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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蛇的尋妻路》第19章

☆、第二十七章

麟墨蛇尾一卷,將季放倒在床上,蛇尾進他的間,從另一條下面鑽出來,挨著季部來回起來。

“啊!”季一聲,已經嘗過很容易就有了反應。

覺到有一顆糙的粒在大,知道這就是麟墨的生..了。被蹭到的皮泛起一麻,引得下腹一陣熱流湧上,尚未發育完全的分便直的立了起來,纖長秀氣,頂端的小孔潺潺的吐出明的,淌下來潤了柱

不對,這形狀好像不對,怎麼像顆疙瘩?阿漠不是有兩的嗎?季努力聚起神,熱著臉問:“阿漠?是那個嗎?”

“嘶嘶~?”麟墨爬到季邊,尾還纏著季,一下一下的用凸起,‘疙瘩’吐出比季分量足的多的,很快就糊了季的大側。

好吧,答案顯而易見。至於數量,季也不指麟墨解答了,還自己索吧。

手下去,果然是棵圓圓的東西,尺寸大得驚人,像個臍橙,上面佈滿了黏的倒刺,季的手一握上去就被粘附在了上面,手心的空氣都被了出來。不難想像,這東西如果進,就會掛在腸道,肯定不好拔出來。

那圓圓的東西被季就有力的抖了抖,噴了溫熱的出來,淋了一手,空氣中有了淡淡的蛇腥味。

地閃開了手,臉上瞬間更加漲紅了。

麟墨又蹭了上來,頭也揚了起來,熱切地舐季的脖子。

還是又了上去,手上沾了,和那顆溫熱的球黏得更了。索了一會兒,季發現那球其實是從中間裂開的,原來是兩個半圓的□合的一整個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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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松了口氣。還好,只進一半的話應該不太困難。

麟墨敏銳的從季的歎息中察覺了他的意圖,沒有反對,雖然這樣他會不太盡興。相比起人形,蛇形的兩挨得更,幾乎是個完整的一,強行分開它們會很不舒服,甚至分叉的部在掰開時會有些疼,著實不適合分開合。

還太小,等他生產後再嘗試完全的進吧。

只進一半的話就只能由季了。麟墨著腹部,任由自己的伴在自己難的地方研究索。

沒有經驗,又張的不行,出手沒輕沒重的,時不時弄得麟墨直吐信子。折騰了幾分鐘,季終於將麟墨的半個分塞進去了一個頭,總算是穩住了。

這半圓的形狀寬度讓他有些吃不消,塞進一截後就癱,倒在床上狗。季腦子哄哄的,實在不想承認是自己主讓麟墨進的,可心裡卻覺得刺激,更加興了。

麟墨正卡在關鍵,忍不住用力一個,“噗”的一聲整了季

“啊~”季措不及防,猛地大一聲,不斷哆嗦,也不知是疼了還是爽到了,只是下方將麟墨絞的死

“嘶嘶~”麟墨忍住快要憋得炸的,連連在季臉上吻,黑暗中晶亮的雙眼盯著季的表

“呼~”季好一會兒才聚中神,惱怒地瞪了眼趴在自己部的黑影,卻也沒說出抱怨的話。

黑屋子裡不斷響起皮拍擊聲和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時不時有蛇吐信子的聲音參雜進去,就這麼熱鬧了一晚上。

好一會兒,屋子裡啪的一聲亮了,屋的床上一人一蛇靡的纏在一起,纏在一起的軀一黑一白,形強烈的視覺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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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眼在燈亮起的一瞬瞇了起來,漸漸從的泥潭清醒過來。

到下方還堵著東西,季卻是松了口氣,無力地拍拍上的蛇,沙啞著嗓音道:“去浴室,別把床上弄了。”

