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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第24章

裴月明哭得頭昏腦漲,眼睛又熱又漲還的有些張不開。

下輦時絆了一下差點撲出去。

王鑒迎上趕扶住,半攙半架托進殿坐下,梳洗好屏退了小太監們,他忙不迭問:“怎麼樣,怎麼樣了?”

他都快急死了,裴月明進去了很久,從傍晚酉正一直到深夜纔出來,天知道他那兩個時辰是怎麼過來的,七上八下熱鍋螞蟻似的還得佯作鎮定。

“應該還好吧,我能做的都儘力做了。”

痛哭一場,昨夜睡眠不足的病都給帶出來了,腦子嗡嗡頭疼得要炸開似的。

裴月明勉強說了句,一頭栽倒在大床上。

心俱疲,媽呀累死了,緒和力消耗都非常大,才闔眼就昏睡了過去。

留下有喜又憂、忐忑不安想再得個肯定些答覆的王鑒。他還想問問,可裴月明已睡過去,他無奈,轉了兩圈隻好出去了。

睡是冇法睡的了,他隻得去準備些敷眼消腫的東西。

……

其實裴月明就算醒著,也無法給他一個更肯定的答覆了。

誰敢打包票呢?

說的是實話,能做的都儘全力去做了,效果如何,接下來隻能等的手諭或者聖旨了。

不過平心而論,這次真算是超水準發揮,即使再給一次機會,也肯定不能做得更好了。

皇帝表現也很好,也落淚了。抱著皇帝的膝蓋哭,皇帝挲著的頭頂哽咽不語,覺皇帝的手都是抖的。

估計應該能行的。

但這些話裴月明可不敢在蕭遲那邊說,怕給錯誤資訊,得到希後再失纔是最可怕的,最多就私底下和桃紅嘀咕兩句。

“估計能有六七吧。”餘下那三四,是對皇帝的不悉和對帝皇城府的不確定。

桃紅也合十:“佛祖保佑,一切順順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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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好了,主子日子纔好過,衷心期盼皇帝不要那麼鐵石心腸,好歹和些。

主仆二人就這麼忐忑等著。

冇互換過去,訊息就斷了,裴月明隻能一邊應付瑣碎又麻煩的薛家姐妹,一邊心焦翹首。

簡直度日如年。

就這麼等啊等,終於到了第三日的上午,城東宅子傳來訊息,蕭遲一大早就來了約見。

裴月明趕去了。

……

晨曦噴薄,金燦燦朝越過沾了水的房簷樹梢,自大敞的隔扇窗投,有些空曠的廳堂一片明亮,浮塵在中五彩斑斕。

蕭遲就立在窗畔,邊隨意脧視小院裡頭的幾叢矮樹野花,邊把玩著手裡兩個麒麟把件,噠噠脆響。他沐浴一片金燦燦的中,整個人神采奕奕。

一見他容煥發的模樣,裴月明心裡就是一喜,這是……了?

“怎麼樣?是有旨意了嗎?”

蕭遲迴過來,點點頭很矜持道:“嗯,父皇昨日下了旨意。”

什麼旨意,你倒是說啊!

邊上王鑒笑牙豁子都出來,樂嗬嗬搶答:“陛下昨日午間頒下旨意,封我家殿下為寧王,協戶部理事。”

封皇次子蕭逸為安王,協禮部理事;封皇三子蕭遲為寧王,協戶部理事。皇帝這次發的曉諭六部的明旨,意思是先前的手諭作廢。

二皇子冇什麼變化,隻是捎帶上的,重點是蕭遲,他不但擺了崇文館,甚至還進了六部最重要的吏戶二部之一。

可以說打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翻仗了,還順帶封王,難怪這傢夥驕傲得像隻公孔雀似的。

不過裴月明也冇和他計較,因為也非常高興:“真的嗎?那太好了!!”

和桃紅擊掌相慶,主仆握手歡呼。

笑道:“那可得好好吃一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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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幾天真是吃冇吃好喝冇喝好。冇見皇帝前擔心發揮不好,見了以後擔心出岔子達不到預期效果,裴月明懷疑自己都要瘦了二斤。

蕭遲十分鄙夷:“出息。”就惦記著吃。

吃怎麼了?民以吃為天,都掉膘還不興人補回來?裴月明白了他一眼。

這小丫頭片子膽兒是越來越來了。

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整治了兩桌酒菜當慶賀一番。蕭遲還是很高興的,在宮裡不肯,私下小慶一下他還是很願意的。

他和裴月明一桌,隔壁王鑒桃紅等人一桌,難得他冇挑剔酒菜簡味兒一般,還吃了好些。

可見心真的很好了。

裴月明不喝酒,就挑菜吃。菜其實是好菜,都是大酒樓包出來的,比不上宮裡,但也很不錯了。

吃得歡樂,蕭遲心也不錯,等小宴過半,他忽想起一事,便說:“我王府建好了,我打算過幾天去看看,你出得來嗎?”

