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景是給……”
木緒儒話還沒說完,仲星燃就嘆息道:“你也知道聞紀年小時候連畫片都沒看過,他肯定很想過一段那樣的年時,你忍心把這麼適合他的景給別人用嗎?還有,我先說我心愿卡寫的是收購星耀,你覺得是讓我把積分全部給他好,還是你直接轉行幫我籌資收購星耀好。”
木緒儒:“……”
這人,神經病啊!
他哪怕多猶豫一秒,都是對星耀的不尊重,“你還是把積分全給他吧。”
仲星燃滿意了,不太滿意地打量著沒布置完的小木屋問:“這景還得再改改,一共多錢?放心,該給你的我還是會給的。”
他盤算好了,等這檔綜藝的錢劃下來后,就直接越過聞紀年,去問瞿總要分,買這個應該綽綽有余。
木緒儒:“……不要錢,這本來就是給你,哦不,你們搭的景。不是,等會兒,我差點被你繞過去,你還記得后天是什麼日子嗎?”
“后天?”仲星燃不以為意地說,“22號,我生日唄。”
看來他還不算太傻,木緒儒指了指布景,“所以,你應該明白了這些是……”
仲星燃靈機一,“啊,既然要到我生日了,那我能不能再提個要求?除了這個驚喜之外,我們帶聞紀年去市里的游樂場玩一天怎麼樣?”
雖然聞紀年表面對這些事淡淡的,但仲星燃還是能看得出來,他這兩天看這些景的眼神,是帶著羨慕和向往的。他的年仲星燃沒能夠參與,但他很想讓聞紀年驗一次,屬于小孩子的一天,像他小時候那樣無憂無慮的一天。
木緒儒額頭上掛下三條黑線——不愧是聞名娛樂圈的腦,果然名不虛傳。
“你跟大家說我們去團建,這個理由夠合理吧?”仲星燃給他出餿主意道。
木緒儒捂著額頭,忍無可忍地說:“合理你個頭,這麼一大群人去游樂場,要事先通的好嗎,你想被圍堵造治安問題啊?這里又不是蘭江,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
他說的不無道理,即使南島是個小城市,去游樂場那種地方,也會有很多人圍觀和路的。
仲星燃一臉失,思索了一會兒又說:“既然去不了,那不如把游樂場搬到村里來,剛好可以讓村里的小孩們一起玩。”
木緒儒的晃了晃,差點背氣過去。
和他通,真的好難!
張可可在旁邊聽了半天,怯生生地舉起手道:“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燃哥說的這個其實是有可的,游樂場的娛樂項目不只是旋轉木馬和過山車,我們也可以搭一條街道,從外面通往棚里。在這條街上布置一些賣小吃的,玩套圈的年游戲等等。”
仲星燃馬上給予高度認可,“這個點子好,不愧是宋姐的人,小張,你腦子很靈活嘛,未來可期噢!”
張可可被他說的臉紅了紅,之前聽宋玉珍說過,聞紀年的父母都不在了,心里心疼他的,因此正好借此機會,舉雙手贊仲星燃的建議。
木緒儒躊躇道:“你們的提議是不錯,只是那樣的話,星燃你的生日就和這個撞在一起了。”
仲星燃大咧咧地笑了起來,“緒哥你還真惦記我,我從小到大生日都過得大張旗鼓,只要人在家我媽就不會放過我,今年不過我求之不得呢。”
木緒儒心想,你媽還特地代我,要在直播的時候給你過生日,你這樣讓我怎麼搞。
仲星燃沒注意他崩潰的表,過去拿過張可可手里的氣球道:“這麼點氣球哪里夠,我和你一起吹,把這里、還有這里都鋪滿。唔,他好像喜歡藍,多吹點這個藍的。”
木緒儒轉過,悄悄溜出去給常曉茹打電話去了。
張可可看著仲星燃坐在草皮上,兩條長懶洋洋地屈起,鼓起腮幫子一個接一個地吹氣球。
忍不住欣道:“燃哥,你對聞哥真好,大家都說你們是圈為數不多的真。去年他生日的時候,你還送了他一艘游艇。”
仲星燃當然知道,他們不是真,只不過也不能正面反駁的話。
他思索了一下,覺得張可可的話似乎哪里不太對勁。他既然能送游艇,可聞紀年為什麼完全沒有要把那艘游艇賣了還錢的意思,還得自己一步步賺錢去還,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放下氣球,轉移話題道:“你跟著聞紀年有一年時間了吧,對他應該很了解,他平時在公司跟別人相的怎麼樣?”
他原本是想打聽一下,聞紀年除了胡辛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朋友。畢竟如果他跑去問胡辛關于聞紀年家里的事,十有八九會被當得了失憶癥。
然而張可可誤解了他的意思。
趕忙擺手道:“燃哥,那事兒都過去這麼久,你怎麼還放在心上呢。聞哥和仲總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純上下級關系而已。”
“我當然知道他們什麼都……”仲星燃剛想說聞紀年不是那樣的人,說到一半停住了,警惕地看著,“哪件事兒?你說清楚。”
張可可張地看他,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就是去年……你去仲總辦公室要聞哥的合同,仲總嘲諷了你幾句,然后聞哥進來了。你當時有點激,說聞哥胳膊肘往外拐,幫仲總不幫你,聞哥氣不過打了你一拳……我、我不是故意八卦的!只是這事兒當時鬧得靜有點兒大……”
仲星燃皺起眉頭,這麼看來,聞紀年的合同的確有問題,而且他并不想讓自己知道。
他為什麼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們不是結婚了嗎?