“嘶嘶~”麟墨自然沒有異議。

腸道裡被灌得滿滿當當,稍有不注意就會出來。兩人只得以合的姿勢往浴室走。咳,一個走,一個爬。短短的一段距離,一人一蛇愣是移了五分鐘才走到。

埋在火熱巢的東西又神了起來,放出濁,又是新的一歡好。

☆、第二十八章 待產

房間冷清,睡在床上的兩人蓋著春秋用的薄被,一直睡到中午還沒靜。

卷著,手臂無意識地抱著肚子,麟墨從後方抱著他,輕輕嗅著自己伴的味道。上沾滿了他的味道,真好。

麟墨時差調整不過來,晚上很,但每晚都合著眼陪季躺著。通常是直到季起床才會跟著起來。但今天已經睡了大半天了,季還不起來,麟墨不放心地探過看了看季

,你還不起床嗎?”麟墨從季後方爬到他面前,複又抱住他。

“嗯~”季困倦地睜開眼,甕聲甕氣地說:“累,不想起。”

被麟墨弄松的被子,又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昨晚空調開的很低,半宿的和諧運讓季流了一汗,被冷空氣一吹很快就幹了,然後又流汗,就這樣幹了了幹,當晚就開始發冷了,後來捂進被窩裡才暖了起來,不過頭卻慢慢昏沉了起來,睡覺都不踏實。

麟墨見季紅,他的額頭:“你好燙,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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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頭暈。”季皺皺眉頭,到床頭上的鬧鐘:“啊,都兩點了。”

甩甩頭,季往麟墨懷裡蹭了蹭:“累,我想再睡一會兒。”

麟墨:“你該吃東西了,你先睡,我去給你做。”

麟墨說著就要起,季不捨得離開麟墨的懷抱,耍賴的纏住他:“不想吃。”

別任。”麟墨還是推開了季出了被窩。

蔫蔫地瞅著麟墨的背影,見他已經穿上服,就一頭紮進了被窩裡呼呼大睡起來。

麟墨打開冰箱,裡面只有幾個蛋和一把青菜,於是拿了季的錢包,搖搖卷了春捲的被子道:“我去買菜了。”

“嗯。”季先是悶悶地應了聲,想了想,忍住困意拉開了被子,不放心地道:“你一個人能行嗎?還是算了吧,別出去了,隨便煮鍋粥就行了。”

“放心吧,我可以的。”麟墨拉起被子把季的腦袋蓋住,轉走出了房間。

菜市場熙熙攘攘,非常熱鬧。相對的,地上也遍地垃圾,到都彌漫著異味。

麟墨鼻子,眉峰立即攏了起來。

兩米的高讓他看得更遠,一眼就注意到了對面賣的攤位區,大步走了過去。

“唉~帥哥買田嗎?”賣菜的中年婦一見有人佇足,立即笑地吆喝道:“還有這盤鱔和蛇也不錯,買點吧。”

說著看了眼不斷發出聲音的蛇,奇怪的發現網袋裡的蛇都了起來,相互扭麻花般結了一團團的,還在不停扭中。真是奇了怪了。菜飯心裡嘀咕。

麟墨目先是落在被網袋裝著的小蛇上,然後看向了旁邊嘟嘟的鱔魚上。

咦?這是什麼品種的蛇?沒有被關著他們怎麼不逃跑?好像連水盆都爬不出來,真弱。

“這是什麼蛇?”麟墨指著鱔魚一本正經地問。

“啊?”婦一愣,立即笑了起來,“帥哥沒吃過?一定是很出來買菜吧。這是鱔魚,不是蛇,很好吃哦。”

“是嗎。”麟墨好奇地蹲了下來,鱔魚的頭:“那就給我稱幾條吧。”

“好嘞。”婦麻利地捉起幾條又的鱔魚,“這夠了嗎?”

麟墨:“再裝幾條。”

笑得滿臉皺紋,好不含糊地又捉了幾條最大最有勁的條,心知這是個沒經驗的富家爺,便想趁機多賣一些,也不告訴他這些鱔魚都可以做兩個火鍋了。

麟墨:“夠了。”

將鱔魚稱了稱:“四斤七兩,我算你四斤半,二十八一斤。“婦說著頓住了,心裡默算著。

麟墨問道:“四斤半是四點五斤的意思嗎?”