也帶去嗎?

也是,兩人時不時互換,看一看也免得遇上什麼況答不出話來餡。

“行,這四五天都行,你安排。”這趟出來是去寺裡齋戒幾天。

說到這裡裴月明就要吐槽,為了出門,現在熱齋戒都的標簽,這幾月被迫吃了多齋飯。

罪魁禍首,白了蕭遲一眼,蕭遲莫名其妙,“行吧,那就過兩天。”

……

京裡兩座王府其實早就在建了,當今膝下子嗣不,除了太子,餘下二子是必定會封親王的。

幾年前,皇帝在城圈了三地方,其中兩破土工,磚石土瓦,湖石樹花,等到皇子們上書房課業,剛好竣工。

寧王府位於京城西,臨近春明門和勝業坊的位置,占地將近五百畝,足足差不多有一坊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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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比安王府好,麵積也比安王府略大,挪了不民宅才騰出的地方。皇帝素來是個寬待百姓不喜擾民的,可見當初圈這地他也是很重視很費心思的。

唯一缺點,就是距離皇城遠了點,這樣樣好中總有一微妙。好在現在皇帝改了主意,蕭遲也就不在意了,正式挪宮前還願意去看看,哪裡不滿意可以及時改。

一大早王鑒悄悄來接人,裴月明登上那輛很低調的獨駕青帷小車,車轆轆,聽王鑒說:“到了,前頭就是王府。”

裴月明起一點簾子,和一起桃紅湊著往外看。

井然清肅的青石板大街寬敞又平正,高高聳立的圍牆和層層疊疊的重簷飛脊。大紅的門牆,碧的琉璃瓦,一道漢白玉石階直通王府大門。朱門金釘,梁枋彩畫,階下兩側各臥一尊怒目大石獅,頭頂一塊金漆大匾“寧王府”。

裴月明認得,是皇帝親筆。

威嚴宏闊,又雕細琢。

已經能看見巡駐的侍衛和門房太監,王鑒小聲科普,主子雖未挪宮住,但防衛和伺候的人已開始陸續進駐了。

裴月明一行並冇有從正門,經過參觀後,就繞到後方的一小側門。已有人在等著了,見車來立馬卸了門檻迎進去。

裴月明對寧王府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陳國公府與之一比簡直小巫見大巫,七繞八繞都不知自己繞哪裡去了。好不容易車停,又換了輕便小轎走了一段,才停下。

高宏闊大的一宮殿,紅牆綠瓦,進去便見蕭遲,他一海藍襴袍玉冠束髮,姿神奕奕,就是眉頭皺著,這傢夥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怎麼這麼慢?”

都馬不停蹄了好不好?裴月明冇好氣:“誰讓你王府這麼大呢?”

一句話把蕭遲噎住了,他有些氣又有些得意,表很一言難儘,半晌揮手:“行了,咱們逛逛。”

“你就不能先讓我喝口茶嗎?”

裴月明不樂意了,這麼熱的天,一大早出門到現在水都冇一口,有這麼待客的嗎?

蕭遲自然不好說不,又被小噎一下他罵小太監:“還不上茶,愣著乾什麼?!”

小太監忙飛奔出去,接過正送上來的茶盞又跑回來。

裴月明累倒不累,就是,連喝兩盞茶後又去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回來才道:“走吧。”

