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居住尼庵,還有另一個好,那便是出去更自由。今夜,要出去,去找風暖算賬。
在風暖常去之,瑟瑟沒找到風暖,還以為他被夜無煙擒住了。待找到了北斗和南星,從他們口中得知,風暖去了胭脂樓。
胭脂樓?
瑟瑟冷冷笑了笑,今日,風暖可是給了諸多驚奇啊。
“你們兩個,跟我到胭脂樓見識一番!”瑟瑟冷聲道。
北斗和南星,瞬間瞪大了雙眼,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在確定沒錯后,南星興地一躍而起,他早對胭脂樓很興趣,但是自從跟了瑟瑟,就被瑟瑟嚴令不可去風月場所。北斗卻疑地著瑟瑟,覺今日,老大和風暖都有些怪異。他們明明已經功壞了江家小姐的貞潔,老大此刻不是應當出現在江小姐邊,用真化嗎,怎麼要帶著他們去逛風月場所?不過疑歸疑,他們還是乖乖地陪著瑟瑟去了胭脂樓。
胭脂樓是一座樓的名字,卻不是一般的樓,而是帝都貴家公子尋歡作樂的場所。一樓的大廳里,賓客滿堂,高臺上,一位彩麗人,正隨著竹聲聲,淺語曼唱。
瑟瑟一進胭脂樓,便有四五個姑娘齊齊擁了上來。
這些風月場所的子,慣會識人。一見瑟瑟上衫便知是貴家公子,兼之瑟瑟生得清俊貴氣,令們心不已。這些花團錦簇的子擁著瑟瑟,鶯聲燕語,好不熱鬧。
瑟瑟卻無暇理會們的前呼后擁,清冷的視線在廳環視一周,不見風暖的影,想來必是在二樓雅室。
“各位姐姐,可曾看見一位穿黑的公子,面貌極其冷峻。”南星早上抹了,問道。
“穿黑公子倒是有,面貌冷峻的也有,但可不止一位,姐姐我可不知你們要找的是哪位?”一位紅子見他們不是來尋歡而是來尋人的,意興闌珊地說道。
“他是一位生客!”北斗道,邊說邊忍不住連連打了幾聲噴嚏,面前一陣香風四溢,他有些消不起。
“好像是有這麼一位,相貌俊氣,就是神太冷。我看他進了秋容姑娘的房。”一位綠子曼笑著道,“公子,不如就讓夏荷陪你去。”
瑟瑟隨著綠子夏荷來到二樓,夏荷指著一間雅室道:“公子,那便是秋容的閨房,可是,眼下,秋容和那位公子可能正在尋歡作樂,我們這樣進去,攪了人家好事,未免不好。不如公子隨奴家去,奴家定會令公子快活的。”夏荷說著,雪白素手已經向瑟瑟襟探去。
瑟瑟刷的一聲打開折扇,不著痕跡地擋住夏荷的素手,笑語道:“夏荷姑娘,別急,一會兒本公子自會去尋你。”使了個眼,命北斗和南星前去叩門。這兩個家伙倒也不含糊,足使勁,將好端端的門踹開了。
瑟瑟淡笑著向室瞧去,笑容卻忽然在邊凝住了。
室的線極是暗淡,充滿著曖昧的氣息。一張紅木大床,垂著紅的紗幔。在琉璃燈微弱線照耀下,紅的紗幔上,清清楚楚映出兩道纏綿的影子。
瑟瑟呆了呆,玉臉上忍不住一片紅。
原以為風暖在雅室和秋容姑娘在品茶聽曲,看來的想法還是太過純潔了,一個男子到歡場自然不是純粹要聽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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