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養著做糧食 ...

等到籬笆圈裏的逐漸適應，這年的繁衍期又到了。肖先生如上次一樣拖著糧食先生出去勾搭母鹿，順利就又給帶回來兩頭。到了天冷時能確定有三頭鹿妹子懷了小寶寶，肖先生甚是欣，他著糧食先生的腦袋，稱讚他雨均沾，真是頭盡責的種鹿。

唯一可惜的是口糧小姐自從被圈養就緒不太對，後來連對糧食先生施展暴力的興趣都沒有了，那年冬天一個晚上，口糧小姐不聲不響就死了。糧食先生很傷心，之後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於是肖先生認為，可能口糧小姐才是糧食先生的真。

死去的鹿不知有沒有得病所以還不能吃，溫先生只把那皮剝了下來清理乾淨。因為鮮豔弟弟喜歡得不得了，於是這塊皮就給他做了小鋪蓋。自己整出的東西能給家裏人用上，這讓肖先生很有就，更是對養一事上心起來。

後來不知被誰傳了出去，他們部落的員都知道那個總是搞特殊的長長竟然把吃的食養了起來。之前雖然說過克魯人是很難接新鮮事的種，但顯然他們都是好奇心很重又極八卦神的怪。於是肖先生家的籬笆圈每天都會迎來兩三個打著各種藉口跑來一探究竟的克魯人。

有些是大人有些是小孩兒，卻在看到那麼群壯壯的時統一都出副想要撲出去吃掉的兇殘模樣，可把那圈裏頭的小們嚇得，一坨抖得都跟篩糠差不多了。

肖先生有些煩惱他們這樣圍觀會不利於他家糧食一眾的生長發育，本想臭臉先生找個理由讓他們別每天跑來，不過之後開始有克魯人拿著自己捕來的獵要與他換小鹿，他又覺得這事兒還劃得來。

家裏幾頭生過小鹿的年鹿妹子被當做換最後只剩下來一頭，所幸第三年夏季，頭一年出生的兩頭小鹿也到了能繁衍後代的年紀，正巧其中一頭是雄鹿。

肖先生為防止每年都帶糧食先生外出勾搭，那些野生鹿妹子會產生視覺疲勞從而沒了激，這回便是牽著小的那頭出去。

小糧食先生可比他爹厲害多了，因為從小養在圈裏，肖先生放他勾搭妹子時也沒拿草繩圈著他。於是小糧食先生慢悠悠地晃啊晃，不知怎的竟讓他找著了一個雌鹿群。那裏面不僅有五頭年雌鹿，有兩頭邊上還跟著小鹿。照這架勢，這鹿群鐵定還有頭雄鹿在，可能是出去了還是別的，總之現在是沒看到。

要說兩頭雄鹿如果同看上雌鹿，就會以角鬥來獲得配權，但是就小糧食先生這板這鹿角——肖先生還是不指他能用正當手段取得勝利了。

看看自己手上事先準備的三草繩，在一頭綁圈，另一頭紮在手腕上，又模擬個大概，肖先生就慢慢朝那鹿群了過去。

在下風等了一會，肖先生趁它們不備一下就蹦了出去。他利索地用草繩套住其中三頭鹿妹子的脖子，也不管另外正逃跑，只朝邊上小的兩頭撲了上去。

那群有婦之夫的鹿妹子方才還在與這新來的那頭上沾著野氣息的小夥子調，怎料突然就被天敵逮了正著，霎時一團，呦呦著就想要逃跑。年雌鹿力氣也不小，肖先生手腕上綁的草繩被它們拽著繃得死，爪子下的小鹿又都不安分，為防止草繩斷裂獵逃跑，他只好隨便選了頭小鹿抱在臂彎裏，又上去給那些雌鹿好幾爪子，這才算收拾妥當。

一手抓著三草繩，一手抱著頭小鹿，卻是沒有空餘來看管小糧食先生了。肖先生往家裏走前站在那與小糧食先生對視了好久，可惜實在想不出能抓他回去的辦法，只得隨他去了。

哪想那小糧食先生在看著肖先生轉離開後，在遠徘徊了一會兒，竟乖乖跑上去跟在他後往回走——他從小在籬笆圈裏長大，早沒了野不說，就連獨立生存的能力其實也沒有了。

一切都得依賴飼主，就算那飼主是他的天敵，這大概就是家畜了。徹底被馴服的小糧食先生亦步亦趨地跟在肖先生後頭回了家，等肖先生挪開籬笆圈的一柵欄時，他還乖乖走了進去。如此自覺主的好家畜，可肖先生喜歡得，他用爪子拍拍小糧食先生的腦袋，決定過些天去森林里弄些鮮的青草回來喂他。

至於新逮回來的幾頭鹿妹子，肖先生又同它們的前輩一樣把它們綁在樹幹下。糧食先生一看到有新妹子來，呦呦著就歡快地蹭了過來。

“去去去，這是你兒子帶回來的！” 肖先生揮著爪子把他趕到原本的那頭雌鹿邊上，又把小糧食先生抱到那三頭鹿妹子邊上，還煞有其事地囑咐他，“這是你的！”

本以為這籬笆圈裏的鹿們就此能分兩群各顧各地過活，哪想隔天肖先生出山，看到的卻是糧食先生騎在新來的雌鹿上啪啪啪！至於小糧食先生，他正在不遠的角落裏臥著，等肖先生跑去看，就見他口的皮被劃了一道口子，看況還深。