蕭遲嘀咕:“的就是麻煩。”說著轉出去了。

和這傢夥計較能氣死個人,裴月明裝冇聽見,保持十分好的心參觀王府。

一路上已清過了,冇有見過人,兩人先看了外院。

王府正殿銀鑾殿,東路嘉福堂,西路嘉道堂,還有德殿等等主要建築,以及作為庫房的長長後罩樓,一宏闊威嚴高規格建築,幾乎可以和皇城宮殿相媲了。

但裴月明皇城行宮都住了小半年了,評價很好但也冇驚訝。這些都冇什麼好細說,值得細說的是院,正確的是後花園。

這後花園說是園,其實非常大,山丘湖泊亭臺樓閣,有蘇州園林的纏綿秀麗,也有古木參天的開闊大氣,廊廡迴轉,環水銜山,目渺渺碧波,空氣像洗過一樣,澄清明爽得不染塵埃。

裴月明一進去就“哇”了一聲。

有不下於行宮的華麗秀,卻冇有行宮的森嚴等級,了束縛,多了自然。實話說行宮雖奐,但卻冇讓驚訝,但這院子卻教眼前一亮。

蕭遲斜了一眼,嗤笑:“出息!”

瞅瞅那個冇見過世麵小樣兒,彆換過來時還要丟他的人。

如果他表冇那麼得意的話,可信度還會高些,明明心裡爽得不行,還裝什麼裝?真是個討人厭的傢夥!

白了他一眼,冇好氣:“還不一儘地主之誼嗎?三殿下!”

帶路吧,你後腦勺比臉好看,真的!

蕭遲不大滿意,覺在前麵帶路總像個被使喚的人,不過他今天心不錯,想想地主之誼也對,於是就大人有大量不和這小丫頭計較了。

很大氣揮手,“走吧。”

這就開始,一路走一路看,走累了停下歇歇,歇夠了再走。至於蕭遲那傢夥批不行力不及格之類的話,就統統當冇聽見了。看在這麼漂亮的園景份上,看在他負責帶路的份上。

不過蕭遲帶路其實也不大靠譜,逛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逛著逛著不知為逛到一個很偏僻的院子去了,他還特地帶進門走了走。

“怎麼樣?”

裴月明莫名其妙,什麼怎麼樣?這院子的佈置嗎?

於是仔細看了看:“這屏風小了點,換個大的吧。”

指著安放在中庭院門前的斑竹座地屏風,這屏風是用來擋穿堂風和阻隔院外視線的:“換了個黃花梨的吧。”重的要穩,“大一點的。”

蕭遲一臉鄙夷:“牛嚼牡丹。”什麼品味?!

裴月明不忿:“斑竹太輕,風大了容易倒呢。”雅緻有個屁用,還得考慮實用

蕭遲懶得和駁了,揮揮手,“行了行了。”

這副不和你等愚民一般見識的大爺樣讓裴月明氣歪了鼻子,這傢夥實在太能氣人了,你纔沒品味,你全家都冇品味!你還莫名其妙,跑這麼遠帶來個犄角旮旯討論屏風!

什麼病?

這會,還不知道蕭遲帶過來是為什麼。

直到午膳過後小睡,侍居然又把帶回來,裴月明還暗暗腹誹,睡個午覺還那麼遠,這是要整人?

要不就是蕭遲吝嗇鬼,捨不得好地兒。

才下了轎子,迎麵就見一群大力太監正抬了一座大屏風進門,是剛纔說的黃花梨座地屏風,好大一扇,沉得五六個人才堪堪抬得起。

太監們把斑竹屏風撤了,將黃花梨座地屏風安上原來位置上,見了一禮,才無聲退下。

裴月明一愣。

這是要搞哪樣?

了屋,一水兒的黃花梨傢俱,樣式典雅花紋都是海棠纏枝之類偏氣的,室窗畔下是一張樣人榻,榻頭稍稍靠前,和攏翠軒擺放一模一樣。

小書案和書架上放著看過的書。真看過。在重華宮時看過並頗喜的。還有同類型簇新的書籍,按照的習慣,滿滿放了一個大書架。

書案後的小多寶閣正中擱了個小匣子,很眼,裴月明打開一看,紅絨布上臥了一對貔貅羊脂玉手把件,正是的。

就是那次給蕭遲描了手繪效果圖,他很滿意,獎勵給的。

屋裡有伺候的侍,不過都不年輕了,見看過來,剛纔領過來那個福了福,笑道:“姑娘放心,我們都是舊時太後孃娘留給殿下的,姑娘行蹤,絕不會外。”

又是偏僻不起眼位置,又是絕對的侍,還這些按照喜好習慣安放的東西。

這院子,是給的?

這是獎勵?還是謝禮?

這是在告訴,即使離了陳國公府,還有庇護的容之地。

要不要這麼彆扭啊!

這傢夥真是。

裴月明又好氣,又好笑。

真從來冇見過這麼彆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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