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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我只能吃軟飯》14、情侶

與熊貓戰隊的比賽結束后,天才新人遲否一戰名。

遲否的出現,也讓不戰隊教練愁禿了頭。

尤其是即將與朝歌對戰的星宿戰隊教練。

——我研究了一賽季的朝歌,你突然跟我說朝歌中單換人了?還換了個這麼強的新人!

面對完全不了解的敵人該怎麼辦?話不多說,訓練賽先約起來。

于是這一周的時間,來跟朝歌約訓練賽的戰隊驟然多了起來。

星宿戰隊就是其中最熱切的。

“今天下午有兩場和朝歌的訓練賽,依舊是放一局近戰法師,再一局近戰法師,大家好好打。”星宿戰隊教練對隊員們代道。

星宿的中單兼隊長心月狐道:“我們會找到克制他那近戰法師的辦法。”

“也不要有太大力,實在不行,比賽的時候就把近戰法師了。”教練安道。

心月狐不語。

教練也知道他的子,心月狐作為一代中單法王,自然是不肯在一個新人面前退卻。

還想再勸兩句,就聽輔助那里傳來驚呼聲。

“怎麼了?”教練看過去。

“朝歌的博又發公告了,又有兩個新人隊!”輔助把手機遞過去。

“又有新人,真壕門戰隊啊。”

“這都賽季末了才簽,來得及磨合嗎?”

教練接過手機,幾個隊員也都湊過去看。

手摘星,輔助朝,這是一個下路雙人組,還都是首發員。”

教練接著看到選手的照片,驚了下,“手居然是個選手?”

職業聯盟里倒也不是沒有選手,但實力強勁的選手確實得很。

心月狐不在意選手別,只道:

“不知道他們實力怎麼樣,要是很厲害的話,朝歌最好突破的兩路就都被補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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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中路,一個下路,原本是朝歌最容易解決的兩路,現在都做出了大改變。

“離比賽只有不到一周,應該還不夠他們隊磨合。”輔助發表看法。

教練道:“也不夠我們清他們的底細。”

原本時間就一個遲否的底細都難,現在還加了個新的下路雙人組。

正說著,教練的手機鬧鐘響了。

教練關掉鬧鐘,道:“時間到了,開房間,把朝歌一隊的人拉進來。”

輔助開好比賽房間,問:“他們兩個下路雙人組,咱拉哪個?”

教練:“都拉吧,看他們誰進來。”

最終進房間的是摘星和朝這對新組合。

第一局,星宿戰隊按計劃放出了近戰法師。

但遲阮凡相當不給面子,沒選近戰法師,反而拿了個以前從沒用過的傀儡師。

心月狐微蹙了下眉,他想跟近戰法師手,而不是打一個職業賽場上本沒什麼人用的傀儡師。

“沒事,約了兩局,這次就當他給我們省了個用位置。”教練寬道。

“嗯。”心月狐點了下頭。

雙方選手選完職業,進游戲載頁面。

“居然還有,”心月狐瞥到一個心形標志,有些茫然道:“我這是在打訓練賽還是在排位?”

“什麼?有?!”原本懶洋洋的打野瞬間坐直,盯著屏幕興道:“哪呢?哪呢?有我可就不困了,一刀一對狗男。”

心月狐看了看標志旁的名字,神一時有些古怪,“錦、遲否,刀給你,你去砍吧。”

打野的笑僵在臉上,“……這對的戰斗力好像有點表,我還是算了,佛系打野,不殺生。”

心月狐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行,藍buff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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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訓練室,眾人都看到了那標志。

哭笑不得道:“隊長,遲哥,你們這嘲諷buff開的……待會星宿那邊發瘋,我們可救不了。”

眾所周知,標志是《無限塔防》游戲里嘲諷能力最強的存在,能激起廣大單玩家的怒火。

游戲可以輸,必須死。

遲阮凡渾不在意,“我和竹子吸引仇恨,你們好好發育,后期著對面打。”

正說著,公屏上就冒出一條消息。

星宿-心月狐(水系魔法師):為什麼不用近戰法師。

遲阮凡看向那人的id,“心月狐……”

