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博哈地笑了一聲,嘲諷道:“不瞞大家,就是我燁哥,讓我們幫忙調教調教他這個上不得臺面又不聽話的未婚妻。當然,派對的規矩大家都是懂得,出了這個門,咱們誰也不認識誰。什麼夏家的二小姐,我們可都沒玩過。”
聽趙文博這麼一說,在場的男人立刻松了一口氣,隨即興起來。
他們這派對又瘋狂,不人一戴上面,就像是下了人皮,什麼惡心的事都做的出來。
但他們平日玩的人和男人,基本上都是自愿出來賣的,最多也就是那些好控制的窮人。
像夏笙歌這樣的千金小姐,他們還真的從來沒玩過。
“博,我報名!”
“我也報名!”
夏笙歌在一旁微瞇著眼,看著這群人面心的畜生在安排怎麼一個個凌。
掌心緩緩扣住了一塊玻璃碎片。
的呼吸灼熱,中的烈焰不停游走,讓恨不得把上的服全都撕扯掉。
可的大腦卻還留著一片清明,眼底是徹骨的冷。
前世,曾從地獄爬上來。
今生重來一回,如果有人不想讓好過,那不介意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
……
趙文博給報名參加的十一人各發了一個牌子,每個牌子上都有個編號。
他手中轉著一把飛鏢,狠殘忍的目直勾勾地盯著夏笙歌,笑瞇瞇道:“游戲規則很簡單,大家流來擲飛鏢,飛鏢扎在哪個數字上,就由同號碼牌的人先。想要先玩,或者多玩兩次的人可要努把力,扎中自己的號碼牌啊!”
靶子按照時鐘的方式分了十二格,每格都標記著一個數字。
“這……博,要是我的號碼牌一次都沒人扎中呢?我豈不是玩不了了?”
“而且,這里只有十一號,要是扎到十二號怎麼辦?”
趙文博不不慢道:“尤嘛總是稀有的,趙總,要是玩不到,那只能代表你運氣不夠。至于扎中十二號怎麼辦,大家看這樣如何?張總、王總,還有蔣他們都快到了,如果扎到的是十二號,那就便宜接下來第一個進來的客人。”
“哈哈,好,太好了!”錢浩然激地差點沒跳起來,“游戲就是要這樣才好玩嘛!文博,快把飛鏢給我,我先來!”
錢浩然太清楚,接下來最有可能先進來的張總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家伙有特殊。癖,最喜歡的就是用各種手段凌小姑娘。
夏笙歌那賤人落到張總手上會是什麼下場,他已經可以想象了。
在一片起哄聲中,錢浩然的飛鏢丟出去。
“哇——!”
“居然是十二號!”
“太可惜了,差一點點就是我了!”
錢浩然面紅地看向夏笙歌,等著看到痛哭流涕的樣子。
然而這一看,他興的聲音戛然而止,微張,樣子要多傻有多傻。
只見在藥效的作用下,滿臉汗水,竟沖去了臉上故意涂黑的脂,出晶瑩如玉的和傾城絕的容。
長長的睫輕輕抖著,卻掩不住清潤眸子中的水瀲滟,迷離。
錢浩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賤人長得……長得怎麼……”
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就連趙文博也出幾分驚艷的表。
更別提其他人了!
剛剛還對第一個擲中的是十二號無于衷的人,此刻都忍不住起來。
“早知道就我先來了……唉,張總他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到啊!這麼極品的尤,還是夏家小姐,真是便宜這孫子了。”
“我看這張臉,比夏家的大小姐,就是那個大明星還漂亮啊!這要是玩一次,我這輩子都值了,哈哈哈!”
聽到周圍人說夏笙歌比夏若靈還漂亮。
趙文博臉頓時沉了下來。
這種賤貨,就算長的再,又怎麼能跟他心目中的神夏若靈比?
他要替若靈徹底毀掉這個唯一的污點。
“各位,我看大家都等的不耐煩了,這張總和王總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要不這樣吧,咱們先來第二,十二號的這位兄弟往后順延,怎麼樣?”
這哪有不好的?
一群早就急紅了眼的老鬼,不得馬上就到自己。
竟然在飛鏢面前你爭我搶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會所的門卻突然發出悅耳的鈴聲。
這是代表有人來了。
“哎呀,十二號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到底是張總還是王總啊?”
“娘的,這麼極品的尤,第一次就便宜他拆包了!”
會所的門自朝兩邊緩緩打開。
只見一個帶著銀質面,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邊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走進來。
會場中線昏暗,又有面遮擋,如果不是自報家門,一時還真的分不清進來的到底是誰。
但來人的形跟張總很像,再加上之前趙文博剛接到過電話,說他馬上到了。
所以自然而然就把他認了張總。
趙文博慢步走上前去,把手里的十二號號碼牌遞到中年人手中,笑道:“張總,你今天可是大運了,快去拆你的禮吧。不過這禮可能還有點烈,你可要小心點,別被反咬一口。”
然而,對面的中年人臉上卻沒有歡喜的表,反倒是滿臉錯愕,結結道:“什……什麼游戲?”
“哎呀張總,你老糊涂了?連咱們的飛鏢游戲都忘了?還沒***的雛兒,按照號碼牌飛鏢,中幾號第一次就是屬于誰的。咱們這兒參加游戲的就十一個,所以十二號才定了接下來第一個進門的。張總,這種尤咱們也是第一次見,還是個千金大小姐,嘖嘖,真是便宜了你這個十二號。”
“張總你要是不要這號碼牌,不如賣給我們吧,我可是做夢都想當這十二號!”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中年人臉上的神卻越發尷尬張。
哪怕隔著面也能看到他滿頭滿臉的冷汗。
只聽他結結道:“不不,各位爺,你們搞錯了,我……我可不能接這個號碼牌,我不是來參加派對的……”
他的話說到一半,后的門再次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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