好不容易算了一半,被麟墨一打岔又忘了,還是很殷切地告訴他:“是啊。”

說完懶得算了,轉找計算

麟墨道:“一百二十六塊。”

“唉?”婦看了麟墨一眼,電腦已經拿在手裡了,順手一算,驚奇道:“你算的真快。”

麟墨愉快地掏出錢包。回去後一定要告訴他放心自己已經能買菜了。

麟墨遞給了婦兩百塊,婦接過錢,大方地道:“我收你一百二十五就好了。鱔魚殺嗎?”

麟墨:“殺。”

殺魚的時間麟墨又在附近走了一圈,沒發現敢興趣的食,只好將就著買了兩隻看起來乾淨點的鴨,活著提走了。

回到家,季已經睡著了。麟墨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先把鴨子按在水龍頭下沖了沖,然後化作了形吃掉了兩隻鴨,空虛的胃頓時滿足了。

麟墨燉了鍋鱔魚粥,又炒了一盤青菜煮了兩個水煮蛋,走進臥室發現季還睡著。

,起來吃東西了。”麟墨聲喚道。

疲倦地睜開眼,有氣沒力地應了聲。麟墨便出去端了碗粥進來,燙熱的碗底由一塊乾淨的麻布墊著。

“別起來了,就在床上吃。”

迷迷糊糊的應了,直到被裡的粥燙到才完全清醒。

“嗯~這什麼啊?”季砸砸,看了看白花花的粥,裡面似乎有一截一截的圓柱形的

“裡面放的該不會是蛇吧。”季無語地白了麟墨一眼。

麟墨無辜地道:“賣菜的大媽說是鱔魚。是蛇的話又怎麼了?你不喜歡吃蛇了?”

憤憤地道:“蛇是你同類唉!”害我還默默下決心以後不吃蛇,這傢伙倒好,一點顧忌都沒有,果然是冷

“哦,你們是不吃同類的吧。”麟墨表示理解,有很多人種族都不吃同類,他們靈蛇因為能化形的,不能化形的都是普通靈蛇,因此都沒個顧忌,吃習慣了。

角一,突然神一變,嚴肅地代道:“你吃什麼我都不在意,但你可千萬不要吃人啊。”

“好。”麟墨寵溺地道:“張。”

就算季不說麟墨也沒打算吃人。在世,雌在哪裡都是珍貴的,與雌有著相同的男麟墨是怎麼也吃不下去,的話……嗯,是雌都是珍貴的吧。麟墨覺得吃人太過暴殄天,並不像嘗試。雖然這裡人多的像螞蟻。

松了口氣。他從不挑食,不管什麼東西都能吞下肚,麟墨喂一口他就吃一口。

麟墨:“好吃嗎?”

砸砸,中肯地道:“還不錯,就是有點腥味。”

“哦。”麟墨明顯緒低落了下來。

連忙安:“你做出來的東西能有這味道就很不錯了,以後我們買本菜譜回來,你可要天天煮飯給我吃哦,我肚子太大了,做飯有點吃力。”

麟墨的眼睛登時就亮了,開心地道:“好。……我天天煮給你吃。”

微微一揚,氣也好了不:“嘻嘻……漠漠真乖。”

日子還是平平淡淡的過著,學生們都開學了,大街商場都變得冷清了不。季的肚子還是這幅模樣,*的像個皮球。他有種奇怪的預,覺得孩子要出生了。

麟墨又開始拍攝了,公司正在上秋裝新款,現在他日日都忙,季也沒跟他說自己的狀況。

近幾日季總是心神不寧,麟墨上班後,他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產。下午三四點鐘時,他有些口,走到廚房倒水,肚子突然就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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