悉的id,曾經的一代中單法王,一度在職業聯盟中風頭無兩。

只可惜上一世他帶著夜弦崛起的時候,心月狐已經因版本和比賽規則的轉變而跌落神壇,他們甚至沒有在賽場上相遇過。

遲阮凡輕敲鍵盤。

朝歌-遲否(傀儡師):不要總盯著一個職業,別的職業也很有趣。

星宿-心月狐(水系魔法師):強才是唯一真理。

這話還真不好反駁,遲阮凡便不再多說。

心月狐屬于玩一個職業角,就要將其玩到極致的選手。

他在賽場上用過的職業只有六個,但每一個都是聯盟頂尖水平。

這樣的玩法當然沒問題,甚至現在的很多職業選手都是這個風格。

但s7賽季開始后,比賽規則大改,逐漸要求選手全面發展。

從一開始的要能練掌握許多本位置職業,到后來的要能玩多個位置。

那些跟不上賽事變化的選手,就逐漸被淘汰了。

心月狐就是在那時候黯然退場。

心月狐沒出現在線上,遲阮凡瞥了眼地圖上敵方藍區的位置,對錦竹道:

“竹子,我想要對面的藍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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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竹立刻拋下即將刷新的己方紅buff,道:“我給你拿。”

站在后方觀戰的林火傻了,“錦隊,我們一起打了大半個賽季的比賽,你都沒這麼寵過我。”

鹿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家是‘’,你是什麼東西,心里要有點ac之間的數。”

“酸了,我也想跟錦隊認證‘’關系,”林火道:“等我為有野王罩的手,我就能在游戲里橫著走。”

星宿打野將藍buff讓給了心月狐,自己直接去了紅區。

于是當遲阮凡和錦竹到的時候,藍區只有心月狐和星宿的輔助。

遲阮凡的傀儡師隔墻放出數線,控住心月狐。

錦竹穿墻而過,刀刃砍向心月狐的水系魔法師。

在遲阮凡和錦竹的配合下,心月狐瞬間半,他不得不暫時退離,跟輔助在一旁遠程消耗,嘗試搶buff。

遲阮凡計算著藍buff的量和錦竹的傷害,在心月狐準備上前的一刻,再次放出線。

明的線連接到心月狐的水系魔法師上,遲阮凡宛如控傀儡般將心月狐驅離。

錦竹留下幾乎空的藍buff,頭也不回地穿墻離開。

遲阮凡輕按鍵盤,一個普通攻擊收下藍buff。

“靠,這量控制……”看著遲阮凡輕松拿走藍buff,林火酸檸檬,“錦隊,你是生怕他多按一下鍵盤會累著手嗎?”

林火回憶往昔。

雖然錦竹不會特意陪他去拿敵方buff,但他手,團隊需要他的輸出,他還是能偶爾得到錦竹施舍的buff。

那些buff大部分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極部分是錦竹隨手打殘給他。

像這種直接幫忙控到近乎空的待遇,他這一輩子都沒過。

遲阮凡帶著耳機,能覺林火一直在他后喋喋不休,但又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便干脆不理。

他控制著傀儡師來到中路,幾線放出去,又把想吃線心月狐打上傀儡標記,驅逐出兵線旁邊。

“這人的傀儡師好惡心。”心月狐黑著臉道。

傀儡師現在還殺不了他,就一次次把他變傀儡驅逐,不給他補刀吃錢的機會。

偏偏這傀儡師的技能命中率還高得驚人,一時不察線就連接到了他上。

心月狐又一次被線控住。

下一瞬,錦的打野從草叢中躍出,配合遲阮凡布下的線陷阱,將心月狐擊殺。

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接下來對決中,遲阮凡主盯著心月狐一個人控。

只要遲阮凡的傀儡師在心月狐的視野中出現,必然有傀儡線連接到心月狐上。

一局下來,心月狐不是變傀儡被朝歌的隊員集火殺死,就是在變傀儡再被殺死的路上。

心月狐早早廢掉,而朝歌的下路雙生子發育了起來,加上一路起飛的遲阮凡和錦竹,朝歌一路平推,摧毀星宿守護的巢

一局游戲結束,雙方回到訓練賽房間中。

遲阮凡在消息框中打字。

朝歌-遲否: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傀儡師很有趣?

