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海城是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即使如今的軀還屬於年，但並不影響他發揮男人的魅力。慢慢完一碗飯，他已經從飄音口中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事qíng。

那變態男人的確是皇帝。天靖皇帝冷玄。一個在雷海城古代史記憶裡本不存在的名字。

這個時代，有點類似歷史課本上的五胡十六國。諸國混戰，烽煙不斷。其中以天靖、西岐、風陵三國勢力最為qiáng大，頗有點三分天下的局面，其他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國家散落於三qiáng國周圍，分別淪為三qiáng國的屬國。

冷玄原是老皇帝寵妃所出的王子，老皇帝在去年攻打西歧戰役中積勞疾，回朝不久病勢，冷玄登大寶，時年三十。

任何朝代的權力jiāo替都伴隨著腥。天靖亦不例外。冷玄與嫡系太子的皇位爭奪戰裡，朝中的重臣幾乎被殺了一半。最後還是冷玄一派佔了上風，將太子和另五個王子或暗殺或流放先後解決。

塵煙，本名武言，是天靖武丞相的小兒子。武丞相很不幸地把寶押在了太子一邊，結果慘敗，被登基後的冷玄滿門抄斬。只有武言逃出，忍rǔ負重遁煙花之地，以塵煙的藝名結jiāo了場中人，在冷玄壽辰時被送進宮，以獻舞為名意圖行刺。

當然還是失敗了。隨後一個月就遭了無數酷刑拷打。

飄音說完，用同qíng的眼看著雷海城。說實話，當第一天來被派來服侍這個奄奄一息的要犯時，也被那些鮮淋漓的傷口嚇得手腳發抖，好幾次，年上完刑被拖回屋後，都以為年會死。可天靖皇帝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塵煙，每次都派了醫來救治，等塵煙稍微恢復點意識，又再拖去拷打。

雷海城不聲地聽完這段老套的宮廷鬥爭戲，對於冷玄的殘酷手段並沒有什麼抵。這世界，本來就是弱ròuqiáng食，王敗寇。技不如人願賭服輸，一向是他認同的世信條。只不過，在他二十八年的生涯裡，始終都是贏的那一方。

除了這次……

“姓雷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不是人！你一定會遭報應，你不得好死——”

不知道為什麼，孩充滿恨意的詛咒突然在雷海城腦海響起。

這算不算是冥冥中的懲罰，因為他違背良心替那個qiángjian魔了罪，所以才被送到這鬼地方來那些被害的孩子曾經遭過的罪？……

雷海城素來不信鬼神的心有了搖，目微顯黯淡。

“你怎麼了？”飄音儼然已經把自己當了這可憐年的保護者，看見雷海城發呆，輕輕一推他。

疼！雷海城幾乎跳了起來，卻只是微微了，靠在椅背上氣。飄音手足無措，愧疚地道：“對，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雷海城咬咬牙，把這筆帳算到冷玄頭上。

冷玄怎麼置塵煙，與他無關。但既然現在他了這軀殼的主人，就不能再任冷玄肆意凌rǔ。

疼痛剛消退點，腳步聲來到門口。兩個帶刀侍衛冷冷走了進來。

“皇上有令，提欽犯塵煙。”

飄音的臉瞬時發白，看著那兩個侍衛上來拉雷海城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我自己走。”

無視侍衛的驚訝，雷海城慢慢站直，抖著一步步走出門。

第2章

路通向繁花盛開的花園。明淨的秋天上空有列大雁向南飛去，落葉飛舞，帶點涼意。

冷玄就坐在園中的六角琉璃涼亭裡，品著剛從屬國水進貢來的上等酒，注視著雷海城在侍衛左右監視下，緩慢朝涼亭走來。

還是那個漠然的表qíng，修長的因為連月的拷打折磨越顯單薄瘦削。細窄的腰似乎稍稍大力一握，就會被折斷。然而冷玄略皺了下眉，覺有點怪異。

說不上原因，但就是覺得這年似乎與上次有些不同。

雷海城終於走到涼亭石階下，正視面前錦服玉冠的男人。涼亭周圍，侍立著十多個侍衛，都用鄙夷不屑的目看著雷海城。

雷海城不知道，在他昏睡的兩天裡，被幾十名侍衛bào的事qíng早被當笑料傳遍宮中。他自然也注意到了來自周圍人的惡意輕視，卻淡漠如舊。

作為一個特種刑警，他久經訓練的神經qíng緒本就不會因別人的態度而影響搖。

“塵煙，看來你的恢復得不錯，果然是天生做小倌的料。”冷玄被雷海城眼眸裡的平靜激怒了，故意把兩個字念得很重，薄削的角扯開冷酷微笑，等著欣賞雷海城憤yù絕的表qíng。

可雷海城並沒有出他預料中的難堪，“我不是塵煙。”

冷玄斂了笑，盯著他。

雷海城長長吸口氣，直視冷玄：“塵煙確實已經咬舌自盡。我是雷海城，我被人所害，魂魄正巧進了塵煙的軀。信不信由你，但我的確不是塵煙。”

移魂之說在雷海城的時代都是科研死角，對於古人更是匪夷所思。所以雷海城說完，侍衛都面面相覷。

冷玄盯著雷海城，目凌厲如刀在雷海城臉上來回逡巡，如同一頭隨時會撲出狩獵的獵豹。

“你的意思是……塵煙已死，而你借他的活下去。”

