看看他的爸爸媽媽而已啊。
如果他的伴都不支持他了,那……
沒有掙扎抗議,因遙只是垂下視線,呆愣地看著自己的腳尖。
「……從來沒有族人試著穿過狂風峽谷。」看見他的模樣,雅悠的態度也放了下來,他不是不知道因遙的想法,他只是害怕。
因遙來到這裏的時間還不夠長,他們才剛剛開始,萬一……
而事實上,不論是鷹族或是狐族,真的也沒有人試著去穿過狂風峽谷。
雖然他們都曾經試探過,但狂風峽谷風勢驚人,不僅前進要秏費很多力,連要凝聚魔力都不太容易,好像聚集起來的魔力都會被狂風吹散一樣。
當然不是完全穿不過去,連那些野都可以過來了,為什麼他們不行?
只是他們後面還有蒙卡的威脅,他們謹記著那件口耳相傳的慘痛教訓,守護村落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穿越狂風峽谷對他們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
因遙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拉扯著自己的擺,連人們都說有難度,那就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可是……他不是被帶過來了嗎?總會有辦法的吧……
鷹族族長看著他們兩口子不自然的氣氛,也不想繼續打擾他們了,向雅悠示意了一下就逕自飛離。
「過一陣子再說好不好?」將懷裏的人抱了起來,雅悠用尖耳蹭了蹭他,安地說道。
「……嗯。」因遙有些遊移地瞄了瞄他,他不太確定他的意思,這是說他願意帶他回家,還是只是單純地安他而已?
他知道再怎麼樣自己都只是個非人,就算順利的穿過了狂風峽谷,後面也不曉得有什麼在等著他,接下去要往哪里走他也不知道,如果雅悠願意陪他,那他當然會覺得比較安心,他是他的伴啊。
但是如果他不願意,那因遙也沒有辦法勉強他,他會自己想辦法的,只要回去看一眼就好,看完後他就會回來的……
因遙安靜地趴在他的肩頭,任他將他抱離三族會的場地,帶著深褐彩的眸子四瞟著,狂風峽谷在哪個方向?
悄悄地在心裏算了算,在鷹族背後的話,就要先穿過火狐的區域,再經過鷹族的巨木森林,然後才能到達狂風峽谷的口,而且中間還不能被人發現,不然可能會被帶回來……是前面的步驟看起來似乎就很複雜的樣子。
因遙的過度安靜讓雅悠有些不安,收了手臂讓小的軀地著他,如果因遙一直這樣悶悶不樂,那他也無法開心起來,那他這樣強的將他鎖在邊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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