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的答應是在你聽話的前提之下,但是向輓歌,誰讓你要挾我,算計我的?」
男人一聲一聲的質問,讓向輓歌盡失。
「是我錯了,傅先生,我只是很擔心我弟弟,你又一直沒有出現,我才想出這個辦法的,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向輓歌一個勁一個勁的道歉,向煜是活下去的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傅承勛反悔。
男人居高臨下的睨著,許久,沉聲開口:「向輓歌,這是最後一次,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更不要生出忤逆我的心思,相信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向輓歌咬住下:「對不起,輓歌錯了,下次不敢了。」
男人甩開的手:「知道錯了,就現在,立刻馬上,滾下樓去讓醫生給你換藥。」
男人聲音冷冽而無,在說完這句話就快步離開臥室。
向輓歌坐在床上,左手握住沒有任何知覺的右手,角勾起一抹自嘲,如今的,在傅承勛的面前,真的是連只狗都不如呢!
……
客廳。
祁寧坐在向輓歌邊,手上拿著葯,幫向輓歌理已經有些發炎的傷口。
「就這傷口,還不換藥,向輓歌,你還真是不想活了。」
祁寧挖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向輓歌獄之前,跟祁寧也算是比較好的關係,對祁寧的毒舌早已習慣。
疼的臉都變了,但還是強行忍住痛意開口:「只是一點小傷,還死不了人。」
祁寧睜大眼睛看向輓歌:「我說,向輓歌你是瘋了吧,這還是小傷,你知道當天在醫院,為了搶救你,醫生花了多大的力嗎?」
向輓歌一不的任由祁寧幫自己理傷口,視線落在落地窗前拔俊逸男人上。
是啊,曾經的,雖然是醫生,但是一直以來都十分怕疼。
從前手上劃破一個口子,都能鬱悶好一陣子,可是現在的,是怎麼做到面不改,就把刀子進自己的的呢。
是監獄,是那個黑暗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被人生生的毀了引以為傲的右手,在那個地方,常常被人集欺凌。
不為別的,就因為落地窗前的那個男人。
想到過去四年多的日日夜夜裡,常在耳邊響起的聲音。
——這是傅先生的意思。
——你害死了傅先生的摯,傅先生說了,要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生不如死?
的確是聲不如死啊,在監獄的時候,毀了的右手,出獄了,又這般的折磨。
祁寧,現如今坐在你面前的,早已不是從前的向輓歌了,從前的向輓歌怕疼,自信無比,現在的向輓歌,不過是茍且生,混混度日罷了。
更鑽心刺骨的疼都經歷過了,現在的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祁寧的醫很好,不然也不會為傅承勛的私人醫生了。
理傷口這點事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困難的時間,幾乎半個小時都沒有用,就幫向輓歌理包紮好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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