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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蛇的尋妻路》第10章

☆、第十章 孕果的藥效

了傷後比較嗜睡,吃了午飯,就在屋裡睡起午覺。

屋子裡燥熱難忍,季熱得迷迷糊糊,有些後悔怕樹上掉蟲子,沒在樹蔭下睡覺。

幸好,邊有快天然的冰塊,抱著就涼快了。

往‘冰塊’上湊了湊,熊抱住。

麟墨睜開眼睛,看了看季,見他滿臉紅,手腳不規矩地纏著自己,便把他往懷裡攬了攬。

孕果還是有效的嗎?只是時間似乎延遲了,而且,貌似效用微乎其微,若是正常,食用了孕果的雌應該會疼痛難忍了吧。

睡得正香,不知何時,腹部傳來奇怪的疼痛,漸漸的越來越明顯。

皺皺眉頭醒了,目就是近在眼前的一張漂亮的臉。

呆呆地看著麟墨的臉,腹中的疼痛似乎淡化了。

麟墨高過人,卻不顯得魁梧,臉也生得非常秀氣,甚至帶著些許氣。

這張臉上沒有一點瑕疵,皮白淨細膩,只是氣略顯蒼白。比較薄,不笑時冷酷無,笑起來卻非常迷人。

以前看小說上說薄的人薄,他不知道準不準,但他肯定,林漠不是。

上方,鼻樑拔筆直,卻不失秀氣。立的鼻樑顯得兩邊的眼窩微微凹陷,季知道,當這雙眼睜開時,眼神非常深邃。

覺得,其實細看,林漠不像東方的黃種人,但也絕不像白人,到像是兩種人優勢的結合。嗯,像個混兒。

不期然的,眼前的眼睛突然睜開,清澈的眼睛清晰的映出了他看呆了的臉,他甚至還從這雙眼睛裡看出自己臉發紅。

慌忙移開視線,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和麟墨扭麻花般纏在一起,臉上頓時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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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乾咳一聲,季推了推麟墨:“鬆開我,我肚子不舒服。”

麟墨立即鬆開季他臉上的汗,心疼地道:“很疼嗎?我給你。”

往旁邊爬了爬,看也不看麟墨一眼,“還好,大概是子著涼了,你幫我把服拿過來可以嗎?我想穿新的,應該幹了吧。”

覺得,肯定是肚子在了林漠上,被他冰到了。

麟墨疑,季的反應不太像孕果起了作用,嗅嗅味道,也沒有流

麟墨放下心來,走出去拿回了服。

許久沒穿過新服,季怕弄髒了,都不敢大力,剛好也熱得厲害,他便在麟墨的幫助下洗了一下,這才把服穿上。

肚子好奇怪啊,*辣的,今天沒吃辣椒啊。天天吃烤,大概是上火了吧。那以後得多吃點水果。

不想把子爬髒了,就對麟墨道;“阿漠,可以抱我去桑樹下嗎?我想吃桑葚。”

“好。”

麟墨爬上樹摘了一捧桑葚,洗乾淨放在季面前,“樹上的新鮮,嘗嘗看會不會更好吃。”

“謝謝。”季對麟墨笑笑,挑了顆個大的放進裡,道:“真好吃,酸酸的,掉下來的雖然都是完全了的,反倒沒這麼好吃。”

“那我再給你摘一些下來。”麟墨見季吃的開心,臉上也帶上了笑意。

搖搖頭,“不了,吃多了就膩了。……你在山上,有沒有看見果樹?可是還沒吧。對了,你認識野菜嗎?”

麟墨正想點頭,想起這裡的種他幾乎都不認識,失落地道:“不認識。”

見桑葉青翠可人,忍不住咬了口,苦地嚼了嚼,“我要是能走就好了,我好想吃蔬菜。……要不你背我去找找吧,我肯定能找到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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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墨眉頭一皺:“可是你的傷。”

“沒關係,現在好多了。”季的手剛骨折過,因此瞭解一些,從恢復程度他就能判斷傷沒多嚴重,再休息一個月應該就能拄著拐杖走路了。

麟墨猶豫了一會兒,檢查了季,才同意了。

趴在麟墨背上,商量著道:“阿漠,等我再好點了,我們就出去吧。”

麟墨的腳步一頓,沉聲道:“去哪兒?”

“去人類的世界啊,我要找我爸媽。”季一手提著裝著幾野菜的竹籃,一手勾著麟墨的脖子,把下擱在麟墨肩窩上,“我們總要出去的,難道你要我一輩子都在山裡當野人嗎。”

麟墨沉默不語,深一步淺一步地走著。沒告訴季,他確實有這個打算。遇見了別人,可能就變心了,就如同上一次。畢竟,他是被所有人排斥不喜的件。

急了。林漠該不會真這麼打算吧,正要說話,麟墨打斷了他:“你看,那是不是你要的旱菜?”