“沒錯。”雷海城微笑。那一笑，本來淡漠蒼白的面容猛然有了神采，風華人。

“那……”冷玄放下酒杯，慢慢走出涼亭，手著雷海城面孔，眼中充滿嘲諷。“你不就了借還魂的——妖、孽！”

雷海城沒有被同xing的習慣，下意識地皺了眉頭，正想轉過臉，冷玄反手重重了他一個耳。

本就虛弱無比，本經不起打，雷海城鼻長流，天旋地轉摔到地上。隨即被冷玄一腳踩住口，幾yù閉氣暈厥。

“塵煙，本皇該說你聰明呢還是愚蠢？居然想出用這種說辭來糊弄本皇，以為這樣本皇就不會再對你用刑了？”

冷玄加重了腳上的力量，看著雷海城臉越來越慘白，他冷笑著侍衛拿過酒杯，慢條斯理飲了一口。

“本皇還以為你經過上次的特別招待會老實供出你的同謀。看來，你還沒有學乖。今天本皇會讓人再好好教你的。”

說著輕得令人骨悚然的話，他用力一踩——

“喀——”

雷海城巨痛中，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肋骨折斷的聲音。

半個月的能恢復期，要延長了……

他咬苦笑，傲氣和尊嚴不允許自己在敵人面前吐出。

就知道，那個冷玄剛愎自用，怎麼可能輕易相信移魂這麼驚世駭俗的事qíng。想他雷海城，如果不是自己親遭遇，都會斥為無稽之談。

今天，會是什麼刑罰呢？

見一群侍衛朝自己圍上來，雷海城在心底歎氣——古人確實沒創意。

難道他來到古代再活一遍，真的只是為了應那個詛咒給人上？

服被剝了下來，被懸吊在棵大樹下，只有腳尖沾地。服了催qíng藥的侍衛一個接一個，從後面番侵犯。

才剛有愈合跡象的後庭再次被撐得鮮直流，混著膩的jīng不停淌落，滴上雷海城腳下的泥土糙叢。

說這種行為不痛絕對是騙人的。雷海城的已經被自己咬得ròu模糊，指甲也深深掐進了掌心，努力克制住想狂的衝。

冷玄，你給我記住！

他用力瞪著悠閑坐在涼亭裡欣賞的男人，只有借著對冷玄的恨意才能支持自己不暈過去。

雖然他知道在這種折磨下，像上次那樣暈厥無疑是最好的逃避，但不想再在冷玄面前示弱。

暮漸漸降臨，殘半落，紅得就像他布滿下的。

氣息也逐漸微弱了，被吊了幾個時辰的手臂已徹底麻木。上寒氣越來越濃，看見又一隊侍衛走進視線，雷海城啐了口痰，挑釁地向冷玄。

“姓冷的，你就這麼喜歡看男人gān男人嗎？你是不是有什麼痿不舉的病，非要看著才能豎起來？”

冷玄俊朗的面容像天空一樣yīn沉下來，慢慢走到雷海城前。

比雷海城高半個頭的他居高臨下盯著年。

年秀氣的臉流滿冷汗，已痛得變了形。“冷玄，我再說一次，我是雷海城，不是塵煙。你怎麼bī我，我也供不出任何人。你給我個痛快吧！”

雷海城是真的想死了。如果回魂就是來承這種無休止的可笑報應，那他寧願放棄這次重生的機會。

反正已經死過一回，沒什麼大不了。

可惜，冷玄再度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瞇起眼，笑容寒酷：“等你供出所有跟你策劃壽辰行刺的同謀之後，本皇自然會給你痛快的。還有，本皇不喜歡男人。不過對付你這種下賤的男娼，找男人來你是最好的方法吧。你那死鬼父親生前總是一派道貌岸然的樣子，口口聲聲要維護什麼狗屁正統，擁護那個糙包太子來跟本皇作對。本皇就讓他的小兒子被男人上個夠，讓他做鬼都沒臉見人。”

“你枉為一國之君，心如此狹窄——”雷海城眼裡如要噴出火刀。

“你的jīng神還很不錯嘛！”冷玄像貓逗弄耗子，拍拍雷海城的臉頰，手掌移到雷海城肋骨斷裂殘忍地按下去。

“……”雷海城死力咬住，封住痛。

“真是倔qiáng，不過跟本皇鬥，你選錯人了。”

冷玄冷冷收回手掌，拿出潔白的巾了扔掉。對早等候在旁的那隊侍衛道：“繼續，這回你們都兩個兩個地一起上他，看這賤人還有沒有力氣罵人！”

雷海城口痛到死去活來，可長期鍛煉出來的敏銳聽覺還是一字不地把冷玄的話收進耳裡。怒到極點：“你們這群冠禽shòu！”

“那你就是隻配給禽shòu泄yù的下賤東西。”冷玄面不改。

“呃——”

還想再罵個痛快，兩個侍衛已走了過來，一拳打得雷海城幾乎暈過去。昏昏沉沉間，雙被站在前的那個侍衛舉了起來向兩邊打開到不能再開的角度。

另一個侍衛站到了雷海城背後，手指進淋淋的後xué裡掏了幾下，等之前侍衛留在裡面的jīng流了出來，才握住自己赤紅壯的男cha進去。

被之前幾十個侍衛充分擴撐開的後xué已經松弛，這個侍衛的男盡管要比先前眾人都來得大，但推送了幾次，終於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