星宿-心月狐:……

朝歌-遲否:別老盯著你那幾個職業了,也試試新職業嘛。

星宿-心月狐:你敢不敢再來一次傀儡師!

朝歌-遲否:這有什麼不敢,你們敢放我就敢拿。

“再來!”心月狐咬牙道。

為房主的星宿輔助看了看教練,見教練點頭,便點擊進游戲。

教練在筆記本上寫下“傀儡師”三個字,看著筆記本上大片的空白,不由愁得抓了抓日漸稀疏的頭發。

原本今天的訓練賽是來探近戰法師的底,哪知道遲阮凡本不用近戰法師,反而拿出個賽場冷門的傀儡師。

偏偏這個傀儡師還很強,把心月狐當提線傀儡般的溜了一整局。

第二局訓練賽開始,星宿戰隊早早開始針對傀儡師。

遲阮凡這次前三分鐘直接不出塔了,就站在塔下丟線。

丟中一個立刻直接拉進塔,讓能量塔進行攻擊。

星宿戰隊吃一塹長一智,被遲阮凡拉進塔殺掉一個后,走位立刻變得格外謹慎。

錦竹切了幾次視野,記下所有去中路抓過遲阮凡的人,低聲問:“有技能嗎?我來幫你抓一波。”

“等你過來就有了。”遲阮凡道。

不同于發高的近戰法師,傀儡師屬于控制系職業,不適合單人作戰,很依賴隊友的配合,遲阮凡確實需要錦竹的幫助。

星宿的中單和打野都在中路,錦竹繞后,位移來到兩人旁,一套技能跟上。

遲阮凡同時出塔,一個線陷阱封住心月狐的走位。

心月狐上局被這些線整得夠嗆,看到線陷阱立刻轉變方向。

就這麼一耽擱,傀儡線連接到了他上。

心月狐被遲阮凡控制著,撞到了錦竹的技能上,瞬間被擊殺。

而星宿的打野也倒在散開的線陷阱中。

星宿戰隊

打野看著錦竹從他“尸”上踩過,疑道:

“錦竹怎麼會在這時候來中?他取下路不是收益更大嗎?”

“大概是因為你們在針對他的‘’?”星宿輔助大膽猜測:“要知道游戲里的都是不得的,了一方,另一方會追殺到底。”

另一邊,遲阮凡解決完星宿的中野,藏視野趕往下路。

錦竹則接管了星宿的藍野區,收下buff后,繞到敵方能量塔后。

這是一計明謀。

星宿雙人組清楚知道會被包,但他們的中野沒了,沒有支援,兵線又即將進塔。

放塔走的話,錦竹在后,他們不一定跑得掉,但他們的一塔一定會掉。

星宿雙人組選擇用命清兵線。

遲阮凡猜到他們的想法,提前在手清兵的位置布下線陷阱,輔助鹿鹿閃現跟上控制。

一波集火下,朝歌擊殺了星宿的雙人組,并推掉了一塔。

第二局訓練賽依舊以星宿失敗告終。

訓練賽結束,朝歌隊員們相約前往餐廳。

星宿訓練賽中則愁云布。

“朝歌是怎麼回事?先是簽了個天才新人遲否,這次簽的雙人組也猛的一匹。”

打野被第一局摘星的突臉打法嚇到了,這會不由嘟囔道:“他們是把前半賽季的運氣,都用在簽新人上了嗎?”

教練沉默了會,看向中間位置上的人,“心月狐,你怎麼看?”

心月狐了把臉,沉聲道:“朝歌的雙人組還沒和團隊磨合好,他們更習慣兩個人作戰,容易與團隊節。

“第一局我們會輸,純粹是因為遲否那手傀儡師。”

“除了研究近戰法師,還得研究傀儡師……”教練愁得又抓掉了幾頭發,讓本就不茂的頭發雪上加霜。

心疼地看了眼手心的頭發,教練道:“我再找找朝歌的教練,多約幾場訓練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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