所以說就算是被圈養的鹿，哪怕還是父子兩個，角鬥以獲得配權這種規則還是存在的啊！

肖先生小糧食先生的傷口，又扭頭瞪著還在那哼哧哼哧的糧食先生，真想把他直接剝皮烤吃掉算了！

一路磕磕養著那群食，肖先生的籬笆圈雖不至真讓他們家不用出去捕獵，到底也有些錦上添花的意思。

這日子過得順暢一下都到弟弟要丟掉松苞的時候了。

那天肖先生站在邊上看著一群小朋友抱著自己的松苞在河邊唱歌，而後又把松苞扔進河裏，不免想到自己當初的形。可惜族人異常看中的儀式對他而言實在沒多想，不過之後的捕獵學習倒是他印象深刻——撞到樹上鼻子出什麼的！不如死吊車尾什麼的！！阿克稱號拱手讓人什麼的！！！

哦弟弟，你怪生最悲劇的一年就要到了！

肖先生在心底虔誠祈禱，希偉大的神明能保佑他弟弟順利度過這一年。

而就在肖先生的擔憂與弟弟的期待中，沒幾天他們卻被告知這一年的捕獵學習要無限延期了。原因是——那個曾經與他們部落戰過的隔壁部落又來挑釁搶地盤了，並且不幸的是，那部落現任首領還是上任的兒子，為父報仇之類的藉口可是很能挑起部落員的仇恨心理。

肖先生這幾天真是焦慮壞了，因為溫先生和臭臉先生這回都得要出去捍衛他們部落的榮譽。

所以弟弟就算之後被勞也沒關係，肖先生繼續對偉大的神明祈禱，只要溫先生和臭臉先生能安全回來就了。

部落壯年整裝出發的那天，肖先生和弟弟被溫先生送去了留守的那個克魯人家裏。看來會去借住很長段時間，籬笆圈裏的鹿雖有地上青草可以吃，山卻得靠人投喂。於是肖先生索拿草繩捆了所有的山拖著一同帶過去，也算是減輕那負責照顧他們的克魯人的負擔。

能帶來的食的人向來會到眾人歡迎，大家又或聽或看得知他這兩年奇怪地養舉，於是等肖先生來後，小朋友們呼啦一下就圍了上來要和他說話。

死宅肖先生還從沒被這般眾星捧月過，心裏虛榮瞬間得到滿足，但時間一長他又開始不自在起來。

耳邊嘰嘰喳喳都是稚的問話，偏偏他哪個都不悉，也不知該回答誰的問題。只能仰著腦袋過人牆往外瞧，好不容易找到他唯一悉的笨蛋卷，那小鬼竟然正背對著他們一堆小怪坐得老遠。

肖先生心底漫上奇怪的不滿來，想他又不知要他做什麼，正猶豫呢，圍著他的小朋友們突然又起了。原來是本牽著肖先生爪子的弟弟被熱地大夥兒到了外頭，他的小推不開別人，氣極炸竟直接抓過擋在他前面地小朋友的尾塞裏咬。

弟弟從小喜歡吃，練就咬了得，牙齒更是鋒利，這啊嗚一口下去可把沒準備的小朋友痛得，一蹦都快有三尺還多。這一路靠咬人尾應用殺出條路←就是尾飛的路，他終於又回到了肖先生邊上。

弟弟拍拍手，又吐乾淨裏的，蹭一下就跳到了肖先生上把人抱牢。他齜著牙發出威脅的聲音，連眼睛的瞳孔變得滾圓，一副樣子完全像是在宣告所有權。肖先生雖然對弟弟這麼兇殘地對付別人尾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堆著他的小怪終於散出了些距離，他也狠狠松了口氣——果然死宅這種屬，是一點都不適合被人圍觀。

其實這裏鬆口氣的還不止肖先生一頭，早在他剛出現，笨蛋卷就想過去打招呼。小朋友當然也知道肖先生這兩年在家裏圈養著一堆食，他甚至比別人知道得更多——因為肖先生最開始養的糧食先生，就是他給送的。一想到這，笨蛋卷又不自覺地臉紅，他既想去看看肖先生弄的籬笆圈，又覺得自己現在沒多大本事太弱了。為此小朋友還一板一眼地給自己下了目標，定是要獵到這森林裏最好的獵，才再去見長長。

只是目標雖然定下了，一直忍住不見面這事兒卻有些難捱，所以等這次他們部落又與其他部落開戰，笨蛋卷出乎意料地沒央求卷爸帶他一起去，而是早早跑到了留守的那戶人家，就等著肖先生過來他們可以住在一起。

不幸的是肖先生雖然如期出現了，但是周圍的小朋友卻像是各個都對他充滿興趣，很快就把他圍在了中間。

笨蛋卷小朋友本就是個的乖孩子，像這種主與同齡小朋友搭訕的事兒向來都要考慮很久，更何況這來的還是肖先生。所以等到他要上去時，早就沒有了能接近肖先生的地方。再者笨蛋卷看著那堆圍著的小朋友，又覺得自己如果現在上去，覺就與他們差不了多，於是私心認為長長心裏自己也是特殊的笨蛋卷就矜持地坐得離那堆小朋友老遠，順便還不忘轉過留下個冷清寂寞的小背影。

只是笨蛋卷等著肖先生他，肖先生也正等著笨蛋卷能把自己拉出包圍圈，兩頭小怪心無靈犀，一個上著折磨，一個心靈上著打擊，可真是各自委屈得狠喲！笨蛋卷眼角瞄著後頭的景，瞅見有一個小朋友都快要掛到肖先生上，急得整條尾都炸了一圈。要不是後來弟弟兇殘出手，笨蛋卷恐怕也已經沖過去把人全給打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