“啊,是的,快摘下來。……唉,旁邊還有木耳,這也也要。”季地道,木耳可是能保存很久的,這麼大一窩,夠吃兩頓了。

話題就這麼斷了。

喜滋滋地看著籃子裡的收穫。嗯,今天能有個盛的大餐了。

摘夠了菜後,麟墨見季神頭好,就背著他到溜達,無意中找到了一株野葡萄,正在開始,季摘了一串最的帶了回來。

把野菜拌了調料,串串烤了,吃得非常滿足。

因為不舒服,又有些累,季當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睡前還惦記著兩顆好吃的‘話梅’,經過麟墨同意後又吃了一顆。

麟墨見孕果效果不強,就沒限制季數量。但季也只吃了一顆,最後一顆‘話梅’他決定好好保存,過節時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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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氣溫寒涼。季蓋著皮披風,卻突然覺好熱,不安分地把服掀了。

淺眠中的麟墨立即睜開眼,吐吐信子,瞳孔突然放大了。

。”麟墨頓時清醒過來,忙坐了起來。

弓著,含糊地應了聲:“嗯~”

“你肚子疼嗎?”麟墨張地道,一手覆上季的腹部,卻被一隻火熱的手抓住了。

隨著麟墨的離開不滿地哼了聲,半睜著眼湊了過去,抱住麟墨:“好熱~”

轟!麟墨覺自己的理智轟然倒塌了,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懷裡的人渾都散發著發的味道,這讓他,如何忍得住。

原來,不是沒有藥效,而是藥效變得溫和了,卻似乎,催的效用更加強烈。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麟墨的影,難地道:“阿漠,我好難,我是不是病了?”

“不……不是。”麟墨撇開頭對著門口,呼吸急促。

有氣沒力地坐了起來,腹部的酸痛讓他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渾都冒著虛汗。

陣陣涼風從窗戶吹進來,讓他舒服了不

麟墨住下腹的衝,暗啞著嗓音道:“我出去走走。”說完,也不等季回答,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阿漠!”季無力地靠在牆邊,捂著肚子捲,“我真的很難,陪我坐一會兒吧。”

麟墨頓了頓,仿佛下了重大決定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走回屋子。

麟墨一過來,季就沒骨頭般的靠了過去,抱著一個冰塊,舒服地喟歎了一聲,沒留意到麟墨瞬間的僵

嗡聲道:“阿漠,我大概發燒了,要是我明天醒不來的話,你就背我出去醫院吧,帶著草堆裡的錢。”

麟墨拍拍季的手,生地安:“沒事的,別多想。”

這一夜過得分外漫長,季熱得頭腦子都迷糊了,他不敢吹冷風,就抱著麟墨,緩解的炙熱。

是舒服了,麟墨卻如坐針氈。

麟墨口乾舌燥,下腹一陣陣躁。他開始避開季,季蛇一般纏住麟墨,不舒服,讓他的格外浮躁,一個不順就沖麟墨兇道:“你躲什麼?嫌我煩了嗎?因為我不是你那個妻子吧。”

!”麟墨突然大聲打斷季的話。

麟墨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要不怎麼會讓小幽如此懼怕,只不過為了心的人,收斂了脾氣。哪怕被激怒,麟墨也忍著沒發火。

麟墨氣惱季懷疑他的。他對季那麼好,季為什麼還會懷疑他?為了季,他什麼都願意做,沒有他,他甚至連生命都不在乎了,到頭來,卻這麼輕易的被懷疑,他怎能不氣惱。

只是為了得到季的心,麟墨又忍了下來。

罷了,要不是自己先欺騙也不會懷疑,此時被懷疑不過是他自作自,怪不得別人。

嚇了一跳,這才清醒過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燒糊塗了,說話沒過腦子,你別往心裡去。”話雖如此,季心裡卻越來越委屈了。果然,他就是替,林漠對他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是林漠的妻子季,他肯定不會抗拒。

麟墨低下頭看著季,雖然是在黑夜裡,也將季委屈的模樣看得清清楚楚。

挑起季的下,麟墨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睛,“,別這麼說。我推開你,只是怕自己忍不住。”

“忍不住什麼?”季含著水的眸子對上麟墨的眼睛,還沒弄明白麟墨的意思,就被一張冰涼的封住了。

的眼睛猛地瞪大,大腦一瞬間放空了,傻愣著看著黑夜中閃閃發亮的眼睛。

瓣被對方狠狠的啃食,舌頭也被吸了過去,被對方牙齒嚼得發麻,季終於回過了神。

唔,林漠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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