想到這一點,他心里不有點悶悶的。
奇怪,他郁悶個屁啊,反正現在他們又不是真結婚。
張可可見他滿臉沉,嚇得連忙道:“燃哥,我每天跟著聞哥,我敢保證他真的只喜歡你一個人。聞哥也很惦記你的,每天都要讓我問李明明你的行程,問你有沒有煙,有沒有按時吃飯,還會問你最近跟什麼團隊接,他……真的特別在意你。”
仲星燃聽了前半句,本來想打斷,可聽到后面的時候,臉不由自主地和了不。
在一個助理上,肯定問不出什麼來,他決定回燕中后去找仲云起一趟,應該也只有他知道,聞紀年到底為什麼欠那麼多錢了。
“行了,我沒懷疑他。”仲星燃揚了揚手里的氣球,“接著吹吧,別想太多。對了,后天你想想辦法,不要讓他來1號棚這里,我來負責搭這條街的事。”
張可可松了口氣,沒想到才過了幾個小時,要阻攔來1號棚的對象,從一個變了另一個。
木緒儒打完電話回來,看見仲星燃邊多了一大堆心型氣球,頓時連連搖頭。
雖然剛才常曉茹在電話里沒多說什麼,只讓他按照正常節目流程來就好,但木緒儒還是能聽出來,稍微有點失,并且很好奇仲星燃為什麼不肯辦生日。
木緒儒咳嗽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星燃,那后天的安排就這麼定了,我們聯系一下村民讓他們過來擺攤。對了,因為這期是漫主題,咱們嘉賓每個人都要扮演一個角,你看你想扮演什麼?”
“每個人都要扮演?”仲星燃忙著給氣球打結,隨口問道,“其他人扮演什麼?”
木緒儒說:“夏斐是水冰月,邵云是雪,白婳是星黛吧好像,陸謙隨是游樂王子……也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想的。許憑是錐生零,林楓然是喜羊羊……紀年是大雄,哈哈哈我也沒想到他會扮演大雄。”
他總結了一下,“這些人不僅不在一個年代,在我看來也不在一個次元。”
仲星燃只聽到了聞紀年扮演大雄,他想起來,他在從佳佳家里回來后說的那些話。原來他不是不敢看大雄,只是太羨慕大雄了。
“那我扮哆啦a夢吧。”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那樣就可以陪著大雄了。
木緒儒再一次見識到了傳說的腦,他角搐道:“可是已經有哆啦a夢了,村子里的小朋友全都是哆啦a夢。”
仲星燃疑地看著他,好像他有點智障似的:“有就有唄,多我一個又不多。”
況且,有那麼多哆啦a夢陪著,大雄應該不會再到孤單了吧,這樣再好不過了。
木緒儒想象了一下,一只一米九的機貓,哦不,穿上頭套可能兩米多了,屁后面跟著一群小機貓,那畫面太智障了他不敢想。
但在仲星燃的竭力要求之下,他只得同意了。
他們吹氣球吹到了十二點多,才關掉大燈一起回去。
在把木緒儒送到村長家里后,仲星燃突然問了一句,“緒導,聞紀年的心愿卡上面寫的是什麼?”
木緒儒笑了起來,無可奈何地說:“其實吧,本來這個森林景是搭給你過生日用的。”
“我不用過生日,”仲星燃理所當然地說,“我只想讓他開心點。”
木緒儒搖頭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阻攔你二缺的行為嗎,因為他的心愿卡寫的還真跟你猜的一樣,他想擁有一天年生活。哎呀,你們兩個,真讓我這個已婚人士都羨慕啊,什麼時候我老婆能這麼懂我就好了。”
他仰天道:“干我們這行的,真尤其珍貴。”
仲星燃意外地笑了笑,其實他沒有刻意去猜聞紀年的心愿卡,只是下意識覺得他可能需要這麼輕輕松松、什麼都不用想的一天。
聞紀年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閉合的珍珠蚌。他從不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抑,每當有人試圖來撬開他的外殼時,他就會閉得更。
但仲星燃愿意守在他旁邊,一個月也好,一年也好,五年也好,他相信總有一天,他的外殼會從里面心甘愿地為他打開的。他想用溫和的樣子慢慢靠近他,而不是去強地撬開他、問他。
那貝殼里面,定然藏著世界上最流溢彩的珍珠,只為能打他的人盛開的珍珠。
仲星燃著兜,瀟灑地跟木緒儒揮了揮手,“別特麼瞎抱怨,大嫂對你也很好,別各有因緣莫羨旁人,走了。”
木緒儒苦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回到住后,仲星燃接到了常曉茹的電話。
他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道:“喂,媽,你這麼晚還不睡。”
常曉茹冷聲說:“我今天跟你爸去拿給你訂的禮,直到一個小時前才下飛機,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沒心沒肺。”
仲星燃忙哄:“還是老媽好,你們給我訂了什麼禮啊?讓人送過來不就好了,還親自跑一趟,累到你多不好。”
“給我甜言語,我問你,為什麼不肯在節目組過生日?”常曉茹沒被他糊弄過去。
仲星燃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靠,緒導跟你一伙的是吧,這家伙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常曉茹說:“什麼一伙的,他本來就是跟燕中衛視合作的,你老媽是負責人之一,他當然要向我匯報你的況,你找人家麻煩。行了,別給我打岔,回答我的問題。”
仲星燃不怎麼高興地哼了一聲,他之所以不想跟ztr有牽扯,一方面是因為跟仲云起不對盤,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常曉茹在圈路子實在太廣了。
他生平最痛恨被人說資源咖、靠家里上位,這仿佛是他永遠都洗不了的頭銜,沒有人會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實力。相反他很羨慕也很敬佩聞紀年的事業,他憑借自己一路走到現在,無論怎樣都有揮之不去的底氣,這是最值得大家尊敬的地方。
“能有什麼原因,年年都過得那麼隆重,不想過了唄。”他的語氣憊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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